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上] (30) ==========第1页==========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第2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三十卷 上册 ==========第3页========== 目 录 第一部分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之间的书信 (1860年1月一1864年9月) 1860年 1.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11日左右)…5 2.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25日)…6 3.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26日)……中 4.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28日)……11 5.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31日)14 6.马克思致恩格斯（们月31日）…17 7.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1日)……19 8.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2日)…0 9.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3日)…22 10.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4日)…25 11.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4日)……27 12.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7日)…28 13.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7日)…29 14.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9日)……30 ==========第4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5.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9日)…38 16.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12日) e4t04te4t4044e4000040000404t44tas40s4039 17.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13日) 440444444004040404044444404n40 18.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14日) 42 19.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15日) 43 20.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8日)… 44 21.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9日) 46 22.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12日) 23.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16日) 48 24.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17日) 0400414044044044404404400405445445445444044050 25.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24日) 404040440440444044044004404140440440444044052 26.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7日)……明 27.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7日) 54 28.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8日) 56 29.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10日) 57 30.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11日) 58 31.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28日) 59 32.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31日) 60 33.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2日)……62 34.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14日) 63 35.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16日) 64 36.恩格斯致马克思6月20日) 65 37.恩格斯致马克思(6月25日左右)…… 69 38.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25日) 69 39.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26日)………71 ==========第5页========== 目录 40.恩格斯致马克思6月26日)…72 41.恩格斯致马克思6月27日) 4t4004048404440404004004t04t404404s404073 42.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28日)41404444040404444444404874 43.恩格斯致马克思6月28日左右) 75 44.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9日)……… 76 45.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17日) 77 46.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21日) 78 47.恩格斯致马克思(7月23日左右)79 48.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25日) 80 49.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29日)4444小44444444481 50.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1日)…82 51.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4日) 3 52.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27日) 4444444444444444444444484 53.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29日)485 54.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1日) 86 55.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初) 7 56.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13日) 88 57.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15日) 59 58.恩格斯致马克思(9月15日) 91 59.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20日) 中 60.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25日) 94 61.恩格斯致马克思10月1日) 97 62.马克思致恩格斯(10月2日) 100 63.恩格斯致马克思10月5日) 103 64.马克思致恩格斯(10月11日) 105 ==========第6页========== N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65.马克思致恩格斯10月25日)4106 66.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5日)：107 67.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13日) 4444044s4044444444444n40440404e108 68.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14日)110 69.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21日) 4…404040444444404040040111 70.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23日) 4112 71.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26日) 4113 72.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28日)4116 73.恩格斯致马克思(12月3日)118 74.恩格斯致马克思(12月5日)444444444444119 75.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5日)414414440440440444444404404404440440440041041120 76.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6日) 122 77.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12日) 124 78.恩格斯致马克思(12月18日) 126 79.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18日) 128 80.恩格斯致马克思(12月19日) 129 81.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19日) 129 82.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23日) 132 83.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26日) 84.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27日)136 1861年 85.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3日) 138 86.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7日) 139 87.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8日) ==========第7页========== 目录 88.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11日)…143 89.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18日)…144 90.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22日)…146 91.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29日)……148 92.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31日) 150 93.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31日) 151 94.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2日) 152 95.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4日) 153 96.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6日) 154 97.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14日) 156 98.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27日)40440444044044044444440440440444044044004004158 99.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7日)160 100.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10日) 165 101.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16日) 171 102.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10日) 172 103.恩格斯致马克思(6月12日) 173 104.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19日) 176 105.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1日)… 150 106.恩格斯致马克思(？月3日)…183 107.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5日)…185 108.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12日) 190 109.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20日) 193 110.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3日)… 195 111.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28日) 196 112.马克思致恩格斯(10月30日)…198 ==========第8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13.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6日)201 114.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18日)…202 115.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20日)…204 116.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27日)…205 117.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2日)…206 118.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5日) 207 119.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9日) 208 120.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13日)…210 121.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19日)…211 122.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27日)…214 1862年 123.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25日)4216 124.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28日)4218 125.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3日)219 126.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5日) 221 127.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6日)…222 128.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8日左右) 227 129.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15日) 228 130.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28日) 229 131.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5日)…232 132.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6日)…236 133.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12日) 238 134.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18日左右)…239 135.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19日)239 ==========第9页========== 目录 I 136.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23日) 444404404404444444444044444044044004040240 137.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27日)4044004044444040…40440s400040040244 138.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29日)44440440401044444444404044044246 139.恩格斯致马克思(6月4日)…247 140.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6日左右) 250 141.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18日)… 250 142.恩格斯致马克思(7月3日左右)……253 143.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5日)…253 144.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11日) 255 145.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21日) 255 146.恩格斯致马克思(7月30日)444404404404444445444404404404256 147.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30日)259 148.恩格斯致马克思(7月31日) 262 149.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1日)263 150.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2日) …265 151.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7日) 271 152.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8日)……273 153.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9日)………275 154.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12日左右) 278 155.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13日) 278 156.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14日) 279 157.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20日) 280 158.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21日) 283 159.恩格斯致马克思(9月初)… 283 160.恩格斯致马克思(9月9日)…284 ==========第10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61.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10日)404440440440444444444444044404404404040286 162.恩格斯致马克思(10月16日)…258 163.马克思致恩格斯(10月29日)…290 164.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4日) 292 165.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5日) 293 166.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9日) 295 167.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14日)…295 168.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15日) 296 169.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17日)…298 170.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20日)…300 171.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24日)…301 172.恩格斯致马克思(12月26日)302 173.恩格斯致马克思(12月30日)4303 1863年 174.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2日) 4444a44444444404305 175.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7日)308 176.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8日)308 177.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13日) 310 178.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24日) 311 179.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26日) 314 180.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28日) 316 181.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13日) 4…404040444444444040404040321 182.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17日) 323 183.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17日)4324 ==========第11页========== 目录 184.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19日) 444404404404444444444044444044044004040326 185.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20日) 4e4404040444044440440440400040040327 186.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21日左右)44040444444444044n404040328 187.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21日) 329 188.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24日) 330 189.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8日) 333 190.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9日) 336 191.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18日) 339 192.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21日) 340 193.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20日) 342 194.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29日) 444444040444844小444444404444346 195.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10日) 348 196.恩格斯致马克思(6月11日) 349 197.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12日) 351 198.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22日) 44444 354 199.恩格斯致马克思(6月24日) 355 200.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6日) 356 201.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15日) …363 202.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12日)4367 203.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24日)…369 204.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2日) 371 205.恩格斯致马克思(12月3日) 371 206.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4日) 373 207.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22日) 374 208.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27日)…376 ==========第12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864年 209.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3日)…378 210.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20日)30 211.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25日) 382 212.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11日) 383 213.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19日) 383 214.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29日) 385 215.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1日)…358 216.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2日)…389 217.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2日)…390 218.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23日) 391 219.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26日) 392 220.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30日) 393 221.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3日) 395 222.恩格斯致马克思(6月3日) 398 223.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7日)… 400 224.恩格斯致马克思(6月9日) 402 225.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16日) 406 226.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1日)…408 227.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4日)…409 228.恩格斯致马克思(7月5日)…411 229.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25日) 412 230.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31日) 414 231.恩格斯致马克思(9月2日)…415 ==========第13页========== 目录 232.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2日)…417 233.恩格斯致马克思(9月4日)…419 234.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7日)…422 ==========第14页==========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书信 1860年1月一1864年9月 ==========第15页========== 5恨一熊 ==========第16页========== 第一部分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之间的书信 1860年1月一1864年9月 ==========第17页========== 1860年 ==========第18页========== 1860年 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0年1月11日左右于伦敦] 1860年1月11日 亲爱的马克思： 今天按印刷品给你寄去一份去年科伦日报》第349号的附刊. 该报所报道的“由于放荡”而被通缉的威廉·釣瑟夫·赖夫，据我查明，就是现在住在这里并依靠党维持生活的科伦共产党人案件中的赖夫。 我今天已经写信给粮夫（由李卜克内西转，因为不知道除此以外怎样才能找到他)，说我以后不愿再同他打交道了一一禁止他再提我的名字，也不许他来找我！ 这样，从我个人来说，我已经做了应做的一切.至于党对这种脏东西将采取什么立场，那是党的事情。你现在该明白事实了吧！ 你的弗莱里格拉特 这个“赖夫”我从米没有在家中接待过，因为根据他在共产党人案件中的行为，我觉得这个家伙可疑，甚至非常可疑。可是，“肥胖的整脚诗人”却把他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下，并且硬把他塞给李卜 ①马克思这封信是在他接到的弗莱里格拉特的原信下面接下去写的，即写在同 一张信纸上。一编者注 ==========第19页========== 1,马克思致恐格斯(1860年1月11日左右) 克内西。从此这家伙就靠李卜克内西、拉普人①、列斯纳、施勒德尔和其他穷光蛋过活，甚至迫使别人在工人协会中为他募捐。' 弗菜里格拉特上面的那封信，是大撤退以米我从这个条顿人那里所收到的全部东西。2同时这封信是多么可笑。那背后隐藏着的那种尨犬的坏心肠的高雅是何等怪诞。弗莱里格拉特以为，惊叹号能够加强散文的力量。“党”应当采取“立场”。对什么呢？对威廉·约瑟夫·赖夫的“放荡”，或者象贝塔的朋友所说的，对“这种脏东西”。多么厚颜无耻呵！还有，顺便提一下：有个叫秦恩的可疑的排字工人创立的“德国好男儿联合会”，已经选举阿尔伯特亲王、哥特弗利德·金克尔、卡·布林德和斐·弗莱里格拉特做它的“名誉会员”。不用说，凯鲁斯奇人已经接受这个证书了。3 下星期一我给梅里勒榜郡法院付一英镑的付款期又要到了。同时收到韦斯明斯特郡法院（代表一个面包商）的一张纸条，现附上，并请寄还。我所预见的事开始成为现实。如果一个庸人能找到去郡法院的路，那末其他庸人也会找到的。如果这样下去，那我真不知道以后怎样才能支撑得住。这些不断发生的麻烦事特别令人难以忍受，因为这使我完全无法进行我的工作。· 达姆斯塔德《军事报》上的那篇评论好极了。新出版的小册子②使你在德因确立了军事评论家的地位。下一次有机会出版东西时你要署上你的名字，并在下面写上：《波河与莱茵河》的作者。我们的卑鄙的敌人慢慢就会看到，用不着去求公众以及公众中的贝塔之类的人物的认可，我们就会使公众墩服。 据我看米，现在世界上所发生的最大的事件，一方面是由于布 ①安德斯。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波河与莱茵。一一编者注 ==========第20页========== 1,马克思致恐格斯(1860年1月11日左右) 7 朗的死而展开的美国的奴隶运动，另一方面是俄国的奴隶运动。你当然已经看到，俄因的责族已经直接投入了立宪的宣传，在最显贵的家族中己经有两三个人被流放到西伯利亚。同时，亚历山大在最近的诏书中直截了当地宣布“村社的原则”应当同解放一起终止，从而破坏了他和农民的关系。西方和东方的“社会”运动就这样开始了。这和中欧即将发生的崩溃加在一起，将是非常壮观的。 我刚刚从《论坛报》上看到，在密苏里又发生了一次奴隶起义，自然已经被镇压下去。？但是，信号是发出来了。如果情况不久变得严重起米，曼彻斯特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莱昂纳德·霍纳己经辞职。在他最后的简短报告中充满了辛辣的讽刺。你能不能打听一下，曼彻斯特的厂主们是否在辞职这件事上插了一手？ 从工厂视察员的几份报告”（从“1855年”到“1859年上半年”）中可以看出，英国的工业自1850年以米已经有了巨大的发展。自从你的《工人阶级状况》（我在这里的博物馆①里又读了一遍）出版以米，工人（成年人）的健康状况有了改善，而儿童的健康状况死亡率)却恶化了。 祝好。 你的卡・马・ ①英国博物馆的图书馆。一一编者注 ==========第21页========== 8 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月25日) 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1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你是否已经听说福格特出版了一本小册子对我进行最无耻的攻击？这本小册子受到德国资产者狂热的欢迎。第一版已经售完。昨天《国民报》在社论中刊载了它的又臭又长的摘录。3（你能设法弄到这一号《因民报》吗？我自己在这里无法弄到。)我该怎么办？看米，我最近的那封信冒犯了拉萨尔先生，他再也不会来信了。0如果你能在星期五或星期六以前（有船经过科克①）准备好一篇文章，那就很好。 祝好。 你的卡・马・ 3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0年1月2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明天是《论坛报》日”，可惜又没有材料：《泰晤士报》通讯中关 ①爱尔兰的一个港口。一编者注 ==========第22页========== 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1月26日) 9 于摩洛哥的一些评论还丝毫没有谈到卡博一涅格罗会战，而除此以外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不过，你在议会辩论中一定能为自己找到足够的材料。我也在等待普鲁士军队改革的消息。3 你对美国和俄因奴隶运动的意义的看法现在已经得到证实。哈帕尔斯渡口事件及其在密苏里的反响？正在产生结果。在南部，各州到处都在驱逐自由的黑人。我刚才在纽约关于棉花情况的第一个报道（莱特公司1860年1月10日）“中读到，种植场主已经把自己的棉花赶运到各个港口，以防范哈帕尔斯渡口事件可能引起的后果。在俄因，情况也在变得很复杂。奥格斯堡《总汇报》现在有一个精通这方面问题的记者在彼得堡。虽然他的注意力更多地是放在贵族的立宪运动上，但是这个运动对于农民自然也是一种推动力。 在印度，一场严重的危机正在酝酿成熟。根据附上的市场情况报告，你可以看出这里的庸人是怎样看待局势的。现在有许多种棉纱的价格很高，甚至比1857年价格上涨最高时还要高一些，而棉 花却便宜2号到2号便士。单在贝恩利就在兴建二十六个新工厂： 其他地方的情况大致相同。各地工人的工资都逐渐增加了一成，而且马上还要增加。依我看，印度贸易中使用虚拟资本又象1846年到1847年那样成为普遍现象，大多数人之所以购买，只是由于不得不购买和不能停顿下来。但是，即使不是这样，邦末单是生产的增长到秋季或者至迟到1861年春季也必定会引起大崩溃。 愚蠢的英因人现在就已经设想，他们不久要用商品把法国淹没。一头蠢驴，一家印花厂的厂主（属于最狡猾的人物）说，即使在法因征收百分之三十的保护关税，他仍能在那里经营好他的业务，并且比在其他任何市场上多噬百分之十五。这个猛才以为，即使垄 ==========第23页========== 10 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1月26日) 断被取消，在法国也能保持垄断价格。谁也不考虑，这一切只是一个骗局，目的是利用约翰牛的明显的弱点，到头来把它好好地愚弄 一番。 邦个曾经为科堡公爵①写抨击性小册子，而现在为《自由新闻》写稿的费舍先生究竞是谁？科堡公爵有乌尔卡尔特的倾向，这我从抨击文的摘录中就看出米了。 德朗克现在在利物浦一家法国一西班牙铜和公司当商务代理人，这是一个很好的职位一五百英镑是稳拿的，据说还可能赚到 一千英镑。这是加尔涅一帕热斯为他安排的。他常到这里米，但总是躲着我，事后再请人向我转达问候。 鲁普斯②患了严重的支气管炎，现在好了一些，但他仍然感到很不安，因为他还没有完全好。他又开始了同女房东的疲劳战。 现在我在办事处有许多事情要做，所以不能按时写信。只要不象我所希望的那样爆发一场危机，邦末我暂时还看不出这种过分忙碌的情况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问候你的夫人和小姐们。 你的弗·恩· ①恩斯特第二。—一编者注 ②成廉·沃尔弗。一一编者注 ==========第24页========== 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1月28日) 11 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1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我订购了福格特的小册了，也准备寄一本给你。这是他在奥格斯堡的诉讼的再版或者是第一个完全的版本)，并带有序言。序言是专门反对我的，就象是弥勒一捷列林格的翻版和修正版。这东西一寄到，我们就该决定怎么办。孚赫兴致勃勃地告诉我，福格特用一种非常轻蔑的态度对待我。这个坏蛋企图使德因庸人相信，我在这里象库尔曼博士那样靠工人过活，等等（我自然对我的妻子完全隐瞒这件卑劣的事)。 在柏林开始出版一种新的军事周刊①。我想，你应该以询问这家杂志的情况为借口，立即写信给拉苹尔。现在我们一定要同柏林保持联系。拉萨尔的回信会向你表明，是否还能和他一起走。如果不能一这会令人很不愉快—一我只好利用费舍博士（普鲁士的培审官)，关于这个人我下面再谈。你在给拉萨尔的信中可以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我把他阻挠我，或者至少是劝阻我在《人民报》上发表我关于福格特的声明（就是奥格斯堡《总汇报》上刊登的那篇声明②)这件事看作是他和敦克尔同福格特合搞的一个密谋。然后你当然可以透露几句，说我由于党内某些老朋友模棱两可的行为顺 ①《军事报》。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致（总汇报）编辑部的声明》。一编者注 ==========第25页========== 12 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1月28日) 便对弗菜里格拉特旁腋侧击几句)，由于我的困难处境和必须同一些卑鄙行为进行斗争，我的情绪有时很不好，还可以说我曾经告诉你，我给拉萨尔写过一封信”，这封信大概激怒了他。当然，从你这方面，你应当提一下，他拉萨尔是非常了解我的，不会介意表达方式上一时的粗鲁，等等。无论如何，那时他不能不明确表示态度。我认为现在要一点外交手腕是绝对必要的，这至少可以弄清楚我们可以指靠谁。同其他人相比，拉萨尔总还是一匹马力。 问题的实质在于，帝因流氓匪帮，其次是一个叫作德因民族联盟的匪帮，最后是自由派匪帮，都在使出全部力量要在德国庸人面前从道义上毁灭我们。几乎用不着怀疑，尽管有关于和平的种种叫嚷，可能在今年之内，也很可能在夏季开始以前就爆发新的战争。不管怎样，国际关系十分复杂，因此，对庸俗民主派和自由派来说，捂住德国庸人们（即公众）的耳朵，使他们听不到我们的声音，并截断我们同他们接近的通路，就特别重要。置之不理，也就是说漠不关心，这在个人的和党的事业中只有在一定限度内才是许可的。这回跟福格特的事，决不能象对什么捷列林格、海因岑之流那样对待。这个能操腹语的人在德因被当作科学巨子，他曾是帝因摄政，现在受到波拿巴的支持。你还可以顺便问问高贵的拉萨尔，他认为对福格特的事需要采取什么措施。拉萨尔在给我的信件中已走得太远，不可能一下子完全退回来。无论如何，必须设法迫使他采取较明确的立场：非此即彼。” 费舍是普鲁士的乌尔卡尔特分子。在他出板的柏林《公文集》中，他提到我的几篇抨击帕姆的文章，并刊登了这些文章的摘录 ①柏麦斯领。—一编者注 ==========第26页========== 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1月28日) 13 (按照乌尔卡尔特的直接指示)。乌尔卡尔特派把他叫到英国米。在这里，他作为目击者向外交事务委员会”证明大陆上对乌尔卡尔特)充满胜利的“信心”。我在这里遇到过他。他表示，如果我在北德意志刊物上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他愿意效劳。 据说，在《去意大利，好啊！》（作者是巴黎那个讨厌的班贝尔格尔)这本小书中，对你在《人民报》上的文章进行了攻击。 奥尔格斯先生声明了些什么？我把这点忽略了。 如果有可能，请在星期二以前写一写（不用很长）苹瓦（和尼斯)对于法国的军事意义①。可参照今天泰晤士报》上诺曼比在上院的发言。 附带说一下，“为了表彰我在发展共产主义原理方面的功绩”，这里的工人教育协会邀请我在2月6日参加它的成立纪念会。这些家伙还自认是磨坊街的旧协会的继承者。)沙佩尔、普芬德和埃卡留斯也收到了这样的邀请，但邀请的理由不同。在目前情况下，我当然要接受邀请，这样就可消除同这群工人旧日争论的最后痕迹。斐·弗莱里格拉特先生没有被邀请。现在我的确应当避免和这个大腹便便的人见面。因为我为福格特的这些肮脏东西而感到非常恼怒，而斐·弗菜里格拉特在这方面起了不小的作用，所以会很容易发生不愉快的争吵。 问候鲁普斯。 祝好。 你的卡・马・ ①弗·恩格斯萨瓦与尼斯》。一编者注 ==========第27页========== 14 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1月31日) 5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0年1月3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想明天写信给智者埃夫拉伊姆①。这封外交函件在寄出之前需要好好考虑一下。已有好几天，我脑子里在转念头，想写个类似波河与菜茵河》的续篇的东西：《萨瓦、尼斯与菜茵》。我打算把这东西交给敦克尔：它顶多两印张，并且可以成为同埃夫拉伊姆建立联系的一个好借口。无论如何，我将在下星期内写好，然后把手稿立即寄到柏林去。除了熟悉一下法国革命战争在尼斯和萨瓦的几件事情以外，用不着做其他准备工作，因此一切会很快完成。 把福格特先生痛骂一顿，这自然是应当的，但是我们还不知道他究竞出板了什么东西，要说话就很困难。无论如何，只要费舍确实有些交往，对他就可以象对任何其他人一样加以利用。小犹太布劳恩现在也会明白，你的声明②以及福格特同奥格斯堡《总汇报》的全部争吵所具有的意义，同这个柏林庸人最初想象的完全不同了。在目前情况下，我们应当保持这一切联系，至于沉默的阴谋和其他诡计对此暂时应当置之不理)，邦末，以后当我们在关键时刻根据真正政治的原因非决裂不可的时候，它们将使我们不受任何约束 ①拉萨尔。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致（总汇报）编辑部的声明》。一编者注 ==========第28页========== 5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月31日) 15 关于可能发生新的风暴问题，我完全赞成你的意见。①但是我想，为了能违反福格特之流的愿望而保住我们在公众中的威望，我们必须发表一些科学著作。创办流亡者刊物，我们没有钱，而且我们不止一次地看到，流亡者的报纸或者在伦敦刊印的德文小册子，至少要销行一年才能到达公众（德因的）手中。在德国本土公开发表符合我们党的精神的政治性和论战性的东西，这是根本不可能的。那该怎么办呢？要么一言不发，要么尽力去做邦种只有一些流亡者和在美因的德国人才会了解而在德国则谁也不知道的工作，要么继续那种你用你的第一分册2和我用波河与莱茵河》所开始的事情。我认为目前这一点是最重要的，如果我们这样去做，邦末就让福格特去随便怎么叫嚣吧，我们很快又会找到非常牢靠的立足点，以致有时可以（如果需要的话）在德因报刊上发表必要的个人声明。这里最重要的自然是在最近出版你的第二分册“，我希望福格特的事不妨碍你继续写作这本书。最后，对你自己的著作哪怕就稍微马虎一次也好：对于那些糟糕的读者来说，这已经是太好了。主要的是要把东西写完出版：你所看到的缺陷，猛驴们是不会发现的。不然，暴风雨时期到米，在你还没有写完“资本一般”之前就不得不把整个工作中断，那你怎么办呢？我清楚地知道对你有妨碍的一切其他困难：但我也清楚地知道，拖延的主要原因一直是你过于谨严。总而言之，书出版了总比由于这种疑虑而根本不出版好些。 奥尔格斯先生发表了一篇纯粹私人性质的声明®，从中可以 ①见本卷第12页。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编者注画见本卷第13页。一编者注 ==========第29页========== 16 5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月31日) 看出这个家伙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起初是柏林的普鲁士炮兵中尉，上过军事学校(1845一1848年)，同时在大学听课，准备取得学位：1848年3月辞去军职（他的辞呈上的日期是1848年3月19日），到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的炮兵里去供职：1850年他到一艘商船上去“服务”并周游了全世界：1851年他到过伦敦的博览会而，为奥格斯堡《总汇报》写过几篇关于博览会的报道，他在这里同席梅尔普芬尼希、维利希、泰霍夫等人见了面，后米成为奥格斯堡《总汇报》军事专栏的编辑。不管怎样，这个人为这家报纸做的事比别人都多，使它重新站稳了脚跟。我本米认为那几篇标有字母的文章是海尔布隆纳尔写的，原来都是他写的。尽管如此，我一定能好好对付他。 这些大老粗的邀请①来得正是时候。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同他们进一步接近：我们是太了解这些公众了，幸好你住得离他们很远。 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普鲁士人要在我老头子2邦里查封我总共一千零五塔勒二十银格罗申六分尼的财产，因为我是后备军的逃兵。老头子告诉他们，他那里没有我的财产，他们这才住手。2月18日我将被判罪。 ①见本卷第13页。一一编者注 ②恩格斯的父亲老弗里德里希·恩格斯。一编者注 ==========第30页========== 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1月31日) 17 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1月31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你的文章收到了，非常好。 附上昨天收到的拉萨尔的米信，我当即写了简短的回信。2我们必须合写一本抨击性小册子，不这样，我们就不能摆脱这件事。司时我也写了一封信给柏林的费舍，问他能不能以诽谤罪对《因民报》起诉。福格特的小册子（不论哪个伦敦书商都没有这本小册子：他既没有寄给弗莱里格拉特和金克尔，也没有寄给他在这里的其他任何熟人：很明显，他想以此赢得时间：所以我只好订购)，就它涉及我们的那部分来说，显然是根据德拉奥德一谢努的精神”搞出来的整脚东西。我读过国民报》上的第二篇文章，可以看出，福格特还附带提到了鲁普斯（称他为被囚的狼、议会的狼），说他在1850年曾给汉诺威反动报纸寄去一份通告。他重新抛出了1850一1852年流亡者的一切卑劣谎言。资产阶级报刊自然无限欢欣鼓舞，而给公众的印象，从拉萨尔信中的口气不难看出米，费神把这封信给鲁普斯看看，然后保存起来。 昨天我同弗莱里格拉特会见了一会儿。我对他非常严肃（他如 ①弗·恩格斯《萨瓦与尼撕斯》。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30一431页.一一编者注 画卡·福格特我对《总汇报》的诉讼》。一编者注 ==========第31页========== 18 6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月31日) 果还有一点儿羞耻心，就应当发表反对福格特的声明)，我们的全部谈话如下：“我：我是米请你把那本控诉奥格斯堡《总汇报》的小册子借给我，我已经找遍了所有的书店，可是都没有，你的朋友福格特一定寄给你了。弗莱里格拉特（极其装模作样地）：福格特不是我的朋友。我：拉苹尔给我米信，要我立即答复。那末说，你没有那本小册子？弗莱里格拉特：没有。我：晚安。”（他向我伸出诚实的手，接着就是威斯特伐里亚式的握手。)这就是全部经过。 尤赫(《海尔曼》报的所有者和现任编辑，我是由于施梯伯事件引起的柏林艾希霍夫诉讼案而和他认识的”)向我保证说，金克尔直到现在也没有收到福格特的那本小册子。而尤赫却收到了福格特写的许多反对我们的东西，这些东西他没有发表。我必须暂时同这个家伙和睦相处，这个人本人还是十分正直的。因为现在只有《海尔曼》在伦敦出版，要是在我们所在的这块地方没有武器米对付福格特匪帮，那会是很伤脑筋的。 附带提一下，由于我同尤赫的第一次会面，艾希霍夫己根据我的建议，要求因伪造罪而在汉堡坐牢的友人希尔施米做被告证人。因此，1月26日开庭的这件诉讼案（我在《政论家》上看到这件事)，在一场微烈的辩论后又延期了。希尔施一来，施梯伯就要完蛋了。 祝好。 你的卡・马・ 刚才收到伊曼特的通知，说海泽去世了。 ==========第32页========== 2,思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2月1日) 19 7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0年2月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这一次事件一天比一天严重。阿尔坦赫弗尔先生和巴黎的驼背海弗纳尔，也在奥格斯堡《总汇报》上发表了个人的不很明确的声明。”现在又来了拉萨尔的聪明的信。这家伙本身已经一半是波拿巴主义者，要知道，向波拿巴主义谄媚在柏林现在似乎是一种时髦，福格特先生毫无疑问会在那里找到一块肥沃的土地。拉萨尔的想法妙极了：不能利用同奥格斯堡《总汇报》的联系米反对福格特和波拿巴，而福格特却可以拿波拿巴的线米达到波拿巴主义的目的，同时保持完全清白！这些人已经把波拿巴打败奥地利人看作是他的功绩：地道的普鲁士主义和柏林式的自作聪明又占了上风，在柏林现在想必出现了一种同巴塞尔和约签订后相似的情绪。这样的人是说服不了的。从拉萨尔那里排泄出这些滔滔不绝的毫无价值的谈论，看米就象他排泄粪便一样自然，也许还更容易些。对于这样的愚蠢和廉价的聪明有什么可说的呢？这家伙出的主意真是妙极了。 但愿我们能得到那本小册子①：而现在应当考虑一下，在什么地方和在哪个出版者那里发表答复。尽可能在德因并且在敌党的 ①卡·福格特我对《总汇报的诉讼》。一编者注 ==========第33页========== 20 8,恩格斯数马克思(1860年2月2日) 大本营柏林。所谓三千本，显然是福格特的谎言。的确人们在议论纷纷。我今天就能见到鲁普斯，我要告诉他，要他想一下他能收集到有关福格特的什么材料。同时我将把1850一1852年的文件整理好，而你必须找出我们关于流亡者的旧手稿①。这家伙究竞在那里说些什么，现在我毫无印象了。 问候你们全家。 你的弗·恩· 8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0年2月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昨天晚上我和鲁普斯交换了意见。当我把拉萨尔的信2念给他听的时候，我才终于看清了拉苹尔这家伙身上的那种小市民习气和傲慢情绪：同时我也完全明白了他的“方法”。这个家伙甚至在些最无聊的琐事上也表现得象是老黑格尔的绝对精神：正如在政治经济学方面他想成为最终的对立面的最高统一，即你和经济学家们的最高统一，现在他已经以为自己是你和福格特的最高统 一。从你里取来“原则”，从福格特邦里取来“意大利政策”器，还能有比这更妙的吗？这就是他卖弄的卑鄙的见习官式的聪明，他一开始就要求宣布福格特不是被收买的，并且把弗吕贝尔声明中唯 ①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流亡中的大人物。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7和19页。一编者注 ==========第34页========== 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2月2日) 21 一的一句尖锐的话说成谬论，原因只是他对此太认真了！ 鲁普斯考虑，是否可以根据普鲁士的法律迫使国民报》刊登你的声明。我也觉得出版法里有这样一条。如果是这样，那末在收到小册子①后就应当马上利用这一点：拉萨尔说得对，“书有自己的命运”②：这本小册子以后会怎样，不得而知，但是答复得愈早，收到效果的把握就愈大。 至于我们的小册子，我们的不利情况在于我们自己不得不处于守势，而且我们不能用谎言去回答谎言。第二个不利情况是，公众即庸人们事先就恨我们：他们即使不是指责我们憎恨人类，至少也是指责我们憎恨资产者类，而在他们看来这是一回事。 可是我们也有优越的地方，那就是我们能够阐述我们的意大利政策，这样的阐述将把问题转到另一个方面去，把个人因素搁置到一边，使我们即使不在柏林自由派的心目中也会在大部分德国人的心目中获得一定的优势，因为我们是在捍卫人民的、民族的观点。尤其是萨瓦事件对我们来说正是时候。 依我看，你一收到小册子（拉萨尔不能邮寄吗？），就应当立即收拾行装到这里米，那时我们可以最后决定做什么和怎样做。我本想利用机会到伦敦来，但是既然一点也不能让你的夫人知道，那末还是你来这里好，况且我有一些事情必须去做，也不可能在伦敦久留。还应当商量好，是否要在封面上印我的名字：我只有一个唯一的理由反对这样做，但是我觉得这个理由是决定性的：关于这一点，当面谈吧。 ①卡·福格特我对总汇报的诉讼》。一编者注 ②泰伦齐安·摩尔《论用词、音节和贺雷西的韵律静，1286行。一编者注 ==========第35页========== 22 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2月3日) 我正在写萨瓦事件①，将在明天写信给拉萨尔和敦克尔。打算给拉萨尔的那封信，当然还没有寄出。 奇怪，关于海泽的死我只从丹第和伦敦得到消息。②矮子①上星期四或星期五在这里，他顺便米看过我，但我不在家，晚上他在俱乐部也没有碰到我。如果他知道这件事，他当然会象平常那样，通过别人转告我。何况他也见到了查理①。 祝好。 你的弗·恩· 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2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经过不大的改动，或者确切些说，删去了一句话，查·多·科勒特昨天表示同意了，但是他说，因为真正的编辑是乌尔卡尔特，所以必须先把这篇东西给他看看，这样就要推迟二十四小时。“科勒特补充说，当然我能够不经过他们就把声明刊印出来，可是，在他们那里把声明刊登出来，以后我就能在某种程度上扯上他和乌尔卡尔特。好吧，我同意了这一点。且看乌尔卡尔特老头子会怎么 ①弗·恩格斯萨瓦、尼斯与莱茵》。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8页，伊曼特住在丹第（苏格兰）。一编者注围德朗克。一编者注 ①查理·勒兹根。一编者注 ==========第36页========== 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2月3日) 23 说。（以后的情况，下面再谈。） 不过，目前无论出版小册子或在报上发表声明，都不会有什么用处。小册子将被那些正在极力吹嘘福格特如何伟大的报刊所扼杀。福格特对我的攻击一显然他力图把我描绘成卑贱的下流货和骗子（这是从我至今所听到的一切言论中得出的看法）一应该说是资产阶级庸俗民主派以及俄国一波拿巴主义恶棍对全党的坚决打击。因此也应该给以坚决的回击。其次，防御对于我们是不合适的。我要对国民报》起诉。我已经决定这样做。暂时这不需要很多钱一一我指的是事先向法院交纳的费用。律师很容易找到，因为这毕竞是一个会轰动全德国的案件。我一收到费舍的信①（我想，信明天就会寄到)，就立刻在各种德文报纸上发表一个简短的声明，说我正在柏林对《因民报》的诽谤提出控告。我已经在我现有的该报的第二篇文章中找出起诉的各点，这几点将使它在法律上遭到致命打击。②这个案件将使我们能在法庭上对一切民法性质的指控给予反击。以后我们就能够着手米对付猪猡福格特了。如果你考虑到，几个星期之后，由于施梯伯事件”，整个科伦共产党人案件将会重新出现，那末你就会同意，若能巧妙地加以利用，这群狗东西的攻击对我们是有益无害的，这样立刻就能重新向工人群众表明我们的坚决态度。 从另一方面说，福格特或国民报》能提出什么样的证据来反对我们呢？从福格特在俾尔商业信使报》上发表的一篇文章中就可以看出，除了泰霍夫的谎言，也许还有这是最坏不过的)吕宁的 ①见本卷第17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37一443页。一一编者注 ==========第37页========== 24 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2月3日) 一些不十分令人愉快的意见之外，福格特对于这里的情况一无所知，并且有最荒唐的错误。” 因此我的计划是：只要一收到福格特的脏东西①，我第二个星期就到你邦里去住几天，商量整个事情。恐至于必需的诉讼费用，德朗克也应当负担一份，再说，他本来就欠我的钱。（你无论如何要在复活节时来这里住几天。) 此外，除了收集诉讼所必需的材料我差不多已经给所有的人写了信)，我还在加工我的《资本论》”。如果我坐下来专心弄它，那末六个星期就可以完成，在这个案件以后，它将受到欢迎。 其是岂有此理，现在，当危机正在逼近，普鲁士国王②不久就要死去等等的时候，我们竞会让一个什么帝因的福格特”及其一伙用这样的办法来消灭我们，甚至一一按拉萨尔的倡议一一自己切断自己的咽喉。 你从附上的简讯中可以看出，现在福格特先生在干什么，以及你如何能够在自己的小册子中，哪怕是在一个注释中，给这位先生轻蔑的一脚。！ 你的卡・马・ 你从我的信的内容可以看出，对布林德采取的行动42是同在德因采取的行动完全分开进行的，不过它将用米为后者服务。 ①卡·福格特我对总汇报》的诉讼》。一一编者注 ②弗里德里希一威廉四世。一一编者注 ==========第38页========== 1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2月4日) 25 10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0年2月4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决定天天在改变，而不这样也不行，因为我们还没有见到那个脏东西①。 有关希尔施的事很妙。② 柏林的诉讼只要能搞成，我也认为是件很好的事：而且，我看不出法院怎么能拒绝你。 昨天晚上，为了鲁普斯③和整个这件事，我查遍了1850一1852年的大部分文件。鲁普斯完全记不清了，必须大力帮助他。而我也不见得好多少：自那时以来历尽了苦难，很多事情已经难以确定了。关于鲁普斯的事弄清了以下的情况： 1.当1851年—一而不是1850年一在《卡尔斯卢厄日报》上刊出邦个文件（我们对民主派的作战计划）的时候，鲁普斯还在苏黎世，那里的先生们认为他是置身于他们当中而又是我们同盟“的一员而攻击他。 ①卡·福格特我对总汇报》的诉讼》。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8页.一编者注画见本卷第17页.一一编者注 ①卡·马克思和弗·思格斯中央委员会告共产主义者同盟书。1850年3月》。一一编者注 ==========第39页========== 26 1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2月4日) 2.但是在这以前还刊出了另外一个文件，如果我没有记错，是刊登在《汉诺威日报》上，这个文件就是毕尔格尔斯起草的科伦中央委员会的公告。但我不能确切肯定它是否刊登在汉诺威日报》上。请查对一下。 3.福格特把这一切混在一起，硬说鲁普斯1850年在伦敦写了 一个文件，其实这个文件是在科伦写的，而且当时鲁普斯还在苏黎世。（鲁普斯是1851年5月5日以后和7月21日以前到伦敦米的。)尚待查明的是，毕尔格尔斯的文件是否真的刊登在《汉诺威日报》上，以及它如何落到汉诺威警察当局的手中。在1851年2月至4月这段时间内我给你的信中必定谈论过这件事。请把信中所谈的告诉我，要不然，我看单是鲁普斯的声明未必有足够的说服力。5 《泰晤士报》上的那段话（最初的出处是奥格斯堡的《总汇报》）我已经记下来了。" 我今天着手写自己的东西①。福格特所挑起的争吵至今一直在打搅我。这一次我还要自称“波河与莱茵河》的作者”，以便使这个作者在军事著作中占有巩固的地位一一要是用我的名字，立刻就会出现沉默的阴谋。但是同时，也就是说在小册子出版后两星期左右，我将通过济贝耳把有关的短文送到报上发表。在同福格特的争吵中，这个家伙一般说来会对我们很有用，因为他有广泛的联系。 衷心问候你们全家。 你的弗・恩・ ①弗·恩格斯萨瓦、尼斯与莱茵》。一编者注 ==========第40页========== 1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2月4日) 27 1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2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还没有收到柏林的任何东西。①不过，如果伊戚希不是一个畜生，他至少应该在国民报》一出版就主动把它寄给我。 至于从《因民报》上为鲁普斯摘录的东西，第一次我是根据记忆写的，在公开的声明里不能用。第二次我是照抄的，为了避免弄错，现在重抄一遍。我不能把这份报寄米，因为弄不到另外一份。 1月25日《国民报》第41号的摘录（这是社论的最后一段）。 “只是还有一点值得指出：致民族联盟的公开信马上就落入汉诺成的反动派手中，并且被它公布出来：1850年曾从伦敦发出另一个告德国无产者'的通告”（格特认为，它是议会的狼，或者说被囚的狼起草的），该通告同时被背地塞给了汉诺城警察当局.” 从该死的乌尔卡尔特那里还没有得到回音。圆 我把所有旧日的书信和报纸翻阅了一遍，把“案件进程”中可能用得着的抽出来放在一边。请你尽可能使我能够在你曼彻斯特的家中一下子找到那“一大堆”（书信、报纸等等），并且能够挑选出所需要的东西。卑那的民主派现在当然充满幸灾乐祸的心情，绝对 ①见本卷第18和23页.一一编者注 ②拉萨尔。一编者注 ①见本卷第22一23页.一编者注 ==========第41页========== 28 1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2月7日) 不能让这些人把他们的革命的旅行计划、革命的纸币、革命的胡言乱语等等推在我们身上。必须使德因也认清这个民主派的真面目，他们的首脑是福格特在这里的秘密通讯员哥特弗利德·金克尔。 你的卡・马・ 1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0年2月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寄给科勒特的通告信收到了。米得正是时候，昨天的《每日电讯》为福格特的脏东西和硫磺帮“辟了两栏篇幅。如果《电讯》上所刊登的就是全部，那末使伊戴希愤怒的不过是一个屁而己。“为了挡住袭击”，只需捂住鼻子就行了。 隆格先生在这里：他跑去找济贝耳，想要同我认识！同时还问我是否也属于这个硫磺帮。事实上，若没有他，济贝耳一点不会知道《电讯》上的这种拙劣东西：若没有济贝耳，我也什么都不会知道。 济贝耳，这是个真正的骗子，并且他自己知道他是这样一种人。他现在很希望在这件事上为我们效劳。他有广泛的联系，而主 ①卡·马克思《对（奥格斯堡报》的诉讼》（这项声明是给《自由新间》报编辑的)。—一编者注 ②拉萨尔。一一编者注 ==========第42页========== 13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2月7日) 29 要的是他一点不被人怀疑。这家伙知道，金克尔这伙人的整个强盗集团也是象他这样的骗子，而且他终于发现我们是他用欺骗手段所绝对对付不了的人，因此对我们有无限的敬意。 由于那个通告信，看米，明天一定要把所有的报纸都看一看。祝你健康。 你的弗·恩・ 1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2月7日于伦敦]格拉弗领坊9号 亲爱的恩格斯： 寄给你这几份传单①，你寄一份给德朗克，一份给布莱得弗德的布朗纳医生。给博尔夏特的，我自己寄去了。 在星期一出版的那一号《每日电讯》第五版上刊登了一篇卑那的文章（上面注明：美因河畔法兰克福：而事实上是从柏林寄出的)，它是根据国民报》上的两篇文章编写的。我立即威吓这些狗东西要以诽谤罪控告他们②，他们将不得不发表声明并表示道歉。 己收到费舍的信（甚至不用花钱就能起诉）、拉苹尔的信（极端荒谬)、席利的信（很有趣）等等。明天详谈。 ①卡·马克思对（奥格斯堡报》的诉讼》这项声明以传单的形式发表）。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给（每日电讯报编辑的信。一一编者注 ==========第43页========== 30 1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2月9日) 我现在需要付印刷费（约一英镑）。下星期一必须付郡法院一英镑，另外还需要一些钱作去曼彻斯特的旅费和留在家里用。此外，在动身以前我必须作并且请人作各种，a伍davits①。 还有一件事！维耶现在要向法官声明，他由于布林德和霍林格尔的坚决要求，曾经在一篇假声明上签了名。2 祝好。 你的卡·马・ 昨天已把声明②寄给国民报》、科伦日报》、《人民报》、《政论家》（柏林）、改革报》、奥格斯堡《总汇报》、法兰克福报》。声明很短。第一，我正采取步骤，准备对《因民报》起诉：第二，援引随信附上的邦份用英文写的对布林德的“控诉书”③。 1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2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你怎么能提出自己的小册子④每一印张两个金路易呢？这太不体面了。这样的小册子稿费不是按印张计算，而是按整本计算。 ①向法官作的声明，与宜过誓的证词有同等效力.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致德国报纸编辑部的声明》。一一编者注画卡·马克思对（奥格斯堡报》的诉讼》。一一编者注 ①弗·恩格斯《萨瓦、尼斯与莱茵》。一编者注 ==========第44页========== 1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2月9日) 31 即使四十塔勒一印张也太少了。一般地说康培比敦克尔好些。连刊印达姆斯塔德《军事报》①的出版者②也会乐于承印这个小册子。但是，主要的毕竞还是让东西快些出版，我若处在你的地位，至少已经用电报和讨厌鬼敦克尔谈妥了。s 从这篇臭东西”出版的那一天起，我就和《每日电讯》开始暗地进行秘密通信。要知道，这个家伙想在道歉之前一一我写过一封极粗暴的信给他一先得到他的通讯员的答复。而我坚持要他至少立即刊登一篇简讯。现在，不论他刊登什么，我也要以诽谤罪控告他，给他个迎头痛击。在这样的情况下总是可以找到律师的，他们想得到好处，会乐于接受这个案件。例如，厄内斯特·琼斯以诽谤罪控诉雷诺，爱得文·詹姆斯就自愿出米为这案件效劳。我昨天为此给厄内斯特·琼斯写了封信。此外，在那篇东西刊出的那个星期二①，我曾经给帕麦斯顿的那家卑鄙报纸的编辑写了封信，说：“这封仿佛是在美因河畔法兰克福写的信，事实上是在柏林写就的，它实质上不过是”柏林《因民报》的“两篇社论的荒诞而冗长的重述而已”⑤作者，即《每日电讯》的邦个讨厌的柏林通讯员，是一个叫迈耶尔的犹太人，是西蒂区一个业主（一个叫勒维的英籍犹太人)的亲戚。因此这两个家伙有充分的权利，特别是靠福格特的帮助，来指责海涅是个入了耶稣教的犹太人。现附上伊戚希@最近 ①《军事总汇报多。一编者注 ②采尔宁。一编者注 国《每日电讯的编辑。一编者注 ④《每日电讯3上的这篇文章实际上是在1860年2月6日星期一刊出的.编者注 ®卡·马克思给（每日电讯报编辑的信。一一编者注围拉萨尔。一一编者注 ==========第45页========== 32 1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2月9日) 的一封信，请把它当作珍品保存起来。如此客观！试设想一下所有波兰一西里西亚的犹太人当中这个最没有希腊人特点的人的可塑性。我对这个人只作了这样的答复：已立刻通知各报，其中也包括《人民报》，说我准备以诽谤罪对国民报》提出控告①。（我给各处附寄去了关于布林德的通告信②，虽然用伟大的伊戚希的话来说，我不应当“过高地估计这个论据的效力”。) 此外，我整整一星期依然未能给论坛报》写信。我不得不给各方面至少寄出五十封信”一一到科勒特那里去奔走以及天晓得还到谁邦里，都没有计算在内。加之还有和卑鄙的《电讯》通信，和《星报》通信，我把和《电讯》的全部通信都寄给了《星报》。附上星报》的一封信，请保存起米。我也给雷诺写过信。看看他能做些什么。此外，由于维耶，甚至到警察局奔走。结果下面再讲。我寄到大陆的信（寄给各报的除外），至今只收到两封回信。一封是席利的。非常宝贵。信中谈到“硫磺帮”和“制刷匠帮的全部历史”。另 一封是瑟美列的。很有价值，因为它透露了匈牙利革命者“自己的”（波拿巴的除外）基金情况，福格特似乎从这里领取过自己的钱。伊曼特的信并不那么坏。至少有一两点是可取的。我还盼望的首先是纽沙特尔的菜纳赫先生的回信，据说他是帝国的福格特的丑史的流动传播者。（附带说一下，密探海弗纳尔在奥格斯堡《总汇报》上写的是什么地址？我需要从他那里弄清楚一个问题。)我也给波克罕写了信（从米没有亲自见过他）。他是日内瓦硫磺帮的头目，这帮人曾经在“王冠”咖啡馆消遣时光，席利来信说， ①卡·马克思致德国报纸编辑部的声明》。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对（奥格斯堡报》的诉论。一一编者注通很星报》。一一编者注 ==========第46页========== 1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2月9日) 33 你在旅行中有时也同他们喝过酒。 我要提交柏林市法院检察机关的那份控告《国民报》的诉讼材料已经写好。在我到你那里去以前就要寄出。但是事先我必须等待费舍把关于开头、结尾、规定的称呼格式等等的答复寄来。邦个包裹（因为各种小册子和文件都必须附在里面）是通过邮局寄到柏林去，还是经过包裹快递公司寄去？无论如何必须寄挂号。 我把我在伦敦这里1848年到1859年这一时期所有的书信和报纸都翻遍了。需要的已经挑选出米并加以整理。请你尽力把曼彻斯特所有的一切都收集到“一堆”。 星期一举行了工人的宴会。”有八十人出席。全体一致通过了 一项表示“无产者”愤怒谴责福格特的决议。卑那的《海尔曼》向我要关于宴会的报道。我拒绝了，但建议他去请李卜克内西老爷子写 一篇简短的通讯。 不过，还是让我们米谈谈a nos moutons,也就是来谈谈拉萨尔吧。因为，在收到他的第一封信以后，我不知道你是否已经按照我们最初的约定（当时情况还不是这样）写信给他，所以我只写了两行告诉他，说我曾经猜想，他数月以米都不写信是由于我上次那封有些粗暴的（事实上是很粗暴的）信微怒了他。说我很高兴，事情不是这样。还说我对这一点的疑虑早些时候已写信告诉了你。②好啦！可是这个畜生竞因此而大肆喧嚷！他竞炫耀自己的道德比李卜克内西高尚！正是这个家伙为了哈茨费尔特伯爵夫人而采 ①revenons a nos moutons(让我门来谈谈我们的羊吧)一法国中世纪的一出关于律师巴德兰的闲（中的话，意思是：我们回到起点吧，回到我们谈话的主题吧。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30页。一一编者注 ==========第47页========== 34 1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2月9日) 取了最无耻的手段，并且和最无耻的人勾结在一起！难道这个畜生已经忘记了，当我想接受他加入同盟的时候，科伦中央委员会鉴于他名声不好而一致决议不许他加入？的确，我觉得我出于礼貌向他隐瞒了这一切，同时也隐瞒了工人代表团到这里来的事，这个代表团是几年前从杜塞尔多夫派到我这里米的，代表团对他提出了使他极其丢脸的，而且在某种程度上是无可辩驳的指责！4现在来看 一看这只妄自尊大的猴子吧！只要他透过波拿巴主义的有色眼镜，觉得发现了我们的弱点，马上就摆起架子，拿腔作势，丑态百出。另 一方面，由于害怕我不会这么轻易地为了我的温柔的朋友拉萨尔的利益而让福格特损害我的名誉，他的全部法律本能就一下子消失了！他是多么自相矛盾！多么卑鄙！他认为这件事最好不要再去“翻腾”了。“人们”对此不会“很好地理解”。好个不会很好地理解！好个人们？为了讨好他的邦些一边喝啤酒一边高谈阔论的庸人们，我应当让教书匠斯库伊尔斯，或者说让察贝尔在我头顶上跳舞！现在对拉苹尔先生我是已经看透了。 我马上给布林德写了信，确切些说，就是把一份与他有密切关系的通告信塞在信封里寄去了。他自然默不作声。可是这个畜生却满城乱跑，企图靠谣言米解脱自己（请往下看，这对他会有什么帮助)。这家伙在最近几星期内展开了狂热的活动，小册子一个接 一个地出版，在海尔曼》上拚命吹嘘自己，竭力向在席勒委员会内认识的几个资产者谄媚，挤入新筹建的席勒协会去当秘书，时而诽谤他的“祖因之友”$，时而在他们面前装腔作势，以大政治家的姿态透露一言半语，等等。现在你很快就会看到，所有这一切不过是溺者抓住一根稻草而已。 大肚子庸人弗菜里格拉特的行为最为卑那。我寄给他一份通 ==========第48页========== 1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2月9日) 35 告信，他竞然不抽空来信说明已经收到了。莫非这个畜生不懂得，只要我愿意，我就能把他连脑袋一起扔进地狱的硫磺火焰中去？难道他忘记了我握有他写的一百多封信？或者他以为，转过身去屁股对着我，我就看不见他了？昨天我把下面就要提到的膏药也寄给了这个庸人，并提出必要的条件：关于这件事不得向任何人，甚至向他的朋友一一秘密的民主主义者布林德说一个字。这将触动他，并且他很快就会由于他的那个受到刑事追究的朋友对他太亲近而感到厌烦，他曾经和这个朋友一起公开出现在奥格斯堡《总汇报》上(关于这一点，我在最近的一封信中顺便提醒过他①。除弗莱里格拉特以外，所有的人在这次危机中对待我都是有礼貌的，甚至连不相干的人也是这样。 现在来谈谈主要的事情。第一，我通过尤赫打听到，维耶早先在不来梅行窃，因此不得不逃到伦敦来。第二，我从沙佩尔那里得知，正是他沙佩尔（维耶曾经向他自我介绍是《人民报》的排字工人)为这个小伙子找到了现在的位置。我叫沙佩尔先悄悄地告诉维耶，说他知道不米梅的事情，随即当着他雇主的面宣读了我的通告信，并且对他进行了反复的查问。这家伙招认了一切。你从下面的文件可以看到结果，我有这个文件的经官方证实的副本。一份将寄到柏林去，另一份留在这里，以便对推卸罪责的人采取坚决的步骤。还有一点。你从下面的事情可以看出，这些“老实人”所交往的是些什么样的人。我当然先让维耶明白，他同我到治安法官那里去呆半天，我将赔偿他这半个工作日的损失。当一切都已弄好时，我给了他两个半先令。他不满意。我问他：您一天挣多少钱？他说： ①见本卷第435一437页.一一编者注 ②布林德。一一编者注 ==========第49页========== 36 1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2月9日) 三先令左右，但是您应当给我五先令。我说出了真情，就应当得到点报酬。但是还有更妙的事情。我问：布林德和霍林格尔用来收买您的线您拒绝了没有？他说：什么？拒绝？那些坏蛋只答应给钱，可是什么也没有给我。排字工人维耶就是这样一个人。霍林格尔是个更坏的畜生。约定要费格勒昨天米这里，但他没有米。一定是布林德和霍林格尔用钱把他留住了。但是他们白白地浪费了这些钱。我知道这个小伙子还有良心，所以将督促他米。我的通告信把他们弄糊涂了，他们找错了人。他们满以为，我不可能同维耶本人接触。而现在米看看事实。 “去年11月初（具体日期我记不起来了）的一天晚上九、十点钟，菲·霍林格尔先生把我从床上叫起来，当时我住在他家里并给他当排字工人。他递给我一份文件，内容是说：我在过去的十一个月中一直在他那里工作，在整个这段时间内，索荷区利奇菲耳德街3号霍林格尔先生的印刷所并没有排印一份标题为警告》的德文传单。我当时感到迷惘，同时由于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就满足了他的要求，把这份文件重抄了一下并在上面签了名.霍林格尔先生答应给我钱，但我什么也没有得到.我的妻子后来告诉我，进行这件事的时候，卡尔·布林德先生在霍林格尔先生的房间里等待着。几天以后，霍林格尔太太在我吃饭时把我叫去，领我走进她丈夫的房间，我发现只有布林德先生 一个人在那里。他把以前霍林格尔先生曾经给过我的那份文件递给我，恳求我再抄一份并且签上名，因为他需要两份，一份自己保留，一份交给报刊发表。他还说，他将酬谢我。我又抄了一份并在上而签了名。 我在此声明：上述经过确系实情，并补充下面几点： (1)文件提到的十一个月中我有六个月没有在霍林格尔先生那里工作，而是在埃尔曼尼先生那里工作： (2)正好是在排印传单警告》的时候，我不在霍林格尔先生的印刷所里工作： (3》当时我听到那时在霍林格尔先生处工作的费格勒先生说，他（费格勒)曾经同霍林格尔先生本人一起为上述传单排版，并且说，原稿是布林德先 ==========第50页========== 1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2月9日) 37 生的笔迹： (4)当我回到霍林格尔先生印刷所的时候，传单的活字版还保留着.由于伦敦索荷区利奇菲耳德街3号菲德利奥·霍林格尔先生承印的德文报纸《人民报》需要转载传单警告》，我本人又把它重新排了一次。 这传单刊登在1859年6月18日《人民报》第7号上： (⑤我曾看见霍林格尔先生把有卡尔·布林德先生亲笔改正了四五处刊误的传单警告》的一张校样交给住在伦敦索荷区教堂街14号的城廉·李卜克内西先生。霍林格尔先生曾犹豫要不要把校样交给李卜克内西先生，而李卜克内西先生刚一离开，霍林格尔先生就向我和我的同事费格勒表示后悔，说不该把校样交出去。 约翰·弗里德里希·维耶 弯街治安法庭① 今天，1860年2月8日，弗里德里希·维耶在弯街治安法庭上当而对我作以上声明并签名。 上述法庭法官托·亨利 这一切我是特意到亨利那里去办的，因为他是负责审理一切政治案件的政府法官。对文件的英文我不负责任，而只对事实的确切叙述负责。现在您将怎样说呢，先生？伊戚希说：“这个论据没有效力。”伊戚希万岁！法官却说，由于布林德先生秘密勾结陷害我，加之又企图收买证人，我现在就能拉他去打官司。这就是小资产阶级诡计的后果！ 你的卡・马・ ①马克思把这儿个字图在一个圆图里，表明这在原件上是盖的法庭圆戳。一一编者注 ==========第51页========== 38 1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2月9日) 15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0年2月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一知道德朗克的地址，就立刻给他寄一份去。今天暂且寄一份给布朗纳医生。① 如果《电讯》表示道歉，这将十分令人高兴。直到今天还没有刊登任何东西。 我急切地期待着进一步的消息。 你要留心，别让维耶和费格勒从你的手中溜掉。这是可能的，为了几个英镑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附上一张五英镑的银行券DM34115,曼彻斯特，1859年 1月4日)。如果不够用，请米信，我还能寄一两英镑。如果不是很必要，我不想叫办事处的信差到邮汇局去，因此最好是等到我又弄到五英镑时再说。你可以自己从这里寄钱给你夫人，或者收到钱以后再动身，这随你的便。 《国民报》或福格特③都还没有米吗？ 现在我要出去了。希望今天和明天搞两天，把手稿①结束，哪 ①见本卷第9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1页。一一编者注 国卡·福格特《我对《总汇报》的诉讼》。一编者注 ④弗·恩格斯萨瓦、尼斯与莱茵》。一一编者注 ==========第52页========== 1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2月12日) 39 怕是个初稿。 祝你健康。 你的弗·恩・ 16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0年2月1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五英镑你大概已经收到，至少我是这样希望的。 维耶的文件很令人快慰。①这样一米，讨厌的布林德自然只好夹起尾巴。同时希望你己经弄到费格勒的证词。②证据越多越好。这样，《科伦日报》终究刊登了声明①，同时又给了布林德一个打击。这就更好了。 施特龙在汉堡，听说他在这个特殊事件中所持的态度很好。我将写信给他。他对我们也是有用的。 祝好。 你的弗·恩· ①见本卷第好37页。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6页。一一编者注 国卡·马克思致德国报纸编辑部的声明》。一编者注 ==========第53页========== 40 1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2月13日) 1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2月13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今天收到了那本书①。彻头彻尾的臭玩意儿。真是变戏法。幸好可敬的国民报》在它的两篇社论（第37号和第41号）中恰巧把法律上可以抓住把柄的和集中表现其卑鄙无耻的一切地方都转载了。 今天（收到费舍的第二封信以后），我立刻给法律顾问维贝尔(柏林最著名的律师)寄去诉讼材料和十五塔勒预付款（两英镑十先令)。②如果我不是以诽谤罪提起私人诉讼，而是诉诸普鲁士王国检察机关，我也可以不花钱，但是，正如我给费舍的信中所说的，我不能期待普鲁士王因检察机关“以特别的热情米维护我的声誉”。此外，全部诉讼手续上的花费是很便宜的。 你寄来的五英镑中，两英镑十先令付给维贝尔，一英镑今天付给郡法院，五先令给费格勒，两先令用于他提供的两份af邵dvit②。①此外，付了大批信件的邮资。今天，在去西蒂区之前，还不得不向面包商借一英镑，星期三偿还。 ①卡·福格特我对总汇报》的诉讼》。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37一443页.一编者注 ④向法官作的声明，与宜过誓的证词有同等效力。一一编者注 ①见本卷第36页。一编者注 ==========第54页========== 1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2月13日) 41 幸好乌尔卡尔特寄给科勒特一封粗暴的信，责怪他把印刷费单据交给了我。说是这（即发表我的声明）包括在他的宣传开支之内。这样一来，至少用不着向他付钱了。 明天还有一笔开支，我不知道怎样米抵补。我必须到讨厌的家伙戚美尔曼（从施潘道来的，是个福格特分子，同时也是奥地利大使馆的律师)那里去一趟，要他给我写一个委托书的格式，我应当立刻把委托书寄给维贝尔。不能耽搁时间，因为在普鲁士，这种诉讼的“时效”是非常短的。 除《人民报》以外，柏林的《政论家》也刊登了我的声明①，它还摘要刊登了反对布林德的英文通告信②。今天我已经把通告信连同维耶和费格勒的af伍davits一起寄给了路易·勃朗和费里克斯 ·皮阿。 科伦日报》和《国民报》没有刊登我的声明。的 弗莱里格拉特先生一我要好好地揭穿他（维持表面上的友好)一甚至不通知我他已收到了我寄去的东西。 希望你已收到我最近寄出的重要邮件。 明天把委托书写好，星期三（事先会通知你）去曼彻斯特，我去除了我们必须会面以外，还为了罗伯茨的缘故 我的钱包已经空空的了，这你从以上所说的可以看出米。 你的卡・马・ ①卡·马克思致德国报纸编辑部的声明》。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对（奥格斯堡报的诉讼》。一一编者注 ==========第55页========== 42 1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2月14日) 1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2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附上费格勒的证词的抄件，我原米以为星期六已经把它寄给你了。 波克罕已经以手稿的形式给我提供了硫磺帮的“兴起、发展和衰亡”史。我大概已经告诉过你，他是马克街一家商行的头号店员：每年有六七百英镑的收入。 我和席利的通信当然在继续进行，因为有几点我要反复询问他。 拉萨尔把福格特的书①邮寄给你了吗？我对这个傻瓜的信的回答是告诉他，要他把这东西寄到你那里去。⑧ 希望明天能收到法律顾问维贝尔的急电，他应该答复我。①还有一些事应当在明天商定。 如果有钱，我也许明天就动身。但不能确切地说，因为各种偶然事件可能使我拖一天。只是请你尽力把一切书信和文件都收集到“一堆”。 卑那的《海尔曼》没有刊登（看米不是没有金克尔的干预，他打 ①卡·福格特我对总汇报的诉讼》。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34一435页(1860年2月6日马克思给敦克尔的信).一一编者注画见本卷第438页.一编者注 ==========第56页========== 1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2月15日) 43 算娶一个每年收入二三千英镑的英因女人)工人协会的决议。①但是这些先生们还会为此后悔的。 可恶的《电讯》今天又写信给我，要我去找昨天邦个讨厌的通讯员。②我将把这个狗东西训一顿。 祝好。 你的卡·马・ 关于布林德老爷子，还没有听到任何消息。 1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2月15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五英镑收到了。 我明天早上七点半左右动身（尤斯顿街）。 你从附上的沙伊伯勒的声明2（这是从每日电讯》上剪下米的)可以看出，我采用的手段已经见效。现在反对日内瓦帝国律师①的事实将开始暴露出米。 我马上给沙伊伯勒写了个简短的便条，内容如下： 他的声明对于反对福格特是重要的，因而对于最主要的事情 ①见本卷第33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73页。一编者注国指卡尔·福格特。一一编者注 ==========第57页========== 44 2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4月8日) 是重要的。但是它丝毫改变不了布林德在奥格斯堡《总汇报》上发表的那个“分明是虚构的”、但决不是“错误的”声明，更改变不了布林德的秘密勾结，他根据附上的维耶的affidavit的抄件①可以确信这一点。雏耶的这个affidavit还将在社会上起作用。 你将看到，为了把布林德从最坏的处境中拯救出米，这些家伙将援引真的事实来反对福格特，而且还会匍匐在我们面前。 祝好。 你的卡・马・ 20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0年4月8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在巴门逗留的最后几天，对曼彻斯特企业的合同从法律上进行了彻底的研究，发现这里的一切都处于危险状态，我必须立即回来，一分钟也不能耽误。我在星期五早上六点动身，昨天中午 十二点已经到达这里，因此只用了三十小时。问题在于，我们必须保证获得查理的支持。昨天晚上已经在必要的程度上做到了这 一点，现在我应当等候，看看哥特弗利德怎么办。但是现在我有巩固的作战基地了。 ①见本卷第3好37页.一一编者注 ②查理·勒兹根。一一编者注国哥特弗利德·欧门.一编者注 ==========第58页========== 2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4月8日) 45 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有在这里的一切都安排好以后才能来伦敦。在这之前我不得不埋头于商务和法律事务，没有别的办法。然而我从龚佩尔特和济贝耳那里打听到他们所知道的一切。关于我的小册子①没有任何消息，请寄还给我一本，并且把龚佩尔特转寄给你的那封信（大概是费舍的？）寄还②，以便知道情况怎样。那封信如果还没有拆开，你拆开吧，这样可以避免往返写信。 关于在这里家中发生的卑郡事情，龚佩尔特已经告诉我。现在我非离开这里不可。 普鲁士警察我连见都没有见到既不要护照，也不要其他什么东西：遇到的几个巴门警察都向我行军礼，这就是一切。 莱茵的工业有巨大的发展，宪法精神已经浸透了市民。虽然旧的酵母还相当多，但自1848年以米毕竞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 维贝尔还没有回信吗？如果回信再不马上寄米，那就别无办法，只有驱使智者埃夫拉伊姆①去对付维贝尔了。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小姐们，我一把事情安排好，马上就米。 你的弗·恩· 请把书柜下层的钥匙寄米。那包信怎样？据龚佩尔特说，好象仍旧放在卧室里。 ①弗·恩格斯瓦、尼斯与莱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6和53页.一一编者注画见本卷第40页.一一编者注 ④拉萨尔。一一编者注 ==========第59页========== 46 2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4月9日) 21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4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今天大失所望，因为来的不是你，而是你的信。但还是必须承认“事物的理性”。 济贝耳很好地完成了他的使命，非常机警。钥匙今天还没有找到。不过“上面的”钥匙也能开下面的锁。它能锁两层。 魏德迈的信在这几天内寄给你。 在离开曼彻斯特之前，我向龚佩尔特等人信口讲了几句，因为我认为有必要这样来说明我为什么没有去荷兰。6 弗菜里格拉特写米一封友好的信。我还没有回信，也没有见到他。 只收到李卜克内西一封信，是龚佩尔特转寄来的，写若你的名字，然而是给我的，他在信中说，奥格斯堡《总汇报》辞退了他。7 关于费舍，没有听到一点音信，维贝尔也是这样。 我将在星期四从这里寄出你的小册子①。波克罕在海尔曼》报（最近一号）上介绍了它，我也在《论坛报》上报道了它：而现在 ①弗·恩格斯《萨瓦、尼斯与莱茵》。一一编者注 ==========第60页========== 2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4月12日) 47 (星期三)李卜克内西要把关于它的报道寄给新奥尔良的报纸。①祝好。 你的卡・马・ 美国各报（纽约州报》等等）上充满福格特的拙劣作品。他们在那里比我们在伦敦先得到了书。 2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4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百英镑的银行券已经收到，非常感谢。这是今天早晨的一个 奇迹般的意外礼物。全家欢腾起米。 你大概已经看到，也许还没有看到，科伦日报》（伦敦的施累津格尔)竞有脸谈论硫磺帮和它的俄罗斯气味。好！我靠我的破了产的朋友施佩克帮忙，现在真的突然发现了整个伦敦疏磺帮的踪迹。 首先你大概从报上看到，帕麦斯顿玩了个把戏：把路透先生(的里雅斯特电报业的犹太人)介绍给女王。这个文理不通的犹太人路透的得力助手是济格蒙德·恩格兰德尔，此人曾经被驱逐 ①看来是指德意志报》。一一编者注 ②卡·福格特我对总汇报的诉讼》。一一编者注画维多利亚。一一编者注 ==========第61页========== 48 2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4月16日) 出巴黎，因为他既是领津贴（每月六百法郎）的法国密探，同时又是“秘密的”俄国间谍。路透、恩格兰德尔、赫尔弗和施累津格尔曾在巴黎共同办了个波拿巴主义的石印通报（一个全城闻名的姓埃斯特哈济的人，即奥地利公使埃斯特哈济的堂兄弟，是他们的名誉成员)，后来他们闹翻了，等等。柏林《国民报》的主要所有者和柏林电讯社的主人伯恩哈特·沃尔弗先生，同目前正以路透的名义编写欧洲世界历史的济·恩格兰德尔是一条心，一个钱袋（一伙）。注意。俄国现在加入了德奥电讯同盟，并且“为鼓起他人的勇气起见”，迫使帕姆①把自己的路透介绍给女王。我将获得施累津格尔和路透的详细履历。 祝好。 你的卡・马・ 感谢济贝耳今天给我寄来的简讯。并感谢他的《宗教和爱情》“。我妻子很喜欢这本书。 2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4月16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今天收到洛美尔寄米的一份很有价值的材料。然而今天我 ①帕麦斯顿。一一编者注 ==========第62页========== 2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4月16日) 49 又写信给他，按照他自己向我提出的建议，进一步向他反复询问。这也是十分必要的。我在劝说他的那封信中也谈到，要他把他的著作《在幕后》寄三百册给这里的佩奇（书商），销售的事（在工人协会里等等)由我来管。①但是他要求预付一百五十法郎。我看，你们应该在曼彻斯特相互之间直接筹集几英镑，余数由我在这里筹集。这个人对于我们是很宝贵的。关于这件事他也给济贝耳写过信。今天我也要就这件事写几行给济贝耳。济贝耳不先同我商量就不应该采取任何行动。 附上魏德迈的信。 该死的律师②，我星期五又写信给他③，仍然没有一点音信。但是，要知道，他已收了预付款，我有他答应为我办事的凭证。因此我不能设想他会让自己去冒被控诉的危险。 又收到拉萨尔一封冗长的高谈阔论的信，连同一篇排印出米的文章（关于费希特的政治遗嘱）”，这篇文章是为瓦勒斯罗德的尚未出版的政治文集而写的。从拉苹尔的信中看出他读过你的小册子④，可见小册子已在柏林出版。出版商也许现在才会登出关于它的广告，把它当做复活节的鸡蛋。拉萨尔的信愚蠢透顶。他又病了。又在写一部“巨著”，除了这部巨著，他头脑中还清楚地刻划出其他三大部作品的轮廓，其中一部是“政治经济学”，此外，他抱着“创作的意图”研究六七种科学：究竟是些什么科学，也不知道。他信中说，伯爵夫人⑤遭到巨大的金线损失，因此他必须到科伦去。 ①见本卷第520页.一一编者注 ②法律顷问维贝尔。一一编者注国见本卷第525页.一一编者注 ④弗·恩格斯《萨瓦、尼斯与莱茵》。一一编者注 ③索菲姬·哈茨费尔特。一一编者注 ==========第63页========== 50 2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4月17日) 也许是在铁路等方面的投机遭到了失败。 我从关于萨瓦的蓝皮书所附的地图上看到有锡安山（在热涅瓦，早先这是个中立地区)。 顺便说一下。请问问鲁普斯： 1.我在他从苏黎世寄米的一封信中发现他认识布拉斯。他知道他的什么情况吗？ 2.斯图加特的“残阙”议会”有没有通过一项决议，授权前帝国摄政在必要时重新召集德国议会？ 关于1849年当时的普法尔茨临时政府曾向法因因民议会递交一份要求合并的请愿书，你或鲁普斯知道点什么情况吗？ 你什么时候米这里？ 你的摩尔 还没有看到弗菜里格拉特。同这个家伙见面“非常恶心”，但是即使从政治上考虑，在彼此作了友好的表示之后，还是不得不去喝这杯苦酒。 他写给我的信也是十分友好的。 2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4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希望你的病不严重，不过要多加小心，别过于劳累。 ==========第64页========== 2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4月17日) 51 我今天寄给洛美尔一百五十法郎①（你们在曼彻斯特筹不足的数目，我们在这里筹集)。理由如下： 1.他必须付出五十法郎，从装订者那里把书赎回米。余下一百法郎。为此讨价还价将是极不策略的，而且不会使我们党由此而博得尊数。 2.主要的是很快而且毫无条件地把所谓的预付款寄给这个人。这样我们就可以把他牵制住。另外一半可以逐渐给他，这样他就会继续同我们联结在一起。 3.他想在拿到这笔钱后到萨瓦去，从那里写信米。 4.你从附上的佩奇（我把济贝耳带来的那本书给了他）的便条中可以看出，他指望出售这种一般饶有兴趣的小册子来多噬些钱。 5.洛美尔是个正派人。否则现在就叛卖了。我从贝克尔转给我的信中看到，洛美尔是老共和派的主要头目。同海因岑有友好关系。后者一定会叫嚷说他背叛！ 济贝耳为斯特拉斯堡的报纸撰稿，我看是不合适的。 你的卡・马・ ①见本卷第49页。一一编者注 ②指洛美尔的著作《在幕后》。一一编者注画看来是指《斯特拉斯堡记者》。一编者注 ==========第65页========== 52 2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4月24日) 2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4月2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附上维贝尔的信。看了他的信我才知道这头蠢驴是完全可以早些把情况告诉我的)，他最初对察贝尔不是以侮辱罪提起民事诉讼，而是提起刑事诉讼，在这种情况下，根据普鲁士的法律，要起诉需经王国检察机关批准。在第一审级他被驳回了：他已提起上诉。但是普鲁士政府的“公众利益”自然要求尽可能地诽谤我们。 你从他的信中可以看到，他于18日也提起了民事诉论。3你是否要把这件事告诉黑克舍尔医生，并且就这事为汉堡的《改革报》写一篇简讯（几行）给他？他曾再三向我表示愿在这方面效劳，而且也应当让公众知道这件事（至少是为了迫使普鲁士政府谨慎一些)。关于这一点我也要写信给济贝耳。公众也不应当认为事情已经平息了。 洛美尔的材料我从他那里还得到六、七种文件)包含有非常确凿的证据，证明福格特已被收买。在日内瓦福格特已经感到自己不十分安全，因此正在设法弄到施维茨的公民权。希望你终于能来信详细地谈谈你自己的事情。你对我采取拘谨态度，这就见外了，对于别人采取这种态度可能是恰当的 你觉得身体怎样？我很担心。 你的卡・马・ ==========第66页========== 26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5月7日) 53 佩里埃的事已经按照同波巴的协议办成了，但是没有达到原米所说的规模。4约·佩里埃在巴黎同法济在一起，贝克尔的儿子在那里见到过他 我为你的小册子①给费舍写过信（同样也给席利写过信），还没有收到回信。 正当文坛上的朱阿夫兵在德因西部斯特拉斯堡报耀武扬威的时候，文坛上的哥苹克兵也在德文杂志波罗的海月刊》（里加）向我们进攻，因此我们“箕正的德国人”正在两面受敌。 2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5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附上： (1)费舍的信。龚佩尔特硬说他把一封从柏林寄给你的信转寄到这里米了一一他是弄错了。在他转寄到这里的那封给你的信里放的是李卜克内西给我的信③。 (2)瑟美列的信。”我已经很久没有写信给他，因为我非常讨厌他在他的小册子中对巴登格和帕姆①谄媚。但是现在我想同他 ①弗·恩格斯《萨瓦、尼斯与莱茵》。一一编者注 ②斯特拉斯堡记者》。一编者注画见本卷第45和46页.一一编者注 ④帕麦斯顿。一一编者注 ==========第67页========== 54 2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5月7日) 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3)埃梅尔曼给席利的信和博伊斯特给席利的信。你对这些庸人有什么看法？对佩剑的博伊斯特你觉得怎样？他想压服我，因为他泻了肚子并且逃离了科伦！这些信不用退还给我，但是你要保存好。 关于费舍的建议，我必须先较详细地了解一下，筹办的是怎样 一种报纸，它的倾向如何，等等。 我很高兴泰霍夫的信”是写给席梅尔普芬尼希的，因为这样我就可以在说这一个的同时说到另一个。维利希不让人答复沙佩尔，这也很好。我将略微讽刺他一下。 同弗莱里格拉特已见过面。这个庸人显然想同我们保持良好的关系，但是总的米说是想不沾这次“争吵”的边。他的见解变得非常庸俗。 希望很快得到你的音信。 你的卡・马・ 27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0860年5月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给《改革报》的简讯黑克舍尔立即寄去了①，但是结果如何还 ①见本卷第52页。一一编者注 ==========第68页========== 2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5月7日) 55 不得而知：黑克舍尔照例又夸大了自己的威信，现在他说他不能保证简讯会登载出来云云。 同时，济贝耳已把它交给了《中莱茵报》。柏林方面有没有什么新闻？ 瑟美列先生使我在托卡依酒上花了很多钱。这种葡萄酒太甜了，根本没有一个人能喝：因此我只留下了几瓶，其余的都退还了，自然我要负担全部费用、捐税等等。他的信写得很客气，表示愿意提供别的酒，但是价钱比佩斯的酒商查理⑦的贵两倍。这个家伙想靠他的“彻底爱国的事业”米获取大量利润。我们不妨看一看。 济贝耳患了一种“天才”病，他总是以此非常自豪。今天晚上我去看他 关于我的小册子②，我在报上什么反应也没有看到。又在大搞沉默的阴谋了。 附带说一下。赖夫到这里来了，据他说是李卜克内西、罗赫纳等人要他米的。他指望得到我的帮助，他现在是个街头乐师。我答复他说，由于某些情况我必须先写信同你商量。他似乎对此不十分满意。说你很生气，等等。怎么办？你看这个家伙怎么样？无论如何，我不可能帮他很多忙。 我的弟弟艾米尔在这里，现在正同欧门进行谈判。我大概暂时还要留在哥特弗利德那里当职员，分取一定的红利，我并且得到保证几年后可以成为合伙人。我要设法使合同尽可能对哥特弗利德不利，以便在必要时他能乐于放开我。本星期末或者至迟下星期 ①查理·勒兹根。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萨瓦、尼斯与莱茵》。一一编者注画哥特弗利德·做门.一编者注 ==========第69页========== 56 2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5月8日) 内，大概一切都要决定下米。不过，最近我显然必须很卖力地工作。哥特弗利德先生成为企业的独一无二的主人后，准备实行重大的革新和改组。 问候你的夫人和小姐们。 你的弗·恩・ 2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5月8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这个赖夫是个无赖。谁也没有派他到曼彻斯特去。他被揭露以后，就从这里消失了。早在1850年他就被逐出了同盟①。在侦讯科伦案件时，他就作了直接背叛的供词。我正好找出了贝尔姆巴赫那封说明这种情况的信”。让他见鬼去吧。 关于你的小册子②，你可以从费舍的信中看出一些东西。我要是处在你的地位，我现在就会马上利用朋友济贝耳在著作界的那 一点点联系（只要他又积极起来）来对抗沉默的阴谋。如果你在小册子上直接标出自己的名字，那末公众光是出于好奇心也不会把它放过。此外，贝伦兹似乎比敦克尔还坏。 瑟美列是那种很乐意接受别人帮助而自己却一毛不拔的人。你现在已为他做了很多事，我要是你的话，就让他的酒去完成“彻 ①共产主文者同盟。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萨瓦、尼斯与莱茵》。一一编者注 ==========第70页========== 2A,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5月10日) 57 底爱因的使命”。 同哥·欧门订的合同我并不很喜欢。问题在于你家有没有资本留在企业里？如果有的话，你们在谈判中就有施加压力的手段。 从你的来信中可以断定，你又想推迟来这里。交通这样方便，几天时间你总是抽得出米的。 关于西西里事件，你的看法怎样？据说，在维也纳看起米一切都很革命。 英国人现在自然要拿布鲁克来麻烦人。前天又有一个家伙用 一个问题米纠缠我：“您对布鲁克的自杀有什么看法？”“先生，我告诉您：在奥地利，骗子割自己的因喉，而在英因，骗子割人民的钱袋。” 刚刚接到波克罕从都柏林寄来的信。星期六晚上他将到曼彻斯特去，星期日将去看你。 祝好。 你的卡・马・ 29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0年5月10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的弟弟①昨天晚上走了，因为母亲病很重，来电叫他回去。 ①艾米尔·恩格斯。一一编者注 ②爱利莎·弗兰契斯卡·恩格斯。一编者注 ==========第71页========== 58 3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5月11日) 同欧门的事差不多谈妥了。我家在企业中留有一万英镑的资本，如果我成了合伙人，这些资本就必须转移给我。我的物质状况现在就有了改善，至少分红的比例增加了。这一切，我在圣灵降临节去你那里时将和你面谈一一当然，如果在那时以前一切都已办妥，我母亲又没有发生什么变故，而我也能够去你那里的话。不过我担心病是从父亲那里传染的。我感到伤寒现在已经牢牢地缠住了我们一家。 关于其他问题，明天再谈。 济贝耳想知道，你在他弄来的文件中有没有找到法因皇帝宝座上的斯芬克斯》①这本小册子：席利没有找到它，他怕遗失了。 昨天看到鲁普斯。骨痛仍然使他很苦恼。加之还有风湿病。有时似乎觉得龚佩尔特的干预使病痛更加了，但是从另一方面说，这也好，因为病痛会更快地消失，鲁普斯又将恢复健康。 问候你们全家。 你的弗·恩・ 30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0年5月1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母亲病势很危险。从巴门发来了两次电报。已经不许任何 ①这本匿名小册子的作者是格律恩。一一编者注 ==========第72页========== 3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5月28日) 59 人靠近她。我必须再到那里去，正在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会有什么结果，我不知道。这件事把我弄得晕头转向：看来真是伤寒。 今天我不能再给你写别的事情了，脑袋装得满满的，而且时间也很晚了。七个星期以米我始终处在紧张和微动的状态中，现在再次达到了顶点一一比任何时候都坏。幸而我的身体又十分健康了。如果我去巴门，也许顺路要在伦敦逗留一天，那时我们就能见 面。2 向大家问好。 你的弗·恩· 3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s60年5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附上拉萨尔的信。关于费舍，你认为应当怎样写信给他，请立即米信。 我将不同意他关于柏林的建议品。从洛美尔那里还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你的卡·马・ ==========第73页========== 60 3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5月31日) 3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0年5月3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智者埃夫拉伊姆①的信奉还。他替你制定的计划简直是发疯。”你对于在科伦发生的事情本米就不可能说出什么米。但是埃夫拉伊姆在这件事上恐怕还用得着：他至少比那些老懦夫一甘心忍气吞声的科伦案件的参与者，要勇敢一些。也应当试试，在科伦本地是否能做些什么。 关于费舍的情况，显然必须对这个笨蛋和盘托出，并且要向他说明，“反动的”这个词在他那里在何种程度上成了纯粹的空话。你也可以顺便促使他解释一下，究竞为什么他，深谋远虑的埃夫拉伊姆，同我们和费舍在“反帕麦斯顿主义”问题上见解一致。这至少是难以理解的。拉萨尔和费舍在柏林的私人纠纷根本不应牵涉到我们。费舍的表现非常好，所以我们无论如何不能抛弃他而去讨好拉萨尔。没有任何别的办法，只有向晦涩暂人赫拉克利特2隐约地暗示，在对外政策上“反动的”这个词是没有什么用的，在这方面可以利用一些比费舍还要大得多的“猛”，只要他们是熟悉内情的人。我们那位卓有远见的革命思想家，实际上的普鲁士王因宫廷民主 ①拉萨尔。一编者注 ②拉萨尔暗示他的一本书爱非斯的晦涩哲人赫拉克利特的哲学学)。一一编者 注 ==========第74页========== 3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5月31日) 61 主义者，要是听到乌尔卡尔特想要加强王权，那会多么气愤啊。般地说，在对外政策这个专门领域内，有可能把它同对内政策作非常微妙的思辨的区分，从而使你一定会很愉快地向他解释清楚，在这种情况下，主观上反动的如何在对外政策上能够成为客观上革命的，在这以后他一定会平静下来。必须向这个人提示这种转化，这样他就会感到理论上的满足，尽管我们同费舍的联系实际上已使他很恼怒，尤其是他知道费舍曾为我的小册子①奔走。 你也许还可以向这个人指出，如果借口德因因土上目前的统治者是反动派，而先去剥夺或者是让别人去剥夺德因人的最牢固的立足点和民族生存条件，然后还指望会发生革命，这样做在多大程度上算是革命的。最好再讲一讲他对癞蛤蟆2的革命首倡作用的迷信。这一切都用通常的、充满暗示的方式米表达，使他不得不咀嚼个把月：而最后会有一封四印张的长信，对此你又不再予以答复。 我星期六回到这里很有好处。星期日我立即知道了许多对谈判很重要的事情，现在正在研究合同的草稿。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孩子们。济贝耳准备动身了。 你的弗·恩・ ①弗·恩格斯《萨瓦、尼斯与莱茵》。一一编者注 ②法国庸人。一一编者注 ==========第75页========== 62 33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6月2日) 3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6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我给伊戚希①写了将近十页②，其中八页关于科伦案件，两页关于费舍。这不是容易的，因为我还没有完全复元，一直在服药。很糟糕的是，洛美尔几]③天前就已通知我包裹由铁路寄来。它早就该寄到了。 费舍写信给我说，《每日电讯》驻柏林的通讯员是一个姓阿贝尔的。 收到席利的来信。从这封信中可以看出，济贝耳已把你的小册子①运到曼彻斯特的事告诉他了。给席利的一本我必须通过莱茵兰德尔转寄给他。我也需要一本，供写作我自己的小册子⑤时使用。 你能不能在星期三以前替我给论坛报》写一篇关于加里波第的军事行动的短文？如果不能，星期五以前怎样？ 祝好。 你的卡·马· ①拉萨尔。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538一549页.一一编者注国手稿比处缺损。一编者注 ①弗·恩格斯《萨瓦、尼斯与莱茵》。一编者注®卡·马克思福格特先生》。一一编者注©弗·恩格斯《加里波第在西西里》。一一编者注 ==========第76页========== 3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6月14日) 63 顺便说一下。从席利的信中看出，莫泽斯同时是《希望报》(他的波拿巴主义色彩很浓厚，以致有一个法国人同他断绝了友谊)和奥格斯堡《总汇报》的记者。 3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s60年6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你能不能在星期一以前寄给我一点钱？在这段期间我为案件和福格特的事花了将近十三英镑，三个星期以米我又因病没有寄出一篇通讯。 昨天济贝耳走了。非常感谢你的相片。 有件政治上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明天）。有客人在楼下等着我，今天不能再写了。 你的卡・马・ ①英泽斯·赫斯。一一编者注 ==========第77页========== 3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6月16日) 3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6月16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十英镑已收到，非常感谢。 相片好极了。你也将收到我的这么一张。洛美尔寄的材料还没有到。他去质问，对他的答复是，这类包裹（他为了省钱寄了慢件)总是要走几个星期的。 下面是洛美尔最近一封信中的一段话： “你当然已经看过6月8日的奥格斯堡《总汇报》。在那里刊登了一篇伯尔尼通讯，其作者可能是联邦报》的编辑之一查尔纳，从这篇通讯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出，福格特分子向他们巴黎的主子和上司告密，而且间接向伯尔尼联邦当局和德意志各邦宫廷告密。这是关于阴谋，关于德国蛊惑家的反复讲过的老故事，说是他们正在力图唆使法国和德国相互对立，以便实现中央集权共和国.在联邦范用内以及在日内瓦，福格特的阴谋诡计起不了作用，但是看来它对德意志各邦君主的有限理智不无影响。甚至听说，这个由巴登格操纵的阴谋的怪感迫使这些吓破胆的人在巴登一巴登给巴登格安挂了他所热烈渴望的会晤。《总汇报把我从萨瓦和都灵寄给它的一些最辛辣的短评悄悄地搁置一边已有两星期了，十天前回到这里的福格特对一个工人说，那些给德国报纸寄乌七八糟作品的家伙们很快就会老实起来，而且在不久的将来还会发生许多意外的事情.” 巴黎现在出版了阿布的小册子《拿破仑第三和普鲁士》①。首 ①这是阿布的《一八六O年的谱鲁士》一书最初的书名。一一编者注 ==========第78页========== 3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6月20日) 65 先是对德国说些好听的谄媚话。它的所有伟大人物的名字，如“歌德、席勒、洪堡、福格特、贝多芬、海涅、李比希等”在法国都成了常用词。法因虽然不断受到挑拨，但是它是毫无私心的。其次是必须依靠法因才能达到德因统一的无稻之谈。然后是对普鲁士现状的非常肤浅的批评。（涅果累夫斯基所说的事“也详细地提到了！)唯一的出路是赞同法因的“民主原则”和反对奥地利的封建主义。这种民主原则就是在“普选权”的基础上建立君主独裁。够了！ 但是非常好的情况是，普鲁士王国宫廷民主派现在处于极恶劣的境地：但愿那个摄政王①也很快使自己声誉扫地。 祝好。 你的卡・马・ 36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0年6月20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认为朋友洛美尔把巴登-巴登事件的主要起因说成是波拿巴派的告密②，完全是他自己的一种脑想。但是说在这件事背后隐藏着一些东西以及福格特、波拿巴及其一伙也搞了这种阴谋诡计，那无疑是对的。 ①成廉。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64页。一一编者注 ==========第79页========== 66 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6月20日) 民族联盟18的小德意志派现在在阿布的小册子①中被描绘成波拿巴主义的直接帮凶，这很好。我们的朋友伊戚希②大概很快就会发生转变：为了回答阿布的小册子，这些先生或者将显露出自己是波拿巴主义者，或者会同他们的普鲁士德因一起陷入非常狼狈的境地。 古丹麦的《英雄诗歌》偶然落到我的手中：在一堆相粕中间可以看到绝妙的东西。这是乌朗特翻译过的一首。 奥路夫在树林里加鞭奔驰，他去邀请客人来参加婚礼…魔鬼们跳舞跳得真是欢喜！ 他们拥上来围绕着他，魔王的女儿向他说话： 你晴着马到哪儿去，奥路夫？快下来同我一起跳圆环舞。 不，不！同你跳舞我可不能，因为明天一一我就要结婚。 你听着，奥路夫，不要执意不背，我把一双皮靴送给你做礼品。 你一定觉得它们很美那，上而钉得有黄金的马划。 ①艾·阿布《一八六口年的普鲁士》。一一编者注 ②拉萨尔。一编者注 ==========第80页========== 3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6月20日) 67 不，不！同你跳舞我可不能，因为明天一我就要结婚。 你听着，奥路夫，不要执意不肯，我把一件丝绸衬衫送给你做礼品， 母亲曾在月光下把它漂洗过：快下马来把你的手递给我。 不，不！同你跳舞我可不能，因为明天一我就要结婚。 你听着，奥路夫，不要执意不肯，只要同我跳舞，就给你一堆黄金。 我很高兴接受这些东西，可是我要忙着赶回家里。 你是一场也不愿同我跳？那你会害瘟疫立刻死掉！ 他胸膛上突然狠狠被打一下，他疼痛得简直讲不出话。 她一手把他提上了马背：给我快回去见你的宝贝！ 当他回到了自家的门前，亲生的母亲就出现在他身边 我亲爱的儿子，你的脸色象一张白纸， ==========第81页========== 68 3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6月20日) 快些告诉我，你究竟出了什么事。 母亲，脸色总么能不象一张白纸，我在森林中碰见了凶恶的魔女. 要是你的未婚妻问起你，奥路夫，叫我怎样回答呢？ 就向她说我已去树林里，成一放马，练一练武艺. 清早，东方刚破晓，未婚妻就同朋友们来到。 她们送来葡萄酒和蜜糖。 我的未婚夫怎么不来，他在何方？ 你的未婚夫刚刚去树林里，放一放马，练一练武艺。 她把被盖揭开一一满是鲜红血迹，奥路夫在那里躺着，停止了呼吸。 我喜欢它，远远胜过乌朗特的雕琢得很光滑的译文。但是另一首约盎先生》还要更好。 你的弗·恩· ==========第82页========== 3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6月25日左右) 69 37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860年6月25日左右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在星期四或星期五的《科伦日报》“琐闻”栏内谈到伊戚希①又弄得被人从维多利亚剧院撵了出米，你读到没有？ 这个家伙还会养一个人来每年打他一记耳光，这样来引起人们对他的谈论，因为他自己的那种犹太人的厚颜无耻再也不能帮他做到这一点了。现时他具有挨打和栽跟斗的光辉才能。 问候你们全家。 你的弗・恩・ 3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6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虽然我停止服药已将近一星期，但是正如红色沃尔弗所说的，我还是“很痛苦”。遵照艾伦的规定，我每天进行“强制性散步”， ①拉萨尔。一编者注 ②斐迪南·沃尔弗。一一编者注 ==========第83页========== 70 3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6月25日) 希望在这星期内终将完全复元。 丽娜①在我们家度“假期”。她大约住一个月。关于济贝耳还没有任何消息。 如果你能在星期五或星期六以前为《论坛报》写一篇关于英国国防、关于加里波第或关于印度贸易的文章，我将很高兴。”自从威尔逊当上了印度财务大臣以米，可怜的经济学家》几乎没有刊登任何关于印度的东西。也不要忘记（虽然这个星期还不需要）就波希米亚对德因或者确切些说对俄因（福格特想把波希米亚让给俄因)的军事意义的问题给我写四分之一印张左右的材料。 顺便说一下。刚才收到1860年汉诺威出版的雅科布·费奈迭的《为了保卫自己和祖国反对卡尔·福格特》(40页)。从这个家伙的观点米看并不十分坏。有一些说明福格特怯懦的事实。 推科布的这本书中同我们有关的有以下这些地方： 有一个朋友亲切地写道： “这个福格特在他对《奥格斯堡报》②和疏磺帮”的胜利中还揪着费奈迭，真是可耻”（第4页） “为了保卫自己只说儿句话。福格特在他的声明》中奉献给读者的所有那些对我庸俗无聊的攻击一一高贵的雅科布”、‘淡黄发的人儿'、‘帝国的眼泪'等等一马克思，恩格斯一伙早在十年前就在菜茵报圆上十分新鲜、芬芳袭人而又辛辣俏皮地奉献过了，这难道福格特忘记了吗？福格特在那篇《帝国摄政》的文章它成了“奥格斯堡的长舌妇”控诉福格特的出发点)中所称的 ·伦敦的一帮肮脏阴险之徒'，也正在完全用福格特《声明》中的那种腔调攻击我，这难道还需要提醒他吗？但是这仍然没有阻碍福格特责难我，说我是从马 ①丽娜·舍物尔。一一编者注 ②《总汇报》。一一编者注 国看来是指新菜茵报。一一编者注 ==========第84页========== 3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6月26日) 71 克思先生，恩格斯先生一伙那里抄袭对他的诽谤'。福格特知道，他对我的嘲笑只不过是在追随他们”（第7页） “福格特这本关于他的诉讼案的小册子大有凯旋行进的气势。卡尔·福格特确实把奥格斯堡《总汇报》和‘伦敦的硫磺帮”狠狠地收拾了一顿，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证明自己更有理.”（第6页） 就是这些。祝好。 你的卡・马・ 信的背面写着] 曼彻斯特圣·玛丽街南门街7号弗·恩格斯 3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s60年6月26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关于伊戚希的遭遇①，我什么也没有读到。 从附上的维贝尔的信中，你可以看到那些普鲁士狗东西的卑 郡。当然，对于上诉法院也是没有什么可以期望的。 多么美妙的法学呵！起初是禁止我提出“对于诽谤的控诉”，因为这对普鲁士政府不利，后来又不准公开审理“对于侮辱的控诉”， ①见本卷第9页。一一编者注 ==========第85页========== 72 4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6月26日) 理由是缺乏“犯罪构成”。这实际上是在替国民报》“辩护”。你瞧，巴伐利亚对待福格特又是多么宽容。这就是“普鲁士的进步”。 让黑克舍尔再就这件事寄一篇短讯给改革报》吧。至少要公开揭露这种普鲁士的手法。 这群狗东西从我寄给维贝尔并被维贝尔附在他的控诉书内的文件中看出，如果案件准予“审理”，因民报》将被判罪。由此就产生了这一切诡计。 祝好。 你的卡・马・ 40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0年6月26日于曼彻斯特南门街7号 亲爱的摩尔： 我能否写成那篇文章，这很难说：明天或后天我妹夫①要来看我，他现在正在伦敦。 所以对文章不能抱太大希望。我最多只能议论一下加里波第在大陆成功的可能性：关于印度的贸易我知道得很少，不足以写一篇文章。 你的弗·恩・ ①看来是指艾米尔·布兰克。一编者注 ==========第86页========== 4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6月27日) 73 41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ū860年6月2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件都请寄回。关于柏林的事情我马上要写几句话并连同我的回信一并寄给济贝耳，让他把事情推动一下。对黑克舍尔也这 样。① 我还想在今天把“波希米亚”写出米。②现在是八点钟，但我还在办事处。明天我是否能写出点关于加里波第的东西，还不知道，因为：(1)没有材料：(2)我的妹夫。我总会尽力而为的。 伊贼希①在公众面前同福格特在一起，而暗中却是我们的同盟者！这倒不坏。请立即写信给迈斯纳。” 你的弗·恩· ①见本卷第72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70页。一一编者注 国看来是指艾米尔·布兰克。一一编者注 ①拉萨尔。一编者注 ==========第87页========== 74 4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6月28日) 4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6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附件奉还。我将写信给迈斯纳。 拉萨尔的东西昨天我已经知道，因为《因民报》刊载了一篇非常赞扬卓越的研究》①的社论。 你对普鲁士改府的卑那行为怎么看？别祝好。 你的卡·马・ 你现在应当到处用自己的名字发表文章。那篇东西②匿名出版一开始就是不利的。 ①《民主研。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萨瓦、尼斯与莱茵》。一一编者注 ==========第88页========== 4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6月28日左右) 75 43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0860年6月28日左右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关于步兵检阅的文章①。这是我实在没有办法才想出米的题目。请你仔细地看一遍，我没有时间再看它。 普鲁士的先生们现在确实掌握了“高明的手法”。因为对《因民报》的控诉只能给普遍的宪法的和谐带米来刺耳的噪音，他们要不惜任何代价加以阻挠。“在柏林还有法官”4，他们就对法官施加压力，我坚信就连维贝尔先生也受到了压力。信件的整个格调可证实这一点。因此现在应当更快地把小册子2写出米，以便向高责的普鲁士人证明，这样的东西他们是扼杀不了的。这些恶棍！可不可能他们在暗中对我这样宽容，正是为了可以更卑那地对付你？今天晚上我还要尽可能地写完“波希米亚”。①此外，不管怎样困难，你无论如何要把小册子写得使普鲁士人无法禁止它。首先要快，因为也许在不久的将米，就在1861年以前，会有一个侈谈和平的时期到米，那时对祖国的背叛将不会引起这样的注意。为了做到及时，哪怕这一次稍微肤浅一点也罢。 ①弗·恩格斯《英国的志愿兵部队》。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福格特先生》。一一编者注国见本卷第45页。一编者注 ①见本卷第70页。一编者注 ==========第89页========== 76 4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7月9日) 洛美尔寄的包裹你收到了吗？ 下星期鲁普斯将在爱尔兰等地去度一个月的假期。 你的弗·恩· 4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7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我觉得迈斯纳的事令人怀疑，因为他直接同福格特一伙有联系。无论如何，在他签订合同以前，我什么手稿①也不寄给他。 关于波希米亚怎样了？我现在就要用它：否则要延误了。而且，只要很简略地写一写。② 同时希望你三言两语分析一下福格特这个福斯泰夫以下这些说法在军事上的荒唐： 1.这个深入地研究了“力和物质”关系的人断言，联合起来的多酒河各公因，在其目前的幅员内，能够作为一个独立的王因筑起 一道对俄因的“堤防”，并且能够与俄因人、奥地利人和土耳其人相对抗。 2.他提出下面这一点作为巴登格78毫无私心和实行非掠夺政策的主要证据，即在“光荣的”克里木进军之后，这个人既没有侵占“俄国的”领土，也没有侵占“土耳其的”领土。 ①卡·马克思福格特先生》。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70页。一编者注 ==========第90页========== 4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7月17日) 77 我还没有完全复元。总是好一天，坏一天。祝好。 你的卡・马・ 附带说一下。我读到通过一个叫格林的年青英国人)一封加里波第的信，他在信中大骂波拿巴，并且表示希望总有一天要跟他交锋。s 4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0年]7月17日于伦敦幻 亲爱的恩格斯： 洛美尔寄的包裹经历了种种风险（详情下次再谈），就要在今天或明天经由科伦运到了。日内瓦的提货单（铁路的）已经到我手里。 几天以前我接到埃卡留斯的来信，说他已经同裁缝业务分手了，也就是说他的身体不允许他再干这个了。医生对他说，没有什么办法。需要换一换空气，等等。因此我在离我家不远的地方由我出钱给他租了一个住所（当然同他的家眷分离，家眷仍留在原米住处)：他还在我们家用膳，而他所能做的事情只是在荒卓①上游荡和每星期给魏德迈寄一篇文章，魏德迈给他每篇文章四美元的稿 ①汉普斯泰特荒卓。一编者注 ==========第91页========== 78 4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7月21日) 酬。希望他能恢复健康。此外，我给他买了波尔图酒。但是长此下去我做不到，因为在我们的钱袋十分空虚的情况下单是目前由于他来而花的额外费用就己经很难负担了。 你能否很快写出点关于加里波第，或者关于普鲁士政府背着议院实行军队改革”，或者诸如此类的东西？加里波第已经把法里纳赶走了，这很好。祝好。 你的卡・马・ 4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ū860年]7月21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帕麦斯顿将于星期一晚上提出关于英国防御工事的提案：这是一个大骗局。如果你能在星期三以前（因为我要在星期三把这篇东西从这里寄出)就这件事给我为《论坛报》写一篇短文①，那就太好了。 祝好。 你的卡・马・ ①弗·恩格斯《不列顺的国静。一一编者注 ==========第92页========== 4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7月23日左右) 79 47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0860年7月23日左右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一有可能，我就写一篇关于防御工事的文章，但是你决不可能在最近一次邮班收到它。 金累克所作的揭露”你觉得怎样？如果摄政王在巴登一巴登的令人震惊的宽大只不过是唱维拉弗兰卡那幕戏的可怜的老调，而弗兰茨一约瑟夫竞成了真正的“高贵老”，那倒很不坏。不过，各邦君主老爷们似乎终于领悟到，这一次关系到他们的脑袋：可是这仍然挽救不了他们。 我正在读乌洛阿的《1848一1849年意大利独立战争》。这是我读到的专业作家所写的拙劣军事作品中最愚猛最无用的一本。它的评论纯粹是无稽之谈，事实被歪曲了，或者作者对事实并不很清楚，一切都被搅得混乱不堪。这个乌洛阿在1848年是那不勒斯的炮兵上尉，自从得到普隆一普隆的庇护以后就自称为“将军”。在这帮人中秘密的将军有如雨后春笋。总之，如果根据这个标本来看那不勒斯的军官，那他们确实是很糟糕的。 如果加里波第不马上开始进攻，对他可能不利：除非那不勒斯的情况有进展，但是不见得。在米拉措和墨西拿还可能发生向他这 ①成廉。一—一编者注 ==========第93页========== 80 4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7月25日) 边倒戈的事，但是要远征大陆，形势可能恶化。舰队方面不会有阻挠，因为舰队不打算同意大利人作战，但是在那不勒斯的军队中看来有一批狂暴的流氓，他们可能同外国人一起进行抵抗，而加里波第是不应当失败的。倘若他有一万名可靠的兵士，他当然会在三天之内结束一切。他现在必须有五千到六千人，西西里人当然不计算在内。 附上五英镑：这样你也许还可以再接济一点可怜的埃卡留斯。 你的弗·恩· 4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0年]7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五英镑已收到。文章①也已收到。 关于防御工事的《报告》我将寄给你。乌尔卡尔特在7月4日最近的一号《自由新闻》上关于这件事的叫嚷，你读到没有？如果你想用英文写这件事（这会是非常及时的），那你必须把它写成文章寄米。邦时我会在出版商邦里想想办法，而在最坏的情况下也会把它登在某家杂志或周报上。1 金累克的说法是正确的，这可以从《通报》转载他的演说所采 ①弗·恩格斯《不列倾的国静。一一编者注 ==========第94页========== 4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7月29日) 81 用的那种荒谬的形式看出来。1？ 祝好。 你的卡·马・ 4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ū860年]7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你将随信收到上诉法院不受理的决定3。再向最高法院上诉恐怕也没有用。白白地多花钱而已。现在必须立即给雏贝尔寄去他的三十二塔勒三银格罗申六分尼，以便他马上把文件（包括他所写的控诉书)寄给我。我写小册子①需要它们。八九天后小册子就可脱稿交我妻子誉清（她抄写是很快的）。 现在首先要做的是什么？（我指的是在报上。） 这样的诉讼程序（例如，你注意一下上诉法院的决定所用的那种放肆的报上论战的腔调)我还从米没有看到过。普鲁士的狗东西们应该挨棍子。不边，他们给我提供了“材料”，这倒不错。 上诉法院中的怯懦的流氓们毕竞认为有必要拒绝受理福格特提出的关于“勒索”等等的控诉。 祝好。 你的卡・马・ ①卡·马克思福格特先生》。一编者注 ==========第95页========== 82 5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8月1日) 埃卡留斯的住处只和我们相隔几户人家，他已住了两个多星期。现在他身体好一些了。 50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0860年]8月1日于曼彻斯特南门街7号 亲爱的摩尔： 附上五英镑F九12596)，作为诉讼费。鲁普斯坚持要出四英 镑。可见这就是桑苏西的磨坊主遇到过的那个著名的上诉法院。我倒想知道，如果受到这种待遇的不是你而是某一个普鲁士官吏，那它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提出什么样的理由。 让最高法院动起来恐怕完全是多余的：但是也许应该找一个第一流的普鲁士律师征询一下意见？ 从卑郡的论据中可以非常明显地看出，这伙流氓直接受到内阁的摆布。他们不希望有这种丢脸的诉讼案，因为这会破坏那种普遍维护内阁威望的令人陶碎的和谐。况且判国民报》的罪，也就是判施莱尼茨的罪。 附件奉还。而现在无论如何要赶紧把小册子⑦写好出版！下星期我将尽可能再写点关于加里波第的东西2给你。 你可以问一问《论坛报》，它愿不愿意要一组关于线膛武器（包 ①卡·马克思福格特先生》。—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加里波第的运动》。一编者注 ==========第96页========== 5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8月4日) 83 括一切最新改进)的文章，共四五篇一我不想写这种东西去碰运气104。 你的弗·恩· 5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0年]8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五英镑寄给了维贝尔。 我正在设法尽快地把那本抨击性著作写出米，但是有些时候我的健康状况特别“讨厌”，我完全不能写作，这就造成了一些障碍。 不过，我还是决定向最高法院上诉。现在正值假期。在最高法院开庭以前，那本抨击性著作会出版（其中有我对至今施行的普鲁士诉讼程序的批判)。这些先生们不大丢其丑是无法摆脱出来的。 关于加里波第，星期三以前写给我。①祝好。 你的卡・马・ ①弗·恩格斯《加里波第的运动》。一编者注 ==========第97页========== 84 5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8月27日) 5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8月27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我好久没有写信，是由于讨厌的肝病老是缠住我，使我不得不把任何一点点空闲时间都用米工作。 关于出版者问题①，我大约在十天以前已写信给济贝耳，现在正等待回信。时间拖得很长，一则是因为我不能全力从事工作，一则是因为我不久以前才得到全部必要的材料。不过，我认为今年除了意大利的事件以外（奥地利进行干涉的意图原米是波拿巴主义者的虚构)，不会再发生什么事情（请写点关于加里波第的东西。对班迪亚的朋友图尔，你有什么看法？)，将出现一个沉寂时期，那时这样的小册子还是可以读的。 附上席利的信，使你开开心。请把它寄还给我。今天我把你的《尼斯、萨瓦…》②寄给了席利。 大约两星期以前我用书面形式向威美尔曼博士（普鲁士前市法院院长)提出了一些有关诉讼的问题（手续问题）。可是，他认为必须询问一下柏林同行的意见。大约在本星期内可以收到他的书面意见。普鲁士人休想这样便宜地从这件事中摆脱出米。 我现在经济非常困难。 ①指马克思的抨击性著作福格特先生》出版的事。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萨瓦、尼斯与莱茵》。一一编者注 ==========第98页========== 5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8月29日) 85 魏德迈先生的报纸①又奄奄一息了，也就是说他退出了编辑部，准备到纽约去当土地丈量师。而他的同事②将把这家报纸卖给某个改党，从而使它成为一家赢利的报纸。魏德迈终于明白，对于美国的新闻事业米说，他是太正直了。 祝好。 你的卡·马・ 曼彻斯特的情况怎样？印度怎样？因内市场怎样？ 5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8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埃卡留斯还能在曼彻斯特的裁缝那里找到工作吗？如果能，他就应当离开这里，因为他又能够工作了（他还是住在我们附近），而伦敦的情况不好，他在这里不走，那就得重新回到发臭的贫民窟去。 他的搬家费用，我们在这里筹措。 谈到他，我必须提醒你：我认为他得的是一种脊髓病。他的妻子是个讨厌的人：侈求体面（教会执事的女儿）和爱尔兰作风在她身上奇特地混合在一起。她管理家务很马虎。他本人没有一点精 ①《人民呼声奶。一编者注 ②连坦道。一一编者注 ==========第99页========== 86 5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9月1日) 力，没有一点积极性，特别是从他的病加重以米。因此，必须使他不要一到曼彻斯特就受到纵容。他需要外界的强制，这特别是为了使她不致产生任何幻想。 我必须在最近几天得到一点关于加里波第的东西。这是美国佬唯一感兴趣的事情。 今天我收到我的柏林律师①的一封信，他在信中把他向最高法院提出的上诉书的全文告诉了我。不久你将收到它。关于传单和布林德那一点②，他自己没有正确理解，其余的都写得非常好。 祝好。 你的卡・马・ 5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9月1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附上魏德迈的信。 其次是我的律师的信。后者你要寄还给我。这个人显然没有弄懂关于传单的事，如果最高法院决定重新把案件发回市法院从实质上进行审理这很少可能)，那我必须就此对他再作解释。这种普鲁士的法学真是妙极了。我为了得到从实质上进行诉讼的“官僚的许可”，现在已经通过了五级的预先审理。这类事情只有在普鲁 ①法律顷问维贝尔。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4、438一440和454一459页.一编者注 ==========第100页========== 5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9月初) 87 士这个“文明因家”里才会发生。 现在是三点钟，所以我认为你关于加里波第的文章①今天不会寄到了。我本来不想拿这篇东西米烦扰你，但是我知道美国佬在竞选期间除了意大利的戏刷性事件以外，在国外政治方面是什么也不看的。此外至多还有关于收成和贸易的文章7。但是，为了体面，这些东西自然也只能一个星期写上一次。 你的卡·马・ 莫泽茵②的将军就是邦个被阿布特封为“制刷匠帮”将军的“藻伦海美尔”。圆 寄件收到了（星期四）。① 5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0年9月初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如果你能寄给我几号《卫报》，我将非常感激。我似乎在最近的一封信中己经通知你收到五英镑。收到一封龚佩尔特从苏格兰 ①弗·恩格斯如里波第的进军影。一编者注 ②莫泽斯·裤斯的妻子西比拉·赫斯。一编者注 四见本卷第468页.一一编者注 ①这句话是在1860年9月2日星期四加上的.一一编者注®《曼彻斯特卫报。一—一编者注 ==========第101页========== 89 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9月13日) 寄来的信。 下次再多写些。祝好。 你的卡・马・ 济贝耳那里还没有什么消息。 依我看，事态发展最近会有一个转变，这就是皮蒙特反对马志尼。 5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9月13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只要有任何可能，希望你在星期六以前寄一篇文章米。 附上威美尔曼对我提出的问题①所作的法律上的结论（你要在下星期寄还给我)。 此外，为了消遣，将埃卡留斯交给我的一封信抄寄给你 你的卡・马・ ①见本卷第84页。一编者注 ==========第102页========== 5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9月15日) 89 5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9月15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感谢你寄来的文章。 寄上艾希霍夫的书①，这本书你最多过两三天就得寄还给我，丝毫不要损坏。这不是我的。这本拙劣的东西刚一出版，就在柏林被没收了。这是伦敦仅有的一本。第二编关于帕茨克等人，不管他写得怎样不好，也还是使人笑得要死。此外，你可以看出柏林的糟糕的法庭是怎么回事。柏林的下流报刊把自由派的全部非凡勇气都倾注在炮弹国王②身上，因而对它们的帕茨克、法庭和可鄙的摄政王①连一点余勇也没有了。 加里波第是真正的救星。否则俄国一普鲁士一奥地利的神圣同盟又会提高波拿巴的声誉和巩周他的地位。s 我们温顺的亨利希·毕尔格尔斯一一你可以从附上的拉萨尔的信（也请寄还）中看出一投奔摄政王了。先是拉萨尔从亚琛给我米信，他在那里用浴疗医治痛风病。信中附带告诉我，在科伦和杜塞尔多夫，工人协会在我们不认识的两个年青律师①领导下进 ①成·艾希霍夫《柏林警察剪影》。一编者注 ②斐迪南二世。一编者注画成廉。—一编者注 ①贝塞耳和克诺尔什。一编者注 ==========第103页========== 90 5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9月15日) 行了改组，那里热切地盼望着我的反对福格特的著作。波克罕从瑞士也带米同样的消息。我曾给催逼我的拉燕尔写信说，除了在伦敦印以外，没有其他可能（根据济贝耳的信看米确实是这样），①佩奇从伦敦经过通常的途径（莱比锡）在德国推销，而在因外则直接推销。但这需要钱。他这封信就是给我的答复。但他要想这样脱身是不行的。我今天要再写信给他②。他必须不惜任何代价至少弄到 三十英镑。波克罕提供十二英镑。这样就可以抵补大部分开支。附上希尔什菲尔德的清样。一印张要花费四个半英镑，不过字数多，相当于平常的两印张。请读一读拉萨尔那封没完没了的长信的末尾几页，他在邦里竭力称颂我的那本政治经济学@。但是看来，他对政治经济学中的许多东西并不理解，从他的话中我清楚地看出这一点。 祝好。 你的卡・马・ 附带说一下。新普鲁士报》写道：《民主研究》（瓦勒斯罗德、班贝尔格尔、拉萨尔、福格特、格律恩、奥本海姆等)是由八个真犹太人和两个假犹太人写成的。 ①见本卷第560一561页.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562一564页.一一编者注国卡·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编者注 ==========第104页========== 5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9月15日) 9 58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0年9月1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法律的东西奉还。鼬鼠雅科布①的信和艾希霍夫的书2明天寄上，艾希霍夫的书龚佩尔特还在看。我们鼬鼠的信使我很开心，或者不如说使我禁不住发笑：这无论如何是医治你肝病的一剂妙药。关于普鲁士改府的消息十分有趣：但是最有意思的是，这个家伙以为现在我们承认他在意大利问题上是正确的！！现在，就是革命党在意大利本土正在直接攻击卡富尔并且威胁着他的时候！这是幼稚可笑的。现在，当加里波第打算在罗马进攻波拿巴的时候，我们倒似乎应当承认，我们在今年春天本来应当同卡富尔和波拿巴一起走，而且一谁知道一也许现在还应当同他们一起走！当然，问题涉及到现在的时候，鼬鼠先生是非常谨慎的。 无论如何要避免在伦敦印你的小册子③。我刚刚又写了一封信给济贝耳。第一，这东西会马上被没收，说不定在运到边境上或菜比锡就被没收。第二，即使不发生这种情况，推销工作也还是会做得很差，结果弄得谁也看不到它。出版流亡者的著作，我们己经有过成百次的经验，永远是同样的毫无成果：永远是把金钱和劳动 ①拉萨尔。一编者注 ②成·艾希霍夫柏林警察剪影》。一编者注国卡·马克思福格特先生》。一一编者注 ==========第105页========== 92 5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9月15日) 抛到污水坑里去，只落得个不痛快。还有，钱从哪里米呢？按你的信看米，需要五六十英镑以上，而拉萨尔当然不会弄到三十英镑。总之，这个东西必须写得可以在德因付印和推销。要是谁也看不到它，那末答复福格特对我们又有什么用呢？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里非写那些会遭到没收的内容不可。即使在目前的出版状况下，你还是可以说出许多话来使普鲁士人恨得要死的，这总比in part-ibus非现实的)1满足好得多，这种满足公众是得不到的，可以说完全是为你个人受用的。 大约三星期以前，我给在达姆斯塔德出版的军事总汇报》写了一篇关于猎兵运动的文章”。由于我不想打着别人的旗帜钻进这个官方的军界，所以我在附函中告诉这些先生们，我曾站在起义者方面参加过巴登战役”。但是他们还是把文章准确无误地刊登了出来，而现在这篇文章在这里又用英文出版了。我尽可能在今天晚上就把它寄给你，你可以不退还给我，因为一星期后我将收到我自己的一份。这种联系对于我写军事文章米说是非常需要的。 神圣同盟的事令人十分不快，它将在法因给波拿巴以极大的帮助。②加里波第的事是唯一的救星。但是我倒想知道，普鲁士的自由主义庸人们对普鲁士又屈从于俄国会说些什么。不过，象柏林那样卑那的报纸，在世界上是没有的：看米它们终于也使鼬鼠生气了。跟你说吧，《因民报》或《人民报》简直不能用手去拿：在千步以外就可以闻到它们散发出的那种令人厌烦的胡言乱语和自作聪明的那俗言论的恶臭。 ①见本卷第557一558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9页。一编者注 ==========第106页========== 5A,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9月20日) 93 米凯尔先生在民族联盟中也发表了充满这个联盟所固有的那种真正智慧的响亮的演说。而亨利希①终于确立了自己的真正的观点。 问侯你的夫人和孩子们。 你的弗・恩・ 5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ū860年]9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你要立即把艾希霍夫的书②和拉萨尔的信退还给我。 我指望在星期六以前得到一篇关于加里波第、拉摩里西尔或中因战争的文章。 大概明天能给你写得较详细些。现在非常匆忙。 你的卡・马・ 尽管我的经济状况非常相糕，我还是把妻子和孩子们送到了哈斯廷斯去住一星期。由于钱的关系，不可能让她们在那里住得更久。可惜她们那里几乎总是下雨。 ①亨利希·毕尔格尔斯（见本卷第89页）。一一编者注 ②成·艾希霍夫《柏林鉴察剪影多。一编者注 ==========第107页========== 94 6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9月25日) 6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9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昨天家眷平安地回米了。 对附上的德纳的信，说明如下：自你米伦敦这里逗留以后，我曾写信给德纳，希望他向《百科全书》的另一个撰稿人预约海军》这个条目。2从那以后我没有接到他的任何回信，满以为事情已经了结，突然昨天寄来了附上的这封信。如果你有一点可能写出这篇东西一即使简略而肤浅，都无关紧要，一对我在目前恰好是极为重要的，因为，为了得到一点喘息时间，我不得不在9月14日预先开了一张德纳名下的为期两个月的期票（在这个日期以后两个月应该付款)。我给他写信谈这件事，是提起了跟他的老交情，因为这是违背论坛报》的规定的。我的信同他的信错过了。因此，正好现在需要使他保持良好的情绪，更不用说要使他对我们什么都能做这点保持信念了。所以，只要有一点可能的话，你就把这篇东西写出米，这对我是一个莫大的帮助。德纳规定这篇东西最多写十页。但是如果不行的话，五页也可以了。问题是要拿出一点东西。 关于拉摩里西尔怎样了？① ①见本卷第3页。—一编者注 ==========第108页========== 6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9月25日) 95 关于加里波第的情况，你有什么看法？ 科苏特由于马志尼的干预，被赶走了：他是由波拿巴暗中派遣的。他说加里波第应当把罗马抛在一边，直接向威尼斯推进3 现在谈谈福格特。书①将在这里印。 1.资金。我总共只要付二十五英镑。波克罕出十二英镑，拉萨尔答应给我八英镑。还差五英镑。其他印刷费和寄送费由出版商佩奇负担。在利润方面，除扣除和支付生产费用外，由我们平分。我现在已向佩奇提出这一点作为我同意在伦敦出版这本书的必需条件。 2.这本书没有被没收的危险。是拉萃尔误解了。相反，我曾写信给他说，这本书没有被没收的危险，但是在柏林它不可能出版，因为由于共产党人案件1，那里没有一个出版商会承印它。 3.我们已经不是生活在1850一1858年那个时代了。佩奇在菜比锡、柏林和汉堡都有代售人。因此这本书可以通过通常的图书发售途径在德因推销。佩奇将直接通过他在比利时、瑞士和美因的代售人把它推销到邦些地方去，这样就可节省许多时间。至于在报上登广告、通知书商等事，将在我参与下从这里办理。我们将寄给济贝耳五十本供分发给各报社用。我认为没收是不可能的。福格特不是摄政王②，而施梯伯已在官场失宠。在政治问题上我是有意持克制态度的。 4.我们节省时间，因为如果在德国，可能还要奔走几个月：然后还要花时间去校对等等。这是佩奇第一次出版东西（同时还有波 ①卡·马克思福格特先生》。一一编者注 ②成廉。一—一编者注 ==========第109页========== 96 6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9月25日) 克罕那本反对阿布的抨击性小册子①，因而就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他也会尽一切力量去干的。 5.假如这本书畅销，—一我有一切理由相信这一点，—一那末佩奇就会用德文或英文出版你的或我的小册子，这样德因出版商就室息不了我们了（已经印好两印张）。 所以，我认为这一次的困难是件好事。你以为怎样？我相信，如果波河与莱茵河》②和萨瓦》③等等在伦敦这里出版的话，邦声势一定会大得多。 祝好。 你的卡・马・ 附带说一下。你说得对，《前帝因的福格特》这个书名不合适。我觉得《卡尔·福格特》不相宜，因为我不愿意把“卡尔·马克思”放在《卡尔·福格特》的下面。所以我打算用达一达一福格特》这个书名。正如我在批判福格特的研究》④这一章中所说的，达一达是一个阿拉伯作家，波拿巴在阿尔及利亚利用他就象在日内瓦利用福格特一样。达一达会引起庸人的好奇心并且有滑稽感。 ①西·波克罕《拿破仑第三和谱鲁士》。小册子匿名出版。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波河与莱茵部。一一编者注画弗·恩格斯《萨瓦、尼斯与莱茵》。一一编者注 ④卡·福格特《欧洲现状研究邻。一一编者注 ==========第110页========== 6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10月1日) 97 61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0年10月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的刚刚平安回米的家春到什么地方去旅行了？我一无所知。大概是到海滨或乡下去了吧？希望这次旅行得到好处 海军》现在很不凑巧②。由于营业上的事情，我陷入了同律师们的纠缠之中，一这里的这种拖沓，在德国根本不会了解，而恰恰在这星期，这些先生要把大批文件等等堆在我身上。但我将尽力而为，不过要很快写出来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完全不熟悉 关于福格特的问题：我必须说你的书名我十分不喜欢。如果你想给他一个绰号，那这个绰号必须是人们在阅读这本书以前就懂得的，或者是在这本书里对它作了解释以后再出现。我认为书名愈简单朴素愈好，但是书名中除了福格特以外，还要尽可能提到波拿巴或者至少提到普隆一普隆。如果你讨厌“卡尔·”福格特，邦可叫他福格特先生，但是我看不出为什么“卡尔”Car)不能放在“卡尔”Karl)的前面一谁也不会因为这个对你开玩笑。 在伦敦印：我一点不相信那种必须由我们垫出全部或一半款子的出版社。附上的济贝耳的信会向你表明，他还远没有认为事情 ①见本卷第94和100页.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页。一编者注国见本卷第95一96页.一一编者注 ==========第111页========== 98 6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10月1日) 不可指望，相反他只是在等待指示，以便开始行动（这封信我还没有答复，请退回)。在因外印会有怎样的结果，我看得太多了，我怕这一次也完全会是那样。如果说福格特成了例外（而他的东西还是在法兰克福印的)，那是因为他得到了报刊的支持，而我们想必是得不到这种支持的。此外，由于佩奇先生对广告等等必须付钱，所以要他登许多广告也不那么容易。这你就会看到的。要是你积极促使济贝耳去活动，那无论如何你在德因肯定早就找到出板商了，我总认为这样是比较好的：况且希尔什菲尔德的小印刷所不可能印得很快。然而事情已经办了，现在只好等着瞧了。在广告中，我看除了书名以外，只加上各章的标题，其他什么都不要加一这完全够了。首先是要赶快把这东西弄出来。 如果已经印好三四印张，你可否把清样寄给我。 附带说一下。德纳邦里的五页或十页是多少？我对此毫无概念 拉摩里西尔可耻地被皮蒙特人打得措手不及。他对米自他们方面的袭击毫无准备，仅仅对加里波第有防范，而且是用只能对付地方起义的少量守备部队占据各个城市很坏的城砦。因此出现了 一系列投降事件。到处皮蒙特人都是六对一。奥地利人在卡斯特尔菲达尔多打得很出色，在靠海一边甚至连工事都没有的昂科纳也是如此，而总的说来，罗马教皇的军队证明，由形形色色的外籍军官统率的、即使有一部分精锐兵力但成分复杂的军队是搞不出什么名堂的。不错，皮蒙特人有三比一的优势。 加里波第在军事方面看米己开始感到吃力。他把他的精锐部队分散在西西里和那不勒斯的各个营，他就再没有什么有组织的部队。他只要遇到一道稍有防御的、筑有一个象卡普亚那样没有被 ==========第112页========== 6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10月1日) 99 他控制的要塞的河线，他就得停顿下来。这暂时还没有什么严重的问题，因为三万那不勒斯军队在一个狭小的地区内不可能生存，在两个星期内势必不是瓦解就是前进，而前进，他们是不会成功的。但是如果不发生什么完全出乎意料的事件，加里波第未必会很快地到达克维里纳尔山“。而且现在还有卡富尔派的叫嚣：这些卑那的资产者能够很快给他造成非常困难的局面，所以他在能够取得胜利以前，即使在最坏的情况下也应当进攻。而重要的是要尽可能快地打垮那不勒斯人，然后在维克多一艾曼努尔米到之前就与皮蒙特人结盟，否则就晚了，他们就会忠于维克多-艾曼努尔但是，最重要的是，加里波第己公开地把在罗马的法国人“看作是在威尼斯的奥地利人：他是否马上就能把他们驱逐出去，这已不怎么重要了。 奥地利的形势非常好。民族联盟的一个庸人，一个住在巴伐利亚（法兰克尼亚）的莱茵普鲁士人说，不久前到维也纳去度铁路节的墓尼黑人，原来完全相信奥格斯堡《总汇报》关于奥地利情况的报道，回来后感到很懊丧，因为邦里完全是另一个样子。奥地利人对他们说，那都是欺骗，那里的状况令人无法忍受。奥地利的资产者似乎也已经有了治疗财政困难的特效药：奥地利全部地产的百分之二十属于教士，应该予以没收。能够设想更好的革命形势吗？跟这样的纲领相比，普鲁士人的全部自作聪明连同他们的民族联盟还有什么价值呢？ 读了弗里德里希一卡尔亲王和瓦德西先生的著作，我终于确信，普鲁士人那样奇妙地组织和训练自己的军队是一定要被打败的。为了弥补四十五年米缺乏作战经验这个缺陷，他们以演习的形式为自己创造了一种人为的、程式化的战争，那里的一切都跟在真 ==========第113页========== 100 6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10月2日) 正的战争中完全不同，它简直是教官兵学会以各种借口不采取主动行动，并给他们灌输一些完全不切实际的概念。例如，在演习中，兵士当然不能闯入住宅并将其占领：所以就把兵士分布于住宅的 四周，以此米标志住宅已被占领。一个普鲁士上尉在什列斯维希的 一次战斗中奉命占领一个庄园时，竟象在演习中一样把兵士整整齐齐地分布在围培的四周！这是瓦德西亲眼见到的。总之，弗里德里希一卡尔亲王作为一个士兵是不错的，他憎恨普鲁士的机械训练。但是他作为一个指挥官有多大价值，那就很难说了。 你的弗·恩· 6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s60年10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我有一封信你大概没有收到，因为我在这封信里对你说过，我的家眷到海滨去了，要住一星期。① 至于德纳的页②，那你的一大页（例如《炮兵》的一页）等于德纳的一页。 对济贝耳的信，我的印象正和你相反，就是他没有办法。迈斯纳由于《民主研究》而直接站到敌人营垒里去了。此外，从他同济贝耳的私人谈话中可以看出，他期待的是“有价值的”讨论，并认为福 ①见本卷第97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94和98页.一编者注 ==========第114页========== 6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10月2日) 101 格特是一个大人物。奥·维干德是我的私敌，几年前他对我让他出版《雾月十八日》的建议（甚至不取稿酬）作了粗暴的答复。波恩的厄耳伯曼则纯粹是一个幻想。波恩的情况我是了解的。总之，根据在反动的十年所形成的风气米看，小册子①未必能在德国出版(特别是由于济贝耳同莱比锡的出版商没有联系)。要是手稿从一家转到另一家，内容都泄露出去，出版商可能还是找不到或者经过长久辗转才找到，那会是什么结果！当然，我与其要佩奇先生，不如要科塔、布罗克豪斯或者甚至康培，但是在目前情况下我认为有佩奇就已经是一种幸运。波克罕是一个很能干的人，他对佩奇非常信任。最后，我们在德国的最近几次经历也并不是很令人鼓舞的。 在希尔什菲尔德邦里，印刷在本星期会进行得快些。在这以前，他手头还剩下各种各样的东西要印完。 书名我还要考虑一下。“达一达”会引起庸人的好奇心这种情况很合我的心意，而且我觉得这正适合于轻蔑嘲笑的做法②。但是关于这一点，我还要跟我的批判的良心③仔细地商量一下（书名到最后才印)。内容如下：一、硫磺帮。二、制刷匠帮。三、警察作风：1、自供。2、穆尔顿革命代表大会。3、舍尔瓦尔。4科伦共产党人案件。5工人协会洛桑中央节。6、其他。四、泰霍夫的信。五、帝国摄政和普法尔茨伯爵。六、福格特和新莱茵报》。七、奥格斯堡战役。八、福格特的研究》。九、代理机构。十、庇护人和同谋者。 十一、对因民报》的诉讼案。十二、附录。 ①卡·马克思福格特先生》。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83页.一一编者注 ⑧看来马克思是指他的夫人燕妮。一一编者注 ==========第115页========== 102 6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10月2日) 鉴于你现在没有时间写文章，关于意大利的战事你就私下极其简略地写个要点给我就行。然后我自己再把它弄成所需要的东西。 约·菲·贝克尔打算去那不勒斯（席利将陪同他）。他想在那里建立一支德意志的志愿部队(！！)。 我一个钱也没有了。如果你还能在本星期寄给我几英镑，那就好了。 祝好。 你的卡・马・ 《泰晤士报》真是无耻到了极点，竞断言（昨天）加里波第之所以能够这样久地得到“信任”，是因为“他被认为是拿破仑第三的秘密意图的表达者”。小丑爱得文·詹姆斯被吓坏了，溜到了伦敦，他是前天到达的。科苏特在普隆一普隆的民论报》上发表了一封按照波拿巴分子的精神和受他们委托写给加里波第的信。 所有伦敦的报刊都特别注意你的邦篇关于猎兵的文章：内阁的观察家报》也议论了它。轰动一时。 ①弗·思格斯《英国志愿兵猎兵的检阅》。一一编者注 ==========第116页========== 6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10月5日) 103 63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0年10月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五英镑的银行券一张E/L33688,曼彻斯特，1860年1月 12日)。 我本米可以早点寄出，但是龚佩尔特向我借了十英镑，所以我不得不等几天，免得因我一下子取了很多钱而引起注意。 至于在伦敦印，当然最主要的是为了使这本东西出版，而且 很快地出版：但最好还是在德国印，而且这无疑是能够做到的。不 管佩奇如何卖力，但德因的出版商，例如迈斯纳（他决不是象你所想象的那样一个庸人，你只要看一看他的出版目录就可知道)，却握有全然不同的手段米打破沉默的阴谋。而且我决不能认为党不得不把我们本米就很少的资金投到这方面来是一种幸运。 至于书名，我再重复一遍，那种只有在把书读了一半以后才能看懂的书名，无论如何是最不成功的。我的这个意见鲁普斯也完全同意。庸人对福格特早就不那么感兴趣，不会伤脑筋去猜测你为什么称他为达一达。能使福格特令人感到兴趣的唯一的事，就是他同波拿巴和普隆一普隆的联系，而这一点你必须在书名中强调出米，以便引起庸人的好奇心。在书名上搞轻篾嘲笑的做法，恐怕除把 ①卡·马克思福格特先生》。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01和483页.一编者注 ==========第117页========== 104 6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10月5日) 书名弄得离奇古怪或矫揉造作之外，不会有别的结果。朴素的书名无疑是最好的：蔑视陶笑在书的正文中己经够多的了。 加里波第老爹又大败那不勒斯人，并捉到二千名俘虏。这个家伙对军队的影响必定是不可思议的。图尔以及吕斯托夫的理论都出了丑，这很好，不然后者一定会坚信他应该成为德因的加里波第：这个家伙在资产阶级共和派中间可能成为一个危险分子。炮弹国王①大概也快要完蛋了，他的军队很快就将没有吃的，因而必定会散伙：小小的地盘养活不了他们。关于这件事暂时没有更多可说的。但是不能否认，温雅的因王既然现在去那不勒斯，邦他就在 十分坚决地扮演他的角色。 我那篇论猎兵的文章的成功，并不是完全自然而然得来的。我用红笔把文章清楚地标上，将那小刊物①分寄给伦敦的各主要报纸和这里的地方报纸，并给它们写了大致如下这些话：“军事总汇报》驻英因的通讯员向××报编辑致意，谨提请编辑注意他在《志愿兵杂志》这份杂志由邮局寄上)上发表的那篇关于牛倾的检阅一文。因为这是外因军事报纸对志愿兵运动所作的第一次专门的评论，所以它也许能引起一些兴趣”。当然，这我完全是匿名写的。我没有给《泰晤士报》写，但是这家报纸还是刊登了文章的摘要0。 济贝耳把他未婚妻的相片寄米了：很漂亮，象玛丽一安东尼达，还略有一点象贞洁的欧仁妮，而且很有男子气味一她将把丈 ①斐迪南二世。一一编者注 ②指维克多一艾曼努尔二世。一一编者注 国弗·恩格斯《英国志愿兵猎兵的检阅》。一一编者注 ④《哪卡郡和柴郡志愿兵杂志。一一编者注 ==========第118页========== 6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0月11日) 105 夫管得服服帖帖。济贝耳还会对这个“有理性的生物”，感到惊奇的。她的妈妈男爵夫人在杜塞尔多夫当过时装裁缝和店员，据说她常在下午到居佩尔露天啤酒部喝三四杯啤酒。人们的传说是这样。 据最新的材料，加里波第是阿雅克修的约瑟夫·巴蒂斯塔 ·马里亚·加里波第博士的孙子或曾孙，这位博士曾被泰奥多尔，诺伊霍夫因王派往德因，他在威斯特伐里亚同卡塔琳娜·冯·诺伊霍夫结了婚，自他的内兄垮台以后迁居尼斯。他的容貌确实有些威斯特伐里亚人的特点。艾韦贝克和维利希都是各有特色的加里波第的漫丽像。 据说科拉切克的德因月刊①第三年集第一分册里有一篇激烈反对福格特的文章2。 衷心问候你们全家。 你的弗·恩· 6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10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我现在很忙。星期六将写信给你。布拉斯的小册子②中有一些好东西。 如有可能，你就加里波第的光辉战役写些指导性的意见给 ①《时代呼声奶。一编者注 ②奥·布拉斯我们需要什么》。一一编者注 ==========第119页========== 106 65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0月25日) 我（星期六以前）。 你的卡・马・ 6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10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附上维贝尔的信：看来我必须寄给他六塔勒左右，以此结束同普鲁士法院的事”。你可以把这件事告诉济贝耳。 我以后要在伦敦这里出版一印张左右的小册了一一《论普鲁士司法》，但这要在书顺利地运入德国以后。 希尔什菲尔德那里的工作头一个月进行得很慢：首先是因为排字工人秦恩溜走了，于是希尔什菲尔德的工作就非常多，此外，我的每一印张比通常的两印张还要多。但是上星期我还是同他订了一个书面合同，规定11月15日以前全部结束。 科拉切克在时代呼声》最近一期上的一篇文章《欢呼者》中又把这事②重新提了出来：顺便说一句，朋友拉萨尔在那里也挨了一顿。 海军》的事怎样了？® 你看今年秋天会不会爆发战争？ ①卡·马克思福格特先生。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05和109页.一编者注画见本卷第和97页.一编者注 ==========第120页========== 6低，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11月5日) 107 看校样和为私事奔走，使我忙得不可开交，暂时很少有工夫写信给你。 祝好。 你的卡・马・ 6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11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个星期前，在星期五，我曾寄给你维贝尔的最近一封信，这 封信必须奇还给我。 希望你没有发生任何不幸的事情，因为我一点没有听到你的消息。 我事情很多：一部分是私事，另一部分是校对①（总要校两遍)：上星期，由于最高法院的决定，我不得不把关于诉讼案的邦一 章2“完全改写：最后是《论坛报》。 据说，《曼彻斯特卫报》常有一些巴黎的趣闻？祝好。 你的卡・马・ 你看，要是我信赖济贝耳，那会得到什么结果。早在两个多星 ①指马克思的扦击性著作福格特先生》。一一编者注 ==========第121页========== 108 6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1月13日) 期以前，我就向他询问，他是否同意负责把书运到（分发到）德因的各报刊（以及分发给哪些报刊？）。当然没有得到回信。 6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11月13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从你的来信中看出，你自己在钱方面正有困难。可是，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典当，我还是不得不请你尽可能在本星期内把你答应的五英镑寄米。本星期六(11月17日)我必须按期票付给希尔什菲尔德二十五英镑，可是我还没有凑足这笔钱。 书0（十二印张，即通常的二十四印张）在下星期就印好了。鉴于最高法院的决定，我把原来占几页的关于诉讼案的邦一章全部改写了。现在它大约占一印张。最后的一印张全部用小号铅字排印（附录）。我之所以没有把单个的印张寄给你，是因为这会破坏对这部著作的完整印象，就象对其他任何著作一样。我将寄给你六本：分别给你、鲁普斯、龚佩尔特、博尔夏特、黑克舍尔和查理②。关于洛美尔的小册子③（你再没有听到它的下文，“而且又花了钱”)，你提的问题好象是对我的责备。首先，即使一文钱也捞不 ①卡·马克思福格特先生》。一一编者注 ②查理·勒兹根。一一编者注画格·洛美尔《在幕后。一编者注 ==========第122页========== 6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1月13日) 109 回米，可是若没有洛美尔的帮助，我就写不了揭露福格特个人的最重要的那一章一一《代理机构》。这个人为我的各方面的详细讯问而不得不至少写了四十封信。而且他还把他原来准备寄给《总汇报》的那篇反对福格特的声明寄给了我。我认为，一个和我们党毫不相干的人没有理由必须替我们无偿地工作。此外，佩奇昨天告诉我，他已经卖得两三英镑，而其余的（他在德因刚刚登了关于小册子的新广告)要是卖不掉，无论如何他会到合众因和澳大利亚去推销。 你读了我的作品以后，就一定会放弃你的看法，即认为那位只有美文学方面联系的济贝耳能够在德国安排出版我的著作（恐怕要到1880年)。济贝耳已有信给我。 在书名问题上我向你让了步，昨天)已经把福格特先生》排上去了。我的妻子坚决反对这个书名，而坚持要用达一达一福格特》，并且旁征博引地指出，甚至在希腊悲剧中，名和内容乍一看来也往往是没有任何联系的。 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科拉切克的时代呼声》。《欢呼者》这篇文章（在邦里我们的朋友拉萨尔很不好受）由于所报道的一个事实，实际上提供了了解福格特卖身投靠波拿巴的动机的钥匙（虽然猛驴科拉切克忘记指出这一点)。1858年初，在日内瓦建立了一家“水泥”股份公司，它象是一个通常的挥霍账户存款的信用银行。除经理（没有指出他的名字）以外，副经理是福格特。到1858年底，经理先生们把全部资本都挥霍光，破了产。总经理被逮捕。就要受到刑事追究了。福格特从伯尔尼的国民院跑到日内瓦。法济把案件暗中了结了。股东们一文钱也没有得到。四 从同一篇文章欢呼者》[Juchheisten》]中（科拉切克一顺 ==========第123页========== 110 6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1月14日) 便说说，他已卖身投靠奥地利，一为什么不称他们为《uchheit-》呢？)，我看出，《去意大利，好啊！》（我不能强迫自己读完由波克罕提供给我用的福格特集团的民主研究》本身)，也就是巴黎的银行家“路·班贝尔格尔”，1848年《美因兹日报》的编辑，一只讨厌的蜣螂，竞敢于谈论“领半薪的共产主义者”。因此，我把这个讨厌家伙补充到福格特的同谋者行列中，简略地把他描绘了一下，同时对其他的“欢呼者”一一路·西蒙、哈特曼（他在瑞士对波克罕说过，福格特已把我置于死地)和亨·伯·奥本海姆一也增添了几句一般的俏皮话。 祝好。 你的卡・马・ 6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11月14日于伦敦]西蒂区 亲爱的恩格斯： 我们两人的信错过了。为了通知你五英镑今天早上已经收到，我现在在波克罕的办事处给你写这几行。 近来我给你写信很少，而且很短，但这只是由于工作过于繁忙、身体不好以及各种各样伤脑筋的事。从下星期末起，我如果又能腾出手米，邦就要象以前那样写信了。 今天我已邮寄给你昨天我提到的那一期时代呼声》，但是最迟到下星期三我必须收回，因为它不是我的。 ==========第124页========== 6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1月21日) 111 我把《卫报》①的非常有益的评语放在最后一章《附录》中间。1 比斯康普前天结婚了一跟一个美国妓女。祝他幸福。伊曼特来了信。他有了一个女儿。他瘦得象根干柴似的：整个夏季都害病，直到现在还病着。可怜的人！ 波克罕向你问候。他已得到他的公司许可，可以私人经营酒类买卖，他表示，如果可能的话，请你在这方面给予帮助(各种酒类)。 没有别的新闻。祝好。 你的卡・马・ 6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11月21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我妻子从星期一起一直躺在床上，患很严重的神经热。昨天我遵照艾伦医生的嘱附，把三个孩子都从家里带出去了，因为他怕传染。艾伦说，这病很危险，但希望能恢复健康。上星期六我妻子就感到很不舒服，我发现她有热病的症候，就要请医生。但是她不愿意。星期日也是这样。到了星期一我自然不能再延误，她自己也感 ①《曼彻斯特卫报》。一—一编者注 ==========第125页========== 112 7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1月23日) 到这不是平常的感目一类的病。 瑟美列在这里。也要路过曼彻斯特，那时将去拜访你。祝好。 你的卡・马・ 7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11月23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十分感谢你寄米十英镑和海军》①（这个条目写得很精彩）。至于我妻子的病，一方面有好转，而另一方面比我想的更坏。问题是在没有弄清病的性质以前，艾伦向我隐瞒了病的真相。昨天再也瞒不住了。我妻子患的是天花，而且非常厉害，虽然她曾种过两次牛痘（除了鲁普斯，不要把这事告诉任何人）。因此艾伦就马上把孩子们从家里弄走。这是一种可怕的病。琳蘅2要是传染上，我立刻就把她送进医院。直到现在，我自己担负看护的任务（主要任务)。但是这使我非常疲劳，所以今天我一收到十英镑，就马上雇了 一个女看护。许多星期以米，我妻子非常焦躁，因为我们遇到了许多麻烦事，这样一来她对传染病的抵抗力就减弱了，可能在公共马车、店铺或这一类地方受到了感染。 ①弗·恩格斯海军影。一编者注 ②海伦·德穆特。一编者注 ==========第126页========== 7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1月26日) 113 写文章现在对我来说几乎是不可能了。我能用来使心灵保持必要平静的唯一的事情，就是数学。最近几星期以来，我给《论坛报》写了各式各样的东西，主要是关于华沙会议①、波兰现状四、意大利、法因以及金融市场②。关于中因还什么也没有写。你收到科拉切克的文章了吗？③ 医生已允许我妻子饮少量的波尔多酒，因为她非常虚弱。昨天夜里是可怕的，说真的，此刻我感到自己也病了。 鬼知道我们是多么不走运。 我把可怜的孩子们放在与我邻近的李卜克内西家，我每天给他们送食物去。由于宗教仪式，他们不愿去学校寄宿。 祝好。 你的卡・马・ 7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0年]11月26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我妻子的病情，就目前可能达到的情况米说，已有了好转。这不是一下子就能好的。但是可以称作病情发作高潮的那种状况，是已经过去了。 ①卡·马克思《俄国利用奥地利。一一华沙会议》。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金融市场的条张状况影。一一编者注画见本卷第10619和110页.一编者注 ==========第127页========== 114 7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1月26日) 艾伦认为，被传染只能用神经过分紧张来解释，而她在许多个月以来都处在这种状态。 请把附去的东西立即通过黑克舍尔寄给改革报》。 前天佩奇已在海尔曼》和雅典神殿》上登出广告，说福格特先生》将在本星期出版。 你从日期上可以看出，给改革报》的这篇东西我还是在星期 六写的。我本米打算再写封信同它一起寄给你，但是我突然感到很不舒服，什么也不能写了。艾伦给我吃了药，今天我又好了。 向鲁普斯问好。 你的卡·马・ 附在信内的一篇声明] 编辑先生： 如蒙刊载如下声明，我将非常感激。下星期内您将收到我的一本反对福格特的小册子。 致最崇高的敬意。 尊敬您的卡尔·马克思 致改革报》编辑部 声明 1860年2月初，承蒙改革报》编辑部发表了我的声明①。这个声明开头几句话如下： “兹声明：我已采取步骤，准备对柏林《国民报》起诉，因该报第 ①卡·马克思致德因报纸编辑部的声明》。一一编者注 ==========第128页========== 7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1月26日) 115 37号和第41号社论就福格特的小册子我对〈总汇报)的诉讼》对我进行诽谤。对于福格特，我准备以后用文字予以回答。” 1860年2月，我在柏林对国民报》的主编弗·察贝尔的诽谤行为起诉。我的律师、法律顾问维贝尔先生，最初选择了刑事追究的途径。检察官在1860年4月18日作出决定拒绝“干预”弗·察贝尔，因为据说缺乏公众利益，所以没有理由这样做。1860年4月26日，他的拒绝为检察长所批准。 于是我的律师提出民事诉讼。王国市法院在1860年6月8日决定不受理我的起诉，因为弗·察贝尔的确实有侮辱名誉的“言论和论断”，似乎是“由简单地引证别人的词句构成的”：并且其中并没有“侮辱的意图”。王因上诉法院1860年7月11日的决定又宣布：引证的形式丝毫不能改变文章的应受惩罚与否的问题，但是文章中有侮辱名誉的地方同我“个人”没有关系。此外，“本案中”“不能认为”有侮辱的意图。王国上诉法院这样就承认了市法院不承认我有起诉权的决定。今年10月23日我收到王国最高法院1860年10月5日的决定。最高法院认为，“本案中”没有“发现”王国上诉法院有任何“法律的错误”。因此，不受理对弗·察贝尔起诉的决定仍然有效，案情也就没有得到公开审理。 我对福格特的答复将在近日问世。 卡尔·马克思1860年11月24日于伦敦 ==========第129页========== 116 7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1月28日) 7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0年]11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我妻子现在脱离危险了。请把这马上告诉鲁普斯，并代我向他问候。这事要拖很久，照艾伦的说法，她在病愈后必须马上至少离开一个月。 至于我，昨天又种了一次牛痘，因为从昨天算起，这十天内被传染的危险最大。琳蘅也一样。对我极有利的一种情况是牙痛得要命。前天我拔了一颗牙。那家伙（他叫加布里埃尔）给我造成极大的肉体上的痛苦之后，把牙根拔出米了，但仍留下一块碎片。因此我满脸肿胀疼痛，咽喉也有一半闭塞了。这种肉体上的痛苦大大地增强了思维能力，从而也增强了抽象力，因为，正如黑格尔所说的，纯思维，或者纯存在，或者无，都是同一的。 在最近十天内，隔离更加严格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不能写作。同时，在两个半月以前开出的一张德纳名下的五十英镑的期票，直到现在还没有用工作完全还清：由于我妻子在生病以前早就有各种各样的神经上的病痛，我不能按时寄通讯，因此现在处于很困难的境地。所以，请你至少在最近两个星期内尽可能多写些文章。在目前情况下，好象应该写信给我的老太婆①，但是自从她把一个普鲁士下级 ①卡尔·马克思的母亲罕丽达·马克思。一编者注 ==========第130页========== 7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1月28日) 117 军官①作为女婿招到家里来以后，由于我的一些意见她同我断绝了一切联系。债主四面八方逼债，情况变得异常严重。十英镑的大部分已经用米至少使一些人安静下米。我本来不想写信告诉你这些，因为你所做的本来就已超过了你力所能及的程度，但是怎么办？有什么办法呢？加之，我什么措施也不能采取，因为，不管这是多么奇怪（这大概是由于病势好转），我不能离开家：我妻子正好在现在我应当尽量少看到她的时候（这话当然不能对她说），要求我 一直留在她身边。 艾伦认为，假如她不是种过两次牛痘，她就战胜不了这场病。在目前情况下，他甚至认为这次出天花是一种幸运。因为他昨天对我说，那时她的神经状态很不好，所以他认为与其得一定会发作的神经热或类似的病，还不如得这种病。 可怜的孩子们非常不安。星期五艾伦将给他们和李卜克内西全家种牛痘。 《福格特先生》你大约在星期五可以收到。上星期耽搁了一下，因为我未能及时校完最后几个印张。 非常感谢你的酒。在收到酒以前，艾伦的药方中就开了酒，此外，还有其他不这么适口的药物。 你的卡·马・ ①马克思的妹妹艾米莉的丈夫钓翰·雅科布·康拉第。一编者注 ==========第131页========== 118 7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12月3日) 73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0年12月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由于天晓得怎么形成的种种情况，我在最近一个月内不得不取了很多钱，以致现在必须无条件地等待几天。明天我尽可能寄给你一英镑，几天以后一有办法，再多寄些。无论如何，在一个时期内我一次只能取一小笔钱：现在对我重要的是向欧门表明，我是量入为出的（上一会计年度我没有这样做）：这是谈判时的手段之一，我决不应当失掉。要是我有任何借口，我会试着向龚佩尔特借五英镑，以两周为期，但是不使他觉察出其正的原因，我又做不到这一点。加上我不知道他在这个时令有没有钱。你处境多么困难，我是很了解的，我将尽全力去想办法，但是我前几天给你寄去的那十英镑，已经算作预支记在12月份的账上了，因而这个月的负担已经很重。不过，明天你一定能收到一点钱。 我原打算在今天晚上为你写一篇文章上星期五我眼晴发炎，在煤气灯下根本不能写作)，但是刚才瑟美列米了，他向你问候，因而今天又写不成了。我尽可能明天晚上写。 几册书收到了。这东西非常好。特别是《研究》和《代理机 ①卡·马克思栖格特先生》。一编者注 ==========第132页========== 7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12月5日) 119 构》这两章：这是致命的。其他下次再详细谈。书大部分已经分发出去了。 你的弗・恩 74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0年12月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终于附上那早已说过的两英镑的邮局汇票，在切林一克罗斯取款：我不知道比这更近的办理汇兑的邮局，请告诉我一处供以后用。 鲁普斯特意要我先告诉你，他特别喜欢你对爱德华·西蒙的痛骂。这本书我越读越喜欢。但是刊误和笔误很严重。有一处把奥地利皇帝弄成了俄国皇帝。还有一点不好的是，你夫人用拉丁字母写的所有的外因字，也用拉丁字母印了出来。所有的外因印刷所都是这样做，因而要避免这一点，必须预先专门说好。 你忽略的是没有作小结。例如在《制刷匠帮》和硫磺帮》这两章的末尾：还有在警察作风》的末尾，在整个谈个人事情的部分(即在研究》前面)的末尾以及其他地方，都适于作些小结，以便庸人能够清楚地得到完整的印象。这最多会增加四页篇幅，但却能使这部由于拥有大量材料和大批很少为庸人所知的人名而令人有点 ①卡·马克思栖格特先生》。一编者注 ==========第133页========== 120 7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12月5日) 透不过气来的著作大大提高效果：同时会使非常好的全书结构的艺术性更清楚地显示出米。 你夫人的健康状况怎样？ 你的弗·恩· 7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12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非常感谢你的文章2。 我妻子的健康状况大有好转，我觉得酒对她的帮助比一切药物都大。只是在夜间，她还非常苦于神经过分紧张和失眠，有时甚至说梦话。 你要是星期六以前还能写一篇文章的话，可不可以写一篇注明发自柏林的关于我的诉讼案的通讯呢？当我觉得不便写社论时，就注明文章是发自柏林、巴黎等地的通讯。这样的通讯比较好写一些。 难道关于中因战争或者关于波拿巴军队的装备3等等没有什么可说的吗？ 此刻我根本没有什么“思想”，而只有“讨厌的”头痛。 孩子们一可怜的小鬼们一还在过着流放生活①。我让人 ①见本卷第11一113页.一编者注 ==========第134页========== 7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12月5日) 121 给他们送去几瓶酒作为慰问品。前天当我从李卜克内西家旁走过时，最小的①就从窗户里向我喊道：喂，老伙计！ 顺便说说。弗莱里格拉特一知道我妻子害了病（自然不知道生的是什么病)，自然就马上给我写了一封“令人感动的”信。但是我给他寄去了福格特先生》，一一自然（在这三行里一连用了三个“自然”，你看我的思想多丰富啊)还写了一句表示友谊的题词，一一而他却写信给我尽谈别的事情，对这本书连一句话也没有提到，哪怕对书已收到也没有说一声。他为了掩饰这一点，还在信的末尾加上“匆匆”二字。我看书的某些部分一定使他恼怒到了极点。首先是由于他对福格特的“不慎重”，但主要是由于法济。他打算春季迁往日内瓦。问题是，揭露法济的脏东西，会不会阻挡他的去路呢？ 布林德在星期四就向佩奇订购了一本，而他昨天才收到。书之所以没有在伦敦先出售，是怕普鲁士大使馆的阿尔伯茨先生在我的书运到柏林以前就向那里发出警告。在伦敦，关于我的“不足取的”攻击方式，自然会有许多议论。特吕布纳这个讨厌家伙昨天订了十二本。 祝好。 你的卡・马・ ①爱琳媒·马克思。一一编者注 ==========第135页========== 122 7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12月6日) 7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12月6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十分感谢你寄来的两英镑。最近的邮局就是卡姆登镇的办理汇兑的邮局。 你说缺少小结是完全正确的。最初是有的，但是当我看到这东西不知不觉扩大起来的时候，我就都删掉了。这东西①若象通常那样排印，会弄成很厚的一本。不过你会看到，在第十一章《一件诉讼案》中，全部涉及个人的问题是那样有力地灌输给庸人，肯定他一生都忘不掉。 至于爱德华·西蒙先生，这条狗在他的一篇肮脏文章中（恶意地翻译泰霍夫的“间谍”一词)把你叫做忙个不停的间谍”“。于是我决定把这个坏蛋教训一倾，因为对你进行侮辱比侮辱我还要使我生气。 此外，顺便说说，如果鲁普斯一啃完这本书就亲自写几行给我，我将很高兴。我妻子最大的快乐就是看这方面的信。总的说来，她的健康状况在好转，但是很慢。 庸人弗莱里格拉特先生，这个长着一副冷酷的威斯特伐里亚人嘴脸”②的家伙，昨天写了一封信给我，其中有下面一段话： ①卡·马克思福格特先生》。一一编者注 ②钓·菲沙尔特关于格朗果箱、高亮都亚和庞大固埃诸英豪和老爷的业绩与名言的惊险长篇历史故事》第三草。一一编者注 ==========第136页========== 7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12月6日) 123 “你的书（决不是小册子）佩奇已寄给我了。非常感谢：就我已经读过的来看，正象我预料的那样，它充满了机智和嘲笑。细节太多，几乎妨碍了总的印象。恕我不能接触问题的实质.我对这整个争论至今仍感到遗憾，不论过去和现在，我都是置身事外的.” 你对这最后两句话会怎么说呢？这个恶棍其实早就知道福格特的撒谎和布林德的无耻了，现在看到白纸黑字写出米了，竞不愿意（注意，我决没有请求他）“接触问题的实质”。而且他“不论过去和现在”“都是置身事外的”。我看他还没有把全书读完，否则他就会发现他置身在什么地方了。我现在才知道他和布林德亲近的秘密把他和福格特一法济联结在一起的自然是生意经)。这就是：在席勒纪念活动期间，弗菜里格拉特把自己的诗印了两万本，花去 四十至六十英镑。他本米打算在这上面做一笔生意。但是卖出去的不到四十本。既然这笔投机买卖这样失败了，现在就只好把这笔费用“塞给”一一象佩奇正确指出的一一席勒委员会。而布林德在这件事上是最驯服的工具。由此就产生了这个冷酷的威斯特伐里亚人嘴脸的“报德”。 在勘误表上你可以找到你指出的刊误。原来这张表还要长两倍。但是由于这样不好看，我们把它缩短了。全部过错都在希尔什菲尔德身上：他是一个可怜虫，不善于对付他的排字工人。佩奇再也不在他那里印什么了。 祝好。 你的卡・马・ ①斐·弗菜里格拉特《为席勒纪念活动而作。1859年11月10日.旅居伦敦的德国人的颂歌》。一一编者注 ==========第137页========== 124 7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2月12日) 如果你想到的一些东西可以写成一本一至三印张的军事方面的小册子的话，那佩奇非常欢迎，因为他现在想作为一个“出版者”出名。他是一个很可爱的人。 7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12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非常感谢你的文章配。 新普鲁士报》上的邦则简讯（除了它自己的按语以外）不过是《伦敦石印通讯》（施累津格尔）上的一段话：所有德因报纸，除了少数例外，都登了这则简讯，大都登在“伦敦”通讯栏内。 简短的广告只登载在英国出版的报纸上。而在德国报纸上则还附有目录。15 附上佩奇自己写的登在《书报业行市报》①上的广告。他在广告末尾提到的著名的“政治家”，就是曾以这种身分向波克罕发表过意见的伟大的洛·布赫尔。 德国报纸上的广告，大概只是在这个星期才登出的。比书本身到达的时间稍晚一点，是为了不致引起普鲁士人的注意（由于《一件诉讼案》的缘故)。 广告寄到以下各家报刊： ①《德国书报业行市报》。一编者注 ==========第138页========== 7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2月12日) 125 《总汇报》、《布勒斯劳报》、联邦报》（伯尔尼）、《德意志总汇》①、《法兰克福报》、汉堡消息报》、《自由射手》、《改革报》、《卡尔斯卢厄日报》、科伦日报》、科尼斯堡哈通》②、《曼海姆报》、国民报》、《新普鲁士报、《政论家》、柏林的《人民报》、《东德意志邮报》、《新闻报》、《罗斯托克报》、《士瓦本信使报》、特利尔日报》、《北德报》、《新苏黎世报》、《新南德③（慕尼黑）、《晨报》、《民族联盟周报》、《德因博物馆》、《画报》、《外因》（奥格斯堡）、《德意志历史月刊》（不伦瑞克）。 纽约州报》、《纽约刑法报》、《纽约晚报》。 《泰晤士报》、《雅典神殴》、批评》、《星期六评论》、《新闻画报》、《曼彻斯特卫报》、海尔曼》。 寄书去的有科塔、改革报》、敦克尔，给了济贝耳六本：寄给英国几家报刊编辑部(《星期六评论》、《推典神殿》、《批评》、新闻画报》)：还寄给洛美尔、布拉斯、费舍。一共寄赠了五十多本，其中只有少数几本是给报社的。 伦敦到现在为止售出四十一本。 注意。洛美尔的《在幕后》目前在德因畅销。甚至有从里加去订购的。 布赫尔（在奥格斯堡《总汇报》附刊上写文章，例如关于培尔西尼和帕麦斯顿)已答应波克罕在总汇报》上进行评论。恐怕比斯康普会比他先走一步。 李卜克内西给美因的四家德文报纸和四家英文报纸提供了广 ①德意志总汇报》。一—一编者注 ②科尼斯堡哈通报》。一编者注画看来是指南德报影。一编者注 ==========第139页========== 126 7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12月18日) 告和详细的摘要。他现在通过一家石印通讯给这几家英文报纸撰稿。 “福格特先生”在几家不出名的美国的德文小报上由自己署名发表通讯，他骂波拿巴》①。声称我的书永远也出版不了。 我妻子好多了。但是孩子们大概要再过两星期才可以回米。我自己差不多整天都得留在她身边，并且觉得身体非常不舒服。但只要她恢复到比较正常的状况，这就会好的。 艾伦一星期前就不让用波尔多酒，而改用波尔图酒了。如果你再能寄给我几瓶波尔图酒，那就好了。 我的藏书寄来了。现在还在海关，因为海关的官员还没有决定我是否能免税领取。 请猜一猜，我是怎样识破路德维希·西蒙的秘密的？（见附录16c)。 向鲁普斯问好。 你的卡・马・ 78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0年12月18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除瑟美列以外，星期日到我这里米的还有我的妹夫②。瑟美列 ①卡·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一编者注 ②看来是艾米尔·布兰克。一编者注 ==========第140页========== 7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12月18日) 127 今天到利物浦去了，也许还要回米：我的妹夫明天走。因此，我没有可能写文章。星期六以前，我设法写点关于奥地利的东西①。 瑟美列本人是一个很可爱的人，有一副奥地利人的好心肠，而在匈牙利，在革命时期，他可能也是刚毅、果断并有敏锐的眼光：不过，涉及到别的国家，他的学识和思想当然就远远不够用了：至少我未能从他那里挤出点什么特别有见识的东西。可笑的是，他曾在他的小册子②中按波拿巴主义的精神说话，而现在又完全改变了。他附带问到我对下述建议有什么意见：要是情况这样发展，即在帝国崩溃时，哈布斯堡王朝只继续做匈牙利的因王，而讲德语的奥地利则重归德因，那我会有什么看法？对此，我自然回答他说，这样解决问题对我们米说是完全可以接受的，我们将偷快地把这整个匪帮赠送给匈牙利人。他在这里的酒生意很兴隆：由于科布顿的介绍，加上他在巴黎科布顿邦里结识了一些人，他的营业就十分顺利。 只要有一点点可能，明天我将再寄给你两英镑：可惜今天已经太晚了。 希望你的夫人恢复健康，问候她和女孩子们。 你的弗·恩· 附带提一下波尔图酒。现在我再也没有合适的了，但明天将设法去找一点好的，立刻寄上。 ①弗·恩格斯《奥地利革命的发展。一一编者注 ②贝·瑟关列《一八四八年至一八六○年的匈牙利问圆。一一编者注 ==========第141页========== 128 7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2月18日) 7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12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我妻子已好多了。艾伦认为，孩子们在星期日或星期一就可以回来一两处伙食不仅很麻烦，而且花费大。那时我又可以开始自己给《论坛报》写通讯了，它在五个星期中只收到两篇文章①。你如有可能，在星期六以前再写一篇。 我卧床服药已有两天了，但艾伦说不要紧，过三四天就会复元。这是紧张等等的后果。 至于你对瑟美列的看法，我完全秘密地告诉你，我全都同意。最可笑的是，我曾讽刺地向他建议：他们可以替自己保留哈布斯堡王朝，把佩斯当作他们最后的避难所。② 祝好。 你的卡・马・ ①见本卷第120和124页.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27页.一编者注 ==========第142页========== 8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0年12月19日) 129 80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0年12月1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两英镑，在卡姆登镇取款。 我愈读这本书①，就愈难设想，福格特怎么能从这个“永远也出版不了”的东西②中摆脱出来。在伦敦几天就售出四十一本，这已经很不少了：现在可能售出更多了。这确实是你迄今为止所写的最好的论战性著作：其文体比波拿巴》①朴素，然而这种文体运用得当，也一样有力。 你的弗·恩・ 8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12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谢谢你寄来的两英镑：我已叫琳蘅到邮局去取了。 ①卡·马克思福格特先生》。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26页.一一编者注 国卡·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一编者注 ==========第143页========== 130 8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2月19日) 艾伦认为，我妻子不会留下任何出天花的痕迹。她自然还感到痛苦（正因为病情好转，病人变得更加不安宁，更加烦躁了），但是艾伦对病情的发展是十分满意的。 至于我（最可怕的是失眠），今天已经一经过一夜正常睡眠觉得好多了，我想再过两天，至多三天，又将恢复健康。 由于这星期我病得太厉害了，不能外出，所以我不知道书①在伦敦的出售情况。但李卜克内西告诉我说，伦敦工人协会1在这星期为自己的图书馆买了六本。 施潘道的戚美尔曼G现在是伦敦的律师)，前议会议员，福格特 的知己朋友，以前是《人民报》和我个人的大诽谤者，上星期请客，赫希斯特律师（在爱北斐特很有名，现在是巴黎很忙的律师）出席，我们的朋友莱茵兰德尔也在座。威美尔曼声称：布林德已经完全声誉扫地。至于福格特，他过去不愿意相信他己被收买，虽然这位先生的轻浮和爱虚荣他是知道的。而现在我的书已使他信服，福格特是一个最平常的“间谍”，与一般的间谍不同之处只是津贴多些罢了，等等。他（戚美尔曼）也写信给在瑞士的熟人，以便使福格特先生不怀疑他对他的看法。 布赫尔写信给波克罕说，反对福格特的证据是完全可靠的。此外，我的书把“他关于马克思的鼓动活动的偏见”全都摧毁了。他在坎柏威尔商人中间就这两点发表了意见（他给他们讲德因法学史)，并且还写了信给“德因有影响的人物”。 由于这里的庸人的缘故，戚美尔曼和布赫尔的意见是重要的。在我经受折磨的时期一最近一个月一我读了各种各样的 ①卡·马克思栖格特先生》。一编者注 ==========第144页========== 8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2月19日) 131 书。其中有达尔文的《自然选择影①一书。虽然这本书用英文写得很粗略，但是它为我们的观点提供了自然史的基础。相反，阿·巴斯提安的人在历史中》三厚册，作者是不来梅的一个年青医生，作过一次多年的环球旅行)试图对心理学作“自然科学的”说明并对历史作心理学上的说明，写得拙劣、茶乱而又摸糊不清。唯一可取的是有的地方叙述了民族志学上的一些奇闻。此外显得很自负，文笔也很糟。 顺便说说！关于路德维希·西蒙，你一定要猜一猜，我是怎样识破温存的库尼贡达的②。 几星期以前我接到拉萨尔的一封信，他病得很厉害。他生的不是痛风病，而是骨炎？信上说，正在布罗克豪斯那里分两卷出版一本“大部头的重要著作”①。他躺在床上十七个小时，下床三小时，正忙于校对“大部头的重要著作”。我想，我寄给他的那本反对福格特的书，对于减轻他的病痛未必适宜。但是，既然他是柏林的“理想政治家”，又有什么办法呢？ 弗菜里格拉特和大学生布林德亲近的“雄厚物质基础”是什么，我已经写信告诉你了吗？① 祝好。 你的卡・马・ ①查·达尔文根据白然选择的物种起湖。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33一134页.一一编者注画斐·拉萨尔既得权利体系。一一编者注 ①见本卷第123页.一编者注 ==========第145页========== 132 8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2月23日) 8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12月23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非常感谢你的酒和五英镑。我妻子认为波尔图酒非常好。从今天起，我又觉得健康了。 凯尔从莱比锡米信说，书①一到就马上卖出了一百二十本。李希特尔从汉堡（从改革报》）米信说，书的销路很广。我妻子向你问好。 你的卡·马克思 8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12月26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附上的《日内瓦因境通报》关于《福格特先生》的广告的剪页，单凭那特大号的字体就可以使人看出，布拉斯对福格特是多么 ①卡·马克思福格特先生》。一编者注 ==========第146页========== 83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2月26日) 133 爱戴。此外，在《国境通报》最近五号上有很好的文章。 昨天佩奇告诉我，伦敦到目前为止已卖出八十本。可是他抱怨说，在曼彻斯特“简直一本也卖不出”。 据我所知，除去改革报》发表了一系列短评（赞许的）并说将于下星期登一篇长文以外，德因报纸上至今没有发表什么东西。奥格斯堡《总汇报》很奇怪。它已收到两篇详细的批评文章：一篇是讨厌家伙比斯康普写的，另一篇是洛·布赫尔先生给附刊写的。然而至今没有登出一个字。但以后瞧吧。 就这样。 1.路·西蒙①。书差不多已经完全弄好了，有一天晚上很晚的时候，我为校对的事到希尔什菲尔德那里去，顺便先跑到西蒂区朋友莱茵兰德尔的营业所去坐了一会儿。他非常愉快地告诉我，小赫希斯特（律师的儿子）已从巴黎米到伦敦，在这里的一个企业就业。菜茵兰德尔从巴黎那时起就十分了解赫希斯特父子。后米有一次我在莱茵兰德尔那里见过这个小赫希斯特，他是个不会得罪人的小伙子，不仅没有任何政治观点，甚至没有任何政治概念。他曾经在一个大概姓克尼格斯韦特②的银行家（这个著名的波拿巴主义者的姓我现在记不十分确切了)那里当过职员，而路德维希·西蒙曾经在那里当过营业所主任。莱茵兰德尔向赫希斯特详细打听过这位温存的库尼贡达。他说：啊，我们营业所的人不喜欢他。虽然他是营业所主任，但是他胆小得每个行动都要问老板，业务也很不熟悉，容易激动，此外，他大部分时间都去搞政治了。著名的艾·阿布几乎每晚都在他那里，同他一起工作：我亲自看见过他们校对他 ①见本卷第126和131页.一编者注 ②指克尼格斯瓦特。一编者注 ==========第147页========== 134 83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2月26日) 们的共同著作之一。经过莱茵兰德尔反复询问才弄清楚，这部共同 著作就是《一八六O年的普鲁士》①。路德维希·西蒙在波拿巴主 义者克尼格斯韦特的营业所里似乎吹嘘过他和艾·阿布的关系，于是在政治上象一个新生婴儿似的、对谁也不怀疑的小赫希斯特，以为他告诉莱茵兰德尔的是对路·西蒙非常荣誉的事情。最可笑的是，后米在戚美尔曼那里的一次午宴上（小赫希斯特没有被邀请)，莱茵兰德尔非常天真地问老赫希斯特，关于我对路·西蒙的揭露他有什么看法？老赫希斯特声称，他已经多年根本不再从事政治了，政治已经两次毁灭了他，可是在他看米我的揭露是不可信的。但是莱茵兰德尔坚持说我是有很“可靠的”材料的。 2.布林德极疯狂地进行报复。他宣布中止了同佩奇公司的业务往来。这是“盲人的报复”②。老瑞日卡！ 3.关于弗菜里格拉特一一因你给他的冷酷的嘴脸上贴了膏药，他今天将感到很舒畅一以及关于他和布林德亲近的物质基础，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我早些时候就写信告诉过你了③。确切的情况是这样的。 在席勒纪念活动期间(1859年)，这位高贵的诗人通过他的代理人布林德起初把你所知道的那篇赞美诗①提供给水品宫的经理处。经理处如要获许出版这篇著名的赞美诗并且在席勒纪念活动的那天在水晶宫出售，必须付给他四十英镑现款。这位重商主义的 ①艾·阿布《一八六O年的普鲁士》。一一编者注 ②文字游戏：布林德的原文为Bid,是姓，也有“官人”的意思。一一编者注©见本卷第123页。一编者注 ④斐·弗菜里格拉特《为席勒纪念活动而作。1859年11月10日.旅居伦敦的德国人的颂歌》。一一编者注 ==========第148页========== 83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2月26日) 135 诗人自己还要保留以后销售的权利。经理处很客气地感谢了这种善意，建议弗莱里格拉特先生自己经营出售他的赞美诗。 于是这位高贵的人物看来是自己掏腰包在希尔什菲尔德那里把这篇肮脏东西印了两万本。生产费是四十英镑。按照这位高贵的诗人的计划，收入的一半献给席勒协会，而另一半归自己养家，这样，扣去花费（每本的价格是六便士），诗人就能为自己获得纯利 二百一十英镑，除此之外还可以在全德困吹嘘一通自己的慷慨。 但是这个算盘打错了。在整个英国也许（总共）卖出了几百本，而且这还是在对许多人施加极大压力的情况下卖出的。 因此事情就非常糟糕了。就在这个时候布林德开始从早到晚、从晚到早地活动，迫使伦敦席勒委员会支付印刷费，经过微烈的争吵以后，他终于达到了目的。原来这就是痛哭流涕的原因①。 至于一大堆存放在仓库里的书，弗莱里格拉特交给他的盲人朋友去销售，而这个不知疲倦的小滑头早在11月(1860年)就用阴谋手段在伦敦举办自己的席勒纪念活动，以便出售弗莱里格拉特的破书。无怪乎弗莱里格拉特不论过去和现在都“置身于”他的布林德“近旁”。②弗菜里格拉特比其他任何人都更懂得自己的私利，对他米说商业利益这里自然也包括诗人的荣誉)高于一切。 还要提一下布林德在这种情况下还演了一出很说明他的特点的滑稽剧。 这个深谋远虑的布林德事先没有告诉朋友弗莱里格拉特和朋友金克尔，悄悄地（用大家都知道的一百英镑基金中的钱）刊印了关于席勒和勃鲁姆的一些初步的东西或初步的一些东西。清晨七 ①普卜利乌斯·式伦底乌斯安德罗斯岛的姑娘》第一幕第一场.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23页.一编者注 ==========第149页========== 136 8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2月27日) 点半，当大家还在规规矩矩做梦的时候，他就把一只装着他的“激进传单”的匣子放在宫股门口了。从《晨报》借来的送信员给他看守着匣子，并把这种胡写的东西塞给每个参观者。如有人问价钱，那就根据他的衣着向他索取六便士，三便士，直到一便士。谁要是不问，他就免费取得这种胡写的东西。所以，还没有轮到金克尔的演说或弗莱里格拉特的赞美诗之前，这个巴登的滑头已经捷足先登，把他的破烂硬塞给随便遇见的任何人了。 祝好。孩子们又在家了。向鲁普斯问好。 你的卡・马・ 谢谢你的文章①。 8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0年12月27日于伦敦] 特急 亲爱的恩格斯： 刚才接到约·菲·贝克尔从那不勒斯寄来的一封信。他要求波克罕立刻给加里波第寄去： 1.《波河与莱茵河》②。（我还有一本，这是从佩奇那里找到的。因此这解决了。) ①指弗·恩格斯奥地利草命的发展影。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波河与莱茵河。一一编者注 ==========第150页========== 8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0年12月27日) 137 2.《萨瓦、尼斯与莱茵》①。（我那本早寄给席利了。希望你邦里至少有一本，请立刻邮寄伦敦西蒂区马克街44号西·路·波克罕。) 3.《福格特先生》②。祝好。 你的卡·马・ ①弗·恩格斯《萨瓦、尼斯与莱茵》。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福格特先生》。一编者注 ==========第151页========== 138 1861年 8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1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我把今天早晨收到的你那封信不知塞到哪里去了，因此记不起给佩奇寄《揭露》①的费用应该是多少。在我这里保存的一部分书，上星期就寄给他了。如 济贝耳有信来。他刚从巴黎结婚旅行回到爱北斐特。他分发出去六本，又订六本②。你最好指点他一下如何登广告。托比①在《自由射手》上发表了长篇的绝望的号叫。 《福格特先生》中的最令人遗憾的刊误（没有被发现），是有三 四处把“联邦院”误为“国民院”。我已通过佩奇坚决要求在《日内瓦国境通报》上声明更正。 普鲁士国王④死得正是时候。你以为怎样？ ①卡·马克思揭露科伦共产党人案件》。一一编者注 ②指卡·马克思的抨击性著作福格特先生多。一编者注围爱德华·梅因。一一编者注 ①弗里德里希一威廉四世。一编者注 ==========第152页========== 8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1年1月3日) 139 我妻子虽然还很虚弱，但一天比一天好。星期六我已将最后一瓶药吃完了。 对博尔夏特，还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①祝好。 你的卡・马・ 全家让我向你致最衷心的问候，并向你致新年的最良好的祝愿。信写得很短，因为我的妹夫和妹妹在这里。明天他们去好望角。 86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1年1月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揭露》③今天或明天就从这里寄给佩奇，邮费预付。最好他在书的封面贴上注明伦敦“佩奇公司”1861年的小纸条，使人家知道在哪里能买到它。 你能不能给我弄到托比的绝望的号叫①？ ①见本卷第572页.一一编者注 ②钓翰·卡尔·尤塔和路易莎·尤塔。一编者注画卡·马克思揭露科伦共产党人案件》。一一编者注 ①爱·梅因《卡·马克思对卡尔·福格特的新揭露》。一编者注 ==========第153页========== 140 8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1年1月3日) 我写信给济贝耳。 除了科伦日报》以外，在德国报纸上还没有登一篇广告①，这毕竞令人奇怪。 我们的宿敌没有逃避掉他们理应遭到的命运。 据奥格斯堡《总汇报》报道，已经寿终正寝的斯特拉斯堡记者》报的主编是“科伦的一位沃尔弗斯先生”，而这就是那个给杜蒙的报纸工作的极可尊敬的沃尔弗斯。你能不能迫使比斯康普把这点通知奥格斯堡《总汇报》，并且还告诉它，这个家伙根本不是菜茵省人，而是一个讨厌的比利时人？ 施万贝克发酒疯死掉了。正派的勃律盖曼不知去向，并被人们忘却，而沃尔弗斯则公开接受波拿巴的津贴一一你还要怎样？ 因王威廉一世现在恐怕也一定要大出其丑。他对柏林人说，发生了许多不合适的事情，那显然是指施梯伯的被迫辞职。再说一件事。还有一个“朋友”一鸟儿格莱夫，据《新普鲁士报》报道，因患严重的中风而卧床不起了。 天雷轰击这伙人，这是好兆头。皇位的更替恰恰同奥地利革命2这么好地携手并进，这好极了。甚至《民族联盟周报》现在宜称，如果普鲁士不是努力加紧干，那末奥地利必将居德因的首位。奥地利的情况非常好。对此出力最多的，当推一贯优柔寡断的蠢驴弗兰茨一约瑟夫了。事态正在很好地发展，将使弗兰茨以至波拿巴先生无法控制。 北美的情况也变得很有意思。如果南部人敢于进行这种冒险 ①指马克思的扦击性著作福格特先生》。一编者注 ②科伦日报影。一编者注 画文字游戏：格莱夫的原文为Gr®if,是姓，也有“兀鹰”的意思。一编者注 ==========第154页========== 8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1月8日) 141 的赌博，邦末奴隶问题想必很不妙。只要北部稍微进行一点游击式的攻击，就足以引起燎原大火。无论如何，奴隶制显然会这样或那样地很快完蛋，而接着棉花生产也将遭到同样的命运。这对英国会产生怎样的影响，不久就会见分晓。而就在这样强大的运动时期，波拿巴这头猛驴还期望长期混水摸鱼！ 多多问候。 你的弗·恩・ 8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1月8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托比的绝望的号叫①，我自己只粗略地浏览了一遍。不过上星期我己通过佩奇预订了两本，你可以得到一本。 济贝耳现在的地址是：巴门（小维特路25号）小卡尔·济贝耳。 关于揭露》②，佩奇已经在《书报业行市报》③登了广告。由于考虑到沙佩尔，我不让他在其他任何刊物上登广告。 至于书商关于《福格特先生》的广告，我至今只在《改革报》、《政论家》、《自由射手》和国境通报》①上看到。不过佩奇曾当着我 ①爱·梅因《卡·马克思对卡尔·福格特的新揭》。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揭露科伦共产党人案件》。一一编者注画《德国书报业行市报》。一一编者注 ④《日内瓦国境通报多。一编者注 ==========第155页========== 142 8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1月8日) 的面不得不给所有有关的人写了信，这个谜在最近几天内就会解开的。他认为，问题不在于报社，而在于书商，他们把广告推迟到圣诞节和新年去了。而在报上登广告，总是要通过在当地推销书刊的书商之手。但是我们等着瞧罢！ 你看我多么倒霉。从上星期三（正好一星期以前）起，我就伤风、咳嗽，同时肝部感到刺痛，因此不仅在咳嗽时，而且每一转身都感到肉体上的痛苦。这象是炎症。我感到这样的疼痛还是第一次，虽然艾伦曾不止一次非常热心地米探问病情。这一次我自己治疗，因为我本来就有一笔惊人的医生账，另外还有一堆其他的账。我的疗法很简单：不抽烟，服蓖麻油，只饮柠檬水，少吃东西，什么酒也不喝，什么事也不干，坐在家里（因为冷空气马上会使我咳嗽）。我还没有完全复元，相当虚弱。不管怎样，还是请你问一下龚佩尔特，再这样急性发作时，应当怎么办。只要我又能外出，而且感到身体完全正常了，我就去问艾伦。 祝好。 你的卡・马・ 我妻子（她慢慢地在复元，但还是很虚弱）和孩子们向你问候。 ==========第156页========== 8双，马克思致恩格斯(1861年1月11日) 143 8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1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昨天收到了随信附上的这个通知单，这样，我必须为这批书立即付给代理人两英镑五先令。此外，运到家里也还要花十先令左右。税是免了。自然，如果不是绝对必需，我是不会为着这点小事写信给你的一现在我一文钱也没有。 下面抄的是亨·贝塔受哥特弗利德·金克尔的委托所写的关于《福格特先生》的拙劣不堪的东西“。 你的卡・马・ 这就是哥特弗利德的贝塔（贝特齐希），他当过德鲁克尔出版的您好！》的编辑，是《凉亭》等报的哥特弗利德的好斗的走狗5。坏透了的恶棍！这是什么样的文笔！又是什么样的胡言乱语！ ==========第157页========== 144 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1年1月18日) 8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1年]1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三英镑己收到，到现在才告诉你，请原谅。星期一我的病又发作，由于星期二未见好转，只好又去求助艾伦，因此我现在正在治疗当中。写东西时所必要的动作使我感到疼痛，所以我也就迟迟没有写信。你看，我象约伯那样多灾多难，虽然不是邦么怕上帝。 济贝耳一看米他很珍惜他的时间，因为他一行字也没有写给我一把载有两篇赞扬我的书①的短评的两号《科伦日报》寄给了我。书商的广告登在1月1日奥格斯堡总汇报》的附刊上。 希望你用英文给我写一篇一艾伦嘱附我至少还得一星期不能从事任何写作，一就是说用英文为《泰晤士报》写一篇批判普鲁士大赦“的短文。并且要强调下列要点： (1)这种大赦是1849年以米任何一个因家（奥地利也不例外）颁布的大敖令中最可那的（微不足道的，真正普鲁士式的）： (2)“自由主义的”普鲁士报刊的状况，可以根据它们如何吹捧这种脏东西米判断： (3)对于某些小的违法行为一一违抗宪兵，冒犯官长等等的大赦令，在普鲁士每次新王即位时总是颁布的，而当前这次大敖 ①卡·马克思栖格特先生》。一编者注 ==========第158页========== 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1年1月18日) 145 实际上无非就是这一种大敖： (4)一切流亡者一也就是1848一1849年革命的所有参加者 一一实际上被排除在大赦之外。对邦些“可能要被我们的民事法庭判罪”和“被准许自由返回”（似乎不是任何人都有“合法”权利在任何时候返回)的流亡者，答应由司法部“按规定”为之提出“赦免申请”。事实上这种诺言得不到任何保障。选择这种无聊的形式，似乎是因为普鲁士是一个“法治因家”，因王按照宪法不能中止任何审讯。对一个正如《普鲁士司法报》（柏林）所承认的那样已经有十年不存在任何法律的因家来说，这是极愚蠢的滑稻刚。此外，要知道缺席判决是可以立即被撤销和废除的。当施梯伯、格菜夫、戈德海姆跟西蒙斯、曼托伊费尔等人一样仍然逍遥法外的时候，这种卖弄“法律”的做法，是特别值得注意的。 ()但是最卑那的是大赦令的第四条，按照这一条规定，凡“以后可能被军事法庭判罪”的人，必须先向威廉“请求恩赦”，然后由他“根据我们的军法部门提出的报告作出相应的决定”。 这里必须考虑到，按照普鲁士后备军条例，很少有哪一个普鲁士流亡者会不受“军事法庭”的管辖”：“请求恩敖”是无条件规定的，而对这种屈辱却没有许诺任何肯定的补偿：最后，威廉比起任何一个流亡者米更需要“大赦”，因为从严格的法制观点看米，他根本不该钻到巴登等地去的。 《泰晤士报》肯定会非常乐意采用这种批判文章。我想把这篇文章同时也寄给其他报纸，当然，只署名：“一个普鲁士流亡者”。同时给编辑部写封私人信。 这是回敬普鲁士的狗东西们和那位率领他们的军士①的唯一 ①指威廉一世。一一译者注 ==========第159页========== 146 9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1年1月22日) 方法。 你的卡・马・ 9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1年]1月2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今天我同时寄出两份关于大赦的说明①（一份寄给泰晤士报》，另一份寄给《旗帜报》)。对于布赫尔及其同伙的声明，你有什么看法？ 你从普鲁士报刊上可以看到，哥特弗利德②怎样靠报界一帮人的帮忙又钻到前台米出风头了。 关于我的书③的广告（书商的）在《新普鲁士报》上也登出米了。本星期内，这个广告将再分送给柏林的所有报纸。不论哪方面的狗东西都想用沉默米扼杀这部书。 至于我的状况，艾伦的意见和龚佩尔特的一样。但不管怎样，这种极讨厌的状况使人不能工作。同时我还感到身上疼痛，不过今天好多了。我还在治疗，艾伦每隔三天米看望我一次。今天他又来过。他劝我骑马逛逛，换一下环境等等。自然我不能对他说我的难处在哪里。我曾一再考虑，由于生病花了钱，又没有《论坛报》的稿 ①见本卷第144一145和149-150页.一编者注 ②金克尔。一编者注 国卡·马克思橘格特先生》。一一编者注 ==========第160页========== 9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1年1月22日) 147 酬等等，我的状况已弄得很糟糕，能否通过波克罕与某个贷款社做笔交易米稍微改善一下。但一当我要完全下决心这样做时，却又不寒而栗，因为波克罕是个爱说大话的人（虽说他品质很好），每天，也就是说每次见面时，他都对我叙说他把多少钱给了流亡者 如果你有时间，也想写文章，给我随信寄一篇米，我将感到很高兴。我还是不能工作。特别希望你在星期六以前写一篇关于法国的军备或法因其他方面的文章。 我以为在俄因为一方同普鲁士和奥地利为另一方之间不存在任何联盟。俄因总是力求从各方面来保障自己的安全，它只不过是同那两个强国在华沙签订了某种协定（关于波兰和多酒河各公国)，但是完全可以肯定，它为了防范任何其他的“可能性”，也同波拿巴签订了新的条约。 附带说一下。如果你写有关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的东西，也许更好些。问题的实质是：柏林的报刊很卑郡，它总是责怪奥地利，硬说它“阻碍”普鲁士去反对丹麦。而现在，当奥地利允许这样做的时候，这些报刊却叫喊什么“陷阱”，警告要保持和平等等。请看《人民报》、科伦日报》等报纸。要把柏林的报刊狠狠地训一顿。我以前在《论坛报》是常常这样做的。但这必须经常重复。 你的卡·马· ==========第161页========== 148 9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1年1月29日) 9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1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人要一倒霉，不幸的事就接踵而米。你看了附上的德纳的信就会相信这点。我12月10日开出的一张为期两个月的三十英镑的期票竟被拒付，另外在六个星期内不接受我的任何通讯。昨天我自然立即跑到弗莱里格拉特那里去了。为了使他自己不受损失，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让他设法在某处贴现我在自己名下开出的一张为期三个月的期票。我今后怎么才能对付过去，连自己也不知道，因为赋税、学校、住房、食品商、肉商以至上帝和魔鬼都不允许我有丝毫的迟延了。 德纳是多么卑那，同我算账时竞回溯到1858一1859年危机时期，那时只是作为例外把通讯稿的数量缩减到每周一篇：其实这个协议早己被实践甚至被明确的信件所废除了。另外他把我的在去年没有登出的所有文章全都扣除。另一方面，即使从他的错误设想出发，把1858一1859年的协议看作仍然有效的话，他也无权剥夺我一个半月的工作。然而我对他们毫无办法，因为我完全依赖他们。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尽管我早就看出危机要来了。 同时附上拉萨尔的信。他在这封信中甚至记不起福格特的脏东西①当时给他的印象。不过晚明白总比始终不明白好。至于他打 ①卡·福格特《我对《总汇报》的诉讼》。一编者注 ==========第162页========== 9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1年1月29日) 149 算重新出版新菜茵报》一事，一一哈茨费尔特拥有三十万搭勒的财产，关于她我将寄给你一份备忘录，一一那末在目前条件下我会抓住这根稻草。但是德国的浪潮还不够高，还冲不动我们的船。 一开始就会流产。 托比①又写信给波克罕，问他是否真的一点也没有听说我们的流亡者的九十英镑的事。他说德因瞧不起我，因此普遍沉默。又说伟大的路·瓦勒斯罗德自己声称，对这种卑劣行为任何人都不用答复，云云。顺便提一下，你如对波克罕的信给予答复，那就帮了我的忙一一因为他为《福格特先生》的出版付过十二英镑。他在这 一点上是很敏感的。 被列入柏林议员名单的布赫尔和洛贝尔图斯，在他们的声明发表以后，被愤怒的“小德意志派”87从名单中勾销了。声明很不好，但是布赫尔在海尔曼》最近的一号上却把哥·金（哥特弗利德·金克尔)痛骂了一顿。 科拉切克先生为了要评论《福格特先生》，昨天米信要求赠送 一本。我己经寄给他了。这本书在彼得堡和里加销路相当好，但在科伦没有什么销路（大概一共卖出了六本）。 拉萨尔所说的关于察贝尔的事很不错。祝好。 你的卡・马・ 卑那的《泰晤士报》没有采用你的关于大赦的文章②。旗帜 ①梅因。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44一145页。一一编者注 ==========第163页========== 150 9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1年1月31日) 报》也一样。现在你把文章寄给卫报》①，然后把报纸寄来，我再通过波克罕把它登在讨厌的海尔曼》上和别的什么地方。 9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1月31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信和十英镑收到了，非常感谢。我现在就要出去，先去交煤气费和税款，不然那些家伙就要派评价员到我家里米。我怎样对付其他的狗东西一这还需要考虑。 你明天的信②一到，我就给你写一封详细的信。祝好。 你的卡・马・ 附上拉萨尔的备忘录。 ①《曼彻斯特卫报》。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51页.一一编者注 ==========第164页========== 9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1年1月31日) 151 93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0861年1月3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马克思： 答复波克罕很困难①。此地为意大利市场购买货物的经纪人都是自己向那里出售，因此他们会把伦敦的订货人看作竞争者，而同他拚命。罗伊斯一克林公司和济歇尔公司就是这方面的主要公司，但是少量订货他们根本不接受。 无论如何要留意，不管谁跟这些人打交道，都不要提到我：这完全没有好处，会使我处于非常尴尬的境地。如果订货的数量比较大，并且希望建立经常的联系，那末购货人最好亲自到这里米，直接跟厂主接治。替伦敦各公司采购的在这里只有一家“东印度商行”和一些我不认识的小人物。 现在我所能告诉你的就是这些。 那些出面谈生意的家伙是些什么人，我根本不知道。 你的弗·恩· ①见本卷第149页.一编者注 ==========第165页========== 152 9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2月2日) 9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2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昨天收到弗莱里格拉特的便函①，但这并没有使情况好转。你要立即写信告诉我，应当怎样办？ 各方面的纠缠，把我弄得晕头转向，使我痛心的是，我还不得不用这一切不幸的琐事来烦扰你。 我已经写信给德纳，但成功的希望毕竞很小②，尽管从法律观点来看他无疑是错误的。这些家伙知道别人需要他们，而他们在目前则不需要别人。 你曾想把载有马志尼几封信的《民族》寄给我。忘了吗？最近几天你将收到我寄去的被没收的那一号《星期日邮报》。 布赫尔肯定说一他曾请求通过波克罕把这一点转告我一一他的评论还将在总汇报》上登出米。你看，恶棍布林德竭力使自己的名字象一个大政治家邦样尽可能常常出现在公众面前。 为了那些书的别扭事，我一共花费了四英镑多。这批藏书的命运多么令人惊奇！6 ①见本卷第576页.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48页.一编者注 ==========第166页========== 9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1年2月4日) 153 听到济贝耳的消息了吗？他的联系看来还是非常少。祝好。 你的卡・马・ 提姆几天前告诉佩奇，在曼彻斯特对《福格特先生》骂得特别厉害。布拉斯专门为了能荣幸地印刷《福格特先生》的广告而定铸了新铅字，这样，广告会更加引人注目。你难道在曼彻斯特那许多瑞士人那里连一张《因境通报》①也弄不到吗？ 95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1年2月4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今天只能给你写几行。如果裁缝同意贴现由我开出的三十五英镑的期票，而又不需要在？月或8月以前付款的话，邦就这么办，我就签发。但是我必须指望谁也不说出去，不然我就可能要以我的整个地位作为代价。如果龚佩尔特己经弄到钱（我从星期五起没有看见他)，那我也许不用这样也能把事情弄妥。 你的弗·恩· ①《日内瓦国境通报多。一编者注 ==========第167页========== 154 9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1年2月6日) 96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1年2月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可以告诉弗菜里格拉特，说我们不需要他的裁缝了。龚佩尔特已经收回了一些别人欠他的钱，足够借给我所需款项的大部分，以后每月偿还五英镑。这样一来，事情就弄妥了。弗菜里格拉特随时都能收到他那三十英镑：今后他只需把费用垫付一下，在他说明数额之后我也会在二十四小时内还给他。我看他就这个问题可以直接写信给我，你就根本不必再为这整个事情操心了。以后再看，我能否把这笔款子的哪怕一部分转入下一个会计年度。 现将信件退还。我在上次的信发出之后才弄明白，德纳认为你提出要账的文章数比登出的多了十九篇。不过，这件事是卑那无耻的，《论坛报》的做法真正象是一张不值钱的小报。它的社会主义实际上不过是小铺老板所特有的那种最丑恶的欺诈。 拉萨尔还是邦个伊西多尔·普鲁士蓝。在这种小事上证明内阁的不彻底性，就以为给了它以毁灭性的打击，那算是什么政治家。他对议会制以及在这种制度下的所谓法和正义，也有美妙的见解。这个人是不可救药的。在他那宏伟的两卷书①中，有什么不会谈到啊。 ①斐·拉萨尔既得权利体系影。一一编者注 ==========第168页========== 9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1年2月6日) 155 不管怎样，他所能做的充其量不过是在福格特的问题上完全改变自己的立场”。至于他的报纸①，我若处在你的地位，会劝他从办周报开始，而与《普鲁士周刊》、《柏林评论》、《民族联盟观察周报》②等相对抗。凭哈茨费尔特的三十万塔勒（他们两人将牢牢抓住不放)和这位夫人挥金如土的生活方式，不会有足够维持一份日报的额外收入。经费不足的现象很快就会出现。然而办周报不用花很多钱，对我们也是一个很好的收入来源。自然拉燕尔必须很好地付款，就是说按英因的方式付款，不然也毫无意义。周报如能作为机关报，那对我们也是十分重要的。 普鲁士军士显然非常胆怯。这个畜生每次演说都谈到面临 一场生死存亡的斗争。 我把供《论坛报》用的那篇关于法国武装的文章④修改后刊登在这里的志愿兵杂志》上了。可能今晚我还要分寄一打给各家报纸，这篇东西也许会引起轰动。也寄一份给你：既然纽约那些狗东西现在并不太想得到它，加之它又经过很大的修改，因此不会有什么妨害。我的小册子下星期就出版：剩下的只是还要看一小批校样，写一篇序言。14 布赫尔似乎表现得相当不错。向你的夫人和孩子们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①见本卷第148一149页。一一编者注 ②《民美联盟周报》。一—一编者注画成廉一世。一一编者注 ④弗·恩格斯法国的武装力量》。一编者注 ==========第169页========== 156 9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1年2月14日) 9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2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我没有立即答复你的十分亲切的米信，务请原谅。同时你可能已经收到庸人弗莱里格拉特的信了。 我有过，而且现在也还有许多麻烦事。问题是我打算到荷兰去，以便把我这里的事情整顿一下，不然它们会把我压得透不过气米的。为此我需要两样东西：护照和钱。两者我都必须在这里设法弄到手。（也许我不得不去亚琛一趟。） 我还没有写信给拉萨尔。出版周报可能是最好的事，但是另一方面，我们却要冒很大的风险，因为我们这位朋友是轻率的，他一坐在邦里当主编，就随时能够给我们大家招来麻烦！他自然会马上使报纸具有党的机关报的性质，而我们将不得不为他的一切猛事承担责任，并且使我们在德国的地位在还米不及重新争得以前又遭到破坏！对此应当十分认真地予以考虑。 德国报界的沉默的阴谋严重地妨害《福格特先生》的销售。开头的顺利局面就这样被破坏了。看来《总汇报》几乎决定连布赫尔的评论也不予刊登。无论如何这在最近几天内会见分晓，因为一般说米如准备刊登的话，就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对科拉切克是可以指望的。 我妻子建议你读一下约翰娜·莫克尔的汉斯·伊贝勒斯》。 ==========第170页========== 9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1年2月14日) 157 在那里维利希以维尔德曼的形象出现，冯·布吕宁克夫人被塑造成普拉托尼娅，而坏蛋金克尔被写成唐璜。关于这部拙劣的东西，我所知道的也仅仅是妻了告诉我的这些。她认为这部书无疑证明约翰娜·莫克尔是由于失恋而跳窗的。（顺便说说，我妻子的脸还远没有恢复正常，这种状况也许还要继续很久。)不管怎样，牧师金克尔倒是不错，他拿死去的莫克尔的自白去赚钱，把它卖给科塔，以便用弄到的线同那个已经给他生了孩子的敏娜·威纳尔一块儿过活。牧师是最聪明的人。的确，约翰娜·莫克尔是个不那么诱人的女性，况且她身上发出难闻的气味，尽管她有着音乐的幻想。 《民族已收到。非常好。志愿兵杂志》也收到了。但是你的小册子还没有收到⑦。 福格特永远不会饶恕芬克，因为芬克大大超过了他。不过，普鲁士猪猡们在许多方面都出了丑。起先这些无赖请求波拿巴继续 干涉加埃塔：现在他们又同波拿巴和俄国一起赞成法国继续干涉叙利亚7。奥地利和帕麦斯顿一一后者当然是装样子—一表示 反对。而在因内的一切胡作非为又算得了什么！这一群匪徒应该消灭。 威廉·李卜克内西也几乎被他的美国报纸弄得狼狈不堪。他供稿的报纸中有一家2在新奥尔良被捣毁了。祝好。 你的卡・马・ ①见本卷第155页。一一编者注 ②看来是指德意志报。一一编者注 ==========第171页========== 158 9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1年2月27日) 9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2月27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我明天动身，但是发给的去荷兰的护照不是用我的名字，而是用毕林①的名字。这费了很大周折，同时单是为了弄到能够上路所需的钱也费了不少劲。对纠缠最厉害的债主不得不偿还一点：对其他债主（例如食品商），则借口美因危机才使他们答应延期还债，不过有一个条件，就是在我不在时妻了要每周付款。此外，她下星期必须交纳两英镑十八先令的税款。 注意。我妻子对你寄来酒表示感谢的那封信（大约一星期以前寄出的)，你想必收到了吧？她有点不放心，怕信落到别人手里。孩子们对你寄来酒也非常感激。他们大概继承了父亲的酒癖。 我很可能不办护照，还到柏林去一下，以便看一看周报的情况怎样2（附带说一下！威廉一世在柏林被称作“美男子威廉”），一般地看看这些脏东西。 布林德这个猪猡在最近一号海尔曼》报上发表了马志尼给他的信。这个死不要脸的畜生显然已使马志尼相信他是德因流亡 ①毕林是早先孚赫的无产阶级即孚赫的自由贸易派无产者的代表人物，是个真正天才的发明家，但完全不会办事情。因此他自己经常受编，而他的发明总是被别人利用。（马克思原注） ②见本卷第148一149和155页.一编者注 ==========第172页========== 9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1年2月27日) 159 者的代表。他使那同一号《海尔曼》充满了关于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的胡言乱语（爱国主义性质的）：把同样内容的信签上自己的名字寄给地球报》等报纸。他靠布朗纳的帮助一一他同这个人和沙伊伯勒一起成立了“自由统一协会”1一一从布莱得弗德的一个商人那里榨取了不少钱，竞能够在汉堡创办一张坏透了的小报 北极星》，以便把自己装扮成北方的重要人物。同时在南方，他让人一一在沙伊伯勤的协助下一在斯图加特的《观察家报》(象南德意志《人民报》一类的报纸)上把自己吹嘘成“铁打的布林德”。这个微不足道的人物开展这一切活动，一方面是为了掩盖福格特先生》带给他的耻辱0，另一方面是为了使自己成为黑克尔第 二。这个可怜虫。 科伦人把我的藏书处理得很妙。傅立叶以及歌德、海德、伏尔泰的著作全部被偷走，而对我来说最糟的是，《十八世纪的经济学家》（最新版本，我大约花了五百法郎）、希腊古典作家的许多卷书和其他文集的许多单卷都被偷走了。如果我有机会去科伦的话，我就要同民族联盟的毕尔格尔斯就这个问题好好谈一谈。黑格尔的现象学》和逻辑学》也被偷走了。 由于最近两星期令人讨厌的奔走，一一要不使我的全家彻底垮台，真是需要很大的本事，一我根本没有看报，甚至连《论坛报》关于美国危机的报道也没有过目。但是，晚上为了休息，我读了阿庇安关于罗马内战的希腊文原本。一部很有价值的书。作者祖籍是埃及。施洛塞尔说他“没有灵魂”，大概是因为他极力要穷根究底地探索这些内战的物质基础。他笔下的斯巴达克是整个古代史中最辉煌的人物。一位伟大的统帅（不象加里波第)，高尚的品格，古代无产阶级的其正代表。而庞培是十足 ==========第173页========== 1G0 9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5月7日) 的废物：他之所以享有非份的荣誉，只是因为他最初窃据了鲁库鲁斯的战功（反对密斯腊达特），后米窃据了赛尔托里乌斯的战功（在西班牙）等等，最后又充作苏拉的“年青亲信”等等。作为统帅，他是罗马的奥迪隆·巴罗。他刚要在对凯撒的斗争中显示自己的本领，便马上暴露出他是一个一文不值的家伙。凯撒为了迷惑这个与他对抗的庸人，犯了一些极大的军事错误，并且故意使这些错误显得很离奇。任何一个平凡的罗马统帅，比如说，革拉苏，也能在伊皮罗斯战争中把凯撒打败六次。但是对庞培，邦就不论怎样打都行。莎士比亚在写喜刚《爱的徒劳》时，看米对庞培的真正面目已经有一些概念了。祝好。 你的卡・马・ 我将从荷兰写信给你。不用说你也知道，对你的极其友好的表示我是多么感激。 9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5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我向你认罪①。但是因为有下列这些情况我才没有给你写信， ①套用西塞罗关于利加里的演说》里的一句话。一一编者注 ==========第174页========== 9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5月7日) 161 它们可以减轻我的罪。首先，你知道，我在柏林大部分时间是住在拉萨尔家里。我不可能从他那里给你写信而又不给他看，这是我所不愿意的。其次，我全部时间都是在旅途中：从柏林去爱北斐特，接着去科伦、特利尔、亚深、博默耳①、鹿特丹和阿姆斯特丹。最后，我原来的计划（我写信告诉过我妻子），是从鹿特丹去赫尔，再从赫尔去曼彻斯特，要在那里向你详细地口头报告这次旅行。这个计划被我的表兄弟推克·菲力浦斯打乱了。事情是这样的，当我准备好从鹿特丹出发的时候，他通知我第二天要来伦敦，而且也真那样做了，当然，我就不得不直奔伦敦，好给他以应有的接待。他前天才离开这里。 无论如何希望你在圣灵降临节到我们这里来住几天。我在爱北斐特听说，你准备在圣灵降临节去看望亲属。即使是这样，你也可以安排在我们这里至少逗留几天。我有很多事情要告诉你，这些事情口头讲比写信好。此外，你总是绕开伦敦，我家里的女士们在生你的气了。 先谈谈事务吧。我目前从表舅2那里挤出了一百六十英镑，所以我们得以偿还大部分债务。我的母亲（她没有一点现款，而且她的生命也快要结束)把我以前开给她的几张借据销毁了。这是我在她那里住了两天所取得的非常满意的结果。关于钱的事我甚至没有向她开口，是她主动提到这个问题。其次，我在柏林开辟了一条途径，以便在迫不得已时同维也纳《新闻报》进行联系一一在当前美因这种情况下，看米是非这样做不可的。最后，我通过拉萨尔谈妥了把我的政治经济学”的第二部分交给布罗克豪斯去出版， ①扎耳特博默耳。一一编者注 ②菜品·菲力浦斯。一一编者注 ==========第175页========== 162 9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5月7日) 而不交给教克尔。关于敦克尔，卡米拉·埃西格（即柳德米拉·阿辛格)说得对，她说，如果想把书保密，那就交给敦克尔去出版。不过，我的名字还是在劳一劳这个德因的萨伊的近著中被提到了。 顺便说一下。关于你的波河与莱茵河》等，哈茨费尔特一她在她姐夫冯·诺斯提茨将军家里能见到所有普鲁士将官：她的外甥，另一个诺斯提茨，是“美男子威廉”的侍卫官，一告诉我说，军界的高级和最高级人士（包括弗里德里希一卡尔亲王周围的人）都把你的书看成是一个不愿露名的普鲁士将军的著作。据陪审官弗里德兰德（维也纳《新闻报》编辑的兄弟）告诉我，维也纳也都这样认为。我亲自同普富尔将军谈过这事，他现在已经八十二岁，但精力依然充沛，思想非常激进。普富尔当然不知道我们曾经授予他以“硝酸银”的光荣称号。不过，他已失宠，被宫廷视为雅各宾党人和无神论者等等。 现在米谈谈政治情况。 柏林当然没有什么“高级政治”。一切都围绕着同警方的斗争转圈子（并不是因为警方在目前有什么放肆行为：它倒是温和与容忍的模范)，而且要求把策德利茨、帕茨克等人撒职查办。其次是军人和文官之间的敌对。就是这些问题（在资产阶级人士中，特别还有军事法案和免除大地主的征税问题)，必将引起麻烦。炮兵军官塔韦尔尼埃伯爵对我说，他们最乐意向禁卫军开火。)到处笼罩着瓦解的气氛，各界人士都认为灾难不可避免。看来，首都比外省走得更远。不管这是多么奇怪，军界人士普遍确信，在和癞蛤蟆①的第一次交锋中，普鲁士人就免不了要挨揍。柏林盛行一种傲慢无 ①指法国人。一一编者注 ==========第176页========== 9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5月7日) 163 礼而轻浮的风气。议院受到蔑视。我在剧院里亲自听到讽刺芬克的歌曲博得热烈掌声。大部分公众很不满意现在的报刊。在即将来临的第二议院改选时（秋季），那些当过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的大部分人肯定会当选。这事之所以重要，不是由于他们本身，而是因为“美男子威廉”把他们看成是红色共和派。总之“美男子威廉”自当上因王以米，就受赤色幽灵的折磨。他把他的“自由主义者”的名声看作是变革党为他设下的陷阱。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能从明年起在柏林（虽然我个人很厌恶这个地方)出版一份报纸，那确实是很合时宜的。如果和拉萨尔等人合作，有可能筹集两三万塔勒。但是这里有问题。拉萨尔直截了当地向我提出了这个建议。而且他信任地说，应当同我一起担任总编辑。我问他，恩格斯呢？“行啊，三个人如果不算多，恩格斯也可以担任总编辑。不过你们两个人的表决权不能比我一个人的大，否则我每次都将是少数。”他认为必须同我们共同领导，其理由如下：(1)他在一般人看来比较接近资产阶级政党，因此可以比较容易地弄到钱，(2)他势必要牺性自己的“理论研究”和从事这种研究所必需的安静，为此需要有某种补偿等等。他补充说：“不过，如果你们不同意，那我今后还是象现在一样，仍然准备在钱和写作方面帮助这个报纸：这对我甚至更有利，因为我可以从报纸那里得到一切好处，而不用为它承担任何贵任”所有这些话当然都是带着感情说出来的。拉萨尔在一些学者当中由于他那本关于赫拉克利特的书①而受到尊重，在一些寄生虫当中则由于他的佳肴美酒而受到赞许，于是就被这些蒙住了眼晴，自然不知道他在广大公众中 ①斐·拉萨尔《爱非斯的晦涩哲人赫拉克利特的哲学。一一编者注 ==========第177页========== 1G4 9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5月7日) 的名声是多么不令人羡慕。此外，还有他那一贯自以为是的脾气：他在“思辩概念”的世界中的留连（这家伙甚至梦想创造一种双料的新黑格尔哲学，并准备把它写成书)：法国的旧自由主义对他的感染：他那夸夸其谈的习气，以及纠缠不清和不知分寸，等等。 拉萨尔可以在有严格纪律的条件下当一名编辑。不然他只会给我们丢脸。你当然理解，在他对我做了这么友好的表示之后，我是很难把所有这些都开诚布公地跟他谈的。因此我采取了含糊的态度，告诉他说，不预先同你和鲁普斯商量，我不能作出任何决定。这也就是我没有从柏林给你写信的主要原因，因为我不愿在柏林得到你对这个问题的答复。)如果我们作否定的决定，那末伯爵夫人①和拉萨尔就要到东方或意大利去旅行一年。但是困难就在这里。他现在等着我的答复，我不能再拖延了。这个问题你看怎么办？这个家伙高谈阔论到令人可怕的程度，因此我毫无办法，只有经常诉诸讽刺。由于曾把他奉为全面天才的伯爵夫人也开始表现出要摆脱这位佛陀的危险倾向，这就尤其伤害他的自尊心。奇怪的是，哈茨费尔特受他感染，有时还学到了某种犹太人的腔调。 鲁普斯对普鲁士警察局的顾虑是完全不必要的。唯一还存在的困准，最多只可能涉及到那些以前作过军人宣誓的人。陪审官弗里德兰德告诉我，鲁普斯在布勒斯劳②以及在西里西亚另一个什么地方（地名我忘了）至今还是最有名望的人。埃尔斯纳投靠了西里西亚报》，而施泰因则投靠了布勒斯劳报》。但是在布勒斯劳又 ①哈茨费尔特。一编者注 ②波兰称作：弗罗茨拉夫。一一编者注 ==========第178页========== 10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5月10日) 165 建立了一个相当大的民主党。附上《普鲁士司法报》的剪报，这是该报编辑市法官希尔泽门策尔因我坚决要求而登载的。记录员施泰因己从苏黎世返回柏林，他向鲁普斯衷心问好。 关于我同普鲁士改府，换言之即同警察局的交涉，下次再谈m。 顺便说一下。我这里有拉萨尔送给你的一本很好的军用地图集，但是你要亲自来取。 向你、鲁普斯和龚佩尔特问好。 你的卡・马・ 10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5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首先附上相片一张。等相片一加印出来，鲁普斯和龚佩尔特也将每人收到一张。我加印这东西，一方面是为了给鹿特丹的表兄弟①，另一方面是为了同在德国和荷兰得到的相片交换。其次，附上杜塞尔多夫一家报纸上的有关《福格特先生》的剪报一份。最后，寄上《自由新闻》一份。这份报纸确实是已经过时了，但是很可能你和鲁普斯没有那么留心议会关于阿富汗问题的辩论。这是 ①雅克·菲力浦斯。一一编者注 ==========第179页========== 166 10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5月10日) 帕姆①自1848年以来所遭到的最大挫折。m 你关于筹办柏林报纸的意见同我完全一致，主要的几点，经过适当的改动，我己经向拉撒路谈了。但是，既然我在柏林已经向他说过，不征得你和鲁普斯的同意，我不会在这方面采取任何措施，那末我就肯定应该向你们两人“认真而客观地”说明事情的实质，从而拯救自己的灵魂。 顺便谈谈拉萨尔一拉撒路。累普济乌斯在他论埃及的巨著③中证明，犹太人出埃及，不外是曼涅托所说的由一个叫作摩西的埃及祭司所领导的“害麻疯病的人”被赶出埃及的历史。因此，害麻疯病的拉撒路是犹太人和拉撒路一拉萨尔的原型。只是我们的拉撒路是脑子患了麻疯病。他的病原先是治疗不善的二期梅毒。结果他的一条腿发展成为骨疽，而且直到现在还有这个病的残余：据他的医生弗雷里克斯（我不知道这个著名的教授的名字怎么拼写）说，这是腿神经痛或是某种类以的病。但是我们的拉撒路现在和他的对立面财主一样①，过着奢侈的生活，从而损害了自己的健康，我认为这正是他在治疗上的主要障碍。总之他太妄自尊大了，例如他会认为去啤酒店就是罪恶。可笑的是，他至少向我问过四次，问我在《福格特先生》中所说的雅科布·维森里斯勒是影射谁。但是，在他那种已成为真正“客观”的虚荣心的情况下，这只不过是一种正常现象而已。他会把他那部新的奠基性的法律创作（达尔 ①帕麦撕顿。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598一599页.一一编者注 ©理·累普济乌斯埃及和埃寒俄比亚的文献。一编者注 ①圣经路加福音第十六章第十九至三十一句.一一编者注®这部抨击性著作里是用这个名字指拉萨尔。一编者注 ==========第180页========== 10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5月10日) 167 马)严寄给我们大家的。 在柏林还访问了弗里德里希·科本。发现他丝毫没有改变。只是发胖了，而且有点“难看”了。我跟他单独在一起喝了两次酒，对我说米真是一大乐事。他赠送给我两卷他所著的《佛陀》一一一部很重要的著作。我从他那里还了解到，察贝尔这个无赖及其一伙是怎样霸占国民报》的。 原先这家报纸是在1848年通过发行一次全部付清的股票的办法创办的（但是没有订正式合同，只是口头商定）。缪格、科本等人为此出了不少力。鲁滕堡是作为总编辑加入的，跟他一起并受他领导的有察贝尔，最后是担任总务主任的犹太人沃尔弗①。该报由于采取庸俗的温和态度和百般讨好议会左翼，不久就得到很大的发展。鲁滕堡被他的伙伴们用不知是真实的还是虚构的理由排挤了出去，他们说他使报纸采取了过于保守的方针，并且接受汉泽曼的“赏钱”。察贝尔把一个同伙引进编辑部米代他写东西，而他本人则到各种不同的啤酒店去同市侩们交谈，为报纸日益增长的声望操心。政变（曼托伊费尔的）4和以极粗暴方式一直持续到1850年底的对报刊的各种强制措施，为不召开任何股东会议提供了求之不得的借口。 在这期间，这家只是由于革命报刊遭到彻底镇压和确立了辛凯尔迪一施梯伯制度才得到适当生存条件的报纸，在市侩心目中提高了声望。它变得赢利了，因此在1852年前后有一部分股东坚决要求提出报告和召开全体大会等等。这时，犹太人沃尔弗和候补神学家察贝尔把其中最固执的拉到一旁，秘密地告诉他们说，为了 ①伯恩哈特·沃尔弗。一编者注 ==========第181页========== 168 10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5月10日) 不使报纸遭到毁灭，对它的财务状况无论如何要保持完全沉默，因为它已濒于破产。（其实，最初牌价是二十五塔勒的报纸股票，到这时已经是一百塔勒了。)因此希望他们不要迫使报纸以任何方式暴露自己的财务状况。但是出于对他们（即最固执的股东）的特别尊墩，作为例外，将退给他们股金，以收回股票。这样就使最危险的股东心满意足了。这种滑稽刚重演了好几次。但是，这些被收买了信任的人中大多数只得到—一看他们消极抵抗的程度而定一一他们原来投资的百分之四十至百分之五。相当大一部分昏庸老朽的自由派至今分文未得，而且也未能争取到提出报告。他们由于害怕《十字报》而默不作声。犹太人沃尔弗和候补神学家察贝尔通过这种骗术，成了拥有“余钱”的庸俗自由派的显贵。可借我过去对这些事情全不知道。 鲁滕堡作为必要的摆设被曼托伊费尔转让给施韦林。他现在正在用剪刀制作己经没有任何人看的《因家报》。一家类似伦敦官报》的报纸。听说布鲁诺①的情况很不妙，他徒劳无益地向现内阁自荐，要为半官方的普鲁士报》继续撰稿。他现在是由《十字报》瓦盖纳出版的《国家词典》的主要撰稿人，此外他还是里克斯多夫（或者叫什么鬼地名)某个地方的农场主。 有一次下院开会，我坐在记者席上。我在1848年夏天也这样去看过普鲁士协商派议会。他们变化多么大呀！②虽然他们也根本不是什么大人物！会议厅很狭小。旁听席少得可怜。议员们坐长板凳（而“老爷们”坐安乐椅），官厅和学校的奇妙的混合物。比利时的议会同它相比简直是富丽堂皇了。议长西姆桑或参孙为了 ①鲍威尔。一编者注 ②套用味吉尔亚尼雅士之●第二卷中的话。一编者注 ==========第182页========== 10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5月10日) 169 要对自己受到曼托伊费尔的拳打脚踢有所补偿，于是凭着他的驴腮骨，以内阁看门人的那种十足丑恶和粗暴的首长气派，向躲在下面的庸人们猛扑过去”。要在任何别的会议上，象这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神气活现的奴才们的无耻行为早就会吃到耳光了。虽说在柏林，尤其是在戏院里，穿军服的人多得实在令人厌恶（顺便说一下！哈茨费尔特为了要侮辱王室，在我到达的头几天就把我带到跟“美男子威廉”及其一伙人紧挨着的一个包厢去看戏！三个小时的芭蕾舞。整个晚上再没有别的什么。这也是柏林的一种特色)，可是，有时候要是在一群温顺的充满官僚气、学究气的青年中碰见这样一个身穿军服的小伙子，昂着脑袋，笔直地坐着，那还总是令人感到十分高兴。正好芬克在讲话，他总不放过任何讲话的机会。的确，我还把这位先生理想化了。如果我以前听他演说过的话，那末对他的描绘就会完全是另一个样子了。我在柏林看过的弗莱塔格的一出名叫新闻界人士》的整脚喜剧中，描写了一个名叫皮彭布林克的肥胖的汉堡市侩和酒商。芬克就是这个皮彭布林克的维妙维肖的翻版。满口是令人讨厌的汉堡和威斯特伐里亚的方言，把 一些词生吞活剥地咽下去，没有一句是在结构上正确的或完整的。这是我们的土产的米拉波！在这个侏儒的畜圈中唯一显得稍微象样的人物，一方面是瓦尔德克，另一方面是瓦盖纳和布兰肯堡的唐 ・吉诃德 在爱北斐特去看望了济贝耳。在巴门他家里吃了一次晚饭，他的年青漂亮的妻子（很会唱歌，对她的卡尔敬佩之至）我挺喜欢。济贝耳还是老样子，他最接近的一些人是：自由派新闻工作者(《新菜 ①摩里茨·冯·布兰肯堡。一编者注 ==========第183页========== 170 10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5月10日) 茵报》过去的闵斯德通讯员①以及一些诗人、音乐家和画家。我觉得其中最好的是泽耳。在巴门，济贝耳带我到“加利福尼亚”去过。 一些无聊的人！他们向我致祝酒词。我让济贝耳转告，说我的嗓子哑了，于是他代我回答了几句一般的俏皮话，但是非常得体。济贝耳说，他的父亲什么都模仿他，也好诗嗜酒，因此大家都说：苹果树倒下，离苹果不远②。 在科伦去看望了施奈德尔第二和克莱因博士。他们没有变化：看来甚至走得更远了。和他们在一起喝了几个小时啤酒。在一家啤酒店里，还看到了施土尔干格·科尼斯文特尔沃尔弗干格·弥勒)③，但没有通名报姓。拜访了丹尼尔斯夫人。没有去看民族联盟盟员毕尔格尔斯这个蠢家伙。关于这事以后再谈。我光顾得说闲话，到现在还没有谈到最主要的事情。好啦，下次再谈吧。 完全属于 你的卡・马・ ①施蒂林一编者注 ②修语“苹果落地，离苹果树不远”，意思是儿子象父亲，这里是倒过来说，意思是父亲象儿子.一一译者注 画文字游戏：箱土尔干格的原文为Stuhlgan,意思是“粪便”，沃尔弗干格·冯 ·弥物是威康·弥勒的笔名。一一编者注 ==========第184页========== 10L,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5月16日) 171 10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5月16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我和龚佩尔特没有遇上。先是在下午五点在尤斯顿广场上等他，一直等到六点。后来在八点左右我又去伦敦桥车站，但是两个地方都没有见到他。 请告诉我们，你什么时候来。 至于你个人同普鲁士的关系问题①，首先我想把一些我在柏林交谈过的最有名的法学家的意见告诉你。一切取决于你是不是应征服过兵役。如果不是的话，那你的问题就作为后备军人的案件将由普通民事法庭米审理。但是看米普鲁士当局只注意到你的爱北斐特问题，而没有注意巴登的问题。 不知道你是否看了今年4月19日的奥格斯堡，总汇报》。该报的一篇巴黎通讯，一字不差地以下述的话结尾： “警告书商，卡尔·马克思的《福格特先生》一书已被列入禁书，因此正在印刷的该书的法文别节本不能出版.” 今天本米想继续报告这次旅行的情况，但是刚才毕林先生米找我，因此只得寄出这几行。 祝好。 你的卡・马・ ①见本卷第16页。一编者注 ==========第185页========== 172 10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6月10日) 10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6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今天收到了维也纳来的信。弗里德兰德要求我先写两篇文章：篇关于美因的事件（我必须把全部乱七八相的东西写成一两篇政治和军事性的社论)，另一篇关于英国的状况。以后（即收到这些文章以后)他准备给我提出比较详细的稿约：指的是我每篇文章可得一英镑，每篇普通的通讯可得十先令。按照德国的标准，这算是优厚的稿酬，我只得同意，因为必须生活下去。我很想在这星期就把这两篇试验性的文章寄出去，因此你得给我准备好关于美国的军事部分。我再从政治上把它加一下工。 星期以米，我在认真写我的著作“。再也没有得到拉萃尔的 音信，但是他的表兄弟弗里德兰德从柏林给我米信（拉萨尔一点不知道，而且也不该知道同新闻报》的交易)，内容如下： “斐·拉萨尔从布勒斯劳①回来之后，一部分时间忙于解决您的国籍间题，据我看来，他的过分热心和过于偏重论证的呈文，倒妨害这一问题的圆满解决：一部分时间忙于翻阅和给别人朗读各种教授和枢密官们对他那本如此出色、如此有趣、如此机智等等的著作②而写的许多封感谢信.这些信使他得到方便的机会去谈论他的卓越的”著作，并从而证明，他对这种小小的恭维 ①波兰称作：弗罗茨拉夫。一一编者注 ②斐·拉萨尔既得权利体系。一一编者注 ==========第186页========== 10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1年6月12日) 173 毫不在意，他最没有虚荣心。可怜的伯爵夫人①患流行性感冒很厉害，她愈米愈难以完成她作为反对者的正式使命了，而我对在这种情况下当监场人也开始感到厌倦.” 弗里德兰德就是这样写的。 关于所谓的民族联盟中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和金克尔的失败，明天写信告诉你，因为我现在还得给柏林和维也纳写信。 祝好，问候鲁普斯。 卡富尔死啦？你对此有何想法？ 加里波第这头猛驴由于给北方佬写信谈同心一致而声名扫地了。 你的卡・马・ 103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1年6月1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遗憾，我没有收集关于美国战争的报纸，而且有很多地方在地图上是找不到的。主要的情况如下： 多年以米，特别是自从总统选举引起骚动以来，南部就己经秘密地准备战争：由于布坎南的部长们的背叛行为，南部在最后时刻又得到了大批的武器和金钱。因此，在3月4日以前，北部完 ①哈茨费尔特。一编者注 ==========第187页========== 174 10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1年6月12日) 全处于瘫痪状态。一直到萨姆特尔陷落的时候，林肯只是把为数不多的正规部队（总共一万八千人，大部分分散成小支队，在西部对付印第安人)稍加集中和整顿，此外他什么也没有做，而且也不能做。只是现在在萨姆特尔遭到袭击以后，北部才情绪激昂起来，迫使一切反对派不再说话，因此才有可能采取强有力的军事行动。已经宣布征召七万五千能作战的人，但是据判断，报名的人十倍于这个数字，因而现在武装起来的已多达十万人，虽然他们还远未集中起来。最近几天内林肯就可能要再次征兵，而这次征兵所需要的时间将比以往少，因为现在一切都已有了较好的准备。这七万五千人，或者确切些说，其中驻在华盛顿地区、肯塔基州对面的俄亥俄河一带以及圣路易斯（密苏里）的那一部分，还不算俄亥俄州和宾夕法尼亚州的预备队，就足以造成波托马克河一线南北两军之间暂时的均势，甚至可以使北军暂时发起近距离的进攻。南北双方的第一个目标都是华盛顿。这方面南军的攻势至今还是非常无力的：其主力越过里士满以后，显然已不能适时地发动决定性的攻击。他们唯一做到的事情是，派遣了一支机动部队到华盛顿上方波托马克河畔的哈帕尔斯渡口。这个阵地非常适合于进攻北部（马里兰和宾夕法尼亚)。它位于相当大的谢嫩多厄河和波托马克河汇合的地方，在战术上具有很大的优势，完全可以控制这两条河。在那里还有一个联邦的军械库，看米，从一个曾经预见到未来的脱离运动并且予以鼓励过的政府米说，在那里设置这个军诚库不是没有用意的。占领哈帕尔斯渡口，就可以在一个要害的地方，阻止联邦军对波托马克河一线的控制，从而使南部的大军进抵这一线时能够立刻完全控制该河两岸。 马里兰和德拉韦的命运取决于北军能否守住华盛顿：这两个 ==========第188页========== 10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1年6月12日) 175 地方与南部的联系被切断，为联邦军所占领，因而立即为联邦所控制。这是北军的第二个胜利。 圣路易斯的德因人收复密苏里是第三个胜利，而且意义非常重大，因为掌握了圣路易斯就可以封锁密西西比河。肯塔基的中立，究竞有利于北部或南部到什么程度，这将取决于形势和事态的发展。无论如何，这一中立暂时把战场限制在该州以东①的地区内。 结果是：南部尽管做了一切准备，但它所达到的只是，北部仅仅经过一个月的准备之后，便从它手里夺去了首都和三个蓄奴州，而第四个蓄奴州已不敢分离：南军的攻势到波托马克河就停止了，可是北军已经渡过该河，一直到现在没有遇到抵抗。现在南军如果还能增调一个新兵，北军就能增调三个或四个。分离出去的各州人口约七百五十万，其中有三百多万奴隶。至少要扣除一百万白人用米监视奴隶，因此可用于战争的人数只不过二百五十万。如果从这些人中征集百分之十这是为进行防御战所能征集的最大限度的数字)，那末至多也不过二十五万人。但这个数字肯定是征集不到的。瑞士大致有同样多的人口（二百万多一点），纸面上约有十 六万民兵。可是北部仅仅按各自由州计算，就有人口二千万，也许除了加利福尼亚、犹他和一些极西部的地区以外，他们全部都可以用于作战。假定只有一千七百万人可以用于军事方面，而且不取其中的百分之十，而只取百分之十的三分之一，也就是说百分之三又 三分之一，作为可用于进行进攻战的人数，那末北部也有五十万人以上，即使南部尽最大的努力，这个数字也足以压倒它。至于双方 ①原稿为：“以西”。一—一编者注 ==========第189页========== 176 10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6月10日) 士兵在素质上的对比，那末毫无疑问，无论在体力上或士气上，北军士兵都大大超过南军士兵。南方人的好斗精神在很大程度上掺杂有暗杀者的怯橘。他们每人都带着武器，但只是为了在战斗时趁对方不备杀死对方。这是普遍的① 10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6月19日②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我拖了这么久没有写信，是因为维贝尔（普法尔茨的钟表匠）答应给我寄一篇关于伦敦民族联盟会议的报告，在这次会议上金克尔经受了那么奇怪的事情，而维贝尔以“旁听”的身分参加了这次会议。到今天我才从他那里收到随信附上的这份报告。你从最近一号的《海尔曼》上会知道是怎么回事。闭幕会定于下星期六即一星期之后举行。在这期间，尤赫将用西蒂区的一个德因商人为此目的提供的钱，前往科堡，促使那里的民族联盟中央委员会把泽尔菲（因此也包括金克尔）开除出去。真是妙极了，哥特弗利德由于对英国人卑躬屈节，而激起了西蒂区整个自由主义市民阶级的强烈愤怒。 ①信的结尾部分缺损。一编者注 ②原稿为：“6月9日”。一编者注 ==========第190页========== 10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6月10日) 177 从波恩也来了几封信，威胁说，哥特弗利德回去时，要给他“吃 一倾棍子”。泽尔菲（无疑是受命行事的）和哥特弗利德之所以为麦克唐纳辩护，其秘密在于：哥特弗利德在肯辛顿博物馆当讲演员，为英因服务，而好样的泽尔菲则在艾释黎（舍夫茨别利）的一个机构中任职。哥特弗利德仅有的一些同盟者都是“不问政治”的歌咏团体以及其他吃吃喝喝的下流社团的一些庸人。上星期哥特弗利德为民族联盟收买了很多这种人大概是用英国钱)。（因为只要缴纳三先令最低的会费，在特吕布纳那里购得一张证明，就可以成为这个猪罗联盟的成员。)哥特弗利德还和他的追随者私自开了会，并派了代表团去海茵茨曼那里，建议他自动辞去主席的职务(因为侮辱了哥特弗利德的尊严)，否则将正式提出这种建议。此外，我不应当忘记告诉你，正当吵得最厉害的时候，我的朋友菜茵兰德尔来到了会场（和我商定的），并且带来了伊斯林顿一个歌咏团体的五十米名会员（大部分是店员）。正是他们对哥特弗利德闹得最凶。 莱茵兰德尔告诉我说，西蒂区的德因商界还从来没有这样狂热地参加过政治活动。如果哥特弗利德由于对一个外国政府卑躬屈节而被迫退出民族联盟，这将有无可估量的意义！这会破坏他在德国资产阶级败类中的地位，他如果失去这个地位，他还算得了什么？哥特弗利德感到，对他来说这是生死存亡的问题，因此他就拚命活动。特别使他恼火的是，现在到处都在谈论：“本来《人民报》和马克思对他的评论就是正确的”。他对印刷厂主希尔什菲尔德的 一个熟人说：“硫磺帮”是隐藏在整个这件事后面的不露面的领导者”。我们连手指头也没有动一下，而我们的敌人却说我们有这种神秘的“力量”，这不是很妙吗？ ==========第191页========== 178 10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6月10日) 寄给你的第二个文件必须寄还，因为我必须答复)是哈茨费尔特的信。一定要使她成为我在柏林的私人通讯员，因为她的改治见解（更不必说她的出色的社交联系）远远胜过“每一步本身都包含有自己走路的常规”（拉萨尔，第2卷第545页）①。（附带说一下！你和鲁普斯不是已经收到拉萨尔的这部巨著了吗？)为了你能够弄清她信里的两个地方，我告诉你以下的情况。关于布朗基事件，我转交给她一封从布鲁塞尔寄米的信（德农维耳写的）。首先说的是出版德农维耳那本关于可耻的布朗基案件的抨击性小册子(法庭上的发言等等，以及对此案的反应)的费用问题。布朗基本人通过德农维耳，非常热情地感谢我和德国无产阶级党（在因外的)对他的同情。我们同法国最极端的党重新建立了直接的联系，我认为这非常好。 第二点。我在给拉萨尔的信中说，最近期间关于报纸一事不会有什么头绪，我还写道一这是为了把药丸裹上糖衣，一今冬我可能到柏林去一趟②。 哈茨费尔特对柏林官方民主派的评价，我认为是完全正确的。当然，她没有接触真正的人民，自然也就不了解啤酒店里的论调，那里的论调还是要更好一些。 非常感谢你关于美因的信⑧。只要发生什么重要的事件（从军事观点米看)，你当然会告诉我你对这事件的看法的。我根据墨西哥战争（见里普利的著作①）对司各脱将军（他现在已经七十六 ①斐·拉萨尔《既得权利体系冠。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603页.一一编者注国见本卷第173一176页。一一编者注 ④罗·萨·里普利同墨西哥交战。一一编者注 ==========第192页========== 10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6月10日) 179 岁)得出的看法是，这头老蠢驴如果没有别人的监督，可以干出最愚蠢的事米。首先是行动迟缓，优柔寡断。然而我从《论坛报》所报道的事实中看到，北部已经在公开谈论对奴隶主的战争和消灭奴隶制。 由于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事件，蒙台居勋爵正象他早已声称的那样，昨天在下院提出了关于帕麦斯顿的1850年伦敦议定书(关于丹麦的王位继承)的问题等等。老头子①采取了他惯用的手段。蒙台居刚一开始演说，会上就有人早有准备地借口不足法定人数要求停止辩论，把他的嘴堵住了。 星期六我必须付两英镑税款。你如能寄给我这笔钱，我将非常高兴。7月初，我又能收到少量的钱。带回米的钱已经全部花完，你不应对此感到奇怪。要知道，除了我那次旅行所想要解决的债务以外，还要加上几乎四个月期间没有任何收入，而单是学校和医生就花去了将近四十英镑。 哈茨费尔特在她的信的末尾提到的路·西蒙的情况怎样？难道西蒙入过后备军吗？无论如何，你的罪行比路德维希要多得多(他没有参加过任何战斗等等)。这点我不明白。问候鲁普斯。 你的卡・马・ ①帕麦斯顿。一一编者注 ==========第193页========== 180 18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1年7月1日) 10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7月1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在这里看到鲁普斯，我和我的家里人都很高兴。老头子虽然患痛风病，却显得很年轻。他把你的信和两英镑交给了我，这两英镑立刻就落到了税务官手里。今天早晨我指望从德国能寄来一点钱，但什么也没有来。因为我仍然没有任何收入，而“消费不断地继续若”（某些经济学家企图以此来解释“利润”，认为利润不取决于生产费用，而取决于消费费用)，所以曼彻斯特只要来钱，就是值得高兴的。 请立即来信告诉我，你对在弗吉尼亚的行动（军事的）有何看法？民军军官们（皮尔斯准将，按其才能不过是马萨诸塞州的一个“小裁缝”)令人遗憾的错误，当然双方都会常常重犯的2。华盛顿还受到威胁吗？你是否认为南军在马纳萨斯那里是处于攻势地位？这些家伙是否不如说是在打算退却？南军在密苏里看米是遭到了决定性的失败，同时可怕的“伯恩施太因上校”也在那里突然出现了。根据一封寄给维贝尔的私人信件，“维利希上校”指挥着一支辛辛那提的队伍。他大概还没有参加战斗。 在比较仔细地研究了美因的事件之后，我得出的结论是：南部和北部之间的冲突，在北部五十年来一再屈辱地退让之后，终于(撒开“特士等级”的新的无耻的要求不谈)由于西北部各州的非凡 ==========第194页========== 18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1年7月1日) 181 发展对事件进程产生影响而爆发了。这些州的居民，由于参进了相当大量的德因人和英因人的新鲜成分，而且又大部分是耕种自己土地的自耕农，当然就不象华尔街的绅士们和波士顿的战栗教徒们那样容易被吓住。根据最近的人口普查(1860年)，那里的人口在1850年至1860年期间增加了67%，在1860年达7870869人，而根据同一次人口普查的资料，分离出去的蓄奴州的全部自由人总共约五百万。所以西北部各州不仅提供了拥护执政党的基本群众，而且提供了1860年的总统①。也正是北部的这一部分，一开始就坚决反对任何对南部同盟的独立的承认。不言而喻，他们不能把密西西比河下游和三角洲让给异己的各州。同样，正是西北部各州的居民，在堪萨斯事件（当前的战争实际上是由此开始的）中起米同边境的暴徒进行搏斗。 对脱离运动的历史作进一步研究，就可以看出，脱离运动、宪法（在蒙哥马利通过的）、因会（同上）等等，所有这一切都是篡夺。他们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没有举行过全民投票。关于这种“篡夺”，一一这不仅仅是脱离北部，而且是巩固和加强南部三十万奴隶主对五百万白人实行寡头统治的问题，一一当时在南部的报纸上出现过一些很能说明问题的文章。 现在来谈谈“高级政治”，即金克尔和伦敦的民族联盟1。你还记得，海茵茨曼在上上星期六把会议延期了（在海尔曼》上对此有通知)，因为尤赫被派到科堡去，争取在邦里得到上级的命令。同时伟大的海茵茨曼指定于星期二召开非常会议，纪念滑铁卢战役等等。 ①林肯。一—一编者注 ==========第195页========== 182 18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1年7月1日) 但是狡猾的哥特弗利德伙同泽尔菲给他们自己的人分发了秘密通知（见最近一号的海尔曼》），邀请他们于星期六参加会议。哥特弗利德及其追随者这样就取得了行动自由，实际上是背着别人举行了自己的会议。哥特弗利德（作为民族联盟副主席之一）主持了这次会议，而泽尔菲（作为这个民族联盟的委员会委员）则担任秘书。当然，在这次会议上就麦克唐纳事件等问题通过了符合哥特弗利德和泽尔菲心意的决议。下一个星期二，海茵茨曼建议宣读他主持的上次会议的记录，装作好象不知道在这期间哥特弗利德及其一伙举行过会议。参加这个会议的哥特弗利德和泽尔菲也没有提议宣读有关的记录，而且只字未提他们自己所召开的会议。但是哥特弗利德在第二天写信给尤赫，请他把随信附去的哥特弗利德的会议记录在海尔曼》上发表。他甚至还以威胁口吻提到他和尤赫在转让《海尔曼》时签订的协定。但是尤赫坚决地回答说：“不行”（见最近一号的海尔曼》）。 前天一定讨论了在赛德的旅馆召开的民族联盟会议上所发生的争吵①。但是我还没有得到关于这方面的任何消息。 这样，你就有了“祟高的哥特弗利德的马基雅弗利主义”的某种样品。从最近一号的海尔曼》上关于民族联盟会议的报道中，你还可以看到，布林德一他的卑那阴谋多得象狗身上的跳蚤暗中唆使“德腊勒”②建议向作为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救星的布林德表示感谢。但是这被海茵茨曼拒绝了，他甚至不让德腊勒的建议进行表决。就是这个至高无上的布林德，还通过居间人向雏贝尔 ①见本卷第17G一177页.一编者注 ②指特哄物（文字游戏：特精物的原文为Tralle,.是姓，德脂勒的原文为Dralle 意思是“群P,两词谐音)。一编者注 ==========第196页========== 106思格斯致马克思(1861年7月3日) 183 等人提出问题，说他布林德是不是应当在德国共产主义者协会和各法国人协会联合筹备的纪念六月起义的群众大会上“以演讲人的身分出面讲话”。回答是：如果他希望挨打的话，就让他试一下。 关于拉萨尔的书①： 鲁普斯把他自己的邦本送给我了，条件是，要你把它寄给我的 表兄弟，地址是：阿姆斯特丹韦斯特马尔克附近的凯撒沟LL.267 号奥·菲力浦斯律师。 当然你得把拉萨尔的题词抹掉，因为从题词上可以看出，这书是送给鲁普斯的。我的表兄弟对理论法学感兴趣。 你自己，为了对拉萃尔这本书无论是平淡无味的地方还是其中好的地方尝到一点味道，暂且可以读一下第一卷前言和第二卷第四十一章（从第517页起）。 祝好。 你的卡・马・ 106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1年7月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关于弗吉尼亚局势的问题，提出米容易，要回答就难了。华 ①斐·拉萨尔既得权利体系影。一一编者注 ==========第197页========== 184 106思格斯致马克思(1861年7月3日) 盛顿是否还受到威胁？直接的威胁没有了，不然南军不会退出这么多的地方：但是我们并不了解作战双方的力量对比。如果北军的第 一次大举进攻被彻底击退，邦就说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不知道他们究竞将在什么地方再停下来。不过很可能的是：波托马克河在这种情况下也将成为足够强大的障碍。 马纳萨斯这个阵地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南军必须凭借通往帕里斯和斯特拉斯堡的铁路米来保持与弗吉尼亚西北部的联络。如果失掉马纳萨斯，那末他们与西弗吉尼亚（在山脉的另一边）的最近的铁路交通，便将是从里士满经戈登斯维耳到施坦顿的一条路线 在原米的路线以南八十英里。这样，他们就不可能根据需要把紧靠前线的第一线预备队迅速从西部运到东部，或从东部运回西部，而在西弗吉尼亚的任何部队都可能被切断，或被赶到很远的地方。这就是这个阵地的战略意义，一它是不是也有某种战术上的意义，那我就不能说了，因为从地图上米看根本判断不出什么。总之，西弗吉尼亚的战事首先将是争夺铁路枢纽。 大贝瑟耳的事件①没有任何意义：它在战术上极端荒唐。企图用这样一些志愿兵，而且还分散成单独的纵队米进行夜袭，必然是只能以混乱、互相射杀和逃散而告终。 但是我觉得北部犯了如下两个错误：(1)大量新组成的和充分动员起来的部队完全没有使用，把他们闲置在离战场四五百英里的地方，而如果他们在波托马克河一带，那将是非常宝贵的，(2)勇敢的老司各脱似乎又在筹划庞大的包围计划，而这种计划只会使兵力大大分散：这将在多大程度上导致失败，还很难断定，因为南 ①见本卷第180页。一一编者注 ==========第198页========== 10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1年7月5日) 185 军一片混乱，而且对他们的一些主要人物还不了解。 难道没有就脱离问题进行过投票表决吗？这里所有的报纸都报道说，每个州的代表大会的决定都是经全民投票批准的。 告诉我，那个解放伟大圣墓的元帅①一崇高的哥特弗利德后米的情况如何。 附上五英镑银行券一张(J/L62585,利物浦，1860年5月12 日)。 尽量争取在周末再寄一些给你。鲁普斯去普鲁士大使馆的情况怎样？问候女士们。 你的弗·恩・ 10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7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信和所附的五英镑都收到了，谢谢。 我患极讨厌的眼炎已经三天，弄得我完全不能写作和阅读。但是我想过两三天就会好的。 鲁普斯在阿尔伯茨邦里遇到了最大的困难。顺便说一下，后者是伯恩施托尔夫的主要助手。此外，他又是头号警探和向高贵的 ①塔索的叙事诗解放了的耶路撒冷》第一章〔把金克尔讽刺地比作诗里的主人公布尔昂的哥特弗利德)。一一编者注 ==========第199页========== 186 10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1年7月5日) 普鲁士旅客介绍娟妓的主要拉纤人。)但是由于鲁普斯固有的倔强，他最终还是使阿尔伯茨在他的瑞士护照上加了一个长长的批语，说鲁普斯曾被驱逐出境，而现在希望利用大敖等等，为了什么什么目的去维斯巴登等等。阿尔伯茨最初对他说，由于他在国外呆了十年，他丧失了普鲁士的公民权（可见，这句口令现在见人就用了)：所以他应当入英国籍，用英因护照旅行。 顺便谈谈，策德利茨在离职前不久对拉萨尔说，我具有共和主义思想，或者至少具有反保皇主义思想，而他们的原则是决不让这种人恢复国籍的。他们不愿在我的事情上为别人开任何先例。策德利茨的继任者文特尔向拉萨尔宣称，他不能撤销前任的决定。最后，施韦林也同样受到拉萨尔的纠缠，他只是为了摆脱拉萨尔，才对他说，他一定把这事转交给柏林市政府一但他是不会这么办的。当议院在讨论流亡者问题的时候，芬克之流对施韦林的声明热烈鼓掌，施韦林的声明说，政府对个别情况有自己的情处理的权力。 至于脱离问题，英国各报的报道完全不真实。除了南卡罗米纳以外，到处都有过对脱离的极其强烈的反抗。 首先：各边界州。1861年冬天召开了各边界州的代表大会。弗吉尼亚、肯塔基、阿肯色、马里兰、德拉韦、田纳西和北卡罗来纳都被邀参加。因此，这些州都各自召开了代表大会，以便选出出席总的代表大会的代表。 德拉韦甚至拒绝为这种目的召开代表大会。 田纳西也是如此。该州由民主派组成的立法议会以突然袭击的方式使它退出联邦。诚然，在这以后进行了投票，以批准这一非法行动。这种投票是在恐怖的情况下进行的。有三分之一以上的 ==========第200页========== 10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1年7月5日) 187 公民根本没有投票。参加投票的人有三分之一反对脱离，其中包括整个东田纳西，该地现在正在武装起米反抗脱离运动。 肯塔基。有十万人投票拥护联邦：只有两三千人赞成脱离。马里兰宣布拥护联邦，而且现在已经选出六个联邦派的人为国会议员96。 北卡罗来纳，甚至阿肯色，都选出了联邦派，而且前者是以相当大的多数票选出的。后来实行了恐怖。 弗吉尼亚。人民选出了联邦代表大会（根据多数票）。但是其中一部分人被收买了。在南部气焰最高时，即在萨姆特尔陷落时，以八十八票对五十五票秘密通过了脱离法令。这个法令还保密的时候，为夺取联邦的诺福克海军造船厂和哈帕尔斯渡口军械库的其他一切步驿也是秘密采取的。但是这些步骤在实施以前，被泄露给了联邦当局。秘密地同杰弗逊·戴维斯的政府缔结了联盟，于是南部同盟的大批军队突然开入该州。关于脱离问题的投票，就是在这些军队的掩护下进行的（纯粹是波拿巴式的）。尽管不断采取恐怖手段，但还是有五万票拥护联邦。正如你知道的那样，弗吉尼亚的西北部现在公开同脱离派分手了。 其次：墨西哥湾的各州。真正的人民投票只在几个州里举行了。大多数的州里，为了决定南部各州对林肯当选的态度而选举出米的代表大会（后米通过自己的代表，还成立了蒙哥马利的国会)，不仅篡夺了决定脱离问题的权力，而且篡夺了承认宪法和杰弗逊·戴维斯等问题的权力。这种情况是如何发生的，你从下面引自美国南部的几家报纸的摘录就可以看出。 得克萨斯，除南卡罗米纳以外，它拥有最强大的蓄奴党和最残基举的恐怖手段，但仍然有一万一千票拥护联邦。 ==========第201页========== 188 10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1年7月5日) 亚拉巴马，人民既没有就脱离问题举行投票，也没有就新宪法等问题举行投票。这里选出的代表大会以六十一票对三十九票通过脱离法令。但是几乎完全由白人居住的北部各郡投的这三十九票比邦六十一票代表了更多的自由人：因为根据美国宪法，每个奴隶主同时还可以替他五分之三的奴隶投票。 路易西安纳。在选举代表大会的代表时，投票赞成联邦的比赞成脱离派的多。但是这些代表倒过去了。 卡罗米纳的西部，田纳西的东部，亚拉巴马和乔治亚的北部，这些山区的利益同南部沼泽平原的利益很不相同。 关于这整个脱离运动的策略具有“十二月二日”聊的性质（因此这些家伙也就必须挑起战争，以便在“北部反对南部”的口号下使这个运动保持下去)，你从后面的报刊摘录中可以看出。这种情况由于以下这一事实而变得更加明显，即领导这个运动的布坎南政府中的叛徒们陆军部长弗洛伊德、海军部长图西、财政部长科布、内政部长汤普逊)，同南部一些最有名的参议员一起，在侵吞公款问题上牵连很深，侵吞达数百万元之多，因会（众议院）曾在1860年12月把这个问题交给一个专门委员会进行调查。这些家伙中有一部分人至少有蹲监狱的危险。因此他们成为三十万奴隶主的寡头统治的最顺从的工具。当然，这些奴隶主由于他们的集中、地位和掌握资财，暂时还能压倒一切反对派。他们在一部分“白种贫民”中找到了为他们充当朱阿夫兵的贱民。 乔治亚。《格里芬联邦报》： “正是那些在蒙哥马利制定了这部宪法的人，现在回到乔治亚又用州代表大会的名义批准这个宪法，这纯粹是愚弄，” 《梅肯报》： ==========第202页========== 10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1年7月5日) 189 “完全为别的目的而召开的各个州的代表大会…硬说它们就是人民，它们由于攫取了这种权利而可以不同人民商议就派遣代表去参加总的代表大会。它们的同盟的国会的一切决议，都是关着门秘密开会通过的，一切都是背着人民干的.” 《奥古斯塔纪事和哨兵报》（乔治亚最大的一家报纸）： “整个脱离运动和新政府的成立一一至少就乔治亚来说（而乔治亚是人口最多的一个蓄奴州)①一只不过是在臆造的人民同意下进行的，而且是在异常紧张和狂暴的情况下以虚假的多数强加于人的.尽管使用了一切手段等等，但1月4日的选举表明丧失了几乎三千票及七十九名当选代表的绝对多数。但是在代表大会开会的时候，由于采取谄媚、劝诱、收买和一切欺骗伎俩，才出现三十一票的多数（反对联邦）…乔治西代表大会和同盟回会是在没有人民授权的情况下进行工作的，这一点谁也不能否认.” 亚拉巴马。《谋比耳纪事报》： “代表大会代表亚拉巴马州批准了永久性的宪法…不容置凝的重要事实是，代表不是为这个目的选出来的.” 《北亚拉巴马人报》： 代表大会急忙慕夺了人民的特权，批准了宪法…值得注意的是，这个国家的坚实的、物质的力量，即一旦国家发出号召就得承担整个斗争重担的双手长满老茧的劳动者，从一开始就反对脱离” 密西西比。《杰克逊密西西比人报》和《维克斯堡辉格党人报》对篡权也有类似的怨言。 路易西安纳。新奥尔良真三角洲报》： “这里的脱离所以成功，只是由于把选举的结果隐瞒了…政府已变成了专制机关.” 1861年3月21日，老罗斯利埃斯（美国最著名的政治家之 ①本卷引文中凡是在尖括号()内的话和标点都是马克思或恩格斯加的。一译者注 ==========第203页========== 190 10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7月12日) 一)在路易西安纳新奥尔良)州代表大会的会议上说： “蒙哥马利的文件①…并没有创立一个人民的政府，但是创立了一个可憎的和绝对的寡头统治。人民没有被许可参与这件事情” 在肯塔基州路易斯维耳，参议员加思里（奴隶制的拥护者，皮尔斯的财政部长)于1861年3月16日说，整个运动是“阴谋”和“篡权”。同时他说： “在亚拉巴马，在全民投票时大多数人反对退出联邦，但是微羽的多数代表赞成脱离：他们使亚拉巴马脱离出去，不准人民对这事说出自己的意见.路易西安纳也投票反对脱离，但是代表们隐瞒了这一点” 你的卡・马・ 108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7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上次来信连同附件，或者更确切些说，那封不带信的附件，收到了，十分感谢。 哥特弗利德·金克尔的伟大的悲喜剧得到了应有的结局，可怜的哥特弗利德被彻底粉碎了。 简单说米，这个重大事件的经过大致是这样的。6月15日，哥 ①在蒙哥马利通过的宪法。一编者注 ==========第204页========== 10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7月12日) 191 特弗利德及其一伙，正象我已经向你报道过的那样①自己负责召开了特别会议，在会上他们通过了符合他们自己心意的决议，6月18日，在海茵茨曼的主持下举行了非常会议，由于当时还在等待科堡的回信，会上没有把那个重大的争论问题提出米讨论。 最后，在7月6日，由于当时科堡圣哲的回信已经米到，召开了有决定意义的会议。两派的战斗力全都出了场，其中包括哥特弗利德用现款收买的“德国好男儿联合会”3的三十五名会员。但是还在这次会议召开之前就已进行了大量的鼓动工作。例如，“德国好男儿联合会”就受到了海茵茨曼及其一伙的宣传鼓动，他们把哥特弗利德搞阴谋活动的情况通知了该会的会员。这个联合会的主席，一个名叫施米特的船舶公司代理人（汉诺威人），自然是追随“爱国者”方面的。 顺便说一下，海茵茨曼追求的当然是双重目的：第一，博得普鲁士政府的赏识，第二，尽可能通过这种途径从这个政府那里获得即将举行的工业博览会”的某种要职。听说，这个家伙在执行他的主席职务时，以爱北斐特的粗暴的真正普鲁士王因检察官的方式行事。诚然，以这种方式对待象在演戏的哥特弗利德是正确的。 总之，会议开幕(？月6日)以后，海茵茨曼叫人宣读了6月8日和18日两次会议的记录。无论是金克尔还是泽尔菲，连提议宣读他们6月15日会议的记录都不敢。这样一米，他们就承认了自己秘密召开的会议是非法的。随后海茵茨曼宣读了科堡的米信。那里的圣哲写道：开除出联盟，的确只有科堡的参议院才能作决定，但是开除出委员会这是就泽尔菲而说的)是地方组织的事，因此， ①见本卷第18一182页。一一编者注 ==========第205页========== 192 10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7月12日) 由伦敦的情决定。 但是，正巧在7月8日要重新选举伦敦民族联盟的负责人。因此通过了施米特提出的关于转入下一项议程和关于由选举本身米解决这个问题的建议。 哥特弗利德发表了冗长的演说，心情非常激动，表情极不自然。他脑袋上仅有的那几根头发不断竖起。他的声调一会儿痛苦， 一会儿又转为城胁，有时甚至进入他完全不擅长的讽刺领域。在他演说的时候，会场上非常嘈杂，时有嘘声。也常常可以听到高声减叫“哥特弗利德”的声音，而他对此一向是非常忌讳的。看米最可笑的是，在随后的辩论进程中，哥特弗利德已再没有发言权，然而却不断地跳起来打断发言人的话，而海茵茨曼则威胁地举起手来 一只简单地做一下手势一一迫使他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哥特弗利德及其整个一帮在选举中遭到了彻底失败。在选主席时，海茵茨曼得一百三十三票，哥特弗利德得五票。由此可见，甚至被他收买的那些家伙大部分也是投票反对他的。在宣布选举结果的时候，据说，哥特弗利德以“最威严的姿态”宣布自己是“垂死的角斗士”和“被钉十字架的耶稣”的综合体。难道这是哥特弗利德为“他的亲爱的德意志”所做的一切应得的报偿吗？ 然而，矮子布林德一一他作为“共和主义者”自然不会是民族联盟的成员一一用卑躬屈节、阿谀奉承和一切阴谋手段，争取到在民族联盟6月15日和7月8日的两次会议上，把他当作为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事业奋斗的英勇爱国的战士向他欢呼“万岁”。 关于这场老鼠与青蛙之战①，我所能告诉你的就是这些。你一 ①指古希情的一首读谐叙事诗《老限与青蛙之战》(《巴特拉霍米奥马希亚》)，它是对荷马英维史诗的榄拟作品。一一编者注 ==========第206页========== 10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7月20日) 193 定已经看到，甚至在喧声》杂志上也登载了几则陶笑高贵诗人① 的笑话。 你的卡・马・ 10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7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我认为，你不把一份严重败坏自己名声的文件交到普鲁士驻伦敦大使馆手中，就不能向这些家伙申请到“品行证书”。 无论从普鲁士的法律还是从国际法来看，普鲁士大使馆不是应该签发品行证书（不管是对外因人还是对普鲁士人）的监督机关。大使馆只是由于要签发护照，才有责任查明，某某人是否是被法庭判决或受舆论谴责的罪犯。除此以外，它不应该知道私人的事情。它所知道的一切，是由于它盖用职权充当间谍机构的结果。所以大使馆的品行证书，无非就是受大使馆录事阿尔伯茨领导的非法的（因此正式是不存在的）秘密政治警察签发的证书。但是你不能承认这种行改机关，你要是请求巴门警察厅长给你指出普鲁士驻伦敦大使馆拥有这种职权所依据的普鲁士法典的条款，他就会狼狈不堪。 至于普鲁士驻曼彻斯特领事，则是另一回事。领事是本国的商 ①金克尔。一编者注 ==========第207页========== 194 10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7月20日) 务代表，而不是政治代表。因此他们应当知道自己所在城市的商界情况，特别是属于他们本因的商人情况。所以他们能发给证明书，证明某某人十年米在曼彻斯特居住，是人所共知的可尊数的商人。普鲁士政府绝对无权要求别的证明书，而且它也很注意不正式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对你它可以要求这种证明书，因为你申请恢复国籍而使自己处于与外因人一样的地位，而在外国人入普鲁士国籍时，是可以向他们要求这类证明书的，等等。 关于你的政治品行的任何证明书，普鲁士政府都无权要求，正如它不能要求你本人阐述政治上的信念一样。 我再也没有收到维也纳的信，德纳也没有米信，虽然他每星期给我寄论坛报》。 布罗克豪斯要在手稿寄给他以后，才作出明确的决定。这个 条件决不是令人愉快的，因为他会把手稿交给他的文学顾问猛驴们去征求意见。不过，由于有许多家务缠扰，我的工作也没有象我希望的那样迅速进展。 拉萨尔的书①你已经看了一点吗？你把书给我表兄弟寄去了没有？这事对我很重要，因为我很需要这个年青人帮忙。 拉萨尔和伯爵夫人③正在美因河畔法兰克福附近的一处和矿泉疗养地。 有个波兰特使来过我这里，他从席利那里给我带米了一大包还没有看过的约·菲·贝克尔的书信。他没有再来找我，因为我向他尖锐地指出，目前在普鲁士搞阴谋活动没有任何指望，他大概觉 ①斐·拉萨尔既得权利体系。一一编者注 ②奥古斯特·菲力浦斯。一编者注画哈茨费尔特。一编者注 ==========第208页========== 11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1年8月3日) 195 得很不对劲。贝克尔的信我看完后马上寄给你。拉萨尔给我的信，我给他复信后也立即寄给你。① 听到鲁普斯的消息没有？祝好。 你的卡・马・ 11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8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匆匆通知你，五英镑已经收到，谢谢。 昨天给我寄来一份叫作图斯涅尔达》的很糟糕的小报一它是由金克尔和泽尔菲发行，反对海茵茨曼及其一伙的。这种孩子般的胡闹，我很少见过。 可敬的亨利希·毕尔格尔斯在居尔岑尼希发表了一篇符合民族联盟精神的演说，当他喊出高贵的哥达人的名字的时候，所有的听众都欣喜若狂。 美男子威廉看米是完全发疯了。这个蠢才正在钻研关于弗里德里希一世加冕的大厚本书。 我寄给你的图斯涅尔达》小报，请保存起米。 又附上关于议院在讨论丹麦问题时因不足法定人数停止辩论 ①见本卷第60G一09页.一一编者注 ②恩斯特第二。—一编者注 ==========第209页========== 196 11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9月28日) 的材料①。 祝好。 你的卡・马・ 11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9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我们最小的孩子②从我回家以后得了黄疸病。她的健康情况很久以来就不能令人满意。从昨天起，眼睛里的黄色消失了，并且出现了一切复元的征象。 这个星期和上星期①都给《论坛报》寄去一篇文章④。过两个来星期就会清楚，能否这样继续下去（暂时还是每周寄一篇文章）。 从昨天的《泰晤士报》通讯中可以看出，维也纳新闻报》终于转过来反对施梅林了。因此现在也许可以同该报建立联系了。 科拉切克的时代呼声》，在下星期一可运抵伦敦的那一期上，将载有关于《福格特先生》的专刊（此事科拉切克本人曾写信告诉波克罕)。⑤ ①见本卷第179页.一一编者注 ②爱琳螂·马克思。一编者注®原稿为：“上上星期。一一编者注 ④卡·马克思关国问题在英国》。《不列颜的棉花贸易多。一一编者注®见本卷第200页.一一编者注 ==========第210页========== 11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9月28日) 197 非常感谢你寄来《曼彻斯特卫报》（我现在非常需要它）和“不列颠协会”的刊物2。 这个星期初，这里米了一个名叫恩·奥斯渥特的青年军官，他身穿加里波第的军官服，带了席利的介绍信。他以前是普鲁士的尉官，后米在加里波第那里当志愿兵：梅迪契把他提升为尉官。在加里波第的军队解散以后，他到了巴黎，为了勉强糊口，进工厂当了工人。他现在米这里，是为了要去美因参加那里的战斗。问题是缺少路费。这里每个星期有一艘帆船开往纽约。路费只要六英镑。波克罕愿意以他自己和几个熟人的名义拿出五英镑。因此，还要在曼彻斯特通过几个自由主义的庸人（博尔夏特等人）的帮助，募集一小笔钱，其中一部分用米凑足路费。但是伙食费不包括在这六英镑内。波克罕起初向金克尔要求从革命基金中拨给奥斯渥特路费。但是哥特弗利德回答说：不成。（波克罕在苏黎世的时候就是通过这种途径为安内克弄到去美因的路费的。)美因使馆也分文不给。奥斯渥特给我的印象是一个优秀青年，而且很谦虚。他如果到纽约，我给德纳的介绍信会对他很有用处。但是应当促使他赶快离开这里，因为他留在伦敦只是白费钱。 奥斯湿特说，图尔在军事方面也分文不值。他是个地地道道的阴谋家。加里波第使用他，只是因为他是由加里波第的朋友（图尔过去认识的一个意大利人)介绍来的，但主要是由于他作为“匈牙利代表”的身分。每次加里波第试着让他独立进行某种军事行动，他都不能使加里波第满意。据奥斯渥特说，吕斯托夫的作用也同样微不足道，甚至毫无意义。他的正式职务是战争的“历史编纂学家”。关于加里波第，奥斯渥特说，他实际上是个游击队领袖，要他率领一支较大的部队在较大的地区内作战，他就应付不了。他的战 ==========第211页========== 198 11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10月30日) 略方面的顾问是科散兹和梅迪契。 什么时候你去德国？2 我们全家致最良好的祝愿。向鲁普斯、龚佩尔特和其他人问好。 你的卡・马・ 看到了梅因的《柏林改革报》试刊号。这是最地道的，确切些说，是最肮脏的臭狗屎。 顺便说一下。刚才接到我表妹⑦的信，从信里知道，奥古斯特 ·菲力浦斯在阿姆斯特丹还一直没有收到拉萨尔的书②。请查一下办事处是否已经寄出。 11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10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我的境况终于有所好转，我至少又重新感到自己脚踏实地，而不再是悬在空中了。你知道，我从曼彻斯特回来3以后不久，一发觉时机合适，就又开始给论坛报》每周撰写一篇文章。算到上星期为止，我已经给他们寄去了六篇文章。我刚从最末一次邮班收到 ①南尼达·菲力浦斯。一编者注 ②斐·拉萨尔既得权利体。一一编者注 ==========第212页========== 11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10月30日) 199 己经刊登出来的我的头两篇文章①。其中第一篇三大栏，关于英国对美国的评论)登在显著地位，而且在该报头版特别作了介绍。因此，这事已无问题，一星期两英镑已有保证。 其次。也是你知道的，我还在曼彻斯特时就给维也纳《新闻 报》去过信探询情况”。大约在三个星期以前收到回信，在政治 方面令我完全满意。（该报在这期间改变了对施梅林的立场。）同时，弗里德兰德（为他的出版者赞格）要我先写两篇文章试试。我给他寄去了，昨天早晨收到回信，内容如下：(1)文章②和有关的广告已在该报头版登出：(2)从11月起，我被聘为固定撰稿人，稿费是，论文每篇一英镑，通讯每篇十先令。 至于论坛报》，我必须找到一条兑付期票的门路才行，因为今后通过弗莱里格拉特未必行得通了。 为这两处写稿，总算使我有希望结束我的家庭在这一年来所过的那种受折磨的生活，而且也有希望把书完成。虽然由于你的帮助，我能够在9月初给最惹人厌烦的无赖们满足了要求，但是压力仍象过去一样相当难于忍受，而在10月份又有增加。我在写这封信的同时，还给我的老太婆③写信，看看能否从她那里弄到点什么。此外，我想试试，能否从一个贷款社里弄到些钱。在纽约和维也纳没有足够的钱可以提取以前，现在对我最重要的当然是整顿 一下财务，因为为了能在这间隙期间进行工作，我首先需要安静。在这期间，我们把家里所有能够拿出去的东西都典当了，最糟糕的是，我的妻子病得很厉害。她勇敢地经受了各种暂时的困难，但是 ①卡·马克思关国问题在英国》。《不列颠的棉花贸易》。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北美内战。美国内战》。一一编者注国卡尔·马克思的母亲罕困达·马克思。一一编者注 ==========第213页========== 200 11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10月30日) 完全没有出路的前景使她懊丧。不过从维也纳和纽约米的好消息已经引起了良好的反应。 至于科拉切克的时代呼声》，不管这是多么奇怪，波克罕既骗了自己也骗了我。在第39期上，的确有一篇题为《卡尔·福格特和卡尔·马克思》的长达一印张的论文，但它是由“卑那中的最卑那的”、一提到日内瓦就令人想起的那个大学生阿布特写的。他在头两页同意了我书①中的基本内容，可是在其余的十四页中，他就“制刷匠帮”的问题对我，特别是对席利和伊曼特进行了最猛烈和最卑那的攻击。最后他宣称，如果我不收回自己的话，他就要抓住“他所知道的我的唯一致命弱点”米败坏我的名声，“使我后悔”。当然，我根本不把这个恶棍放在眼里。但是，科拉切克先生看来由于自己的什么事情，己完全听任他摆布了，因为据阿布特说，他早在1月份就已收到阿布特那篇乌七八相的东西，一直到9月份还在拒绝把它发表。 祝好。 你的卡・马・ 关于曼彻斯特的现状，不要忘了给我尽可能写得详细些。 ①卡·马克思福格特先生》。一一编者注 ==========第214页========== 113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11月6日) 201 11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11月6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五英镑和简萄酒都己收到，没有及早写信告诉你，请原谅。非常感谢你这两件东西。恰巧这些天我很忙，此外还有许多家务事缠扰。 《论坛报》又在头版介绍我的一篇文章①，说是“十分有趣”。这些美国佬的做法真怪，竞把证明书发给自己的撰稿人。 昨天我收到老太婆2的回信。只有“温情”的字句，但没有一个钱。此外，她告诉我（虽然这些我早就知道），她七十五岁了，患有许多老年的病。 我想在这里借债，直到现在还没成功。我所能够提出的保人，也正如我预感到的那样，被认为不够体面。有些家伙在这方面比较走运。例如贝塔这个坏蛋由埃德加尔·鲍威尔先生作保，从一个贷款社弄到了五十英镑。 俄国人在波兰经管得不坏。美男子威廉的事业和功绩也不逊色。27 你从德国报纸以及某些英因报纸上也许已经看到，公民和政治活动家布林德是怎样始终死皮赖脸地要使自己成为德因的马志 ①卡·马克思《伦敦泰晒士报》和帕麦斯顺助爵》。一编者注 ②卡尔·马克思的母亲罕困达·马克思。一一编者注 ==========第215页========== 202 11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11年1月18日) 尼。 顺便说一下！你不在的时候，我接到从荷兰来的消息，说拉燕尔的书①我表兄弟②没有收到。请你对此事查问一下。 请快点来信，因为在这个对我米说仍然充满危机的时期，我特别需要你的信。 你能不能什么时候抽空为新闻报》写一篇关于围绕阿姆斯特朗的发明进行争论情况的报道？ 祝好。 你的卡・马・ 11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1年]11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又是克里斯平③。目前情况就是这样。 11月9日，我在《论坛报》的名下为寄去的八篇文章，提取了 十六英镑。我用这十六英镑，偿付肉商、面包商、茶叶商、油商、牛奶商和蔬菜商的欠款，每人三英镑。用十先令买了煤，煤明天就要用完了。你的五英镑，大部分用来偿还零星的现金借款。这样，我又 ①斐·拉萨尔既得权利体系舒。一一编者注 ②奥古斯特·菲力浦斯。一一编者注 画尤维纳利斯的讽刺诗集第四篇开头的一句话，转义是：“又是这个人”或“又是老一”。一一编者注 ==========第216页========== 11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11年1月18日) 203 一文不名了，可是还要付房东、学校和鞋匠的钱，还要给家里人添置一些过冬的必需用品。我几乎每天都在给新潮报》写东西。本米，把论坛报》和新闻报》的收入加在一起，我是能够勉强雏持生活的。但由于亏空不断增加（虽然还没有达到十亿）和整整一年没有收入，这点就办不到了。 而目前又增添了一件很倒霉的事。 你知道，我为了印《福格特先生》，曾给佩奇公司垫了二十五英镑，当时约定他们用售书所得的收入先把这笔钱还给我，然后再支付其他一切费用。此外，为《在幕后》①、共产党人案件》②、《雾月十 八日》国等著作，他们还欠我若干英镑。 另一方面，我拿了他们十英镑九先令的各种书报，至少是为了手头有点保证。 可是现在科勒尔（公司的股东之一）同佩奇发生争执。后者目前不管事。他们之间因为公司停办的问题打起官司米。 坏蛋科勒尔对我要求他还钱的事不予理会，反而向郡法院为那十英镑九先令对我起诉。我去找过戚美尔曼。他认为，如果我向最高法院起诉，要花三十至六十英镑，对我来说，最好就在科勒尔起诉的同一个郡法院以反诉的形式提出要求。但是他本人不在郡法院执行职务。因此，我必须在这个星期（而且要尽快）去找个英国律师，而这没有钱是不行的。 如果我能摆脱所有这些无谓的争端，能看到我的家庭不受悲惨的贫困的压迫，邦末我对十二月帮财政制度的崩溃该会多么高 ①格·洛美尔《在幕后见（本卷第49页）。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揭露科伦共产党人案件》。一一编者注画卡·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一编者注 ==========第217页========== 204 115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11月20日) 兴，它的不可避免的垮台是我在《论坛报》上早就一再预言过的！ 漂亮的威廉，或美男子威廉，对西里西亚人直率地说：“如果你们选举民主派，你们就会被摧毁。”“只有士兵有助于反对民主派。”0 祝好。 你的卡・马・ 11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861年]11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匆匆通知你，五英镑已收到，几份《曼彻斯特卫报》前天也已寄到。 我现在去找律师。我妻子情绪很坏，我担心，如果这场斗争还要长久拖延下去，情况将会很相。 祝好。 你的卡・马・ ==========第218页========== 116,思格斯致马克思(1861年11月27日) 205 116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1年11月2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这些北方佬竞对南部同盟的使者干出这样荒唐的事情，他们疯了吗？在拉芒什海峡这里也曾有一艘军舰在等候邮船的到米，这个事实证明华盛顿一定发出了普遍的指令。根据政治原因在外国船上强行拘留，这是给人提供的最明显不过的宣战理由。这些家伙要挑起同英因的战争，显然是完全疯了。如果战争真的爆发，你可以把你的信写给某个居间人，经由德因或哈佛尔寄往纽约，但是你必须留心不要给“女王①的敌人”以任何帮助。 巴枯宁的逃跑使我非常高兴。这个不幸的人想必受尽了苦难。这样倒是作了一次环球旅行！2 波拿巴先生看米还是弄不到钱，而富尔德显然也已智穷才竭。看那里的事情日后如何发展，将是很有趣的。 俄国和波兰的情况很好，而我们英勇的普鲁士现在大概终于也将发生危机，如果复选人3不让人吓住的话。但是钱包啊，钱包！它大概还是多少能拖住一点“进步”。在科伦，甚至有关于勇敢的亨利希·毕尔格尔斯做候选人的传闻。万哈根的日记②大概是很有趣的。不过这个家伙毕竟是个卑那怯需的无赖。《十字报》上对这 ①维多利亚。一编者注 ②卡·奥·万哈根·冯·恩赛《日记。一编者注 ==========第219页========== 206 11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1年12月2日) 些日记发表了一篇很有风趣的文章，当然是尖酸刻薄到了家。 12月1日我再寄五英镑给你。多多问候。 你的弗·恩・ 117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ū861年12月2日于曼彻斯特] I/207595,太恩河畔新堡，1860年8月14日。 亲爱的摩尔： 上面写的是随信附上的五英镑银行券的号码，因为12月1日是星期日，只能今天寄出。我又没有寄挂号。 这几天我终于开始读拉萨尔的书①。关于回湖效力说得很近乎情理，但论据不够充分，例如论述离婚法律的那部分就是证明，关于它，可以象某些柏林庸人那样说：“要是我知道离婚会这么难，我就不结婚了。”而且这家伙很迷信一还相信“法的观念”，即绝对的法。他反驳黑格尔法哲学的意见很大部分是很正确的，但是他的新的精神哲学还不是毫无毛病的。即使从纯哲学观点来看，他也应当懂得，只是过程而不是过程的仅仅暂时的结果是绝对，这样，除了历史过程本身以外，他就不能得出任何别的法的观念了。文笔 ①斐·拉萨尔既得权利体系。一一编者注 ==========第220页========== 11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12月5日) 207 也很出色：“矛盾的束手无策的绝望”等等。其次是序言。其是地道的智者埃夫拉伊姆。这本书我未必再往下看很多，除非我认为可以把它当作罗马法教程使用，这样的话，我就会把它读完。此外，硬把 一个如此简单而实质上又不很重要的观念贯穿整部民法大全”4，把它应用于每一个条款，好象这样一米就可以使它变得更重要一些，这种做法能使他得到什么乐趣呢一这是我无论如何不能理解的。但是更可笑的是他认定，对“充分的具体事例”这样毫无意义地胡扯一通，就是对他所提出的原理的论证，而他的著作因此也就最后完成了。 柏林的情况现在就会好转。新议院的软弱无力的“进步党的” 民主主义“，对美男子威廉说米还是会显得太红了，到3月恐怕一 定会出现温和的慢性危机。由此会产生什么结果，倒很有趣。只要这些家伙在议院里不是太怯懦，他们终究会战胜美男子的，但是我对这些民主派的恶棍们毫无信心。 希望你夫人健康已有好转。代我向她和女孩子们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11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1年]12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由于有很多麻烦事，没有及早给你回信。我妻了病很重。我今 ==========第221页========== 208 11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12月9日) 天晚上给你写信，因为白天要写文章。 祝好。 你的卡・马・ 119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12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你可以从我许久没有写信这一点看出，给你写信，我的心情是多么沉重。你为我尽了这么大的力量，甚至超出了你的能力所许可的限度，可是我还经常用阴郁的信米折磨你，我自然感到很难过。 我用你上一次寄给我的钱，加上另外借的一英镑，偿清了学费，以免1月份加倍偿付。肉商和杂货商逼迫我给他们开了1月9日到期的期票，一张十英镑，另一张十二英镑。虽然我根本不知道，这笔钱该怎样偿付，但我不能把事情闹到法院去，因为那样的话，我家里一切都要完蛋。我现在欠房东十五英镑，到1月份将欠二十 一英镑。此外，我还欠蔬菜商、面包商、报贩、牛奶商和一些坏蛋的钱（我从曼彻斯特回来以后给他们付了一部分钱，已使他们安静下来)，最后，还欠服装商的钱，因为冬天来了，我们不得不购置最必需的冬令衣着，又不得不赊账。 到月底，我的收入至多三十英镑，因为新闻报》的无赖们没有刊登我的一部分文章。我当然必须习惯于只是在“德国理智的限度 ==========第222页========== 11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12月9日) 209 内”进行活动。（然而他们在报刊上对我的文章却大肆渲染。） 我负债（包括当铺的利息等等）已达一百英镑。令人吃惊的是，没有任何收入而又不可能在哪一天全部还清债务的状况，不管得到什么帮助，总是一再使旧日的沉渣泛到表面上米。 今天给德朗克写了信，因为他还欠我一点钱。但是我只是稍微提了一下，没有逼他：我冒昧地对他说，如果他能给我垫点钱，你大概不会拒绝对偿还这笔钱作保。 我要是摆脱了这堆乱七八糟的事，那末靠纽约和维也纳至少能勉强生活。 我妻子有过很危险的神经发作症状，艾伦医生有几天对她很担心。他知道，或者不如说是猜测到，问题出在哪里，但是他说得很委婉，没有说什么不适当的话。可怜的女人还是病得很厉害。但我不怀疑，由于她的精神力量，只要情况一好转她又会复元的。 对美因的战争，正如我最初几天就在新闻报》上断定的那样①，是不会爆发的，我遗憾的只是，我当时没有钱去利用受路透和《泰昭士报》左右的交易所在这疯狂时期的愚蠢行为。 同意你对伊戚希的批评（他从佛罗伦萨写信给我说，同加里波第进行了“非常有趣的会晤”等等)。第二卷②至少由于拉丁引文而更有趣一些。空想主义贯穿了全卷，而辩证方法则用得不对。黑格尔从米没有把归纳大量“事例”为一个普遍原则的做法称为辩证法。 我的著作有进展，但很慢。“在当前情况下，要迅速完成这种理论性的东西实际上是不可能的。不过这东西正在变得通俗多了， ①卡·马克思《特伦特号”事件》。一编者注 ②斐·拉萨尔既得权利体。一一编者注 ==========第223页========== 210 12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12月13日) 而方法则不象在第一部分①里那样明显。祝好。 你的卡・马・ 12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12月13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非常感谢你的来信。 德朗克立即寄来五英镑，作为对以前我资助他的补偿，昨天他亲自到这里来过，同他的一个经理见了面。 他想试着去贴现期票。我立即告诉他，主要的条件是，期票在到期以前不得流通。 科勒尔这条狗采取了另一种手法。他没有向郡法院起诉，而是把案件交给郡长法院处理，并且把追究的钱数增加到二十英镑，说我要对《福格特先生》的全部费用承担贵任。这就是对我的反要求的回答。 我的律师悉尼·赫伯特认为，从于续上说必须向同一个法院提出反诉。全部困难就在于，我同佩奇的协议没有用书面确定下来。 我的妻子好些了。祝好。 你的卡・马・ ①卡·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编者注 ==========第224页========== 12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1年12月19日) 211 12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12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你知道，跟德朗克的事情①是怎么发生的。我写信给他谈的不是期票，而是钱。因此，我自然必须把我所处的危急情况通知他，而他和任何其他人一样，鉴于美国的事件，应该认为而且也的确认为这种危急情况是很自然的。他接到这个通知后就来找我，于是达成了那个协定。要不是你在信里曾明白说到，如果我能通过弗莱里格拉特“或其他任何人”贴现期票，你就准备承兑的话，我决不会想到要这样做的。我写这些，是为了消除我似乎过于轻率的嫌疑。 正如我预料的那样，在弗菜里格拉特那里毫无结果。他只有一个裁缝，而且到论坛报》的事发生时，他连这个裁缝也已经没有了，因为他的两个店员由于他的推荐拿了七十英镑的衣服，没有付款就逃之天天了。而且，我同弗莱里格拉特的关系也已经大大改变，甚至连我那些论坛报》名下的期票他也很不乐意拿去向比朔夫斯海姆贴现。但是不管愿意与否，他现在根本不能办了，尤其是因为他的银行行将破产的情况已为全伦敦所知道。 我在给你写这封信的同时，还通知德朗克，说我同他达成的协 ①见本卷第209页.一一编者注 ==========第225页========== 212 12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12月19日) 定是出于误会，因此请他把它看作无效。同时我还告诉他，如果他能够不要别人介入而贴现以我的名义开的期票，我会感到很高兴。我不得不给他这样写，因为我看不到任何别的出路，并且的确面临着很大的危险。他的地址如下：利物浦奥尔德霍尔街49号：信封上应注明“亲启”。据德朗克自己表示（但我认为他还在新堡，根本不在利物浦)，他想只通过自己的银行家办理此事。 遗憾的是，我没有办法不让我妻子知道你的信的内容，因为它涉及了期票贴现的事。而这样的消总总要引起她的某种发作。 至于对美国的战争，也许帕姆⑦能使之实现，但这是不容易的。他必须有借口，而我不认为林肯会提供这种借口。部分阁员 米尔纳·基卜生、格莱斯顿、在某种程度上还有路易斯一不可能象约翰·罗素那样受愚弄。 从事情本身来说，美国人根据他们邦里通用的英国海上法，无论在实质上还是在形式上，都没有任何违法。至于实质性的法律问题，英因皇家法官自己也是这样断定的6。但是因为帕姆需要借口，他们就求助于形式上的错误，即技术方面的问题，在法律上吹毛求疵。但是这也是不对的。根据英因海上法，必须区别两种情况：中立因船只是载运着交战国的物资和人员，还是载运着战时禁运品（不管是物资还是人员）。在后一种情况下，应当把船只连同物资和人员一起扣留，并带到港口审处。在前一种情况下，如果对物资还不曾转为中立因的财产（至于人员本身，那是不可能的）没有任何疑问，那末交战因的物资或人员可在公海上予以没收，而船只等则应放走。英因在实践中是一直遵循这些法律准则的，不管当局如 ①帕麦斯顿。一一编者注 ==========第226页========== 12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12月19日) 213 何，我在《科贝特氏纪事》⑦上查看了从1793年以来同中立国的全部争论以后，对此深信不疑。 另一方面，既然英国皇家法官只限于指出有形式上的错误，也就是承认北方佬有权没收载运交战一方人员的任何英国船只并带到港口进行审处，那末北方佬就不难宣布（我看他们会这样做）他们对这个让步感到满意，今后将遵守在没收等方面的一切手续，并同意这次交出梅森和斯莱德耳。 当然，如果帕姆无论如何非要战争不可，他是能做到的。不过我觉得，他的目的并非如此。如果美因人象我设想的邦样行事，那末帕姆就给愚蠢的约翰牛提供了证明他是“真正英因大臣”的新证据。那时他就能为所欲为。他会利用这个机会，以达到以下的目的： (1)迫使北方佬承认关于中立因权利等的巴黎宣言： (2)试图在这个借口下去做他在此以前不敢做的事情，即向议会提议并迫使它批准废弃旧有的英国海上法，而废弃这个海上法是由克拉伦登受他帕姆)委托、背着因王而且事先未让议会知道而采取的行动。帕姆老了，而俄因人自从叶卡特林娜二世以来就竭力要使巴黎宣言得到承认。他们还有两件事没有办好：英国议会的批准和美国的加入。这两者都要趁这个时机实现。所有这些战争剧，在我看来无非只是追求一种戏剧效果，它的用处是向迟纯的约翰牛表明：为了俄因而彻底废弃他自己的海上法，乃是靠“真正英国大臣”的英勇而取得的对北方佬的胜利。 发出这种战争喧嚷的其次一个原因是：转移对波兰的注意（因 ①科贝特氏政治纪事周报》。一编者注 ==========第227页========== 214 12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12月27日) 为甚至象布莱顿的肯宁格姆这样的家伙，都在公众大会上要求停止继续偿付荷兰一俄国的借款)，以及转移对丹麦的注意，俄国目前在那里正致力于把它自己提出的王位追求者格吕克斯堡排除掉。 当然，可能北方佬不让步，邦末帕姆由于自己以前所做的准备和所吹嘘的大话，将不得不进行战争。但是我还是愿意以一百对一来打赌，这不会发生。 祝好。 你的卡・马・ 12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1年12月27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当外界索债的“通知”开始纷纷到米的时刻，我不仅给母亲和亲戚，而且给济贝耳写了信一由于不愿老是烦扰你而没有给你写。我从这个青年的来信中看出，他又给你写信了。请你别把它当 一回事 你因我而不得不给德朗克开出借据，使我很不安。他原先答应办这件事时，没有说要搞这么繁琐的形式，而且期限也要长一些 我还不知道怎样才能摆脱这个危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由于我没有任何其他可能，我只得写信给房东，说我现在付不出房钱， ==========第228页========== 12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1年12月27日) 215 愿意给他开期票等等。 加之还有这场官司①在作梗。鉴于争执围绕若合伙问题，我的律师认为必须把它由郡法院转到最高法院去审理，否则会判处我偿付二十英镑。我将于1月3日由郡法院传讯。疏忽的地方在于，我没有同阿·佩奇订立任何书面协定。我的律师悉尼认为，在最高法院我赢得胜诉的可能性较大。 卑郡的《新闻报》刊印我的文章几乎不到一半。这是些蠢驴。倒要看看他们将怎样付我的稿酬。我写这些单篇的文章，难道是拿去“碰运气”还是怎么的？ 现在祝贺你新年幸福！如果新的一年仍象旧年一样，邦末我看最好还是让它见鬼去吧。 祝好。 你的卡・马・ ①见本卷第203和210页.一编者注 ==========第229页========== 216 1862年 12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2年2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我很久没有写信，并不是由于“内部”的原因，而是由于外部情况的压力，我不愿拿这些事情来打扰你，折磨你。 你知道，在新年前我只能偿还一部分无论如何不能再拖的债(例如我的房东，到下月底，我就欠他整整一年的房租了)。大部分钱是用来偿还开期票借米的债。 维也纳《新闻报》并没有成为原米所指望的奶牛，从德国当前的恶劣情况米看，这是应该预料得到的。说米每篇文章我得一英镑。但是这些家伙每四篇文章只登一篇，往往连一篇也不登，结果我得的就少得可怜，此外，由于写东西要碰运气，不知道仁慈的编辑部是否会恩准发表某一篇文章，白费时间和令人生气的事就不用说了。 对科勒尔的诉讼①我只得让步，主要因为案件转到最高法院， ①见本卷第203、210和215页.一编者注 ==========第230页========== 123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2月25日) 217 就要预付律师三十英镑，而我当然是弄不到这笔钱的。只好付给律师和他请的法律顾问五英镑。同科勒尔达成了协议，我必须付给他 十八英镑，每月付两英镑：第一个两英镑已经在1月份的最后一天付给他，下一个两英镑应该在2月底付出，但是我还不知道到哪里去弄钱 最近两个月里，新闻报》很少登我的文章，我在那里结存的钱简直微不足道。 使情况变得更令人不愉快的是，小燕妮在医生的护理下差不多已经有两个月。这孩了眼见得瘦了下去。燕妮现在已经长大，她己经意识到我们景况的全部艰难困苦，我认为，这就是她生病的主要原因。（顺便说一下。艾伦昨天给她开了服葡萄酒的方子，如果你能寄几瓶来，我将很高兴。)例如她曾背着我们到杨格夫人那里，打听能不能在剧院里找个工作。 总而言之，这样穷困的生活实在不值得过下去。 至于乌尔卡尔特的报纸①，我到现在怎么也收罗不到。请写信告诉我，从哪一号开始，科勒特会做到需要做的一切。附上这个家伙对巴枯宁的诬告，我没有见到巴枯宁。他住在赫尔岑那里。 你打听到了没有，拉萨尔的著作是否确实给奥古斯特·菲力浦斯寄去了？ 祝好。 你的卡・马・ ①指《白由新间》。一一编者注 ②斐·拉萨尔既得权利体。一一编者注 ==========第231页========== 218 12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2月28日) 124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2年2月28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今天寄给你一个木箱，送货运费已付，内有： 八瓶波尔多酒， 四瓶1846年陈莱茵酒，两瓶雪莉酒。 我现在没有这一次适用的波尔图酒。希望这些东西对燕妮有益处。可怜的孩子！不过我想，情况没有那么严重。她长得很结实，只要好好护理和运动，就会重新恢复体力的。 给科勒尔的两英镑，我明天或星期一寄给你。 我今年的花费超过了收入。危机对我们影响很大，我们没有接到任何订货，从下周起只能半天开工了。况且我还要在一个月内付给德朗克五十英镑，而下星期还要缴付全年的房租。我要从这里迁走：今天早晨该死的萨拉偷走了我上衣口袋里的钱。所以来信不要再寄往特隆克利夫小林坊。我现在几乎全部时间都住在玛丽①那里，想尽可能少花些钱。可惜我不能没有住所，否则我就完全搬到她邦里住了。我还没有新的住所，因此必须去找。情况如何，请再快些米信。《论坛报》怎么样了？ ①玛羽·白思士。一编者注 ==========第232页========== 12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2年3月3日) 219 要不要给新闻报》写一篇关于美因的军事文章？ 我缺的《自由新闻》的号数是1861年10月至1862年2月。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女孩子们。 你的弗·恩· 12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2年3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今天我叫妻子到当铺去，看看那里能不能有点什么办法，因为我收到房东一封粗野透顶的信，这家伙如果把评价员打发到我家里来，邦就但愿上天可怜可怜我了… 葡萄酒还没有寄到。 如果你能在这个星期（星期五早晨以前）寄给我一篇用英文写的关于美因战争的文章，那就太好了。你可以完全无所顾忌地写。《论坛报》会把它当作外因军官来信登出来。注意：论坛报》是痛恨麦克累伦的，因为他同民主党串通一气，又因为当他任全军总司令时，他进行直接干预米阻碍任何军事行动，不仅在波托马克河是这样（在那里这种干预也许有些道理），而且在各个战场，特别在西部也是这样。（他也是邦个极其卑那的反弗里芒特阴谋的灵魂。）此外，这个麦克出于派系习气和对文职人员的憎恨，庇护军队中所有的叛徒，例如梅纳德上校和斯通将军。后者在麦克累伦被解除全军总司令职务以后一两天就被速捕了。《纽约先驱报》驻华盛顿的无 ==========第233页========== 220 12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2年3月3日) 耻“代表”①作为间谍也被捕了，这是违背麦克累伦的意志的，何况他在被捕的前一天还在家里举行香槟酒会宴请麦克累伦参谋部全体人员。 你可能还旧得，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从对华贸易中指望不到什么结果。贸易部最近的报告证实了这一点： 1860年 1861年 英镑 英镑 中国…2872045 3114157 香港…2445991 1733967 总计 5318036 4848124 可见，输出总额是减少了。直接的输出额增加了，经过香港的输出额减少了。在这时期，俄因人又占领了朝鲜沿岸附近的一个很好的岛屿。此外他们又在爪哇②实行新的“占领”，由此你可看出，这就保证了他们在太平洋北部的霸权。英因所有报刊对俄国在这个地区的推进默不作声，以及对波兰的消极态度，都可以证明，它们在帕姆的影响下俄罗斯化到了什么程度。 附带说一下。烦你告诉我，给我表兄弟菲力浦斯的那本拉萨尔的书④到底怎么样了，我由于没有这些消息，不能写信给这个表兄弟。 祝好。 你的卡・马・ ①艾夫斯。—一编者注 ②应当是：在日本（见本卷第222一223页）。一编者注画帕麦斯顿。一一编者注 ④斐·拉萨尔既得权利体影。一一编者注 ==========第234页========== 126思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3月5日) 221 126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2年3月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邮局汇票两英镑，到卡姆登镇取款。 书早已寄出，在10月9日打包寄给我们在阿姆斯特丹的代理人厄·施勒德尔：这个包裹附在寄给那里的哈尔父子公司的大包 里，号码为。当时我还附了几行字给施勒德尔，请他帮忙办理一下。东西是正确无误地寄给你的表兄弟①的，因此，如果他还没有收到书，只要去找施勒德尔就行了。 文章我会寄给你的。南部那些吹牛家现在遭到沉重的打击。炮舰在田纳西河到亚拉巴马州的弗洛伦斯（从这里开始出现有介壳的沼泽，无法通航)到处受到最热烈的欢迎。在田纳西西部平原地带，绝大多数也是拥护联邦的。一万五千名俘虏，其中有南部同盟最好的将领约翰斯顿一他曾经迅速向中央集中自己的部队而决定了布尔河会战的结局，一这不是开玩笑。4 今晚我将同鲁普斯见面。如果他能把哪怕是少许的钱借给我到7月1日再偿还，那我就给你解决。我现在自己也身无分文。如果在美国不媾和或者寻求不到什么解决方法的话，那末从1861年7月1日至1862年7月1日的我的全部收入，可能要减少一百英 ①奥古斯特·菲力浦斯。一一编者注 ==========第235页========== 222 12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2年3月6日) 镑，这样一来我就要负债了。我们有大批商品，然而一点都卖不出去：如果这些商品一直要搁到美国事件解决为止，那末我们在12月底以前所获得的全部利润大概都将丧失。我还是认为，战事还将长久继续下去，因为我看不出这些家伙怎样能媾和。 靠近朝鲜的一个俄因岛屿是个什么岛屿？而在爪哇（可能是在日本吧？)的占领又是怎么回事？这些我全不知道。①《自由新闻》的情况如何？ 此外，根据你的材料米看，对中因的输出额还是大大增加了。据我的记忆，十年以前这个输出额在一百万至三百万之间。 小燕妮的健康如何？衷心问候她、你的夫人和劳拉。 你的弗·恩· 12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2年3月6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寄来的汇票和葡萄酒已经收到，非常感谢。科勒尔这个狗东西持有我的一张借据②，昨天他已经来催讨了。 随信附上最近三号《自由新闻》。我还没有见到科勒特本人。他 一定也能弄到其余几号。 在给你的信里，把日本写成了爪哇。“这些事实我是从登载俄 ①见本卷第220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1G一217页。一一编者注 ==========第236页========== 12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2年3月6日) 223 国官方报告和美因领事报告的几号论坛报》上引来的，而英因报刊关于这方面的情况只字不提。这几号报纸我已经寄给乌尔卡尔特，还没有收回。我最初用它们给新闻报》写了一篇关于俄因在亚洲推进的文章。但是这些蠢驴没有发表它。我对名称的记忆很差，这你是知道的。所以我现在不能给你举出地名。第一个岛屿恰好在日本西南端和朝鲜半岛之间。它有巨大的港湾，据美国的报告说，它能成为第二个塞瓦斯托波尔。至于其他一些直接隶属于日本的岛屿，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其中有虾夷岛②。但是我要设法把这些材料弄回米。 对华贸易和1852年以前的情形相比，当然是增长了，但是远不如发现加利福尼亚和澳大利亚以来同其他市场的贸易。此外，在过去的报告里，把香港当作英因的领地，同中国分开计算，所以“中国”项下的输出额一直（从四十年代起）少于整个输出额。最后，从1859年以后的增长，到1861年又降到过去的水平。 贸易部1861年的报告表明，由于美因的危机，各个市场在英国出口中所占的地位起了很大变化。印度占首位，达17923767英镑（包括锡兰和新加坡：单是印度就占16412090英镑）。 第二个市场是德国，它平常占第四位。1860年为13489513英 镑，1861年为12937273英镑(G通过荷兰以及在较少程度上通过比 利时的商品不计在内)。考虑到德因对英国的这种经济意义，要是在别的情况下，我们能有什么外交来对付笨拙的约翰牛呢！ 法国今年占第五位。1860年为5249980英镑：1861年为8896282英镑，但是这里包括瑞士在内。而英国现在却是法国的第 ①指对马岛。一一编者注 ②北海道的古称。一一编者注 ==========第237页========== 224 12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2年3月6日) 一个市场。 在125115133英镑的输出总额(1861年)中，英因的“领地”和“殖民地”占42260970英镑。如果再加上英因对亚洲、非洲和美洲的输出，那末最多还剩下23%到24%是对欧洲各因的输出。如果俄国今后在亚洲仍象最近十年那样迅猛推进，直到把自己的全部力量集中于印度，那末约翰牛的世界市场就将完蛋：而美因的保护关税政策还将使这个结局加快到来，美因现在即使仅仅为了对约翰牛进行报复，也一定不会很快放弃这个政策。此外，约翰牛将会惊惶地发觉，它在多大程度上成为自由贸易论者，它在北美和澳洲的主要殖民地也就在多大程度上成为保护关税派。约翰牛赞扬帕姆①在亚洲和美洲的“勇敢改策”时那种扬扬自得的十足的愚蠢，将使他付出极高的代价。 南部人将于1862年7月1日以前媾和这一点，我看不大可能。如果北方佬(1)保住各边界州，一而从战争一开始实际上问题就在这些州，(2)占领直至新奥尔良的密西西比和得克萨斯，那就开始战争的第二时期，那时北方佬不要作很大的军事努力，而只要进行封锁，最终就可以迫使墨西哥湾各州自愿地重新回到联邦。 约翰牛在这次战争中的行为，大概是空前的最无耻的行为了。就英国行为的粗暴米看，墨西哥蓝皮书达到了历史上闻所未闻的程度。与查·伦诺克斯·魏克爵士相比，缅施科夫真可以算是正人君子了。这个流氓不仅在执行帕姆的秘密训令方面表现得极其狂热，而且想方设法用粗野手段对坚西哥外交部长（现已去 ①帕麦斯顿。一一编者注 ==========第238页========== 12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2年3月6日) 225 职)、前新闻工作者萨马科纳先生进行报复，因为后者在外交文件往米中总是显示自己的优越感。至于这个家伙的文体，我这里从他致萃马科纳的照会中举出几个典型的例子米看看吧： “关于两年内暂停一切支付的专横法令，是剥夺在这期间内有关方面的线财，这就是说使他们招致价值极大的绝对损失。” “一个快要饿死的人自己可以认为偷面包是正当的，因为紧急的需要迫使他这样做：但是从道德的观点来看，这样的论据不能为他的违法作辩护，违法正如犯罪一样无可原琼，它与一切感伤无关.如果他真的快要饿死了，那他应当先请求面包师给他解饿，但是没有得到许可，他擅自这样做（去饿死吗)，这就同墨西哥政府当前对他的债权人所做的一样了. “关于您在上述照会里所表达的那种观察问题的观点，请原谅我说一句，它不能片面地加以讨论，如果不同时考虑由于将您的这些观念加以实际应用而直接受害的那些人的意见.” “我首先听到关于这个非常措施的消息，并且看到它印成公告，张贴在熙熙攘搜的街头，我有充分权利对此表示自己的不满” “我必须对我自己的政府和我被派驻的那个政府展行义务，它促使我 “我同这个共和国政府中断一切正式关系，直到女王陛下政府采取他们认为必要的措施为止” 萨马科纳写信给他说，墨西哥最近二十五年来的动乱，主要是由于外国外交官的阴谋活动引起的。魏克回答说， “墨西哥的居民堕落己极，这不仅对他们自己是危险的，而且对所有同他们接触的人也都是危险的！” 萨马科纳写信给魏克说，他的建议是要结束共和国的独立，并且是对一个独立国家的侮辱。魏克回答说： “原谅我再补充一点，我的建议不一定是有损体面和不可行的，只是由于您这个当事人《即作为墨西哥外交部长)喜欢这样武断而己” ==========第239页========== 226 12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2年3月6日) 然而已经够了… 从席利给莱茵兰德尔的信来看，巴黎的情况很不妙，如果没有战争，巴登格连一年都站不住。这个家伙真不幸，他统治的是巴黎人，而不是崇拜他的柏林人！ 祝好。 你的卡・马・ 附言：(1)《ggs动①这个词德文怎么翻译？ (2)feeders on circular frames②是f什么？ (3)你能不能把例如你们工厂里工人的各个工种（货栈中的工人除外)写给我，并指出他们之间的数量比例？我的书需要一个这样的例子来说明，在机械工场里不存在象亚·斯密所描写的那种作为手工工场基础的分工。尤尔已经提出了这个原理。③随便举个例子就行。 我要写信告诉新闻报》的这些家伙，必须重新订立合同。他们不登截最好的文章（尽管我一直在设法写得使他们能够登载），我倒不在乎。但是他们在四五篇文章中只登载一篇，而且只给一篇的稿酬，从财政方面来说是不行的。这使我甚至连文丐也不如。 ①“刮毛机”。一一编者注 ②圆织机的递料机械。一编者注 国亚·斯密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安·尤尔《工厂哲学多。一编者 注 ==========第240页========== 128.思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3月8日) 227 128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ū862年3月8日左右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答应给你的东西。下星期接着寄第二篇文章。我还没有见到鲁普斯，今晚到他那里去。《自由新闻》和你的信都已经收到。 你认识不认识普鲁士流亡者数学家济佩尔？听说这个年青人在汉普斯泰特的一个姓蒙哥马利的人家里当家庭教师，好象还在大敖以前，他在和这一家人一起旅行的时候于普鲁士被捕，关了几个月以后又被释放：现在他竭力想在拜尔法斯特大学当数学教授。这里有一个人想知道他的详细情况：好象有什么事要找他。 今后米电报请寄：曼彻斯特南门街圣玛丽街7号。匆匆。 你的弗·恩· ==========第241页========== 228 12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3月15日) 12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2年3月15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由于你的文章没有寄米①，今天我不能给纽约写东西。现在我同论坛报》关系和以前不同了，那时我不给续篇（它如果登载文章的话)，而寄其他文章，它也会发表出米。我更相信，它又打算把我和欧洲其他所有通讯员一起推出去。它的版面缩小了。三篇文章也许只登一篇，甚至连一篇都不登。这是要采取此类措施的通常标志。 因此在星期二以前要把续篇寄米，把结尾部分寄来就更好了，因为对它说米最感兴趣的是包含展望将米的那部分。 我的书云进展不很快，由于家务琐事，工作经常整个星期难于进行，也就是说被打断。小燕妮还远没有痊愈。 祝好。 你的卡・马・ ①见本卷第219页.一编者注 ==========第242页========== 13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4月28日) 229 13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2年4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我妻子出于慎重，没有给德纳写信。这些家伙连论坛报》都不再给我寄了，他们的真正意图究竞是什么，从这一点现在就可以清楚地看出米。 附上星期六收到的弗里德兰德的来信。这些德国人真是想入非非！要我给他寄篇关于博览会开幕的文章，办这件事除了买季票以外，还必须买套衣服，再加上其他一些额外支出，至少要花我十基尼：换得的是发表四篇到六篇文章的希望，共可得八英镑（总计)，至多十二英镑。由于对这些家伙向米不能抱多大的希望，因此结果就一定是除了写四篇文章以外，我还得贴钱！我写信给他说，我不能上街，因此不能在星期四供给他们所盼望的关于开幕的报道：但是如有可能我会在其他文章中间插进几篇关于博览会的文章。所谓“其他”文章，实际就是指每周的一篇文章（每篇一英镑)，就连这也很成问题。这我当然不得不接受，而且已经接受了，因为聊胜于无。他们现在对美国特别感兴趣，你最好在这星期寄给我一篇关于战争进程的文章（我指的是科林斯会战），而且每当战事起变化的时候，最好都能给我写文章寄米。即使为了通过报刊在德国传播对这一重大事件的正确观点，也需要这样做。（你以 ==========第243页========== 230 13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4月28日) 前的一些文章我加工后给他们寄去，己经刊登出米了。①) 维科在自己的《新科学》中说，德国是欧洲唯一的还在用“英雄语言”的国家。如果这个老那不勒斯人有幸领略维也纳《新闻报》或柏林《国民报》的语言，那他是会抛弃这种成见的。 回到伦敦，我发现有封房东的信，他约定今天(4月28 日)来看我，以便收取欠款的余数二十英镑。但是他一分钱也拿不到。我离家四个星期，生活必需品的欠账单当然增多了。加之还有两笔欠款需要立即支付，而且比欠房东的钱更紧迫。第 一笔是要付音乐教师七英镑，因为我妻子在当前情况下不得不预先通知他停课，所以必须付款。第二笔是向当铺赎当要十英镑，当的不仅有孩子们的东西，而且有女仆的东西(甚至有鞋子)。由于房东的关系，我现在在这里对任何人（除了波克罕以外)还没有露面，这样我妻子也就可以告诉房东，说我还没有回米，尽力把欠款无限期地拖下去。总之，事事都在应付搪塞。 波克罕已经给了我二十英镑，答应在下星期初付给余数。我妻子在街上看见德朗克带着太太和孩子，但他们没有看见她。 关于阿莉阿德尼，争论至今未休。这里问题恰恰在于法律上的争执。狄奥多洛斯把她当作恒星。这样的星座我没有找到。然而有一个这样的小行星一一1861年柏林出的梅特勒著作第五版(我有这本书)的最后一分册第二表第四十三号。可见无论如何 ①马克思和思格斯《关国内战。一编者注 ②贺雷西诗论。一一编者注 ==========第244页========== 13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4月28日) 231 在天上是有这个少女的。这是非常微妙的法律问题：你们之间谁打赌赢了，是你还是鲁普斯。你的总的论断是，由希腊人安排在恒星之间的角色②在星图上仍然存在，这种看法终究还是很可疑的。除了英国军队的预算草案以外，你还需要什么？只要我能重新获得“活动能力”，就设法把它弄到。 金克尔象挨了揍的狗似地溜走了。他没有回答。而由坏蛋贝 塔写了几行字，证明只是由于他半年来再三恳请，哥特弗利德才 寄给他所需要的传记资料（就是这个坏蛋，很久以米每隔两年总要使用一次这个资料)，而相片等等是应《凉亭》发行人凯尔的请求才供给的。但是关键在于，在麦克唐纳事件以后，凯尔和贝塔（尤赫有一封贝塔有关此事的信，而艾希霍夫知道信的内容)拒绝就这件事出来说话，哥特弗利德在花了很大力气以后，才终于使事情“若手进行”。但是我写信给艾希霍夫，叫他暂时不要采取任何措施，否则只会减轻哥特弗利德的失败。问题是尤赫胆小怕事，不敢出来谈贝塔的这封信，否则他早就会主动这样做，即对贝塔的声明作出回答。 祝好。 你的卡・马・ 小燕妮还远没有痊愈。小的孩子圆曾经病得很厉害：现在已经复元。 ①第四十三号小行星的名称阿莉阿德尼，是信用希腊神话中一个少女的名字。一译者注 ②指希肼星座神话中的人物。一一译者注通爱琳螂·马克思。一一编者注 ==========第245页========== 232 131,思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5月5日) 附上从乌尔卡尔特的东西中摘录下来的材料，你必须看完。 131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2年5月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上星期我忙于张罗办事处的事情，而且身体也不大舒服，因此没有写信。寄还弗里德兰德的高贵的信。这些人对伦敦的看法真怪！ 至于论坛报》，我在《曼彻斯特每日观察家时报》的文学新闻栏中发现一则简讯，说德纳“由于同霍拉斯一格里利先生观点有分歧”，已退出《论坛报》。这样，一切大概都要归咎于这头带着天使般面容的老蠢驴了。要是我，在这件事上就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至少会要求德纳再解释一下这一切是什么意思，以及现在是谁代替他主持《论坛报》，以便知道现在应当同谁打交道。如果他们要决裂，至少要迫使他们把这一点说出米。我不会同意不经过任何商谈就那么轻易地理会他们间接的示意。如果你以后给其他任何纽约报纸写东西，邦他们总是可以把事情说成是你背弃了他们。而且他们必定会举出某种理由米。 波克罕米信说，他已经把余款付给你，因此你大概已解除囚禁了。 至于阿莉阿德尼，我肯定是正确的。①旧星座图像在现代的星 ①见本卷第236一231页。一一编者注 ==========第246页========== 131,思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5月5日) 233 图上仍然存在。狄奥多洛斯的论断并不是权威性的。他不是天文学家。此外，重要的是原文。我打赌是星座。至于它出现在新发现的小行星当中，这点我自己后来想到了，但是，这当然与这件事毫无关系。 除了陆军部的支出预算(1862年)以外，我需要那份提交议会的报告，其中说明了印度土著军队的新组织（也就是说明1861年到现在存在的状况，即团的数字和新旧番号，因为它们有的直到现在保留原来番号，有的则重新编号)。4 你能不能给我弄到4月份的《自由新闻》？5月份的我设法在这里找。 关于美因： (1)科林斯会战①。可与一切大规模的、双方势均力敌的近代出色的会战相提并论，如埃劳、瓦格拉姆、吕岑、包岑（在这里，法军在数量上确实占很大优势，但是没有骑兵，无力追击敌人)、博罗迪诺、马振塔、索尔费里诺。用克劳塞维茨的话米说，战斗象潮湿的火药，慢慢地燃烧，消耗着双方的力量，而取胜一方确实争得的利益，与其说是物质上的，还不如说是精神上的。5无论如何，博雷加德在星期日获得的暂时的优势，比起格兰特和布埃耳在星期一所得到的好处要显著得多，可观得多。同盟军虽然终于被打败，也就是说被迫放弃进攻而退却了，但是缴获了大量战利品。这讲的是战术方面。至于战略方面则是这样： 博雷加德集中了他所能得到的一切部队，以便尽可能对逼近的联邦军各师各个击破。这一着失败了。原来格兰特、布埃耳和华 ①见本卷第229页。一编者注 ==========第247页========== 234 131,思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5月5日) 菜士的部队有足够的力量把他击退。要是这一次是联邦军失败，那就会失掉田纳西，但是他们现在还固守在那里。博雷加德只是靠了科林斯的工事，才没有被迫立即更往南退却。这些工事能不能使他足以抵御哈勒克（此人现在已经取得指挥权）的攻击，我们还不得而知。传说，博雷加德从密西西比、路易西安纳和亚拉巴马得到大量援军，这同样是不足信的。即使有一部分属实，那也完全是新兵，对他弊多利少。另一方面，在匹兹堡一兰丁，双方几乎完全势均力敌，哈勒克没有援军也同样很难强攻一个营垒，或进行其他任何大规模的攻击。除了在匹兹堡一兰丁投入战斗的部队以外，我们不知道联邦军在田纳西和肯塔基还有什么部队，因此很难说双方胜负如何。现在联邦军在科林斯的东西两面切断了从孟菲斯通往恰塔努加（就是通往里士满、查理斯顿和苹凡那）的铁路线。博雷加德因此不得不局限在一条铁路线上通往谋比耳和新奥尔良)，他能不能长期供应他在科林斯部队的给养还很成问题。 (2)弗吉尼亚。麦克累伦这位英雄已陷于绝境。我看，他将要在这里葬送掉他的虚假的荣誉。他迫使麦克道厄耳再调给他一个师，但是这对他不会有什么益处。只有装甲舰才能拯救他，有一镀装甲舰(“加利纳号”)已经重新开赴门罗。你可以看看今天《晨星报》上关于这个问题的美因通讯，这篇通讯对奥地利来说是非常有意思的。从这篇简讯中你也可以弄清楚，为什么不久前当“梅里马克号”、约克城号”等截获三艘运输舰的时候，蒙尼陀号”却安然不动。这些舰艇如果扫荡沿江两岸，发扬两舷和舰尾火力，就可以再次救出这头蠢驴或叛徒①，正如炮舰在匹兹堡一兰丁救了薛尔 ①麦克祭伦。—一编者注 ==========第248页========== 131,思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5月5日) 235 曼（他的部队是些根本没有上过火线的新兵）一样。 (3)山区。弗里芒特仍在惠林，因此弗吉尼亚南部的山区，还有田纳西东部仍在敌人手里。这正是联邦最好的地区！为什么会这样，无法解释。无论如何，4月初就已在诺克斯维耳（田纳西）征集起来的同盟军的一个团，大概会听到第一声枪响就马上投降。 波拿巴又在美洲玩弄诡计。但他会怕捅这个马蜂窝。在年前(见《晨星报》)他的装甲舰以及所有的法国商船就可能会从大洋溜走，那时他就完啦！ 顺便说一下。在今天的旗帜报》（或《先驱晨报》）上，你一定看到黑克尔将军变成了黑人的主要征集者（据曼哈顿的报道）。请把这份报纸保存下来。 你对普鲁士的选举有什么看法？政府遭到的惨败，也可以说是它的决定性胜利。因为这将促使美男子威廉采取最极端的手段。现在这个选举送给他的是清一色的民主派！汉堡通讯员也已经在说，依靠现行的选举法什么事情也办不成，而且也不可能进行管理。可敬的特韦斯顿又完全着了议会迷，他想建议对大臣们进行不信任投票。无论如何，困难正在增加，而浪头也越米越高了。 酒对小燕妮怎么样？告诉我，艾伦推荐最力的是哪几种酒？我现在还能寄上少量波尔图酒，这种酒很值得推荐，它是一种温和的陈酒，没有烧酒味道：但先要好好过滤，因为瓶塞有点松了。 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第249页========== 236 13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2年5月6日) 13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2年]5月6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附上一封虽然支离破碎但极其有趣的信，这封信以巴黎的匈牙利青年的名义发表在世纪报》、《时报》和《里昂进步报》上，是席利寄给我的“，你给鲁普斯看了以后，就退还给我。这些“青年”现在准备出版一本抨击性小册子，对巴黎三执政科苏特一克拉普卡 一图尔进行罕有的揭发。 附带说一下。你可以把这封信里所谈的事实告诉艾希霍夫，他的地址是：利物浦拉尼勒街57号。他会把它发表在北德报》（汉诺威)上。 席利米信说，不久以前在伯尔尼的联邦报》（你能不能在俱乐部里查阅一下？)上登载了一个匈牙利流亡者的声明，他在声明中把福格特叫作“罗亚尔宫豢养的肥猪”，而把法济、科苏特、克拉普卡和图尔说成是“骗子和赌棍”。 我从坏蛋科勒尔那里收回了三百三十册《福格特》①。我要是有机会就好了！现在可能是百分之百挽回损失的最有利时刻。即在日内瓦和伯尔尼出售。现在这正是时候。 寄上4月和5月的新闻报》②。今后你可以按时收到。你要的 ①马克思福格特先生（见本卷第203和216一217页）。一一编者注 ②《自由新闻》。—一编者注 ==========第250页========== 13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2年5月6日) 237 东西（即预算草案），一定弄到。 说到酒，孩子们当然最喜欢混合酒。我想，艾伦认为最合适的是波尔多酒和波尔图酒。 我还要再给德纳写信。论坛报》停寄，使我很不舒畅。这是格里利和麦克耳腊思的卑劣行径。从3月份论坛报》的最后几号上，我知道了两件事情。第一、麦克累伦确实知道同盟军的撤退是在此以前一个星期：第二、《泰晤士报》的罗素在“特伦特号”事件期间，利用他在华盛顿探听到的情况在纽约交易所里进行投机活动。 普鲁士虽然还不会发生刷变，但是终会发生政变①。 波拿巴在墨西哥当前的行动（这事是帕姆②开的头），是由于胡阿雷斯只承认对法国的官方债务为四万六千英镑。但是米腊蒙和他的一帮人通过瑞士银行家热克尔及其同伙发行了因家债券 五千二百万美元其中付了约四百万美元)。这些国家债券（热克尔及其同伙仅仅出面而已)毫无代价地落入莫尔尼及其同伙手里。他们要求胡阿雷斯承认这些债务。原米这就是痛哭流涕的原因。® 叔尔茨是弗里芒特邦里的准将！！ 你的卡・马・ 波克罕在上星期五已把余数付给我了。 ①俏皮话：“)变”原文是《ooup d“etat的，“政变”原文是《coup d'etat场，两问谐音。一一编者注 ②帕麦斯顿。一一编者注 国普卜利乌斯·式伦底乌斯《安德罗斯岛的姑娘奶第一幕第一场。一编者注 ==========第251页========== 238 13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5月12日) 133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2年5月1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匆匆寄上十英镑(0/A40602,曼彻斯特，1862年1月24日)， 使你能平息肉商的怒火。我明晨五时到伦敦，七时就返回，所以很遗憾，不能前米看你。 北方佬尽管取得了种种成功，但是使我感到不安的倒不是军事形势本身。这仅仅是整个北部所表现的委靡不振和麻木的结果。这里人民的革命毅力又在哪里？他们任人痛打，而且还以所受到的鞭挞感到十分自豪。在整个北部何尝有丝毫的征象，证明他们在认真对待这一切？在德因，即使是在最坏的时候，我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恰恰相反，看米北方佬感到最高兴的是他们将使他们的国家债权人受骗上当。 再见。 你的弗·恩・ ==========第252页========== 13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5月18日) 239 134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0862年5月18日左右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应该原谅我没有写信给你。我接待的客人从来没有象这个星期那样多过。有奥地利人、边疆居民2、法因人，而今天波克罕还打发他的合伙人米麻烦我一真是一派美妙的情景！这些人把我弄得头昏脑胀。此外还要同这帮家伙饮酒作乐。博览会真是该死： 匆匆。 你的弗·恩· 13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2年5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星期前，即上星期四，你来信说要寄酒给小燕妮他们⑦。我 一 把信给孩子们看了。但是酒没有寄到，孩子们很失望。然而我希望此刻能使他们得到欢乐，因为目前我们家里非常沉闷。 ①见本卷第235页.一编者注 ==========第253页========== 240 13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5月23日) 没有比现在加在我们全家头上的压力更令人烦恼的了。幸而我对博览会及其观众毫无见闻，但愿它今后继续“不触犯”我，因为我现在根本无力接待任何人。 你一有空，就请扼要地写信告诉我，你对美国军事行动，其中包括麦克累伦的英勇事迹有什么看法。 祝好。 你的卡·马・ 136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2年5月2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酒迟寄的原因同信一样。在这些事情上我都必须亲自料理，要买筐和办别的事，因此常常耽误。这一次我也不能寄波尔图酒，因为这种酒放在我的住所里，我没法运到货栈去。一筐酒将于今天寄出。红葡萄酒和1846年的霍赫海姆酒是特地给小燕妮的。用红火漆加封而没有商标的三瓶是1857年的吕德斯海姆酒（就是我们在这里喝过的那种酒)。这种酒对病人刺激太大，而对健康的人则很好。 施特龙来过这里（你看，来客不断）。议院解散前不久，他在柏林曾经和莱茵的议员们多次痛饮。他们对整个形势非常认真，相信自己是万能的，深深地着了议会迷，几乎同1848年那个时候一样。 ==========第254页========== 13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5月23日) 241 红色贝克尔①在这期间头发灰白得很厉害，他穿了晚礼服，从头到脚全是黑的，还穿起燕尾服，整天整天地奔走。他的肚子现在比任何时候都凸得高。鲁道夫·施拉姆先生（原施特里高的议员）也在那里游荡，并且向愿意听他讲话的人诉苦，说哪个地方的公众都 不愿意选他，他对此大感不解。有一天晚上，施拉姆对英因大放 厥词，于是施特龙对他说：“施拉姆先生，您听着，如果我在英国住得象您那样久，要这么胡说八道就会感到害臊。看来您在那里全部时间都在睡大觉。”一向脸皮很厚的施拉姆对此回答说：“您要知道，我在英国由于妻子的缘故，不得不同我所不习惯的社交界交往，正由于这个原因，我不能见到我乐于见到的那些人！” 麦克累伦还是按尽人皆知的老样子干下去。同盟军老是从他面前溜过，因为他借口他们比他强大得多而从来不向他们进攻。正因为如此，他们也就常常逃掉。从来还没有一次战争是这样进行的，为此人们会感谢他的。同时，这些退却中的失利的小战斗和士兵的不断逃跑已足以严重地败坏同盟军的士气，这种情况当决战到米时就会显示出米。 占领新奥尔良是舰队的一个勇敢行动。干得非常出色的是从两个堡垒之间穿过。在这以后，一切都好办了。这个事件对同盟军的精神上的影响大概是极其巨大的，而物质上的影响也已经可以感觉到了。博雷加德目前在科林斯已经再没有什么可以防守的了。这个阵地只有在它掩护若密西西比和路易西安纳、特别是新奥尔良的时候才有意义。在战略上博雷加德已陷入这样的境地：一次失利的会战就会使他把自己的军队分散成一些游击队，别的出路 ①海尔曼·贝克尔。—一编者注 ②波兰称作：斯特含哥姆。一一编者注 ==========第255页========== 242 13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5月23日) 是没有的，因为在他的军队的后方没有一个作为铁路线和补给线中枢的大城市，他无法控制大量军队由自己指挥。 如果同盟军在弗吉尼亚被击溃，那它在经历了各种败坏士气的事件之后，很快就会自动地分散成一些游击队。这支军队的确是运气比较好，因为它的退却线上有许多从山上横流入海的河流，而且它的对手是麦克累伦这头蠢驴。但是事物的逻辑会迫使它或者接受一场决战，或者不战而分散成一群一帮。正如俄军在斯摩棱斯克和博罗迪诺曾经被迫作战一样，虽然这样做违反那些正确地判断了形势的俄因将军的本意。 假如博雷加德或者弗吉尼亚的军队赢得一次战役，哪怕就是很大的一次，那也无济于事。同盟军不能从中得到任何好处。他们前进不了二十英里就得停下米，因而也只好等着遭受新的攻击。他们缺少一切。然而，如果不发生直接背叛的行为，我认为这种情况是完全不可能有的 因此，现在同盟军的命运要取决于唯一的一次战役。剩下的问题就是需要估计一下游击战成功的可能性。非常令人惊异的是，正是在这次战争中，居民很少参加，或者不如说是根本没有参加。1813年，法军的交通线常常被科隆布、吕措夫、车尔尼晓夫和其他 二十个游击队领袖及哥燕克首领切断和破坏：1812年在俄国，法国的进军线上连一个居民也看不到：1814年，法因农民曾经武装起米，杀死联军的巡逻兵和掉队者。但是这里根本没有这种事情。人们都屈服于各次大规模会战的结局，以胜者得到诸神赞助…①的话来安慰自己。血战到底的大话变成了纯粹的废话。难道 ①胜者得到诸神赞助，收者得到卡托欢心victrix causa diis placuit,sed victa Catoni)琉善《谐趣).一一编者注 ==========第256页========== 13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5月23日) 243 游击战能在这种地方发展起来吗？我肯定南部的“白种废物”①在军队彻底瓦解以后会试图这样做，但是，根据种植场主的资产阶级本性，我毫不怀疑，这立刻会使他们成为狂热的联邦派。只要这些贫民试图用抢劫来实现这一点，种植场主就到处都会张开双臂来欢迎北方佬。 密西西比河畔的大火完全是由两个肯塔基州人传出米的，这两个人据说已米到路易斯维耳，但肯定不是从密西西比河米的。在新奥尔良燃起一场大火是不难的，并且将会在其他城市中重演：肯定还会有许多东西被烧毁，但是事情必然会使种植场主和商人同“白种废物”之间的裂痕达到顶点，那时也就是脱离运动的末日。 新奥尔良的商人狂热地拥护同盟，仅仅是由于这些家伙曾经不得不拿现金购买大批由同盟发行的债券。我在这里知道不少这样的例子。这一点不应忘记。大量的强制公债是把资产者束缚于革命，以他们的个人利益米模糊他们的阶级利益的一种绝好办法。 向你的夫人和女孩子们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鲁普斯又深受痛风病的折磨。五星期后他去德国。 你大概已经看到有关贝尔纳的事了吧，他们把他关在疯人院。这是真的还是在搞什么诈骗？ ①南部各州的种植场奴隶主对白种贫民的蔑视称呼。一一编者注 ==========第257页========== 244 13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5月27日) 13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2年5月27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孩子们和全家都很感谢你寄来的那筐酒。附上的艾希霍夫的信，会使你再次深切地感受到金克尔牧师所喜爱的那种争论。如果不信口开河他就不成其为哥特弗利德了！ 克菜因博士在科伦中了三万五千塔勒的普鲁士彩票，我还没有写信告诉你。他如果仍然保持原米的想法，现在大概是会同丹尼尔斯夫人结婚的。 贝尔纳总是很古怪，加上最近几星期由于疲劳过度，他确实出现了“丝幻觉”。这件事情的卑鄙之处在于，在这个借口下他立刻被抓住关了起米：其实这根本没有必要，因为他教过课的住在多尔金的那一家愿意照料他并为他承担责任。奥耳索普也愿意这样做。但是奥耳索普曾经资助过奥尔西尼的谋刺事件，所以他的出现以及他的再度和贝尔纳的会晤，早已引起波拿巴警察的不安，而英因警察受他们委托，很久以来就在监视着贝尔纳。 上星期六我接到煤气公司的简要通知，在这星期六以前需交 一英镑十先令，否则（这是最后警告）就要“切断线路”。我现在身无分文，在这困境中不得不向你求援。 “梅里马克号”的炸毁，我认为是同盟派无赖们的一种明显的怯懦行为。这些狗东西还会铤而走险的。《泰晤士报》（它狂热地 ==========第258页========== 13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5月27日) 245 支持针对爱尔兰的一切高压法案)哀叹说，如果北部对南部专横跋扈，“自由”必定沦亡244，这真是妙不可言。经济学家》也很出色。它在最近一期上宣称，北方佬在财政上很顺利一纸币不贬值，一一它觉得是不可思议的（虽然这件事非常简单）。它原来总是 一期接一期地用这种贬值的说法来安慰它的读者。现在它虽然承认对自己干的这一行什么也不懂，并且把读者引入了迷途，但是却用关于“军事行动的阴暗想法来安慰他们，而自己对此是根本一窍不通。245 北方佬在纸币问题上之所以非常容易对付（且不说主要的因素一一对自己事业的信心和对自己政府的信任)，无疑是因为这样种情况：由于脱离运动，西部几乎完全失去了纸币，即一股的流通手段。凡是以各蓄奴州的抵押券为其主要保证金的所有银行，都破了产。此外，以南部各州的直接银行券的形式在西部周转的几百万纸币都从流通中消失了。其次，在这整个时期，一部分因为实行 了摩里耳税则“，一部分因为战争本身在很大程度上使奢侈品的 进口停止，北方佬取得了同欧洲的贸易顺差，因而也取得了有利的汇率。不利的汇率则会严重地影响市民对纸币的爱因主义信心。 但是约翰牛对山姆大叔应当支付的因债利息如此担心，真是可笑己极！好象这同约翰牛自己的因债比较起来并不是区区小数似的，至于今天美因比1815年负债十亿的约翰牛肯定要富裕，那就更不用提了。 帕姆①不是已经使波拿巴陷入墨西哥而弄得狼狈不堪了 ①帕麦斯顿。一一编者注 ==========第259页========== 246 13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5月29日) 吗：247 我现在一一大概是由于绝望一一认真埋头工作，拚命写作，我说的是政治经济学”的事。 《新闻报》每星期发表一篇文章。我按照弗里德兰德先生来信的要求①，也只给他们寄一篇。 祝好。 你的卡·马・ 请代我问候博特曼夫人和她的姊妹。 138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2年5月2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邮局汇票两英镑。在肯提希镇取款，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这是离你最近的分局。济贝耳有件喜事一一生了一个女孩。 安内克在布埃耳的军队里，从今天起他给《奥格斯堡报》②写稿。我倒有点替哈勒克的军队担心：事情拖得这么久，始终还看不出他得到了任何援军，虽然斯宾斯在《泰晤士报》上的谎言确实证明不了什么东西2“。维利希的军衔是上校（永恒的上校！），指挥着第三十二印第安团。 ①见本卷第229页.一一编者注 ②《总汇报》。一一编者注 ==========第260页========== 139思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6月4日) 247 可怜人克莱因的事情①，使我十分高兴。 艾希霍夫的信等我给鲁普斯看了以后，就寄还给你。但是我现在不能到他邦里去，因为几天以来我因扁桃腺肿大，晚上必须呆在家里。 现在似乎毕竞开始了某种游击战，但是不能说这具有什么十分重大的意义，而且只要一取得胜利，接着开米的补充部队连同若干骑兵部队就会很快了结这种事。如果遭到失败，那情况大概就相糕了。 你的弗·恩· 139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2年6月4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上星期五邮汇给你在肯提希镇取款的两英镑2，己经收到了吧。 现在，我们终于从安内克的信中得知，如果把被普和密契尔的部队算在内，哈勒克在4月26日己经有十万多人和三百门大炮了，并且他正等待柯蒂斯和济格尔前米增援。截至4月29日止，军队的情况看来大体上还过得去：安内克一点也没有谈到疾病的 ①见本卷第244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46页.一编者注 ==========第261页========== 248 139思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6月4日) 事。因此，我认为关于疾病的流言纯粹是虚构的。不过应该承认，斯坦顿和哈勒克善于诱发报刊和公众猜疑。其实，在每个军团设 一名记者是很好办的，将领想让公众得到什么消息，就指示他写什么。因此，大概济格尔和柯蒂斯一到达，大的会战就会爆发。 斯宾斯计算需要十二万人才能保持各边界州的稳定，简直可 笑。看来，在肯塔基几乎没有驻兵（不算路易斯维耳的新兵训练 营，济格尔的军团大概要由他们组成)，而在纳希维耳，据安内克说，仅有休养人员等等。此外，驻在各边界州的除了哈勒克和麦克累伦的军团，只有弗里芒特（他似乎还没有部队）、班克斯（他的兵力一定很弱)和麦克道厄耳，不过他们全都列入作战军队之数。斯宾斯在另一方面也错了：(1)目前联邦派的兵力加在一起绝对超不过五十万：(2)他们分驻在大西洋沿岸的肯定有九万人以上，我的估计大致如下： 在大西洋沿岸……100000人班克斯和弗里芒特 30000人 济格尔和柯蒂斯 30000人 麦克累伦 80000人 在华盛顿地区 30000人 麦克道厄耳 30000人 哈勒克 100000人 所以在战场上共有四十万人：另外，还得加上六万左右的新兵、休养人员和小部队，分布在密苏里、俄亥俄河下游两岸和田纳西河两岸，一部分分布在东北部城市，总共四十六万人。我这个估计由于新近征兵五万人而得到证实，这次征兵后，大概很快就要再征集同等数量的新兵：看米是想使军队总数经常保持五十万人。 ==========第262页========== 139思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6月4日) 249 停止征兵，是斯坦顿最大的错误，纯粹是他吹牛。这在物质上带来很大的损害，也是在科林斯和里士满造成全部时间损失的原因：而在精神上，目前这次取消征兵为害更大，至于现在征集新兵要困难得多这一点就不用说了。本来，那里人员是够用的：由于移民，北部各州二十到三十五岁的人至少要比其他任何因家多百分之三四。 至于其他方面，从安内克先生的信中看来，他还是以前那样一个好埋怨、爱吹毛求疵和自作聪明的批评家，他判断一支军队既不是根据现实情况，也不是根据敌人的情况，而是从受过训练的旧式欧洲军队的概念出发，并且他所依据的甚至不是这些欧洲军队的现实状况，而是它应当具有的状况。可是这个猛货也该想想他自己在普鲁士演习中曾不止一次地经受过的那种混乱。 柏林的喜刷非常有趣。内阁向议院保证它的自由主义，而议院向因王保证它的保皇主义。接吻吧一从此结束纷争！ 不过，这些人这样轻易而迅速地卷入了议会倾轧，无疑是一种进步，同时，冲突也必定立即发生。非常有趣的是，在黑森选帝侯国事件中，在选帝侯使美男子威廉本人受侮辱之前，没有搞出什么名堂米，而在这以后，更没法搞出什么来了。1 小燕妮情况如何？ 向你的夫人和孩子们衷心问好。附还艾希霍夫的信。 你的弗·恩 ==========第263页========== 250 14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6月18日) 14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2年6月6日左右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现在才告诉你两英镑已经收到，请原谅。这个星期缠得我完全抽不出时间。房东和其他半打魔鬼把我折腾坏了。 附上拉萨尔写的书两本（一本给你，一本给鲁普斯）。对书的意见望告诉我 接到施特芬米信，回信以后，日内就把信寄给你。他在波士倾。看来情绪很不好。魏德迈被提升为陆军中校。 祝好。 你的卡・马・ 14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2年6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我又米向你诉苦，实在不痛快，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妻子天天 ①斐·拉萨尔：《文学史家尤利安·塘米特先生》。一编者注 ==========第264页========== 14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6月18日) 251 对我说，她还不如同孩子们进坟墓，的确，我也不能责怪她，因为我们由于目前处境而忍受的屈辱、痛苦和可怕的事情实在非笔墨所能形容。你知道，五十英镑全还了债，还没有还清一半。两英镑付了煤气费。维也纳的那一小笔钱要到7月底才能拿到，而且这笔钱少得很，因为这些狗东西现在一星期连一篇文章也不登。此外从5月起又得添上新的开支。至于在伦敦这种地方七个星期不名一文的极其危急的境况，就不去谈它了，因为对这些我们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你凭亲身经验会清楚地知道，总有些日常的开支必须付现钱。因此只好把4月底从当铺赎出米的东西又送去典当。可是，近来这种财源已经枯竭，上星期，我妻子徒然地打算把我的一些书籍卖掉。我对可怜的孩子们特别感到心疼，因为这一切正好发生在展览季节，他们的熟人都在尽情游玩，而他们却只怕有人来，会看到这种寒伧景象。 此外，我现在正在加紧工作，奇怪的是，在种种困苦的包围之下，我的脑袋倒比前几年更好用了。我正在把这一卷大加扩充，因为德国的狗东西是按篇幅米估量一本书的价值的。“现在我终于顺便把地租这个烂摊子（但是在这一部分我一点也不打算涉及它）清理出来了。很久以来，我就怀疑李嘉图的学说是否完全正确，现在我终于揭穿了骗局。在我们没有见面的这一期间，我又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极其新鲜的东西，准备加到这一卷里去。 我重新阅读了达尔文的著作①，使我感到好笑的是，达尔文说他把“马尔萨斯的”理论也应用于植物和动物，其实在马尔萨斯先生那里，全部奥妙恰好在于这种理论不是应用于植物和动物，而是 ①查·达尔文根据白然选择的物种起湖。一一编者注 ==========第265页========== 252 14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6月18日) 只应用于人类，说它是按几何级数增加，而跟植物和动物对立起来。值得注意的是，达尔文在动植物界中重新认识了他自己的英国社会及其分工、竞争、开辟新市场、“发明”以及马尔萨斯的“生存斗争”。这是霍布斯的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战争①，这使人想起黑格尔的现象学》，那里面把市民社会描写为“精神动物的世界”，而达尔文则把动物世界描写为市民社会。 布克尔同卢格开了恶劣的玩笑一一突然死去了。卢格还幻想布克尔写一套丛书，由他卢格“译成”德文。倒霉的卢格！布克尔也倒了霉，一个“朋友”今天还在泰晤士报》上以向他送“度诚证”米诽谤他。22 你和鲁普斯收到我寄去的两本《尤利安·施米特》②没有？此外，如果不太麻烦的话，我想要一个复式簿记的样本（附有解说)，我在阐明魁奈医生的经济表》严时有用。 没有一个人米看我，这使我高兴，因为这里的一帮人会使我 十足的恶棍！ 祝好。 你的卡・马・ 拉萨尔来过一封信。他也许在7月间到这里米。秋末，他要着手初步制定自己的“政治经济学”，但是这要花他“很长时间”。他会吃惊的。 ①霍布斯利维坦的。一一编者注 ②斐·拉萨尔《文学史家尤利安·施米特先生》。一一编者注 ==========第266页========== 142思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7月3日) 253 14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ū862年7月3日左右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新的营业年度已经开始，而还给波克罕的五十英镑，我要过两个米星期才付出，所以我们又可以再搞一次突击了。现附上一张十 英镑的支票①/Q86445。曼彻斯特，1861年1月31日)。英格兰银 行的银行券。后半截明天寄上。 棉花市场的尔虞我诈以及因此造成的价格天天上涨，弄得我头昏脑胀。一有工夫，就写信给你。 小燕妮情况如何？ 你的弗·恩· 14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2年]7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今天收到十英镑的前半截，十分感谢。 听说龚佩尔特先生到这里来过：他没有米看望我。那也没有什 ==========第267页========== 254 14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2年7月5日) 么，我试试，不见得非有他不可。 寄上一号新闻报》①和拉萨尔两次很聪明的“演说”。 所附拉萨尔的信是奥地利“退职上尉”施韦格尔特一一个善良而愚猛的家伙一一带来的。妙就妙在：吕斯托夫一一还有吕斯托夫的两个弟弟支持一一曾经想或者说现在还在想利用民族联盟、体操联合会等等，至少在德意志的一些小邦中拥有一支由吕斯托夫先生统率的在紧要关头能够与军队对抗的市民自卫军。这个计划真是蠢透了。而且为此还得从伦敦搞钱！我不认为拉萨尔也有这一类空想。他只不过是要在施韦格尔特等人面前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罢了。 我希望你无论如何在展览季节中来伦敦。小燕妮已经不再生病了，但是相当瘦弱，按她身架来说是太瘦了，无论如何要让她能洗海水浴。 鲁普斯到德因了吗？ 不列颠协会“会员”情况如何？旧会员证还有效吗？我的会员证在鲁普斯那里。 祝好。 你的卡・马・ ①《自由新闻》。—一编者注 ==========第268页========== 14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7月11日) 255 14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2年]7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拉萨尔来这里已经两天了：他打算在这里逗留几个星期。你必须到这里米住几天，因为你和沃尔弗收到他的著作后一直没有给他写信，他本来就很“委屈”。况且你原米也打算到这里米参观几天博览会。 因我正紧张写书①，就写这寥寥数笔。祝好。 你的卡・马・ 14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2年]7月21日于伦敦幻 亲爱的恩格斯： 到弗莱里格拉特那里去过了，一切都顺利。 伊戚希②一他的虚荣一定使你发笑—一下星期走。你有可 ①见本卷第251页.一一编者注 ②拉萨尔。一编者注 ==========第269页========== 256 14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7月30日) 能，就星期五米。莱茵哈特昨天也来过了，他已经做了商人。 祝好。 你的卡・马・ 你对于麦克累伦有什么看法？ 146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2年7月30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星期五没有能去，很抱歉。除其他原因外，还因为我跟欧门小小地争吵了一场，所以我既不能请他帮忙，也不能一声不响干脆就走。不然，我星期五无论如何去了，哪怕冒着星期六耽误什么要事的危险也行。 在美因，事情进行得可不大好。归根到底主要的错误要由斯坦顿负责，因为他在攻占田纳西之后，纯粹出于虚荣心而停止了征兵，这样一米，就使军队正当最需要增强，以便进行迅速的、坚决的进攻的时候，陷入了不断削弱的境地。只要新兵源源不断补充进米，那末，即使现在还没有取得胜利，但最后胜利是毫无疑问的。在不断胜利的情况下，新兵也会充分补充。斯坦顿这种做法之所以显得特别愚蠢，还因为恰好在邦个时候，南部征召所有十八岁到三十 五岁的男子入伍，准备孤注一掷。正是这些在那个时期入伍的人， ==========第270页========== 14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7月30日) 257 现在使同盟军到处居于优势，稳操主动。他们挡住了哈勒克的前进，把柯蒂斯赶出了阿肯色，击败了麦克累伦，并且在杰克逊的率领下，在谢嫩多厄河谷发出了打游击的信号，这种游击行动现在已经发展到了俄亥俄。没有人比斯坦顿的行动更愚蠢了。 其次，当斯坦顿看到他无法解除麦克累伦对波托马克河军团的指挥权时，他又做了另一件蠢事：为了削弱麦克累伦，他赋予弗里芒特、班克斯和麦克道厄耳以单独指挥权，就这样为了除掉麦克累伦而分散了兵力。其结果不仅麦克累伦打了败仗，而且奥论都认为应对失败负责的不是麦克累伦，而是斯坦顿。斯坦顿先生真是活该。 如果战争终于以革命方式进行的话，这一切本来是无关紧要的，甚至可能有好处。但是这一点恰恰没有做到。失败没有使北方佬振奋起来，反而使他们畏缩了。如果为了得到新兵竞到了答应他们只服役九个月的地步，那就无异于承认，我们陷入了绝境，我们所需要的只是一支装装门面的军队，以便在和平谈判中作为显示力量的手段。这三十万志愿兵原是一块试金石，而北部拒绝提供这些兵员，也就表明他们实际上把整个事业都不放在眼里。况且政府和国会又是多么怯懦啊！他们害怕征兵，害怕采取果断的财政措施，害怕触犯奴隶制，总之，害怕做一切急切需要做的事情：一切事情都听之任之，即使某种装装门面的措施终于在因会通过了，可数的林肯也要附加许多保留条款，弄得它等于一纸具文。这样委靡不振，这样在失败（它使一支最优良、人数最多的军队被消灭，并且实际上使华盛顿暴露在敌人面前)的压力下象刺破了的猪尿脬以地瘪了下去，以及在全体民众中间这样完全缺乏任何坚韧精神所有这些向我证明，一切都完了。几次群众大会等等算不了什么， ==========第271页========== 258 14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7月30日) 连一次都没有达到选举总统时的那种激昂程度。 加之完全缺乏人材。将军一个比一个蠢。没有一个人有点主动性或决断能力。三个月来，主动权重新完全落入敌人手中。其次，财政措施一个比一个轻率。除了普通士兵外，到处是束手无策和怯需畏缩的景象。政客们也如此一一同样荒唐，同样犹豫。而民众更是无能为力，即使在奥地利统治下闲荡了三千年，也不至于这样。 南部则相反，一一闭眼不看事实是没有用的，一一他们办事非常认真。我们得不到棉花，就是一个证明。各边界州的游击战是第 二个证明。一个从事农业的民族在与世隔绝之后，还能经得住这样的战争，并且在遭到严重失败，资源、人力和土地蒙受严重损失以后，居然能够重新成为胜利者，而且大有直捣北部心腹之势，这在我看米是有决定意义的。此外他们打得十分出色：在再度占领肯塔基和田纳西的情况下，对联邦还残存的一点同情，除山区外，肯定会丧失净尽。 如果南军攻占密苏里，那末他们也就得到各领地一一那时北部就相了。 总之，如果北部不立刻以革命的方式行动，就会遭到一顿痛打，这也是活该一看米事情必将如此。 小燕妮身体如何？向你的夫人和孩子们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第272页========== 14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7月30日) 259 14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ū862年]7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从附去的小纸条上，你可以多少看到我现在多么伤脑筋。房东暂时总算不吵闹了，但我得付他二十五英镑。以分期付款方式卖给我钢琴的钢琴商人，在6月底就应该收我六英镑，这可是一个很粗鲁的家伙。纳税六英镑的通知单已经在我家里了。将近十英镑的学费幸好已经付了，因为我尽了一切努力不让孩子们受耻笑。还了肉商六英镑欠账（这是我从新闻报》一季拿到的全部收入！），但是他又来催逼，至于面包商、杂货商、蔬菜商和其他一切魔鬼，就更不用说了。 犹太黑人拉萨尔，幸好在本星期末要离去，他在一次靠不住的投机买卖中又很走运地丢掉了五千塔勒。这个家伙宁愿把钱扔在污泥里，也不愿借给“朋友”一一甚至保证还本付息也不行。同时，他总认为，他生活排场应该象个犹太男爵或者得到男爵封号（也许是通过伯爵夫人①)的犹太人。你想想，这个家伙，他知道美因事件等等，因而知道我所处的危机，竞厚颜无耻地问我是否愿意把我的 一个女儿给哈茨费尔特伯爵夫人当“女伴”，甚至是否拜托他请求格尔斯滕堡对我庇护照拂(：)。这个家伙费了我不少时间。这个混 ①哈茨费尔特。—一编者注 ==========第273页========== 260 14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7月30日) 蛋以为，既然我现在“无事可做”，只不过搞些“理论工作”，邦末我就可以象他那样欣然地同他消磨时间！而我的妻子为了在这个家伙面前保持一点体面，不得不把所有东西一丝不留地送进当铺！ 要不是我处于这种绝境，要不是痛恨这个暴发户炫示他的钱包，他倒会使我非常开心的。一年不见，他完全发疯了。在苏黎世住了一阵（和吕斯托夫、海尔雏格等等一起），然后到意大利旅行，再加上他的《尤利安·施米特》①等等，完全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现在深信他不仅是最伟大的学者，最深刻的思想家，最有天才的研究家等等，而且是唐璜和革命的红衣主教黎塞留。同时，用假装激动的声音不断地唠唠叨叨，装腔作势地做出各种动作来引人注意，讲起话来带着教训人的腔调！ 他当作天大的秘密一样告诉我们夫妇说，他曾经劝加里波第不要进攻罗马，而向那不勒斯进发，在那里宣布自己是独裁者（不侵犯维克多一艾曼努尔)并号召人民军队向奥地利进军。拉萨尔认为他就会有一支从地下冒出来的三十万人的军队，而皮蒙特军队自然也会加入。然后，一按照据他说是吕斯托夫同意的计划，一应有一支特别的部队到达，或者正确些说，渡海到达亚得利亚海沿岸达尔马贼亚)并发动匈牙利暴动，而加里波第率领的主力不顾四边形要塞区从帕多瓦向维也纳推进，邦里的居民就马上起义。一切在六个星期内就能办到。行动的杠杆就是拉萨尔在柏林的政治影响或者他的笔杆子。而吕斯托夫则率领德意志游击部队加入加里波第方面。波拿巴则会因拉萨尔这种英勇的行动而完全瘫痪。 ①斐·拉萨尔文学史家尤利安·范米特先生》。一一编者注 ==========第274页========== 14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7月30日) 261 他也到马志尼那里去过，而“这一位也”赞成这个计划并且对此惊叹不止”。 他是以“德因革命工人阶级代表”的身分同这些人谈话的，并且想象（一字不差！）他们知道，是他（伊戚希）用自己的“论意大利战争的小册子防止了普鲁士的干涉”，并在实际上指引了“最近 三年来的历史”。当我和妻子取笑拉萨尔的计划，嘲弄他是“开明的波拿巴主义老”等等的时候，他可发火了。他大嚷大叫、暴跳如雷，最后则确信，我太“抽象”，不懂政治。 至于美因，他认为，邦是完全没有趣味的。北方佬没有任何“理想”。“个人自由”只是“消极的理想”等等，而且这一切都不过是旧的早已腐朽了的思辨垃圾 我已经对你说过，如果在另一种情况下（而且假使不打扰我的工作)，这家伙倒会使我非常开心。 此外，这位“理想家”还异常贪食、放纵肉欲。 现在我完全明白，他的顷骨的结构和头发也证明，他是加入由摩西领出埃及的那群人中的黑人的后代（如果他的母亲或祖母没有同黑人私通的话)。犹太气质和德意志气质同黑人本体这样结合起来必然造出一种特殊的产物。这个家伙如此纠缠不清也就是黑人的气质。 话又说回米了，如果从帕多瓦向维也纳进军的计划的作者是吕斯托夫先生，那末我觉得他也是精神错乱。 你的卡・马・ ①要·拉萨尔意大利战争和普鲁士的任务多。一编者注 ==========第275页========== 262 14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7月31日) 我们这个黑人的一大发现，一一他可是把我当作“最亲密的朋友”才告诉我的，一是皮拉斯基人起源于闪米特人。主要的证据是，在玛喀比人书⑦中，犹太人以同宗的关系派遣使者往希腊求援。此外，在佩鲁贾发现了伊特刺斯坎人的铭文，而这个铭文，柏林的宫廷顾问施图克尔和一个意大利人曾同时把它译解出米，并且各自独立地把伊特刺斯坎文的字母解释为希伯米文字母。 他为了使我们再也不能指给他看蓝皮书》”，已花二十英镑把它买来了（在布赫尔指导下）。 他要人家相信，他已经使布赫尔转向社会主义。而布赫尔一一 一个虽说古怪，但是精明的人，我无论如何不能相信，他会同意拉萨尔的“对外政策”。布赫尔一这就是尤利安·施米特》中“排字工人的妻子”。s 你只要米这里住上几天，就会有一整年的笑料。这就是我曾非常希望你米这里的原因。这样的机会不是每天都有的。 148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0862年7月3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知道，由于上月大笔开支，现在我无力替你筹到二十五英镑。我自己的所有大笔开支（付给女房东和还季度账）都拖到8月： ①玛喀比人书的前三书（圣经的一部分）。一一编者注 ==========第276页========== 149思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8月1日) 263 此外，由于期票，曾不得不开出一张票据给波克罕，也预定在8月付款。但我还是竭力在明天以前筹出点钱来。其次，我还欠鲁普斯 十英镑，而他一回米，就会立刻向我要的，这是哪一天都可能发生的。你把这一切再加上上月开支一起算一算，就会看出，在新的会计年度中，挖了一个多大的窟窿。不过，今晚我看看我将要清偿多少，因而还能寄给你多少。 要是我知道平衡表结果和我的境况，那就好了！不过查理①后天去华沙，一一那里我们有一笔滥债，一一那时整个业务又要停顿了。 你的弗·恩・ 149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2年8月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的十英镑是我今天能寄给你的全数。情况是这样的。上月我必须支付的有：一季的养马费十五英镑，女房东二十五英镑(老希尔还把它算在7月份，因为我是昨天付出的)，波克罕五十英镑，你十英镑，一共一百英镑。这个月我要支付的有：鲁普斯十英镑，波克罕的票据十五英镑，书商约十英镑(1861年的余数)。其次，还有零星开支：裁缝、鞋匠、衬衫之类、雪茄烟一约二十五英 ①查理·勒兹根。一编者注 ==========第277页========== 264 149思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8月1日) 镑，加上上面提到给你的十英镑，一共七十英镑，或者说两个月共 一百七十英镑，日常开支除外。你可以看出我的境况如何。此外，我几乎完全有把握说，上个会计年度我己经超支了，这个年度我的收入将微乎其微。希望你能对你的债主再拖一段时间：而我对我的债主则毫无办法。因为这里的人习惯到办事处来要账，这样一来，催上两三次，在精神上就会感到有一种必须还债的压力。 如果鲁普斯在9月底以前不需要用我欠他的那十英镑，或者他同意分期付还，那我自然会把钱寄给你的。 拉萨尔的故事逗趣极了。他的战略计划①是我闻所未闻的最妙的计划。完全可能，吕斯托夫是赞成的：这个好汉的虚荣心同伊戚希一样强，并且正走在通往同样狂妄的道路上。你可以看看他在《民主研究0第二卷中写的关于1860年战争的东西。2 欧洲五头政治》的作者抛出了一部新著作一一《欧洲的内阁和联盟》。俄国人真算是物色到了一头出色蠢驴。我从米没有见过这样愚蠢而混乱的作品。特别不同凡响的是这家伙谈论因际法的地方，一下子创立了三四种不同的理论，而彼此又互相矛盾。并且这一切贯穿着极端的基督教正统派精神，而对一切俄罗斯东西的阿谀如此露骨，以致人们可以尽情嘲笑俄国人在他身上竞花了这么多钱。德因可以引以为荣的是，他们没有能够收买到一个正派人替俄国®写作，即使终于弄到象布·鲍威尔这样一个人，他也立刻变得愚蠢不堪。要点是：俄法同盟：以普鲁士为首的小德意志”：奥地利迁都到布达佩斯后，获得多瑙河各公国和巴尔干北面 ①见本卷第260一261页.一编者注 ②戈德曼。一编者注 国原稿为：“营德国”。一编者注 ==========第278页========== 15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2年8月2日) 265 的整个地区。这一切枯燥乏味的空话拖了三百页，象一堆牛粪一样。如果你愿看这个东西，我寄给你。 你的弗·恩・ 0/D13134,曼彻斯特，1862年1月27日一5英镑 0/D24296,曼彻斯特，1862年1月27日一5英镑 10英镑 15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2年8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十英镑已经收到，非常感谢。 你为了我在钱的问题上作准，使我非常不安，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谁能够抵抗得了象美国这样的危机？况且，我又特别倒霉，同维也纳新闻报》这类卑那的报纸有了联系。否则，对我米说它至少可以在某种程度上代替《论坛报》。你是否认为，现在已经到了同比如晚邮报》（纽约一家主张废除奴隶制的报纸）接洽通讯工作的时候了？ 我还能这样推进我的理论工作，简直是奇迹。我还是打算把地租理论放在这一卷作为增补，即作为对前面提出的原理的“说明”。我想把这个详细叙述起来非常浩繁的问题用几句话告诉你，希望你能把你的意见告诉我。 ==========第279页========== 266 15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2年8月2日) 你知道，我把资本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不变资本（原料、辅助材料、机馨等)，它的价值只是在产品价值中再现出来，另一部分是可变资本，即用米支付工资的资本，它所包含的物化劳动比工人为换取它而付还的劳动要少。例如，如果日工资=10小时，而工人劳 动12小时，那未，他所补偿的就是可变资本+它的号2小时)。我 把这种余额称为剩余价值(surplus value)。 假定剩余价值率（即工作日的长度和超出工人为了再生产工资的必要劳动以外的剩余劳动余额)为50%。在这种情况下，工人 在一个12小时的工作日中，8小时为自己芳动，4小时（受）为雇主 劳动。还假定一切工业部门中的比例都是这样，那末对平均劳动时间的各种偏离，不过是对劳动难易程度等等的补偿而己。 在不同工业部门对工人的剥削程度相同的情况下，等量的不同资本在不同的生产领域会提供极不相同的剩余价值量，从而提供极不相同的利润率，因为利润率正是剩余价值和全部预付资本的比率。这将取决于资本的有机构成，即取决于资本怎样分为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 假定剩余劳动和上面一样为50%。就是说，如果1英镑=1个工作日（把它设想为一个劳动周等等也是一样），1个工作日=12小时，而必要劳动（再生产工资的劳动）=8小时，那末30个工人(或工作日)的工资=20英镑，而他们的劳动价值=30英镑：付给 每个工人的可变资本每日的或每周的)=号英镑，而他创造的价 值=1英镑。100英镑资本在不同工业部门中所产生的剩余价值量，全按100英镑资本分为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的比例而有极大的不同。用c代表不变资本，v代表可变资本。例如，假使棉纺织业的资本构成是c80,v20,那末，产品价值就=110（在剩余价值或剩 ==========第280页========== 15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2年8月2日) 267 余劳动为50%的情况下)。剩余价值量=10，利润率=10%，因为利润率=10（剩余价值）：100（所耗费的资本的总价值）。假设在大规模的缝纫业中资本构成是c50,v50,那末，产品=125，剩余价值(在剩余价值率和上面一样为50%的情况下)=25，而利润率=25%。假定另一工业部门的比例是c70,v30,那末产品=115，利润率=15%。最后，还有一个工业部门的资本构成是c90,v10,邦末产品=105，而利润率=5%。 这里，在对劳动的剥削程度相同的情况下，等量的资本在不同的工业部门中产生的剩余价值量极不相同，从而利润率也极不相同 但是，我们把上述四种资本列在一起，就得出： 产品价值 1.cs0 v20 110 利润率=10% 在所有情况 2.c50 v50 125 利润率=25% 下剩余价值 4.c70 v30 115 利润率=15% 4.c90 v10 105 利涧率=5% 率都=50% 资本 400 利润=55 依此计算，每100英镑的利润率是13子%。 如果从这个资本家]阶级的总资本(400)米考察，那末，利润 率13子%，而资本家们是兄弟。竞争赏本的转移，或者说，资本 从一个工业部门流入另一部门)使等量的资本在不同的工业部门中提供同一的平均利润率，而不管它们的有机构成如何。换句话说，投入某个工业部门的如说100英镑资本所提供的平均利润，并不是这笔资本作为这种特定情况下使用的资本，因而不是按这笔资本本身产生的剩余价值的比例提供出米的，而是这笔资本作 ==========第281页========== 268 15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2年8月2日) 为资本家阶级总资本的相应部分提供出米的。这笔资本是一个股份，它的股息依据它的数量按比例从这个资本家]阶级的全部可变资本（支付工资的资本）所产生的剩余价值（或者说无酬劳动）的总数中支付。 在上例中，要使1、2、3、4类资本拥有者]得到同样的平均利 润，其中每一类都必须按13子英镑出售自己的商品，1和4出售 商品高于它的价值，2和3低于它的价值。 这种经过上述调整的价格=已耗费的资本+平均利润（例如10%),这就是斯密所说的自然价格、费用价格262等等。这就是平均价格，不同工业部门之间的竞争通过资本的转移或流出)使不同工业部门的价格转化为这种价格。所以，竞争不是使商品转化为它们的价值，而是转化为费用价格，这种价格按资本的有机构成或高于或低于或等于它们的价值。 李嘉图把价值同费用价格混为一谈。所以他认为，如果存在绝对地租（即与各类土地的肥沃程度无关的地租），那末农产品等等的出售价格就会由于高于费用价格预付资本十平均利润)而经常高于价值。这就会推翻基本规律。所以，他否认绝对地租，只承认级差地租。 但是，他把商品的价值和商品的费用价格等同起米是根本错误的：这是同亚·斯密一脉相承的。 实际情况是这样： 假定一切非农业资本的平均构成是80，v20,那末，产品（在剩余价值率为50%的情况下)=110，而利润率=10%。 再假定农业资本的平均构成=c60,v40(从统计材料看米，这个数字在英因是相当接近实际情况的：畜牧地租等等在考察这个 ==========第282页========== 15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2年8月2日) 269 问题上并没有意义，因为它不是由本身决定，而是由谷物地租决定的)。于是，在对劳动的剥削程度和上面相同的情况下，产品=120，而利润率=20%。因此，如果租地农场主按农产品的价值出售农产品，那末他就将按120，而不是按它的费用价格110出售。但是土地私有制阻碍租地农场主象他们的资本家兄弟那样使产品的价值和费用价格相等。资本的竞争不能做到这一点。土地所有者出来干预，并攫取了价值和费用价格之间的差额。不变资本同可变资本相比超过不多，总是表明该生产领域的劳动生产力的发展水平低域者是相对地低)。因此，如果农业资本的平均构成等于c60,v40,而非农业资本的构成等于c80,v20,那就证明农业还没有达到和工业相同的发展阶段。（这是很易理解的，因为橄开其他各方面不谈，工业的前提是比较老的科学一一力学，而农业的前提是崭新的科学一化学、地质学、生理学。)如果农业中的比例等于c80,v20(在上述前提下)，那末绝对地租就会消失。剩下的只有级差地租，而我对级差地租理论的发挥，使李嘉图关于农业不断退化的假设显得极其可笑和武断了。 关于和价值不同的费用价格的上述规定，还应当指出，除了从资本的直接生产过程产生的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的区别，还有从资本的流通过程产生的固定资本和流动资本的区别。但是如果再把这一点考虑进去，这个公式就太复杂了。 这里你可以看到对李嘉图的理论的批判（粗略的，因为这个问题相当复杂)。无论如何你会承认，由于考虑到了资本的有机构成，许多一向似乎存在的矛盾和问题都消失了。 顺便附一笔。为了某种目的（我在下一封信中告诉你），非常常望你能为我详细地从军事上政治方面由我米做)批判拉萨尔一吕 ==========第283页========== 270 15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2年8月2日) 斯托夫关于解放的谬论①。 你的卡・马・ 问候女士们。 伊曼特已经通知说他要米。伊戚希②将在星期一动身。你看到，按照我对“绝对地租”的见解，土地私有制的确（在某种历史情况下)提高了原料的价格。从共产主义的观点来看这是很可以利用的。 如果上述观点是正确的，那末，根本不必在一切情况下或者对任何一种土地都支付绝对地租（即使农业资本的构成象上面所假定的那样)。凡是土地私有制（事实上或法律上）不存在的地方，就不支付绝对地租。在这种情况下，在农业中使用资本就不会遇到特殊的阻碍。资本在这个领域中就会象在其他一切领域中一样毫无拘束地运动。于是农产品就象许多工业品常常有的那样按照低于自己价值的费用价格出售。在资本家和土地所有者是同一个人的场合，土地私有制实际上也会失去意义，等等。 但是这里没有必要研究这些细节。 单纯的级差地租一它的产生不是由于资本仅仅投入土地而不投入其他任何部门一在理论上没有什么困难。这种地租不过是任何工业生产领域中经营条件优于平均水平的资本所具有的超额利润而己。不过它在农业中是固定的，因为它建立在不同种类的土地具有不同程度的自然肥力这样一个坚实而（相对地）牢固的基础上。 ①见本卷第260一261、264、275和282页.一一编者注 ②拉萨尔。—一编者注 ==========第284页========== 15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2年8月7日) 271 15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ū862年]8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星期一房东来了，宣称他已经忍无可忍，如果我还不能在最短期间内付钱，他就要把这件事交给他的经理人去办。这就是说要让评价员1来了。而且一这一天真是祸不单行一我接到立即缴税的通知以及大多数跟房东相识的零售商人的信，他们威胁说要告我和停止供应生活用品。 拉萨尔在星期一晚上走了。在这一切事情发生以后，我还见过他一次。他一看到我心绪不宁的样子，就明白他早就知道的那场危机到了灾难性的地步。他问了我。我讲了情况以后，他表示在1863年1月1日以前可以给我十五英镑：也同意开一张他名下的期票，数目不拘，只要你或其他人担保付给他十五英镑以外的那部分钱。他自己也拮据，再多似乎也无能为力了（这一点我相信，因为他在这里仅雪茄烟和马车费，每天就花一英镑二先令)。 你也许用这个办法，就能让波克罕做贴现人，想出点什么办法来防止危机。我从那十英镑中拿出六英镑付给了钢琴商，不然，这个粗野的家伙会不由分说到郡法院去告我的。两英镑用米赎当，余下的则交给妻子支配。 可以肯定地对你说，要是不会给家庭造成困难，我宁愿搬到模范公寓去，免得经常榨取你的钱包。 ==========第285页========== 272 15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2年8月7日) 此外还有一件事。艾伦医生对我说，小燕妮绝对必须到海滨去，至少住两个星期。最小的一个①也需要这样一一她去年患了象黄疸那样的病，现在又不怎么好了。 伊戚希还告诉我，他9月回去的时候，也许会办一种报纸。我回答说，如果报酬优厚，我愿意担任英因通讯员，不承担任何贵任，也不同他搞政治合作，因为我们在政治上，除了某些非常遥远的终极目的以外，没有任何共同之处。 ]你对美因内战的看法，我不完全同意。我并不认为一切都完了。北部人从战争一开始就受各边界蓄奴州的代表的支配，布雷金里季的老党羽麦克累伦也被他们捧为军队首领。相反地，南部从 一开始就行动一致。北部自己使奴隶制变成南部的军事力量，而没有使它转过来反对南部。南部把全部生产劳动放到奴隶肩上，因而有可能顺利地把它的全部作战力量投入战场。南部有统一的军事指挥，而北部却没有。从肯塔基军团在占领田纳西以后的各次军事行动中已经可以清楚看到，北军没有任何战略计划。据我看，这一切很快就会转变。北部终究会认真作战，采取革命的手段，并摆脱各边界蓄奴州的政客们的支配。只要有一个由黑人组成的团就会使南部大伤脑筋。 要获得三十万人，其困难我看纯粹在政治方面。西北部和新英格兰想要迫使、也一定将迫使政府放弃它一直采用的外交式的作战方法，而且它们现在正在创造能提供这三十万人的条件。如果林肯不让步（但他是会让步的），那就会发生革命。 ①爱琳媒·马克思。一一编者注 ②拉萨尔。一编者注 ①见本卷第256一258页.一编者注 ==========第286页========== 152思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8月8日) 273 至于说到缺乏军事人材，邦末一直采用的纯粹依靠外交的或党派的阴谋米挑选将领的办法，未必能把军事人材选拔出米。但是波普将军在我看米毕竞是一个有毅力的人。 至于财政措施，那是不高明的，在一个至今实际上（就全国而言)不存在任何赋税的因家中，这种情况是意料之中的，但是还远不象皮特之流所实行的措施那样毫无意义。目前货币贬值，我看不是出于经济上的原因，而纯粹是政治上的原因，即出于不信任。所以，这种情况将随着另一种政策而改变。 简单说米，我认为，这种战争必须按革命的方式进行，而北方佬至今却一直试图按照宪法进行。$ 祝好。 你的卡・马・ 伊曼特目前在这里。就是说，又被打断了，这在目前是我很不愿意的。我想，我的书25的篇幅会有三十印张。 15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2年8月8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开列费用清单，根本不是要让你今后难于如你所说的那样来“榨取”我的钱包。相反地，我相信只要能办到，我们今后还是要互相帮助的，完全不在于谁在某个时候是“榨取者”或“被榨取者”， ==========第287页========== 274 152思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8月8日) 这种角色是会再调换的。这次计算开支的唯一目的，是向你表明目前我没有可能寄十英镑以上。 拉萃尔的十五英镑你当然立刻拿到了现款，不然，所谓“在1月以前”是什么意思？难道他那时才打算给吗？至于期票，我现在就可以在拉萨尔名下开出，期限是三个月，如有可能则四个月，数目甚至是四十到四十五英镑或二百六十到三百塔勒，只要波克罕愿意贴现就行，此外，我欠波克罕的酒钱，如果他同意等到9月再还，我还可以再寄给你十英镑现款。那就是：我的十英镑，期票四十 五英镑，拉萨尔的十五英镑，共七十英镑。我虽然因此相当长时期将囊空如洗，但只要你能摆脱困境，小燕妮能去海滨，也就无所谓了。既然波克罕要经常向大陆付款，一而且他知道，我如果不想把自己在这里的境况弄糟，就不管怎样也必须偿付他的期票，那末你可以完全平心静气地去问他，是否同意给我们斡旋这件事。可以告诉他，目前棉纺织业生意不好，我不得不尽量少向公司支钱，因此宁可采取上述办法。在这种场合，对于他，你比我要方便得多，一一那末，你马上去找他把这件事办好，我好立即开出男爵①先生名下的期票。 鲁普斯星期一到了，患了流行性感冒和风湿病：这些病使他在伦敦卧床一整天，而他在那里也只逗留了这一天。他稍微好一些，就立刻到这里米了。他没有去看你，原因就在这里。现在他好了些，但也是囊空如洗，所以马上向我要十英镑。 你肯定需要再采取一项财政行动，否则我简直无法想象，失去了论坛报》，我们能用什么来补偿。对你来说，纽约其他报纸根本 ①拉萨尔。一编者注 ==========第288页========== 15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2年8月9日) 275 不能代替《论坛报》，但是有机会时仍不妨试一试，也许会有所获。书①即使算三十印张，顶多能给你七十来英镑。同布罗克豪斯的事情办得怎样了？你在这方面同拉萨尔谈妥没有？还要拖多久？我同《军事总汇报》又有了联系，看看能有什么结果，不过，邦里一个半月至多可以登载一篇文章。你可不可以通过你的mussurus助手)②或者用其他办法把我介绍给伦敦任何一家英文报纸军事专栏撰稿？不过这些都是小笔的，如果我们想不出弄钱的办法，邦你除了找一个门道试试从亲戚邦里弄几个钱以外，也未必有其他出路了。你想一想吧。 关于拉萨尔的军事计划和你的地租理论③的意见，我日内就写给你，但是“绝对”地租的存在，我还很不明白一一这一点你应该进一步论证。讨厌的痔疮发了，因而我不能久坐。 问候你们全家。 你的弗·恩・ 15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2年8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伊戚希打算到1月1日才付那十五英镑。 ①见本卷第223页.一一编者注 ②来源于犹太语m'schores.一一编者注 ④见本卷第265一270页.一一编者注 ==========第289页========== 276 15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2年8月9日) 我去过波克罕那里。你必须开出一张拉燕尔名下的四百塔勒的期票（关于拉萃尔，即他要付的那十五英镑，我当然没有同波克罕谈起)。期限是三个月。以后这张期票再延期，因为我对波克罕说，1月1日我才付款。（这是拉萃尔定的期限。） 主要的是你要把这张期票寄给波克罕。 至于地租理论，我自然首先应当等待你的米信。但是，为了使“辩论”（亨利希·毕尔格尔斯会这样说）简单些，说明以下几点： 一、我必须从理论上证明的唯一的一点，是绝对地租在不违反价值规律的情况下的可能性。这是从重农学派起直到现在的理论论战的中心点。李嘉图否认这种可能性：我断定有这种可能性。同时我还断定，他否认这种可能性，是基于一种理论上错误的、从亚 ·斯密那里继承下来的教条，即假设商品的费用价格①和价值是同一的。此外，我还断定，当李嘉图举例说明这个问题时，他总是以或者不存在资本主义生产，或者（事实上或法律上）不存在土地私有制为前提。而问题正是要在这些东西存在的条件下来研究这个规律。 二、至于绝对地租存在的问题，那末这是每个因家都应当从统计上来解决的问题。但是纯粹从理论上来解决问题的重要性，是由下列情况产生的：三十五年米统计学家和实践家全都坚持说有绝对地租存在，而（李嘉图派的）理论家则企图通过非常粗暴的和理论上软弱的抽象米否认绝对地租的存在。直到现在，我始终确信，在所有这一类争论中，理论家总是不对的。 三、我证明，即使假定绝对地租存在，也决不能由此得出结论 ①见本卷第268页。一一编者注 ==========第290页========== 15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2年8月9日) 277 说，在任何情况下最坏的耕地或最坏的山也都是支付地租的：相反地，很可能它们不得不把自己的产品按市场价值、但低于其个别价值出售。李嘉图为了证明相反的主张，总是假定（这在理论上是错误的)，不管市场条件怎样，在最不利的条件下生产出来的商品始终决定市场价值。你早在《德法年鉴》中就已经正确地对这一点反驳过① 以上是对地租问题的补充。 至于布罗克豪斯，拉萨尔答应尽力而为，这我是相信的，因为他郑重地宣称，只有在我的著作②出版以后，他才发表或从事他的政治经济学巨著，一发表或从事对他说来是一回事。 祝好。 你的卡・马・ 波克罕另外还说： 你应当开一张拉萨尔名下的为期三个月的四百塔勒期票，并在到期前两星期把期票延期到1863年1月1日。如果你不能分批偿付，波克罕就会设法让拉萨尔在第一次到期时能得到款子。至于《晚邮报》，如果你为我拟一封信，那就好了，因为我用实用英语写东西还很不行。 ①弗·思格斯政治经济学批判大带。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73和275页.一编者注 ==========第291页========== 278 15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8月12日) 154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862年8月12日左右于曼彻斯特] 附上智者男爵①名下的期票一张。你必须写信通知他签字日期，支付日期，并告诉他，到期将收到钱，但期票要延期到1月1日，那时我再付给他十五英镑的差额。 你的弗·恩・ 马克思的附注] 1862年8月12日签字（期限三个月）。1862年8月12日 155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0862年8月13日于曼彻斯特] 对于写在正面的信我不能回答，因为我不了解你在细节上对波克罕说了些什么，所以怕对不上词。我自然以为拉苹尔已经回到柏林。你马上到波克罕那里去一次，催促一下，让期票寄回来，然 ①拉萨尔。一编者注 ==========第292页========== 156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8月14日) 279 后由你让拉萨尔办理承兑。不这样做当然就什么也办不成了。我实在不明白怎么会闹出这种误会来。 你的患痔疮的弗·恩· 15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2年8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里德里希： 只写几行，因为今天忙于办很多事情。 全部误会在于你的“任何一个”假设都不符合实际。 我给你写信之前对波克罕说，我不知道拉萨尔是否在柏林，因此我不能担保立即办理承兑。而波克罕不管这些，答应只要有你的签字，期票就可贴现。后来他又变卦了。他违反初衷，决定自己不贴现，而通过他的一个和柏林有来往的朋友去办这件事。 为此，他自然需要拉萨尔承兑。昨天从布赫尔那里知道，拉萨尔现在在维尔德浴场，老拉萨尔①在那里已奄奄一息了。我立即就给伊喊希男爵②去了信。祝好。 你的卡・马・ ①斐迪南·拉萨尔的父亲海伊曼·拉萨尔。一一编者注 ②拉萨尔（见本卷第627一628页）。一编者注 ==========第293页========== 280 15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8月20日) 15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2年]8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我为期票历尽了艰辛。 起初波克罕答应由他自己（自己出钱）贴现这张期票。他心意很好，但爱吹牛，并且事后又无缘无故地犹豫起来。他明明知道拉萨尔只能过些时候承兑。于是他对我一字不提就通过布鲁克兄弟把期票寄往柏林，由他们去办理贴现。他装作忘掉了本意，很可能是他在这段时期又害怕起来了。 其次智者男爵①曾经声称“怎么办都可以”，我就在他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同他商定了这个手续，他今天从维尔德浴场（我往那里给他寄了一个通知)米信说： “为了办理承兑，我需要恩格斯本人写个保证书，保证在到期前八天付给我清偿期票所需的款项。之所以需要这样做，当然不是因为《：》我怀疑你是受他委托而写的，纯粹是因为：既然我要接受这张我自己无法支付的期票，那末为了避免任何意外情况，以及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至少必须握有那个应该而且能够承担抵补款额的人的亲笔书面保证.” 为了答复这一点，我已经给男爵写了一封非常讽刺的信②。他现在在苏黎世（已离开维尔德浴场），过几天“也许”从那里前往意 ①拉萨尔。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629一630页.一一编者注 ==========第294页========== 15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8月20日) 281 大利。我在信中告诉他，我立即请你给我寄来这样一份保证书，我对你提这件事，就是在履行诺言。 波克罕昨天把他给你的信向我念了。最好你能私人给他去信，要他尽量设法给我弄到这笔钱。因为一米（确实如此）我正处于极端穷困的境地，二米拉萨尔完成他充满奇遇的旅行，归期可能推迟。 (此外，我已写信给伊戚希①，让他一收到你的保证书，就告诉柏林握有期票的“迈耶尔兄弟银号”，他回米后就承兑期票。这是因为他在任何地方都耽搁不久，不能把期票本身寄到那里去承兑。) 亲爱的朋友！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不过事实上，我的不幸给你带来无穷的麻烦，简直使我无法忍受！但愿我终能找到一个什么事情做做！我的朋友，任何理论都是灰色的，唯有事业才常青②。可惜，我信服这一点为时太晚了。 波克罕借给我的二十英镑，我首先拿来交税，然后还鞋匠的债(他威肋要向法院告我)、等等。昨天我花了五英镑把家眷送到兰兹格特，因为小燕妮不能在这里再呆下去了。你使她能到那里去，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才好。这是世界上最优秀最能干的孩子。但她在这里却遭受双重痛苦。首先是肉体上的：其次是家中的烦恼严重地影响了她。今天我多么高兴：妻子和孩子们都走了，他们就不必同我一起品尝伊戚希米信的滋味： 你能不能米这里逗留几天？我在我的批判中要推翻许多旧东 ①拉萨尔。一编者注 ②套用歌德的悲刷浮士德》第一部第四场（浮士德的书斋》）中的对话。一一编者注 ==========第295页========== 282 15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8月20日) 西，因此我想有几点要预先同你商量一下。这一切靠通信，你我都会觉得乏味的。 你是实践家，有一点必定知道得很清楚，这就是：假定某一个企业在开业时，它的机器价值等于一万二千英镑，这些机器平均使用十二年。如果每年投到商品上一千英镑，邦末机器的价格在十二年内就得到补偿。亚·斯密以及他的追随者都这样说。但是事实上这只是一个平均数，能使用十二年的机器，和有十年生命或有十年役力的一匹马相似。虽然这匹马在十年以后要用新马来替换，但 是如果说这匹马每年要死去这在事实上毕竞是不对的。相反地，奈斯密斯先生在他给工厂视察员的一封信中指出，机器（至少是某些机器)在第二年比第一年运转得更好。无论如何，在这十 二年中总不是每年都要以实物形式替换机器的的吧？预定每年用来补偿机器立的基金将怎样办呢？这笔基金实际上不就是用于 扩大再生产的，同收入转化为资本的一切情况无关的积累基金吗？这种基金的存在，不是部分地说明资本主义生产发达的国家，即固定资本多的因家，同还没有达到这种发展水平的国家，两者的资本积累率是大不相同吗？ 不管痔疮怎样，你无论如何总能简短地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至于吕斯托夫一拉萨尔计划⑦，由于布赫尔的缘故你的批评对我是重要的。 祝好。 你的卡・马・ ①见本卷第260一261、264和269-270页.一编者注 ==========第296页========== 15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8月21日) 283 158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0862年8月2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给拉苹尔的便条①。对于这种猛事，不要太生气。你干脆要求收回期票，并寄给拉萨尔承兑：或者立即直接从柏林米办理。你知道，我能从波克罕那里弄到的不会比你多，甚至要更少。他爱吹牛，这我是知道的。 匆匆。 你的弗·恩・ 159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0862年9月初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深深陷进了规模巨大的棉纺织品投机买卖，一一谁有胆量，谁就能赚大钱，遗憾的是无论是欧门还是恩格斯都没有这种胆量，一再加上我的工作极多：一有可能，就给你写信。 你的弗·恩· ①见本卷第31页.一编者注 ==========第297页========== 284 160思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9月9日) 160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2年9月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近来我必须怎样苦干，你甚至连想也想不到。该死的棉纺织品的价格平均上涨了五倍：要不停地把这种不断涨价的情况通知顾客，这是一种什么差使，你甚至无法设想。 希望拉萨尔这家伙同这张不幸的期票的事①已经处理好了，而你得到了钱。我终于能如愿去德国两星期了“，星期五动身。可惜，时间太紧，不能在伦敦停留，而无聊的博览会，我连听也听厌了，看不到它，简直高兴但是，在我临走之前，你还得给我写几行，谈谈期票的事和小燕妮身体状况。 在这种棉纺织品角逐中，地租理论真的使我觉得太抽象了：等到稍微安静一点，我会好好考虑的。关于机器损耗也是这样，虽然我确信，在这个问题上你走入了歧途。要知道，损耗期并不是一切机器都相同的。但这个问题等我回米以后再详谈。 这里有些家伙在这次涨价期间捞了一大笔钱。而我们却什么都没有得到，一来因为勇敢的哥特弗利德③毕竞是个胆小鬼，二米 ①见本卷第277一23页.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65一270和276277页.一编者注国哥特弗利德·做门。一编者注 ==========第298页========== 160思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9月9日) 285 因为纺纱厂主在这个时期一般地是挣不到钱的。承销商行把一切收入都塞进了腰包 第二次布尔河事件是石壁将军杰克逊的小小的得意杰作，他无疑是美因最出色的人物。如果他得到同盟军主力的正面攻击的支援，而且一切又配合一致（即使是勉强的配合一致），那末波普先生很可能就会完蛋。在这种情况之下，同盟军除了获得巨大的精神上的好处一一祟尚他们的进取精神和尊敬杰克逊一和取得几平方英里的土地以外，并没有什么成果：然而，它却大大加快了整个联邦军在华盛顿附近的会合和集结。下一班轮船大概会给我们带米进一步的战斗消息，在这些战斗中，联邦军只要自己的将军不是大笨蛋，就可能获得胜利。但是对这种毫不中用的人有什么办法呢！波普是其中最卑鄙的一个，只会吹牛、抵赖、撒谎和隐瞒败绩。真是参谋部的自作聪明的败类。麦克累伦现在看上去又象是一个有理智的人了。此外，还发布了关于将来的所有陆军少将都要经过普鲁士士官考试的命令。这一景况太可怜了，而南部的这些家伙至少知道他们想要的是什么，所以同北部委靡不振的人们比起来，我觉得他们倒象是英雄了。难道你仍然认为，北部的这些先生们能平定“叛乱”吗？ 再见！ 你的弗·恩・ ==========第299页========== 286 16L,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9月10日) 16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ū862年]9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我家里的人都从蓝兹格特回米了。小燕妮身体恢复得很好。拉萨尔的信昨天才到，其中附有给柏林迈耶尔兄弟银号的承兑通知信，期票现在在他们手里。就在这个时候波克罕却已经动身去旅行了。他至今已分批付了四十英镑，其中最后一笔十五英镑，是在我十三天前动身时付的。我本想找我表舅①纠缠一番，可是他却到大陆去了。我由那里（经过科伦等地）前往特利尔我母亲处，但是没有结果，这我在没有碰上表月的时候就预料到了。17日我给肉商的一张六英镑的期票要付款了，但波克罕那时还回不来，因为他打算还要花大约一个月的时间逛瑞士等地。 谈到北方佬，我仍旧确信，北部终将取得胜利②：当然，内战可能还要经过各种周折，也可能会休战，并且可能拖得很久。南部只有在得到各边界蓄奴州的条件下才会媾和或者才能媾和。在这种情况下，加利福尼亚也就会落入南部之手，而西北部也将步其后尘，于是整个联邦，也许只有新英格兰各州除外，将重新组成一个国家，不过这一回是在公认的奴隶主的统治之下组成的。这就是说要在南部力求达到的基础上重建合众国。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也是 ①菜品·菲力浦斯。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56一258、272273和285页.一编者注 ==========第300页========== 16L,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9月10日) 287 不会发生的 就北部来说，只有同盟被限制在原来的各蓄奴州的范围内，即闭锁在密西西比河和大西洋之间，它才会媾和。但在这种情况下，同盟很快就会完蛋。在维持现状的基础上实现休战等等，充其量只能算是战争进行中的暂时间歇。 北部进行战争的方法，正是一个长期以米欺骗成风的资产阶级共和国所能采取的方法。南部是一种寡头统治，更适应于进行战争，特别是因为它的寡头统治是一种生产劳动全部由黑人担负，而 四百万“白种废物”专以打劫为业的寡头统治。尽管如此，我还是愿意用脑袋打赌，不管他们拥有怎样的“石壁将军杰克逊”，他们还是会很快被打败的。诚然，情况的发展很可能首先就在北部爆发一种革命。 维利希是一个旅长，同时正如卡普在科伦向我说的，现在连施特芬也准备上战场。 我觉得，你有些过分看重事情的军事方面了。 至于我的经济学著作①，我不愿在你旅途中给你添“麻烦”。祝好。 你的卡・马・ 你路过伦敦的地点和时间，望写信告我一下。只要有可能，我 一定去找你。 明年初我可能（虽然还要经过各种周折）到英困一个铁路营业所工作。 关于加里波第听到什么没有？ ①见本卷第273和275页.一编者注 ==========第301页========== 288 162,思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10月16日) 16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2年10月1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整个上星期和这星期我每天都想给你写信，但是该死的棉纺织业生意使我抽不出空米。当我不在的时候，这些先生们把凡是能扔下的事情统统扔下不管，弄得我现在忙得不可开交。 鲁普斯要求我转告，你寄去的所有东西①，他都收到了。事情是非常可笑的。可怜的撒谎成性的普鲁士人一动起笔来就要出丑！ 我动身那天寄上十英镑，谅已收到。我在巴门和恩格耳斯基尔亨又逗留得太久了，因为沿着摩塞尔河、莱茵河以及在绍林吉亚跋涉了整整两个星期。我经过布鲁塞尔和卢森堡，马上前往特利尔，再由那里步行到科黑姆等地。根本没有去科伦。 对俾斯麦被任命资产者报以哈哈大笑。”一般说来，这些先生们非常自信，并且有几分胆量。他们终于在金钱问题上掐住威武的威廉，并且知道他在这个问题上最后必定向他们让步。但是他们把事情的过程设想得非常单纯，以为只要折磨他一阵，他自己就会找上门米。但是他们还会领教的。无论如何，春天以前必将发生危机。 ①见本卷第31页.一编者注 ==========第302页========== 16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10月16日) 289 可是金钱问题对庸人竞会有这么大的鼓舞作用，真笑死人啦。舒尔采德里奇之流变得非常可笑，只有微耳和仍是个“严肃的”人。然而，不对，除他以外，还有亨利希·毕尔格尔斯在拥护古老的帝国宪法，从而在魏玛保持着应有的尊严。舒尔采一德里奇这个储蓄银行侏儒，他始终只是而且只愿意做一个卑那的市侩，应该说，他同那些在魏玛依靠“普鲁士的领导地位”去拯救祖因的狗东西如毕尔格尔斯或伟大的米凯尔比起来，在我看来，倒是很值得尊敬的。% 我现在也懂得了金克尔。他完全是科布伦茨一个裱糊工的传神的讽刺画，这个裱糊工是独具一格的莱茵人的唯一典型，具有这个种族所特有的一切偏见和愚昧：诅咒普鲁士人，痛恨法兰西人，同情奥地利人，同时既是天主教徒也是民主主义者，而又擅长步行。这个小伙子是我越过科黑姆山脉时的旅伴。金克尔如果看到这个小伙子，他会大吃一惊，因为他从头到脚同这个小伙子简直维妙维肖。 你对美因看法怎样？随着关于纸币的不合理措施而必然到米的财改崩溃，看来已经临近了。而北部的军事局面现在显然又在好转。 小燕妮身体好吗？ 向你的夫人和女孩子们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第303页========== 290 163,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10月29日) 16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2年10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你在休假期中甚至抽不出短短的一天到伦敦米一趟，这可不行。 小燕妮从海滨浴场回米后好多了，不过还没有恢复到应有的程度。一年米，她的体重不但没有增加，反而在减轻。 拉萨尔对我很生气，他对我说，因为他没有自己的银行家，支付期票的钱必须寄给他本人，即寄往他在柏林的住址：贝尔维街13号。他因一次著名的演讲这个月要打一场官司。7 席利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显得十分憔悴，满面病容。但是他的朋友伊曼特却胖得吓人，他在我动身去荷兰和特利尔①之前也来过这里，他背上的肉好象比原来长得厚出一倍。 谈到美国，我认为马里兰战役具有决定性的意义，因为它表明，甚至在最同情南部的那些边界州，支持同盟派的也很少。而整个斗争又是以各边界州为转移的。谁掌握这些州，谁就能统治联邦。正当同盟军攻入肯塔基的时候，林肯发布了即将实行的解放法案，这同时也表明对各边界州那些效忠的奴隶主不再顾及了。奴隶主带着他们所有的“黑色牛马”从密苏里、肯塔基和田纳西向南 ①见本卷第286页.一编者注 ==========第304页========== 163,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10月29日) 291 迁移，现在已经具有很大的规模，如果战争再拖长一些时日这是毫无疑问的)，南部就会失去那里的一切支柱。南部为了领地而发动战争。但战争本身却成了摧毁它在各边界州的势力的手段：而各边界州同南部的联系本来就一天天在削弱，因为不能再为“繁殖”奴隶和内部买卖奴隶找到市场。因此，据我看，南部现在只能进行防御。然而它只有进攻才有取胜的可能。据说，胡克担任波托马克河军团的实际指挥，麦克累伦被“黜退”为“理论上”的总司令，而哈勒克则担任西线最高指挥，如果这些消息属实，这就意味着在弗吉尼亚的战事也会更加激烈。此外，对于同盟军说来，最有利的季节已经过去了。 毫无疑问，马里兰进军的失败在精神上的意义是非常大的。至于财改状况，合众因从独立战争时期起就知道，而我们从奥地利的经验中也知道，纸币贬值能够达到什么程度。”事实是，北方佬向英因输出谷物从来没有象今年这样多，今年的收成又远远超过常年产量，而他们的贸易顺差从米没有象最近两年这样大。新税制（诚然是毫不新奇的、而且纯粹是皮特式的）一旦实行，则至今只是一直在发行的纸币也终将开始回流。按目前规模继续发行纸币，也就因此变成多余，于是纸币的进一步贬值将被制止。即使到目前为止的贬值，同在类似情况下在法国以至英国的贬值相比，其危险性也要小，因为北方佬从来不限制两种价格一一用黄金表示的价格和用纸币表示的价格。这一切所造成的实际灾害就是国债一一从米没有换取过应有的等价物一和对证券交易及投机活动的奖励。7s 英因人吹牛说，他们的货币贬值从米没有超过11.5%（根据别的资料，这种贬值有时超过此数一倍以上)，但他们忘记了，当时 ==========第305页========== 292 16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11月4日) 他们不仅继续交纳旧税，而且每年要增交新税，所以一开始就保证了银行券的回流，北方佬最近一年半以米实际上是在没有任何税收除了大为降低的进口税)的条件下对付过去的，而且完全依靠 一再发行纸币米保证战争的进行。从这样一个过程（它现在已到了转捩点)来看，贬值在实际上还是比较小的。 南部人对于林肯法案”的狂怒证明了这些法案的重要性。所有这些法案，象是一个律师向对方律师提出的经过慎重考虑并附有但书的条件。但这并不降低这些法案的历史意义，而且当我把它们同法国人用来蒙盖最无关重要的东西的帷慢比较时，确实使我觉得有趣。 自然，我和大家一样，也看到了北方佬在运动形式上的一切可厌的方面，但是，我认为对“资产阶级的”民主的本性说米，这是很自然的。然而那里发生的事件毕竞具有世界意义，而在整个事件中再没有比英因人对它的态度更可恶了。 代我问候鲁普斯。祝好。 十英镑收到了。 你的卡・马・ 16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s62年11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我刚从弗莱里格拉特处回来。他要把这四百塔勒转寄给拉萨 ==========第306页========== 16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11月5日) 293 尔。你给弗莱里格拉特寄六十英镑，然后他把汇率等等告诉你。 至于期票延期，这不会有什么困难。你可以开一张四十五英镑或六十英镑以下的任何数目的期票，把它寄给我，再让拉萨尔在上面背书。这点一办妥，就可以在这里贴现。期票你可以开三个月。但是要延期就必须有拉萨尔的签字，这样一米，从这笔支付中就弄不出什么名堂来了。在我去信以后，拉萨尔自己也知道有这次延期。应该怎么办，请马上米信。 你的卡·马・ 165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2年11月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明天我就给弗菜里格拉特寄出六十英镑。至于怎样办理期票延期，只有当我知道期票一经拉萨尔承兑就一定能贴现，而且知道谁担保这次贴现的时候，才能告诉你。一方面，用这些决不能使你直接得到钱的斯票去过分地麻烦拉萨尔是没有什么好处的，另一方面，波克罕（他也有同样的考虑）如果总是零星地寄钱给我，则于我也没有多大好处。而且还要增加一些费用。 至于美国，我自然也认为同盟派在马里兰出乎意料地受到一次意义重大的精神上的打击。我也确信，最终地占领各边界州将决定战争的结局。但是我并不相信，事情会以这种典型形式发展下去，而你似乎是这样想象的。尽管北方佬大叫大嚷，但还是没有任 ==========第307页========== 294 16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11月5日) 何迹象，证明他们把这件事真正看作民族存亡问题。相反地，民主党在选举中的胜利倒是表明，对继续战争不满的人越来越多了。哪怕有一个证据或一点迹象能够表明北部的群众开始象1792年和1793年的法国那样行动起米，那就太好了。但是唯一可以指望的“革命”，看米将首先是民主党的反革命和一个包括分割各边界州在内的糟糕的和约。事情决不会就此结束，这我同意。但是这样的人民在如此重大的问题上竞让自己四分之一的居民不断地打击自己，并且在进行了一年半的战争之后，唯一的成就是发现他们的将领全都是蠢驴，而文官全都是骗子和叛徒一对于这样的人民，目前也只能说无法激起我的热情。事情终究应该发生转变，即使在 一个资产阶级共和国里，只要它还没有完全陷入泥潭，也应该是这样。你说英因人对这件事的态度是卑那的，这一点我完全同意。 这里的贫困状况日益严重。龚佩尔特对我说，他的医院里所有的重病例都带有伤赛的性质，而且最近八、九个月以来结核病患者大增。我想，再过个把月工人们就不能再象现在这样凄惨地忍受下去了。 祝好。 你的弗・恩・ 个哥本哈根米的德国商人看望过弗莱里格拉特，他是1848年的前民主派。谈话当中提到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弗莱里格拉特建议他的客人去找布林德。我对这个人说，布林德是一个爱挑拨是非的人。 ==========第308页========== 166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11月9日) 295 16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2年]11月9日于伦敦 火急 亲爱的恩格斯： 埃卡留斯的三个孩子接连死于猩红热。而且非常穷困。请在熟人中间凑一点钱寄给他，地址是：丹麦街22号圣贾尔斯教堂对面。 祝好。 你的卡・马・ 16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2年11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你刚给埃卡留斯寄过钱，又为拉萨尔的期票付了一大笔款子，必定己经“囊空如洗”。但是我还得请你在星期一以前给我寄一点钱米，因为我必须买煤和“生活资料”：我没有还清欠款，小铺老板已经有三个星期不让我再赊购了，而我只好用现钱向这个猪猡买 ==========第309页========== 166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11月9日) 295 16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2年]11月9日于伦敦 火急 亲爱的恩格斯： 埃卡留斯的三个孩子接连死于猩红热。而且非常穷困。请在熟人中间凑一点钱寄给他，地址是：丹麦街22号圣贾尔斯教堂对面。 祝好。 你的卡・马・ 16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2年11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你刚给埃卡留斯寄过钱，又为拉萨尔的期票付了一大笔款子，必定己经“囊空如洗”。但是我还得请你在星期一以前给我寄一点钱米，因为我必须买煤和“生活资料”：我没有还清欠款，小铺老板已经有三个星期不让我再赊购了，而我只好用现钱向这个猪猡买 ==========第310页========== 16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11月15日) 297 因为一种控制居民要少一半的、可恶的寡头统治，竞证实自己同笨拙、庞大而又软弱的民主制度一样强大。况且，如果民主党人获胜，威武的麦克累伦和西点人就会完全占上风，那时整个事业就完蛋了。如果南部在总统永远由南方人担任而国会永远由人数相等的南方人和北方人组成的条件下回到联邦中米，那末这些家伙就能够媾和。如果不能用其他方法获得和平，他们甚至能够立刻宣布杰弗逊·戴维斯为美国总统，甚至放弃各边界州。那时美国就完了。 关于林肯宣布的解放①，除西北部由于害怕黑人泛滥而投票拥护民主党以外，直到现在还看不到其他效果。 谈完大事谈小事一一你对威武的威廉怎么看？这家伙终于又恢复了本性：他杆悔了他所犯下的自由主义的罪恶，并且向瘸子伊丽莎白说：母亲，我有罪了。为此，主就赐给他力量去打击虑瘰疠病的自由派无赖，于是威廉就说道：“为此我需要军队。”这个家伙如此狂暴，甚至连俾斯麦在他看米都不够反动了。沙佩尔，你是愚猛的，这一点我们都知道，你自己也知道，但是，你为什么这样愚蠢呢，如此等等。情况好极了，在1848年过去十四年之后，自由资产阶级现在为了区区六百万塔勒（约合八十五万英镑）又被推向极端紧迫的革命的抉择关头，能有什么形势比这更好呢。但愿这头老蠢驴不要又往后退缩。的确，他现在非常神气，但是对这些普鲁士人是一点也不能信赖的，就连他们的愚蠢也不能信赖。如果事情仍然这样发展下去，暴乱就完全不可避免，如果事情发展到极端，威廉将会由于“这些军人”发表意见的方式而感到惊奇，特别是普通士 ①见本卷第292页.一一编者注 ②弗里德里希一威廉四世的妻子，普鲁士王后.一一编者注 ==========第311页========== 298 16A,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11月17日) 兵，他们将会为他们必须在三年而不是两年的服役期作战而对他感恩戴德。 向你的夫人和女孩子们衷心问好。 还有一件事。请把最近四号《自由新闻》寄给我。如果不是当天去买，在这里就再也买不到了，可我总是忘记。 你的弗・恩・ 16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2年]11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非常感谢你寄来的五英镑。 我觉得你考察美国纷争时，太偏重于一个方面。我在“美国咖啡馆”里浏览过一批南部报纸，确信同盟正处于非常困难的境地。英国报纸对“科林”会战一声不吭。南部报纸则把这次会战描述成自战争爆发以米它们所碰到的最倒霉的事情。乔治亚州已经宜布，同盟所通过的“征兵法”是无效的和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的。弗吉尼亚通过窃贼弗洛伊德对“杰弗逊 ·戴维斯的亲信们”（原文如此：）再在该州征兵的权利提出异议。里士满国会的得克萨斯的代表奥尔丹抗议把西南地区的“精锐部队”派到东部即弗吉尼亚去。从所有这些争执中可以得出两个不容争辩的结论： 同盟政府为了补充部队而采取的强制措施，走得太远了： ==========第312页========== 16A,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11月17日) 299 各州援用“州权”来反对宗得崩德，正如后者利用州权作为借口米反对联邦一样。4 我认为民主党人在北部的胜利是一种反动，联邦政府作战拙劣和财政上失策，使得保守分子和背叛分子的这种反动易于得逞。不过，这是一种在每次革命运动中常有的反动，例如在国民公会时期，这种反动十分强大，以致要求把处死国王②的问题提付全民投票表决被认为是反革命的，而在督政府时期，这种反动也是十分强大，以致波拿巴第一先生必须炮轰巴黎。 另一方面，1863年@12月4日以前的选举，不会对国会的组成产生任何影响，最多只能刺激一下有剑悬在头上的共和党政府。“而且无论如何，共和党的众议院会更好地利用它的余下的时间，哪怕只是出于对反对党的憎恨。 至于麦克累伦，在他自己的军队里就有胡克和其他共和党人，他们随时都会按照政府的命令逮捕他。 此外，还有法因干涉的企图，它将引起反动来对抗反动。因此，我并不把这些事情看得那么阴暗。更使我不安的，倒是郎卡郡工人的绵羊般的顺。这是人世间从米来没有过的事情。尤其是，这帮工厂主甚至根本不想假装“作出牺牲”的样子，而是让英国的其余部分得到为他们供养他们军队的光荣：这就是说，让英国的其余部分去承担维持这帮家伙的可变资本的费用。 英国在这个时期比任何其他国家都更丢脸：工人由于自己的基督教的奴性而丢脸，资产者和责族由于疯狂地维护最露骨的奴 ①见本卷第296页.一一编者注 ②路易十六。一一编者注国原稿为：“1864年”。一编者注 ==========第313页========== 300 17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11月20日) 隶制度而丢脸。而这两种现象是互相补充的。 至于谈到我们的“美男子威废”，这个家伙实在令人开心。不过，俾斯麦内阁无非是拥护小德意志的进步党人“的善良愿望的实现而已。他们赞扬路易·波拿巴，说他是一个“进步人士”。现在他们看到，普鲁士的“波拿巴主义的”内阁是什么含义。要知道，俾斯麦是由波拿巴（和俄国）以某种方式任命的。 《新闻报》①我将给你收集。 祝好（并向女士们问好）。 你的卡・马・ 17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2年11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十英镑银行券的前半截已经收到，衷心感谢，为此赶忙通知你。 要是墨西哥人(“最下等的人”！)把癞蛤蟆②再揍一顿就好了，而这些狗东西一一假激进资产者一现在甚至在巴黎谈起“旗帜的荣誉”米了！ 如果斯宾斯在小战争中赢不了北部人，那末什么也无济于事： ①《自由新闻》。—一编者注 ②法国人。一编者注 ==========第314页========== 17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2年12月24日) 301 甚至连麦克累伦的拙劣的军事艺术也帮不了忙！ 祝好。 你的卡・马・ 17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2年12月24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自离开你以米，我度过了一段事故最多的时间。 星期一摩尼教徒们来了，但并不都是按照约定时间来的。我把十五英镑分给了他们。给最凶恶的一个开了一张六个星期其实是七个星期，因为我在期票上注明的日期是今年年底)的十二英镑期票，指望有意外的情况发生。 星期三我妻了到巴黎去了。昨晚她己经回米。正好在她到达之前，阿巴伯内尔患了脑溢血，虽然神智还清醒，但是鞘在床上不能动弹，要不是这样，那一切就都顺利了。总之，她经历了一系列悲喜刚式的灾祸。起初是海上的大风暴：她乘的船闯过去了，但相距不远的一艘（它经过布伦）却沉没了。阿巴伯内尔住在巴黎郊外。妻子乘火车到他那里去。机车坏了，她只好在途中等了两小时。后米她坐的公共马车又翻了车。而昨天在伦敦，她乘坐的一辆出租马车跟另一辆相撞。她从车里下米，就雇两个男孩子给她拿东西步行回家。不过，她在巴黎办成了一件事，他同马索耳等人见了面。我的书5一出版，也将出法文版。 ==========第315页========== 302 17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12月26日) 现在谈一件最大的不幸事情。玛丽安娜琳蘅的妹妹)正好在妻子离家那天感到不舒服，艾伦在去年就给她医治过心脏病。星期 二晚上，妻子回来前两小时，她去世了。我和琳蘅看护了她整整一星期。艾伦从第一天起就很担心。星期六下午二时安葬，而我应付给殡仪馆七英镑半。这笔钱必须弄到。这些就是可怜的孩子们的美好的圣诞节娱乐。 祝好。 你的卡・马・ 17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2年12月2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鲁普斯昨天把你的信转给我了：现寄上英格兰银行的五英镑银行券一张0/185335，曼彻斯特，1862年1月28日)，以及波士 顿银行的五英镑银行券一张0M.97),由伦敦马斯特曼钱庄凭票付 款。可惜老希尔没有英格兰银行的十英镑银行券，固然别的银行券也是现金。 你家里和你夫人出门期间的事故，确实令人惊奇，更重要的是，说明十分奇特的不走运。可是有希望出法文版却很好。这将怎么进行呢？你有没有听到关于布罗克豪斯的什么消息？⑦ ①见本卷第277页.一编者注 ==========第316页========== 17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12月30日) 303 我担心可敬的伯恩赛德将在腊帕哈诺克河畔被击败。而他一定也想那样做，因为他怎么也不能定下决心拿四万多人去孤注一掷。另外，我很奇怪，为什么同盟军在那里作战，而不愿逐渐退到里士满去应战。很可能事情还是会这样发展的。 多多问候。 你的弗·恩・ 173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2年12月30日于曼彻斯特海德路252号 亲爱的摩尔： 星期五寄出挂号信一封，附去了十英镑：英格兰银行的五英镑银行券一张和波士顿银行的五英镑银行券一张，后一张由伦敦马斯特曼钱庄凭票付款。这以后你没有给我来信，我有点担心。 伯恩赛德的失败被大肆夸张了。显然，它一定会影响军队的士气，但是远不会象在野战中被击败那样严重。战术部署看来很相。很明显，在萨姆纳指挥下进行正面攻击之前，应当首先展开左翼的侧面攻击。但是这都被完全忽略了。在富兰克林转入认真的行动之前，萨姆纳看米已经完全陷入困境。其次，伯恩赛德似乎怎么也定不下决心来使用他的预备队。左翼的成功本米应该促使他至少派一部分预备队到那里去，因为正是在那里必将发生决定性的行动。可是他没有这样做，却把预备队用在正面，而且这件事也 ==========第317页========== 304 17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2年12月30日) 已经做得太晚了，因为派它们去(1)是为了替换，而不是为了增援萨姆纳的被击败的部队，而且(2)是在天黑前不久才派出，当一半人能够开始行动时，已经是夜间了。自然，所有这些我都是根据美国报纸所提供的整脚材料来写的，并不了解实地情况。我仍然认为，伯恩赛德本来可以用迁回的办法把这些流氓赶走，如果他确实有十五万人米对付十万人，就更不用说了。但是那种只有堵住敌人才能使华盛顿得到安全的信念，显然妨碍了他这样去做。给同盟军 一个月时间，使他们得以巩固阵地，然后对他们进行正面攻击一一对这样一种蠢事，只能用打屁股来批评。 玛丽和莉希①向你问好。 你的弗·恩· ①玛罗·白恩士和莉希·白恩士。一编者注 ==========第318页========== 305 1863年 174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3年1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新年好！ 这星期我因四处奔走，加上生病，所以收到寄线的信①后没有通知你。 布罗克豪斯至今没有回信。②不过听说班迪亚所称的“一家之主”，目前不在莱比锡。 我妻子在巴黎通过阿巴伯内尔认识了一个叫勒克律的人，此人在经济学著作方面有一定的地位，而且懂德语。这个勒克律想同不懂德语的马索耳这项交易的中间人)和其他若干人着手对我的书进行加工。在布鲁塞尔有个书商受他们支配。在巴黎，在社会党内，党性和团结精神仍然占着统治地位。甚至象卡诺和古德肖这 ①见本卷第303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77和302页.一编者注国见本卷第301页.一编者注 ==========第319页========== 306 17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3年1月2日) 样的人，都声称在最近的运动中必须推祟布朗基。 看米伯恩赛德在弗雷德里克斯伯格会战期间有许多战术上的失策。他显然不敢大胆地指挥这么庞大的部队。至于主要的猛事， (1)等待了二十六天一那末华盛顿军事部门的直接背叛行为无疑在这里起了作用。甚至《泰晤士报》驻纽约的记者①也确认，答应立即调给伯恩赛德的增援物资，只是在几星期以后才收到：(2)虽然如此，他所采取的攻势仍然证明此人精神上的弱点。威武的论坛报》开始对他怀疑，并以撤职相威胁。这家报纸的微情和无知，狼成了大害。 民主党人和麦克累伦分子，自然同声叫喊来夸大这桩倒霉事情。“传说”麦克累伦，这个泰晤士报的“蒙克”，已被召回华盛顿，这个谣言的出笼应归功于路透先生。 在“政治方面”这次失败是有益的。这些好汉在1863年1月1日以前本米不应当走运。任何这一类事情都会使“宣言”化为一纸空文。 《泰晤士报》及其一伙对于在曼彻斯特、设菲尔德和伦敦举行的工人群众大会恨得要死。用这种办法使北方佬明了真相，这很好。不过，奥普戴克（纽约市长和政治经济学家）已在纽约一次群众集会上说过：“我们知道，英因的工人阶级是赞成我们的，而英因的统治阶级是反对我们的”。 我觉得十分遗憾的是，德国没有举行这类示威。这并不费事，但从“因际”意义上来说却贡献很多。德因更有权利这样做，因为它在这场战争中为北方佬出的力，比法因在十八世纪出的力更多。在 ①看来是指麦凯。一编者注 ==========第320页========== 17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风年1月2日) 307 世界舞台上不出头露面，也不强调实际所干的事一这就是德国老一套的思蠢做法。 收到了伊戚希的信以及小册子①。信的内容是：我应当把罗雪尔的书还给他。小册子的内容是：关于普鲁士宪法的报告①的续篇。本质是：拉萨尔是一切时代、特别是当代的最伟大政治家。无疑正是他拉萨尔发现了（而且是根据纯粹无条件的和无条件纯粹的理论发现的)，一个因家的真正宪法是不成文宪法，而真正的宪法取决于现实的“力量对比”，等等。甚至《新普鲁士报》、俾斯麦以及罗昂，都象他用引文来证明的那样，是“他的”理论的信徒。因此，他的听众都可以放心一一既然他发现了正确的理论，他对“当前”也就有正确的解决办法。这种解决办法如下： “由于政府不顾议院的决议等等而继续支出军事费用，等等，并由于立宪改府因此而形同虚设，等等，所以议院停止开会，直到政府宣布它不再支出这种费用为止.”这就是“事实说话的力量 为了使议院节省点气力，他立即制订了一个它应通过的法令.老海伊曼④顺利地回到亚伯拉罕的怀抱中去了。问侯女士们，并致新年的祝愿。 你的卡・马・ 我看到棉纺织品跌价了，但是我认为这是暂时的现象。 ①斐·拉萨尔现在备么办？再论宪法的实质的讲话静。一一编者注 ②成·罗雪尔国民经济体系。一一编者注画斐·拉萨尔《论宪法的实验。一一编者注 ④斐迪南·拉萨尔的父亲海伊曼·拉萨尔。一一编者注 ==========第321页========== 308 17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风年1月8日) 175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3年①1月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玛丽②去世了。昨天晚上她很早就去睡了，当莉希③在夜间十 二点不到准备上床的时候，她已经死了。非常突然：不是心脏病就是脑滋血。今天早晨我才知道，星期一晚上她还是好好的。我无法向你说出我现在的心情。这个可怜的姑娘是以她的整个心灵爱着我的。 你的弗·恩· 17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3年1月8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关于玛丽的噩耗使我感到极为意外，也极为震惊。她非常善良、机智，而且又是那样眷恋你。 ①原稿为：“1862年”。一一编者注 ②玛羽·白恩士。一编者注画莉希·白思士。一编者注 ==========第322页========== 17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3年1月8日) 309 现在，在我们的圈子里，除了不幸，没有别的，天晓得怎么回事。我也完全弄得头昏脑胀。我打算在法因和德因设法弄一点钱没有成功，而且很明显，靠这十五英镑我只能阻止雪崩几个星期。更不用说，除了肉商和面包商，任何人都不再赊账给我，而且到这星期末连他们也要停止赊欠了一一为了学费、为了房租和为了世上的一切，我被逼得喘不过气米。邦些得到了几英镑债款的债主，狡猾地把这些钱塞进口袋里，又更使劲地向我逼债。加上孩子们上街没有鞋穿，没有衣服穿。一句话，魔鬼找上门了，这种情况，当我去曼彻斯特，并作为一种最后绝望的挣扎派妻子到巴黎去①的时候，就已经预见到了。如果我通过贷款社或人寿保险（这我看不出有什么希望：我曾经试图同贷款社商谈，但毫无结果：它要求保人，并且必须先给它看交清房租和捐税的收据，这我办不到)弄不到比较大的一笔钱，那末全部家业就连两个星期也维持不了。 在这样的时刻向你谈这些可恶的事情，我真是太自私了。不过这是顺势疗法的一张药方。一种灾祸消散另一种灾祸所引起的悲伤。归根到底，我该怎么办呢？在整个伦敦我就没有一个人可以倾诉衷肠，而在我自己的家里，我又得扮演一个沉默的斯多葛派的角色，以使同另一方面米的猛烈爆发保持均衡。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工作是完全不可能了。我的母亲一身是病，现在反正过得很痛苦，并且也算长寿了…难道她不能代替玛丽吗？你看，“文明人”在某种情况压迫下竞会产生多么奇怪的想法。 祝好。 你的卡・马・ ①见本卷第301页.一编者注 ==========第323页========== 310 17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3年1月13日) 你现在打算怎样安排你的生活？这对你是一个特别沉重的打击，因为你在玛丽那里有个家，在那里你感到很自在，而且在那里只要你愿意，总是可以避开人世间的一切肮脏事。 177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563年1月13日于2彻斯特 亲爱的马克思： 你自然明白，这次我自己的不幸和你对此的冷冰冰的态度，使我完全不可能早些给你回信。 我的一切朋友，包括相识的庸人在内，在这种使我极其悲痛的时刻对我表示的同情和友谊，都超出了我的预料。而你却认为这个时刻正是表现你那冷静的思维方式的卓越性的时机。①那就听便吧！ 我的收支情况你是知道的，同时你也知道，我尽一切力量想使你脱出灾难。但是你所说的比较大的一笔钱，我现在没法弄到，这你也是应当清楚的。 现在有三条路可走： (1)贷款社。要弄清楚，我的担保在这里能帮多少忙：我想是微乎其微，因为我不是房主。 (2)人寿保险。约翰·瓦茨是欧洲人寿保险社”的经理，它的 ①在这封信的草稿上，下面一句话是：“享有你：的这种优越性去吧，谁也没有说你没有这种优越性”。一一编者注 ==========第324页========== 17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1月24日) 311 伦敦分社你无论如何可以在姓名地址簿上查到。我看不出有什么东西妨碍你把你的寿命保险为四百英镑：凭保险单他无疑会付给 二百英镑，须知他是以此为生的。如果这不是太吃亏的话，那末这无疑是一条最好的出路。你应该立即到邦里去一趟，把一切条件都弄清楚，马上告诉我。 (3)如果这得不到什么结果，那末我可以在2月间一更早不可能—一拼凑二十五英镑左右，此外，我还准备签一张六十英镑的期票，不过肯定要在1863年6月30日以后才能付款，也就是说，肯定要延长到这个期限。这应当以适当方式向我提供担保。不足之数那时你一定要从你荷兰的表舅①那里榨取出来。 别的路我看没有了。 你打算采取怎样的步骤，就告诉我，我会尽力而为的。 你的弗·恩· 17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3年1月2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在给你回信以前，我想还是稍微等一等为好。一方面是你的情况，另一方面是我的情况，都妨碍我们“冷静地”考虑问题。 从我这方面来说，给你写那封信是个大错，信一发出我就后悔 ①菜品·菲力浦斯。一一编者注 ==========第325页========== 312 17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1月24日) 了。然而这决不是出于冷酷无情。我的妻子和孩子们都可以作证：我收到你的那封信清晨寄到的)时极其震惊，就象我最亲近的一个人去世一样。而到晚上给你写信的时候，则是处于完全绝望的状态之中。在我家里呆着房东打发来的评价员品，收到了肉商的拒付期票，家里没有煤和食品，小燕妮卧病在床。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通常只有靠犬儒主义来解救。还特别把我气得要死的是，我妻子还以为我没有完全如实地把真情告诉你。 在这点上，你的信米得恰巧正好，因为它清楚地表明了“实在没有办法”。因为她很好地知道，我不需要你劝我去找表舅①：我在伦敦不能同瓦茨打交道，因为他和他的营业所都在曼彻斯特：在拉萨尔拒付期票以后，我不能再在伦敦开出期票：最后，2月间的二 十五英镑既不能帮助我们度过1月份，也不能防止面临的危机。既然在我告诉你我们正处在曼彻斯特工人的境地之后，你还不能够帮助我们，那她就只好领悟到“实在没有办法”了。而我正希望这一点，因为我们至今所处的状况，这样在文火上烤，把脑袋和心都烧光了，而且吞没了宝贵的光阴，去维持对我和孩子们都同样有害的虚假的门面一这种状况应该结束了！自那以后我们度过的三个星期，终于使我妻子同意我早已向她提出的 一个建议，这个建议尽管有使人极不愉快的一面，但它不仅是摆脱已经造成的局面的唯一出路，而且要比最近三年特别是最近一年我们所过的生活好得多，同时，这个建议还使我们有可能重新恢复我们的自尊心。 我将写信给所有债主（房东除外），如果他们不让我安静的话， ①菜品·菲力浦斯。一一编者注 ==========第326页========== 17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1月24日) 313 我就用不付期票的办法，在破产法庭上宣告自己是无支付能力的债务人。这当然不涉及房东，他有权得到应该留给他的家具。我的两个大女孩①将通过肯宁安家找到当家庭教师的职位。琳蘅将在别的一家服务，而我同妻子和小杜西2将迁入西蒂区一所模范公寓，红色沃尔弗和他的家眷曾经在那里住过。 在下这个决心以前，我当然还曾经写信给德因各式各样的熟人，但是自然毫无结果。无论如何，这样的办法比我们现在所处的而且绝对不能再继续下去的境地要好些。我不得不费了不少工夫，讲了许多好话，许了种种假愿，才说服房东和肉商，使他们带着评价员和期票一起离开了我这里。在新的学季里，我没有能力送孩子们去上学了，因为旧账还没有付清，而且除此以外，她们的穿着实在太不体面。 我希望实行上述的计划，至少能不需他人的任何干预重新获得安宁。 最后，还有一件与上面没有关系的事。我在动手写我的书关于机器的一节时，遇到一个很大的困难。我始终不明白，走锭精纺机怎样改变了纺纱过程，或者确切些说，既然从前已经采用了蒸汽力，那末现在除了蒸汽力以外，纺纱工人的动力职能表现在哪里？ 如果你能给我说明这一点，我就十分高兴。 顺便提一下。我妻子背着我找鲁普斯要一英镑作为必需的日常开支。他给她寄了两英镑。这使我很不愉快，但事 ①燕妮·马克思和劳拉·马克思。一编者注 ②爱琳媒·马克思。一一编者注 ④斐迪南·沃尔弗。一一编者注 ==========第327页========== 314 179恩格斯致马克思(1863年1月26日) 实终究是事实。 你的卡・马・ 阿巴伯内尔死了。萨宗诺夫在日内瓦也死了。 179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3年1月2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对你的坦率，我表示感谢。你自己也明白，前次的来信①给我造成了怎样的印象。同一个女人在一起生活了这样久，她的死不能不使我深为悲恸。我感到，我仅余的一点青春已经同她一起埋葬掉了。我接到你的信时，她还没有下葬。应该告诉你，这封信在整整 一个星期里始终在我的脑际盘旋，没法把它忘掉。不过不要紧，你最近的这封信己经把前一封信所留下的印象消除了，而且我感到高兴的是，我没有在失去玛丽的同时再失去自己最老的和最好的朋友。 现在谈谈你的事情。今天我去过瓦茨那里，我本来以为他还在伦敦：不过他在伦敦派尔一麦尔2号有一个营业所。但是同他没有谈出什么结果。他的保险社不再向外贷款了。他向我提了另外一个地址。那个人愿意出借，但是要求根据情况，对利息、酬金以及贷 ①见本卷第308一310页.一一编者注 ②玛罗·白思士。一一编者注 ==========第328页========== 179恩格斯致马克思(1863年1月26日) 315 款的偿还有加倍或甚至更多倍的保证。遗憾的是，我们提供不出这种保证。我们能找谁帮忙呢？自然可以找龚佩尔特，但是人家未必肯接受。既然我们两人都没有殷实地位，那末无论如何还是会要求我们再找一个人：最后，为这笔借款所需的费用将事先从所借的款子中扣除，结果也就所剩无几了。 我起先想卖出一部分为投机而购进的棉纱，把钱寄给你，而不是退还给欧门（钱是他的）。这无论如何是可行的，因为这件事只有到7月才会发现，而到那时好多事情又会发生变化。但是我们不走运。目前市场呆滞，出售不仅无利可图，而且简直要亏本，在本周内也许根本卖不出去。 我不能随便支钱—一欧门会拒绝，而且十之八九会拒绝，所以我不能采取这个办法。向别人，向高利贷者去借，就等于给欧门提供同我撕毁合同的最好借口。但是无论如何我不能听任你实行你在来信中所说的那种计划。因此，我找了老希尔，从他那里弄到一张一百英镑的约翰·拉普公司名下的期票，2月28日到期，我背书了你的名字，现在附上。我想这在7月以前不会被发现，这样我们就能喘一口气了。从我这方面米说，这是一个非常冒险的举动，因为我现在确实会有亏空，但只好铤而走险了。老实对你说，要不是查理（他编制了一个类似最近六个月总平衡表的东西）今天下午对我说，事情比我所能设想的对我更有利，大约有三十到五十英镑余额，那我是不敢走这一步的。在这六个月内，我大约挣了三百三 十到三百五十英镑。 而你自己现在也应该明白，自我从1862年6月30日起作了异常的努力之后，我已经完全挤干了，因此在6月30日以前，除非零星小数，你不要再指望从我这方面得到什么帮助。6月30日以 ==========第329页========== 316 18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1月28日) 后会出现什么情况，邦只有鬼知道一因为我们现在什么也挣不到，市场不再活跃了。 这张期票同现金一样。弗菜里格拉特会很乐于给你贴现，在流通中几乎没有比这更可靠的证券了。现在偷窃邮件的事很多，而你在商界又谁也不知道，每个人都可以冒充卡尔·马克思博士，所以收到信后，费心立即通知我。 你的弗·恩· 18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3年1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系列的意外事件使我实在不可能在昨天告诉你，附有期票 的信己经收到。 我很清楚地理解，你用这种办法给我如此巨大而意想不到的援助，是多么冒险。我简直无法表达对你的感激，虽然在我内心深切地感受到你的友谊是多么富有自我牺性精神，而不需要再来证明。不过，如果你看到我的孩子们那种欢乐的情景，那对你来说就是最好的补偿。 现在我也可以坦率地告诉你，尽管最近这几个星期我受尽了 一切压抑，但是再也没有比担心我们的友谊发生裂痕的忧虑那样使我感到沉重。我向我妻子讲过很多次，由于生活上的琐事和她的极度紧张，我在这样的时刻竞还以我个人的穷困来烦扰你，而不是 ==========第330页========== 18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1月28日) 317 来安慰你，同这点比起米，所有那些讨厌的事情，对我说来，都算不了什么。结果家庭的和睦严重地遭到破坏，可怜的女人为这件事付出了代价，而她对此本来是完全无辜的：要知道女人总是习惯于要求做不可能办到的事情。她当然不知道我在给你的信中讲了些什么，但是只要稍微想一下，也能够猜到八九分。女人是一种奇妙的创造物，甚至那些才智卓绝的也是这样。那天早上，我的妻子为玛丽①和你的损失哭得这样厉害，以致完全忘记了她自己的痛苦，而这种痛苦正是在邦一天达到了顶点：到了晚上她又深信，除了我们以外，世上没有一个人会感到这样痛苦，如果他家里既没有评价员又没有孩子的话。 在上一封信②中，我曾向你问过走锭精纺机的事。问题是这样：在这种机器发明以前，所谓的纺纱工人是用什么方法进行工作的？走锭精纺机我明白，但是它以前的情况我就不清楚了。 我正在对机器这一节作些补充。在这一节里有些很有趣的问题，我在第一次整理时忽略了。为了把这一切弄清楚，我把我关于工艺学的笔记（摘录）全部重读了一遍，并且去听韦利斯教授为工人开设的实习纯粹是实验)课（在杰明街地质学院里，赫胥黎在那里也讲过课)。我在力学方面的情况同在语言方面的情况一样。我懂得数学定理，但是属于直观的最简单的实际技术问题，我理解起米却十分困难。 你知道，或许还不知道一一因为事情本身无关紧要一一在机器和工具有什么区别这个问题上有很大的争论。英因的力学家（数学家)，以他们那种粗率的方式称工具为简单的机器，而称机器为 ①玛丽·白思士。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1一313页.一编者注 ==========第331页========== 318 18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1月28日) 复杂的工具。但是英因的工艺学家比较注意问题的经济方面（英国经济学家中有许多人，甚至是大多数人都跟着他们走)，他们认为 二者的区别在于：一个的动力是人，而另一个的动力是自然力。德国的蠢驴们在这类小事情上是够伟大的，他们由此得出结论说，例如犁是机器，而极其复杂的“珍妮机”等等，既然是用手转动的，那就不是机器。但是，如果我们研究一下机器的基本形式，那就毫无疑问，工业革命并不开始于动力，而是开始于英国人称为woking machine的那部分机器，就是说，并不是开始于壁如说转动纺车的脚被水或蒸汽所代替，而是开始于直接的纺纱过程本身的改变和人的一部分劳动的被排除，而人的这部分劳动不是单纯的力的使用（壁如踩轮子的踏板），而是同加工、同对所加工的材料的直接作用有关的。另一方面，同样没有疑问的是，一当问题不再涉及到机器的历史发展，而是涉及到在当前生产方式基础上的机器，工作机（例如在缝纫机上）就是唯一有决定意义的，因为一旦这一过程实现了机械化，现在谁都知道，可以根据机械的大小，用手、水或蒸汽来使机械转动。 对纯粹的数学家来说，这些问题是无关紧要的，但是，在问题涉及到要证明人们的社会关系和这些物质生产方式的发展之间的联系时，它们却是非常重要的。 重读了我的关于工艺史的摘录之后，我产生了这样一种看法：撤开火药、指南针和印刷术的发明不谈一一这些都是资产阶级发展的必要前提，一一从十六世纪到十八世纪中叶这段时间，即从手工业发展起来的工场手工业一直到真正的大工业这一时期，在工 ①工作机一一编者注 ==========第332页========== 18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1月28日) 319 场手工业内部为机器工业做好准备的有两种物质基础，即钟表和磨最初是磨谷物的磨，即水磨)，二者都是从古代继承下米的。（水磨是在尤利乌斯·凯撒时代从小亚细亚传入罗马的。)钟表是第一个应用于实际目的的自动机：匀速运动生产的全部理论就是在它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按其性质来说，它本身是以半艺术性的手工业和直接的理论的结合为基础的。例如，卡尔达诺曾写过关于钟表构造的书（并且提出了实际的制法）。十六世纪的德国著作家把钟表制造业叫作“有学问的（非行会的）手工业”：从钟表的发展可以证明，在手工业基础上的学识和实践之间的关系，同壁如大工业中的这二者之间的关系，是多么地不同。同样也毫无疑问的是，在十 八世纪把自动机器特别是发条发动的)应用到生产上去的第一个想法，是由钟表引起的。从历史上可以证明，沃康松在这方面的尝试对英国发明家的想象力有极大的影响。 另一方面，磨从一开始，从水磨发明的时侯起，就具有机器结构的重要特征。机械动力：由这种动力发动的最初的发动机：传动机构：最后是处理材料的工作机：这一切都彼此独立地存在着。在磨的基础上建立了关于摩擦的理论，并从而进行了关于轮盘联动装置、齿轮等等的算式的研究：测量动力强度的理论和最好地使用动力的理论等等，最初也是从这里建立起米的。从十七世纪中叶以来，几乎所有的大数学家，只要他们研究应用力学，并把它从理论上加以阐明，就都是从磨谷物的简单的水磨着手的。因此，在工场手工业时期出现的Mhle和mill这一名称，实际上也应用于为了实际目的而使用的一切机械发动机上。 ①磨。一—一译者注 ==========第333页========== 320 18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1月28日) 磨的情况和压力机、机锤、犁等等的情况完全一样，即使动力是人力或畜力，但是打、压、磨、粉碎等等实际工作，从一开始就不需要人的劳动。所以，这类机械至少从它的起源米看是很古老的，它最早使用了真正的机械动力。因此，它也几乎是工场手工业时期存在的唯一的机械。一旦机诚应用于自古以米都必须通过人的劳动才能取得最后成果的地方，就是说，不是应用于如上述工具邦样从一开始就根本不需要人的手对原料加工的地方，而是应用于按事物的性质来说，人不是从一开始就只作为简单的力起作用的地方，工业革命就开始了。如果人们愿意和德因的猛驴一样，把使用畜力（也就是完全和人的运动一样的随意运动）叫作使用机器，那末，使用这种发动机无论如何要比使用最简单的手工业工具古老得多。 伊戚希把他在法庭上的辩护词（他被判处四个月徒刑）寄给了我一这是不可避免的。“小伙子，你的英勇应受赞美”①首先，这个吹牛家把关于“工人等级”的演说词在瑞士又印成小册子（你有这本东西)，用了一个响亮的标题：《工人纲领》。 你知道，这东西无非是把宣言》②和其他我们时常宣传的、在某种程度上己成为口头禅的东西，卑劣地加以庸俗化而已。（例如这个家伙把工人阶级叫作“等级”) 看，他在柏林法庭上辩护时竞厚颜无耻地讲了如下的话：“其次，我肯定地说，这本小册子不仅象其他许多著作一样，是一部阐述己经众所周知的成果的科学著作，而且它在许多方面甚至是科学的发现，是新的科学思想的发展…我在科学的一些极不相同的而且是极其艰难的 ①味吉尔亚尼雅士之歌静第9卷。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共产党宣言》。一一编者注 ==========第334页========== 18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2月13日) 321 领域里，为了扩大科学本身的范围，弹思竭虑，夜不成眠，出版了多种内容丰富的著作，也许我象贺雷西一样，有权利说：‘我奋力战斗并不是没有荣誉的'.①但是我亲自向你们声明：在我的内容丰富的无论哪一部著作中，从构思来说，我从来没有写过一行字，能比这部著作从第一行起到最后一行止，更严格地符合科学…总之，请把这本小册子的内容看一下。它的内容不是别的，而是压缩在四十四页里面的一部历史哲学…这是一千多年以来作为欧洲历史基础的那种客观的合理的思维过程的发展，这是内在精神的发展p 这不是无耻之尤吗？这家伙显然认为，他是命中注定要继承我们产业的人。这简直是荒唐可笑！ 祝好。 你的卡・马・ 你向鲁普斯取米今天的《星报》，看一下该报转载先驱晨报》的关于《泰晤士报》和德兰恩的信。 18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3年2月13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附上乌尔卡尔特派的各种著作。近米这些好汉们愚猛到了家。例如，他们关于美因运动的“哲学”就是这样。 ①贺雷西颂漱多。一一编者注 ==========第335页========== 322 18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2月13日) 我本米会早点写信给你的，可是大约已经有十二天，严禁我阅读、书写任何东西和吸烟。我得了一种类似眼炎的病，加之还有头部神经极其令人讨厌的疼痛。现在我已经好多了，眼下又敢试着写东西了。在害病期间，我完全陷入了各种各样的心理幻想，就象快变成瞎子或疯子的人可能常有的那样。 你对波兰事件有什么看法？有一点很明显，在欧洲又广泛地揭开了革命的纪元。总的情况是好的。但是那些天真的幻想和我们在1848年2月前不久欢迎革命纪元的那种近乎幼稚的热忱，都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象维尔特等等这样的老同志去世了，有些人离开了或者消沉了，而新生的力量还一直看不见。此外，我们现在已经懂得，愚蠢在革命中起着什么样的作用，坏蛋又是如何善于利用这种愚猛。不过，对“意大利”和“匈牙利”崇拜的“普鲁士的民族狂热者己经处于困境。“普鲁士人”不会放弃“亲俄”。但愿这一次熔岩从东方流向西方，而不是相反，这样我们就可以摆脱法因首倡作用的“光荣”。墨西哥的冒险是没落帝国滑稽剧的十足典型的收场。 “赫尔岑的”士兵们看米是照常规行动着。但是由此还不能就俄因的群众甚至就俄因军队中的主要群众作出任何结论。我们知道，法国人的“有思想的军队”1干了些什么，以及甚至我们自己的莱茵流浪汉于1848年在柏林干了些什么。但是现在你必须密切注意《钟声》，因为赫尔岑一伙现在有机会来证明他们的革命诚意了一一至少是在同斯拉夫偏好相容的限度内。 乌尔卡尔特派大概会认定，波兰起义是彼得堡内阁挑起的，是为对付乌尔卡尔特所谋划的入侵高加索而进行的一种“佯动”。 在美国，事情进展慢得出奇。我希望约·胡克能设法挣脱出 ==========第336页========== 18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2月17日) 323 米。3加 先米封信谈谈，你现在在曼彻斯特干些什么。大概你感到在那里非常孤单吧。我有体会，当我偶然路过索荷广场一带时，我至今还是心有余悸。 祝好。 你的卡·马・ 18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ū863年]2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你不来信确实使我感到不安。希望你没有生病。另一方面，希望我没有无意中又使你不快。我在确认收到一百英镑的那封信中向你讲机器等等①，那只是为了让你分分心，使你忘却你那痛苦的遭遇。 波兰事件和普鲁士的干涉，这的确是一种使我们非说话不可的形势。不过不要个人出面，一则是为了不让别人把我们看成大学生布林德的竞争者，再则是为了不堵塞自己去德国的道路。这里的工人协会②做这件事合适。必须一一而且立即一一以它的名义发表一个宣言。你应当写军事部分，即论德国对复兴波兰在军事和政治上的利害关系。我写外交部分。 ①见本卷第31G一321页.一一编者注 ②伦敦德意志工人教有协会。一一编者注 ==========第337页========== 324 18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3年2月17日) 回答吧，老伙计，如果你心里有什么疙瘩，那就象个男子汉那样坦率地说出米：你要相信，世上没有一个人这样真心地关切你的忧乐，除了 你的摩尔 183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3年2月1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很久没有给你去信，请原谅。我的心境原米十分沉重，这种状况毕竞是应该摆脱的。我试着学斯拉夫语，但孤独我实在忍受不了。我决心强制自己去作消遣。这很有效，现在我又是老样子了。 波兰人其行。如果他们能支持到3月15日，那整个俄因就要动起来了。起初我非常担心事情不顺利。但是现在看米，胜利的把握多于失败的可能。不应忘记，年青的波兰流亡者有他们自己的军事著作，其中一切问题都是从波兰的特殊条件的角度来研究的，而且其中在波兰打游击战的思想起着极其重大的作用，讨论得非常深入。还有一个特别的地方，就是到现在为止唯有华沙的犹太人弗兰科夫斯基和普鲁士的尉官梁格维奇是有名的领袖。俄困老爷们由于动作迟钝，大概已经吃足游击战的苦头。 你有没有发觉，巴枯宁和梅洛斯拉夫斯基彼此指贵对方为撒谎者，为了未米的俄波边界而扭打起米？我已经订了钟声》，希望从中找到这件事的详情。不过要从头掌握语言，还必须好好下一 ==========第338页========== 18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3年2月17日) 325 番功夫。 普鲁士人的行径和往常一样，很卑劣。俾斯麦先生明白，如果波兰和俄国都革命化了，那他就要倒霉。不过，普鲁士的干涉不会急于进行。在有必要进行这种干涉以前，俄因人是不会许可这样做的，到有必要的时候，普鲁士人就会留神不向那里推进了。 要是波兰的事情结局不好，那在我们面前显然就会出现数年残酷的反动时期，因为那时信奉正教的沙皇又将成为神圣同盟的首脑，与这个同盟相比较，波拿巴先生在愚蠢的癩蛤蟆①眼里将成为伟大的自由主义者和民族的保卫者。拿破仑及其一伙的那些事情，我们早在十年前就说了，可是人们总是不愿相信，而金累克把他道听途说、知道一鳞半爪的东西，拿出一部分公之于众以后，英因整个资产阶级都对布斯特拉巴大骂特骂，真是可笑极了！揭露巴黎宫廷的作品又成了热门货，而汤姆·泰勒先生则在《卫报》上把我们很早以前就更清楚地知道的所有那些关于佐尔姆斯、波拿巴、怀兹、热克尔等人的故事郑重其事地奉献给读者。只是有一点很有意思：热克尔已经为斯特拉斯堡的阴谋或者布伦的阴谋出了钱：究竞是为哪个阴谋，泰勒不知道。可见这就是问题所在。 在北方佬的因家里情况不大好。的确就象世界史上常有的讽刺，同庸人相比，民主党现在成了主战派，而破了产的整脚诗人查 ·麦凯又大丢其脸。我从纽约的一些私交那里听说，北部继续以前所未闻的规模进行武装。但是，另一方面，士气消沉的征候日益增加，缺乏获胜的能力也日益显著。要有这样一个政党，它的胜利和上台也就是意味着要把战争进行到最后胜利，并且为此不惜采取 ①法国庸人。一一编者注 ==========第339页========== 326 18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3年2月19日) 一切手段，而它在哪里呢？人民被侮辱了，这就是不幸，幸而媾和目前在实际上没有可能，否则，仅仅为了万能的美元和能够再活下去，他们早已缔结和约了。 曾经参加过里士满附近的战斗、在李的司令部供职的一个同盟军少校，最近对我说，根据李本人给他看的文件，叛乱者方面在这些战斗结束时掉队的士兵不下四万！特别是他怀着很大的敬意评论了联邦军的西线各团：不过在其余方面，他却是一个蠢驴+…① 184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3年2月1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关于波兰，完全同意你的意见。②大约两个星期以来，我脑子里就在转念头要写一本小册子。不过象你提议的那样办好些，因为同时把外交部分加进去，就会有一个优点，就是我们将共同合作来搞这东西。 全篇要多少印张，据你看，我应担当多少？写作计划或多或少取决于这一点。由谁米印？你的那部分打算在什么时候付印？ 关于机器，这几天就写。 你的弗·恩· ①此信结尾缺损。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23页.一编者注 ==========第340页========== 185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2月20日) 327 18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3年2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我想，关于波兰的事情，最好照下面那样米办： 给庸人，就是说用协会的名义写的宣言，至多占一印张，军事部分和政治部分都算在内。因此，你先写。我就照你的样写。由协会去印。310 但是同时，要是我们能在小册子里面把这个问题阐述得详细些，那就更好，如果这样，你就要自己根据材料确定印张的多少。外交部分，我随时准备写好，它将只是作为一点补充。至于出版者，你 一告诉我多少印张，我就立即写信去汉诺威。 顺便提一下。请把给布赫尔的委托书寄给我，以便同敦克尔交涉关于《波河与菜茵河》①的事。 你的卡・马・ ①弗·恩格斯波河与莱茵。一一编者注 ==========第341页========== 328 18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3年2月21日) 186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0863年2月21日左右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将把宣言的历史部分寄给你一非常简短，但是其中也许有一半是原米该由你写的，这就只好由你自己去整理了。 至于小册子，我想把材料作如下的安排：(1)俄因对西方和南方的军事地位，在三次瓜分波兰以前：(2)同上，在三次瓜分波兰以后：(3)同上，在1814年以后：(4)波兰恢复后俄国和德国的地位。（这里需要讲一讲普属波兰、语言的疆界以及关于杂居人口的统计资料。)全书至多三四个印张。书名是：《德国与波兰。因1863年波兰起义所作的军事政治考察》2。而你在这段时间内需要重看 一下你的札记，把一切准备好，只要一收到宣言，马上就把它们插到有关的地方去，或者作为补充加进去，并在需要的地方加以引用。如果你对此还有什么意见，请尽快来信，以便我能加以考虑。 你的弗·恩· ==========第342页========== 18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2月21日) 329 18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3年2月21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当我的危机达到顶点的时候，我曾给德朗克写过一封信。大约 一个月之后他回了信，说他出门了一次。昨天他突然来到我这里，今天又见了一面，现在他已经走了。 他说（他主动地），他愿意帮我弄一笔巨款，以便我能够安静地工作一年。后米谈到了你。我对他说（但我认为没有必要把详细情节告诉他)，你帮了很多忙，而且在今后几个月你早就被榨干了。他还是重复说：讲的不是几个月，而是一两年。他要亲自和你联系。 这在多大程度上真实可信或者只是吹牛，你自己最能判断。顺便谈谈。我的“肝脏”肿得厉害，并且在咳嗽时有些刺痛：在压它的时候也不太舒服。请问一下龚佩尔特有什么家用药品。如果我到艾伦那里去看，那他就会给我治一个疗程，而我现在根本没有时间这样治疗，更不用说其他原因了。 在这次波兰事件中，我最担心的是波拿巴这只猪猡会找一个借口向菜茵推进，以此米摆脱他的非常难堪的处境。 关于1813年拿破仑在俄国垮台以后，弗里德里希一威廉公正大王的行径，请寄给我（因为你手边有这方面较多的材料）一些摘录（确切的）。这我要用米进攻腐朽的霍亨索伦王室。 ==========第343页========== 330 18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3月24日) 关于第二卷是否已经付印”，我没有向德朗克作明确的回答。祝好。 你的卡・马・ 刚才我从泰晤士报》增刊上看到，普鲁士众议院终于做了一点好事。3我们很快就会有革命了。 18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3年3月2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你知道，由于眼病，我大约有两星期几乎完全不能写，也不能读。因此，我必须加紧工作，以弥补耽误了的时间。这就是我不写信的原因。 德朗克给我汇来了五十英镑。 你从附上的库格曼医生的信①（请退还我）中可以看出，这些德国的“党内同志”简直是些糊涂虫。他们说，我的经济学著作“不及时”，然而我还是应当在第一卷出版以后再继续做整个这项工作，以便在理论上安慰某些好人。至于在我致力于“不及时的著作”期间，我靠什么生存，这自然是这些老爷们连一分钟也不去想 一想的问题。 ①见本卷第636一638页.一一编者注 ==========第344页========== 18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3月24日) 331 梁格维奇的事令人厌恶。引4我仍然希望事情还没有结束，哪怕只是暂时的。关于波兰的著作①，我稍微放慢了点，为的是看一看事态怎样发展下去。 我得出的政治结论如下：芬克和俾斯麦在实质上正确地代表普鲁士的国家原则。普鲁士“国家”（一种与德国极不相同的创造物)，没有现今的俄国而同独立的波兰在一起是不能生存的。普鲁士的全部历史，归结为这个老早就被所有霍亨索伦君主（包括弗里德里希二世在内)所理解的结论。因君的这种意识远远地高出于 “臣民的有限理智”，即普鲁士自由派的理智。既然波兰的存在对 德因米说是必要的，而同普鲁士因家并存又是不可思议的，那就应该除掉普鲁士这个国家。要么波兰问题只是作为一个新的理由，米证明在霍亨索伦世袭领地存在的时候，要捍卫德因的利益是不可能的。“打倒俄国对德因的霸权！”这个口号，跟“消灭老兽奸者暴徒！”这个口号意义完全相同。 在美因人最近的事情中，我认为非常重要的一件是，他们又打算颂发私掠特许证。这将使整个事情—一对英因来说一具有完全不同的色彩，并且在适当的条件下会导致对英国作战，这样，自满的牛①就会看到，不仅棉花，而且谷物也将从它眼皮底下漂走。在内战开始时，西华德曾经目着风险斗胆声明，1856年巴黎会议的决议，对美国米说也暂时被认为是有效的。6（这是在关于特伦特号事件211的紧急报告发表时看到的。)对于在利物浦等地给南部海盗供应军事装备感到愤怒的华盛顿因会和林肯，现在已使这 ①见本卷第323、326和329页.一编者注 ②海涅辣包的怪孩》。一一编者注®即约翰牛，指英国。一译者注 ==========第345页========== 332 18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3月24日) 种事情绝迹了。这引起此地交易所的极大恐慌，但唯命是听的报刊的忠实走狗，在报纸上只字不提这件事。 你大概已经愉快地发现，老狗帕姆①丝毫不差地又在重施他1830一1831年时期的故技17（我把演说词作了对照），并且迫使《泰晤士报》这样做。在这件事情上，这一次好的方面是：路易·波拿巴必定会卷进去(1831年在倒霉的路易菲力浦时期，这对整个欧洲是有害的)，必定会落到要对他自己的军队作出十分讨厌的抉择的境地。墨西哥和在通报》上对沙皇的奉承（帕姆怂恿布斯特拉巴干的)都会使他遭到毁灭。于是，他吓得胆战心惊，下令把紧急报告刊印出来，借以证明他的一片好心只是由于帕姆的抵抗才破灭了。（倒霉的路易一菲力浦一虽然事情完全一样 还曾经允许厚颜无耻的帕姆在议会里吹嘘说：“倘若不是法国人背信弃义和普鲁士干涉，那波兰到今天还依然存在。”)他想以此来影响英因舆论，好象帕姆关于波拿巴属意于莱茵这种保证还不足以安抚英因與论似的！好象这种舆论的四分之三不是帕姆本人制造的似的！可怜的普隆一普隆没有勇气说，帕姆是替俄因服务的，因而他说，“凶恶的俄因”想在法国和英国之间煽起仇恨！我们这个没落帝因的活动家，在这里又显出自己是可那的胆小鬼，他只有得到欧洲至高无上者的允许，才敢举行疆界以外的政变。假如这个不幸的人有勇气去揭穿帕姆或者哪怕是以此相威胁)，邦他就能够安然去莱茵散步了。但是现在，他捆住了自己的手脚，把自己整个地交给了帕姆，和已故的路易一菲力浦完全一样。好，那就听便吧！ ①帕麦斯顿。一一编者注 ==========第346页========== 189思格斯致马克思(1863年4月8日) 333 斯泰里布雷芝和埃士顿的事件非常令人快慰。无产阶级终于失去了脑满肠肥和大腹便便的人的“尊重”。艾德蒙·波特尔今天在泰晤士报》上大丢其脸，该报由于近米声名越来越臭，所以向这头蠢驴进攻，以便多少挽回一点声誉。 祝好。 你的卡·马・ 189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3年4月8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六天米我总打算给你写信，但是每次总有人米打扰。打扰最多的是邦位可敬的艾希霍夫。从普鲁士逃出米的尉官们和奸商们都在利物浦愚弄这个可怜的人，以致他现在负债一百英镑左右，还不包括由他的合伙人而不是由他花掉的一大笔钱。他无疑要回到这里来，而且据他保证说，要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他会乐意接受向他介绍的任何职位：对于他现在在这里从事的一切，他都小心地掩盖起来，等等。但是很快就弄清楚了，他不是要谋求工作，而是在这里干各种秘密的代理人勾当，现在我了解到，他在这里是受小德朗克的委托，为南部各州搞走私勾当，德朗克在精心地经营这门生意。这就是为什么要这么秘密的原因，而我们这个朋友由于没有经验（确实超出了一切界限），往往就露出了马脚。最后，这家伙现在很少活动，整个下午都呆在我这里。既然他对我不讲实话，那除了 ==========第347页========== 334 189思格斯致马克思(1863年4月8日) 他向我征求意见的场合外，我自然不能替他做什么了。 我怕波兰的事情不顺利。梁格维奇的失败在王因①里已经开始令人感觉到。立陶宛的运动是目前最重要的，别因为：(1)它超出了会议桌上的波兰的疆界：(2)农民大量参加运动：而在库尔兰附近，它甚至直接具有土地运动的性质。如果这个运动不能顺利发展，没有使王因的运动重新活跃起米，那我认为不会有较大的成功希望。梁格维奇的行为我看很可疑。哪一个党首先违反了关于为起义成功所绝对必需的联盟协议，这很难确定。但是了解一下一种是梅洛斯拉夫斯基同普隆一普隆有联系的传说，另一种是科斯策尔斯基同他有联系的传说，都可靠到什么程度，那倒是很有趣味的。至于谈到布腊尼茨基，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邦他早就是普隆 一普隆分子了。 好样的库格曼，看米对你有非常高尚的意图。天才人物也必须饮食起居，以至为此付钱，这对我们老实的德意志人说来是一种毫无诗意的想法，所以他们根本不会产生这种念头，而且认为这种想法是有损尊严的。我想知道是哪一位聪明人悄悄告诉他，我将放弃我的书②。对这点你应该向他作必要的解释。至于出新版（在他们看米，怎么说都行，就是不“及时”)，在目前，当英因无产阶级的革命精力几乎完全丧失，并且宣布自己完全容忍资产阶级统治的时候，无论如何是不相宜的 我读了赖尔和赫胥黎的新著③，这两本书都很有趣，而且都很 ①被兰王国。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编者注 画查·挨尔《人类古代的地质学考证，托·享·赫胥黎《人类在自然界的位置。一一编者注 ==========第348页========== 189思格斯致马克思(1863年4月8日) 335 好。赖尔的空话稍多，但是也有些微妙的笑料：例如，为了证明人同猿之间的质的差异，他白费气力地援引了所有自然科学家的话，最后引证坎特伯雷大主教的话，而这位大主教断言，人之区别于动物在于宗教。不过，这里现在有时也对旧宗教进行攻击，并且是从各个方面进行攻击。为了捍卫宗教，很快就不得不炮制出一种象肥皂泡那样吹起米的唯理论体系。欧文让人在爱丁堡评论》上回答赫胥黎：这一回答，在所有实质问题上都作了让步，所争论的只是用语而己。 小德朗克想从他的银行家邦里提取二百五十英镑，由我承兑，甚至同意负担与此有关的费用和利息大约十五英镑，他以为这是他惊人的英雄气概的表现。他觉得我面对这样的英雄气概，不愿承担（你深知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在一年之内弄到这二百五十英镑的义务，是我太小气了。请你相信，要不是事情与你有关，我就要给这个小无赖的屁股上踢一脚。我气得喝醉了酒，并且醉后为这件事给你写了一封生气的信”。我料想在信中是说了难听的话，因为我 一点都想不起写了些什么了。不过为了使你了解事情的真实情况，我在这里再提一提。 祝你健康。 你的弗·恩・ ==========第349页========== 336 19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风年4月9日) 19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3年4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小杜西①对来信和它的内容②非常高兴，禁不住要“亲自”答复你。 多年以前，我从约·菲·贝克尔和席利那里就知道梅洛斯拉夫斯基的普隆一普隆主义的详情细节。而在更早的时候我就从他在上次俄土战争期间出版的书”中看出了这一点。这位高尚的人物在书中提出把德国分成两部分。至于说到科斯策尔斯基，那对我来说还是新闻。关于梅洛斯拉夫斯基的可笑的虚荣和难以形容的轻信（当他的虚荣被触犯时），贝克尔曾在1860年从意大利给我写米了一份关于这方面的非常有趣的报告。 伊戚希又发表了两本关于他的诉讼的小册子”：幸而他没有寄给我。相反地，他前天却给我寄来了给筹备莱比锡工人（应读作手工业者)代表大会的中央委员会的“公开答复”。他摆出一副了不起的神气，大谈其从我们这里剽窃去的词句，俨然就是一个未米的工人独裁者。他“象玩游戏一样轻而易举地”这是原话)解决工资和资本之间的问题。就是说，工人必须进行争取普选权的运动，然后把象他那样“带着科学这种闪闪发光的武器”的人送到议会中 ①爱琳螂·马克思。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35页.一编者注 ==========第350页========== 19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风年4月9日) 337 去。然后他们就创办由国家预付资本的工人工厂，而且这样的设施会逐渐遍布全国。这无论如何是令人吃惊的新鲜事！我想引一段话给你看看： “在德国工人运动中，现在就已经在争论的一个问题，就是应该按他《舒尔采一德里奇》的意思还是按我的意思来理解合作社一这主要是他的功劳。而且正是他的真正的功劳，对这种功劳不能不给予足够高的评价…不过我在承认这种功劳时的热情，不应当妨碍我们” 这就行了！ 正当帕麦斯顿在格拉斯哥的时候，还有一个大人物也决定到那里去，这就是大学生卡尔·布林德。他在到达那里以前，给在格拉斯哥出版的《北不列顺邮报》寄去一则简讯，标题是《卡尔·布林德先生》，编辑部刊登在意味深长的“告白”栏内。 这个妙不可言的公告一正象一切有关他的报纸简讯一样，是由他本人写的，并且是由麦克亚当这头蠢驴送到编辑部去的 一一开始是如下一段独特的“引言”： “此刻一个爱国的流亡者为了要向公众说明波兰问题的真实性质，正准备到我们格拉斯哥来，所以稍微谈一谈这个流亡者的政治生涯将是适当的，特别是考忠到他在苏格兰比较少地为人所知道这样一种不幸的情况。卡尔·布林德是德国人，是一个流亡的德国人，他没有坚持不懈地、始终不渝地在欧洲显示自己，因此他没有成为自由党方面普遍崇敬的对象，也没有成为压迫党方面普遍咒骂的靶子。他一向处于既受爱戴又被槽恨的中间地位。但是不是整个欧洲就分成各按自己的方式向他表示敬意的这两个营垒.卡尔·布林 德感到满意的是，他知道还有只是站在一旁观望的作为他的朋友的第三部分人。因此，当他出现在苏格兰公众的面前时，对他所抱的成见，也许比对在他之前来的其他卓越的流亡者要少一些.” 接着就记述这个伟大的陌生人的简历，借以使苏格兰和“人类 ==========第351页========== 338 19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3年4月9日) 的第三部分人”都知道：这位“卡尔·布林德先生”是在巴登出生的，早先象科苏特和马志尼一样，是研究法律的：“巴登革命…是他的宜传的结果”：“巴登和普法尔茨的政府”于6月间曾委派他为“外交使柠”到巴黎去等等，他是以“最著名的流亡者所特有的邦种合作精神”米干工作的！ 这不是“太妙了”吗？ 我妻子病在床上有两个星期了，不知什么缘故几乎完全失去了听觉。小燕妮又生了一种类似白喉的病。你如果能为她们两人寄一些酒米（艾伦要小燕妮喝波尔图酒），我将非常高兴。 在伦敦这里现在有一个牧师（与在约翰街作宣传的无神论者不同)对市民作自然神论的宣传，完全伏尔泰式地嘲笑圣经。（我妻子和孩子们去过邦里两次，称赞他是一个幽默家。) 我出席了工联召开的一次群众大会，大会由布莱特主持”。他看起来完全象一个独立派，每当他说：“在美因没有国王，也没有主教”，总是响起热烈的掌声。工人们自己讲得很精彩，全没有资产阶级那套空洞词句，丝毫也不掩饰他们同资本家的对立（不过，布菜特老头也攻击了资本家)。 英国工人能够多快地摆脱资产阶级对他们的明显的腐蚀，我们还要等着瞧。此外，你的书⑦中的主要论点，连细节都已经被1844年以后的发展所证实了。我恰好又把这本书和我关于后米这段时期的笔记对照了一下。只有那些用尺子和每次的“报纸趣闻”来衡量世界历史的德因小市民才能想象：在这种伟大的发展中，二 十年比一天长，虽然以后可能又会有一天等于二十年的时期。 ①弗·思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一编者注 ==========第352页========== 19L,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4月18日) 339 重读了你的这一著作，我惋惜地感到，我们渐渐老了。这本书写得多么清新、热情和富于大胆的预料，丝毫没有学术上和科学上的疑虑！连认为明天或后天就会亲眼看到历史结果的那种幻想，也给了整个作品以热情和乐观的色彩，与此相比，后来的“灰色而又灰色”就显得令人极不愉快。 祝好。 你的卡·马・ 19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3年4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附上一张小报这是爱·梅因的报纸)，有些地方用红铅笔划了线，这是拉萨尔一星期前寄给我的。3报纸是在我寄给你那封信的第二天收到的，那封信中概述了伊戚希最近的小册子。①他显然希望我出米为他说话。怎么办？ 你的卡・马・ ①见本卷第336一37页.一一编者注 ==========第353页========== 340 19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3年4月21日) 19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3年4月2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怎样对待拉萨尔，很难说：总之我认为，用辟谣声明的重炮来答复梅因的小小的谣言，会有损于伟大的伊威希的尊严。让他自己去收拾他惹出来的麻烦吧：如果他能做到些什么，邦也不需要你给他什么证件，既然你已经告诉他说，他不能同我们一起走，或者我们不能同他一起走①，那为什么你还要玷污自己呢？他插手舒尔采 一德里奇的庸人们的这些事情”，而且恰恰试图在那里以我们过去的工作为基础建立一个政党，这一点也已经够愚蠢的了。舒尔采 一德里奇及其他的家伙力图在这个资产阶级的时代，把无知的手工业者提高到资产阶级意识的高度，在我们米看，这只能是求之不得的，否则，到革命时期，我们就必须同这件事情打交道，而在本来 一切都被小邦分裂状态弄得繁杂不堪的德国，这种舍本逐末的做 法可能作为某种新的、实践中的东西来同我们对抗。现在这一切都已结束，我们的对手占据了应占的阵地，而迟钝的手工业者认清了自己，因此转到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的阵营去了。但是把他们算作无产阶级的代表，那就让伊戚希去做吧。 大学生布林德②的趣事，使我和鲁普斯非常开心。鲁普斯的痛 ①见本卷第01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37一338页.一一编者注 ==========第354页========== 19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3年4月21日) 341 风病又发作得很厉害，他总是很任性，病还没有全好就上街并去教课，于是病就更重了，并且拖得太久，等一切药物都已用过才去请医生。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总是说“我会去的”。 最近我倒着看俄国史，即先看瓜分波兰和关于叶卡特林娜，而现在在看彼得一世。应该说，只有蠢人才会对1772年的波兰人发生兴趣。在大多数的欧洲国家，贵族在邦个时代神气地，其中一部分甚至还有点威风地衰败了，虽然在他们之中普遍认为，唯物主义就是吃喝、肉欲、玩牌或者干坏事而得赏。但是没有哪国贵族象波兰小贵族这样愚蠢得只有一种本领，就是卖身投靠俄罗斯。然而，在整个欧洲，贵族的普遍的卖身投靠是一种十分好笑的情景。其次，我对帕特库尔先生的事非常感兴趣。此人实在是整个俄因外交的发明者，并且他具有俄因的全部外交手腕的雏形。如果你弄不到1795年柏林出版的他给俄国政府的报告①，那就应当在《书报业行市报》登个广告试试，设法弄到一份。而他的后继者增添的新东西多么少！对待每一个因家总是同一种手法，同一种姿态。不过，要做到这点正需要里夫兰人的客观态度，他们绝对没有任何民族利益，至多只有地方的和私人的利益。这一切俄因人是永远办不到的。 叶卡特林娜二世反对彼得三世的政变史也很有意思。这是布斯特拉巴学到的主要东西，他把俄因的卑鄙做法甚至细微末节都当成了典范。这类卑鄙勾当整个重演，丝毫不爽，真是可笑。 我手头现在没有波尔图酒，大概最近也不会有。不过我还要找找看，现在我就到地窖去取莱茵酒和波尔多酒（前一种是给健康人 ①钓·莱·帕特库尔给莫斯科沙皇内阁的报告》。一编者注 ==========第355页========== 342 19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3年5月20日) 喝的，后一种是给病人喝的)。就此搁笔，再给小杜西附去几张邮票。 你的弗·恩 有许多邮票是双份的。重复的邮票在这里可以交换。我可以大量供给意大利、瑞士、挪威和德国的某些邮票。 193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3年5月20日于曼彻斯特 老摩尔，老摩尔，大胡子的老摩尔！ 你出了什么事，怎么听不到你一点消息？你有什么不幸，你在做什么事情？你是病了？还是陷入了你的政治经济学的深渊？还是你己任命了小杜西做你的通信秘书？还是别的什么？ 你对我们在柏林的邦些好汉们怎么看，他们得出这样的结论，即如果一个大臣宣称整个议院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云云，那末议长是否有权要求他遵守秩序，是一个问题。还没有一届议会这样顽固地和不适时宜地坚持这种原则，即资产阶级的反对派在同专制制度和容克奸党的斗争中负有挨揍的义务。这仍然是我们1848年那些老朋友。而这次却碰上了另一个时代。 拉萨尔的事件以及因此在德国引起的争吵开始变得不愉快 ①爱琳娜·马克思。一一编者注 ==========第356页========== 포- 三 ==========第357页========== 恩格斯1863年5月20日给马克思的信的第一页 ==========第358页========== 19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3年5月20日) 345 了。现在到时候了，你应该写完自己的著作，哪怕只是为了我们能有另一种通俗宣传员。此外，因为用这样的办法可以重新争取到进行反对资产阶级活动的地盘，这是很好的：糟糕的只是，这个臭名远扬的伊戚希这时也将给自己树立地位。不过，我们对此决不能加以阻挠，正象我们不能阻挠卡尔·布林德在公众面前对巴登大公①摆出英勇好斗的姿态一样。 然而，即使在完全脱离改治的领域内，新的科学发现需要经过多少时间才能为自己开辟道路，关于这一点可以看赖尔的《人类古代》一书。早在1834年，施梅林在柳提赫②就发现了恩吉斯人的头骨化石，并给赖尔看过：当时他还发表了一大本书③。而尽管这样，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认为值得花力气多少认真地研究一下这个问题。同样，布歇·德·佩尔特早在1842年就在松姆河流域的阿勃维尔发现了隧石工具，并且正确地确定了它们的地质年代：但是他的发现一直到五十年代末才得到承认。这些微不足道的人却是科学的维护者。 鲁普斯的痛风病又发作得很厉害，但已复元了。 我在努力学塞尔维亚语，主要在学武克·斯蒂凡诺维奇·卡腊季奇搜集的民歌集。它对我来说，要比其他任何一种斯拉夫语容易些。 再附上几张邮票。在这方面，现在办事处里是盗窃成风。 你的弗·恩· ①弗里德里希一世。一—一编者注 ②比利时称作：列旧。原稿为：“1843年”。一编者注 画菲·沙·施梅林《关于在列日地区山洞中发现的骨化石的科学研究著作静。一一编者注 ==========第359页========== 346 19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5月29日) 19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3年5月29日于伦敦]英国博物馆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我的肝肿了，随之带米种种“附属品”，你只要想到这些，就会马上明白，我为什么很久没有写信。最近三个月米，我因为这个该死的东西，吃的苦头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厉害。说来你不会相信，这对一个人的精神状态有多么大的影响：它使人感到头脑迟纯，四肢麻痹。尤其什么事都不能做，甚至信也不能写。最近两星期，日子又好过一些了。这件事弄得我简直不能写作，尽管一再努力，还是未能完成关于波兰的那篇东西：不过现在我对这样的结果只是感到高兴，因为不然的话，我不但得不到什么直接的好处，反而会失掉到普鲁士去的可能性。 当然，在这期间我绝对不是无所事事，不过是不能工作罢了。我所做的是：努力填补自己在俄因一波兰一普鲁士事件方面的缺陷（外交的和历史的），此外，阅读与我所加工的那部分政治经济学有关的文献，并且作了摘要。这一切都是在英国博物馆进行的。而现在当我的工作能力有所恢复的时侯，我想最后卸下这个包袱，把政治经济学眷清付印（并作最后润色）。如果现在我能一人独 ①见本卷第323、326和329页.一编者注 ②英国博物馆的图书馆。一一编者注 ==========第360页========== 19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5月29日) 347 处的话，情进展就会很快。无论如何我要亲自把手稿带到德因去。 小燕妮还没有完全复元。讨厌的咳嗽缠上她已经两个星期了。 至于伊戚希①，弗莱里格拉特暗中告诉我（并给我看了伊威希的信)，他要求弗莱里格拉特为“新的”运动写首诗，换言之，就是歌颂伊威希。但是弗菜里格拉特不干。伊戚希在信中写道：“几百家报纸每天把我的名字传到德国的穷乡僻壤”。“我的无产者！”云云。既然弗菜里格拉特不歌颂他，他就找了另一位诗人。下面就是一个实例： 来吧，德国的无产阶级！来吧，不要再作无谓的奔忙！有一个人愿为你们开辟幸福之路，你们只需为行动待命整装！他不侧身于崇高的改会，也不以雄辩的口才是强：人民的儿子，斐迪南·拉萨尔！为民喉舌，言语明晰，朴素大方！ “你们耳不能挥汗如雨，去为他人装满钱包：再不能衣食无着，而让他人致富称豪！ 劳动的果实应由你们自己享用，田野的庄稼应酬答你们的辛劳！啊，斐迪南·拉萨尔的豪言壮语，已经遐途皆闻，响彻云霄。 ①拉萨尔。一编者注 ==========第361页========== 348 195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6月10日) 小伙子，你的英勇应受赞美①！既然这件东西臭虫都嫌臭！②向鲁普斯热情问候。你不要用沉默米答复沉默，请马上把你的消息告诉我。 祝好。 你的卡・马・ 19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3年6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下星期一(6月15日)，我的六英镑的期票（欠肉商的）就要到期了。如果你在这之前寄钱给我，邦只要同德朗克的事情一办妥，我就能把这笔钱还给你。 祝好。 你的卡・马・ 你对法因怎么看？还有波兰？还有我们在柏林的“勇敢的同胞”？ ①味吉尔《亚尼雅士之歌静第九卷。一编者注 ②既然这件东西臭虫都嫌臭，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臭这是流行在莱茵省的一句德国谚语)。—一编者注 ==========第362页========== 19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3年6月11日) 349 196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3年6月1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英格兰银行的五英镑银行券两张R/X46271,1862年1 月31日，曼彻斯特：SR92394,1862年10月14日，伦敦)。希望你 能用它使肉商安静下来。因为我不能自己到邮局寄这封信，请你收到后告诉我。 你好久没有来信使我十分担心，在这期间我听说你病了，希望你现在已经痊愈。小燕妮的咳嗽怎样了？ 波兰的事态最近看来已不邦么好。立陶宛和小俄罗斯的运动显然是软弱无力的，而波兰的起义者似乎也没有取得成果。领袖们全都阵亡或者被俘后遭枪杀：看米，这可以证明，他们要率领自己的人前进，就必须冲在前头。从质量上来说，起义者现在已不如3月和4月，因为最优秀的人员都已经损失了。不过，关于这些波兰人是很难作什么预言的，虽然现在成功的机会较少，但是情况可能还会好转。如果他们还能支持一些时候，他们还能够汇入一个能挽救他们的全欧洲运动。但是，如果事情进展得不顺利，那末波兰会有十年左右一蹶不振。这样的起义使有战斗力的居民在许多年内都不能恢复元气。 据我看米欧洲的运动很可能兴起，因为资产者又一点也不害 ==========第363页========== 350 19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3年6月11日) 怕共产主义者了，而且在必要时也准备一起行动。法因的选举，以及普鲁士从最近的选举以来所发生的事件都证明了这一点。但是我并不认为这样的运动会在法国开始。巴黎的选举毕竟过于资产阶级化了：凡是工人提出自己的候选人的地方，都一概落选，他们甚至没有力量迫使资产者至少选举激进派。此外，波拿巴有一套牢牢控制大城市的方法。 在普鲁士，如果尚武的俾斯麦不封住他们的嘴，他们还会继续唠叨下去。但是不管那里的事情怎样进展，和平的立宪的发展已经终止了，庸人们必须准备撕打。这已经很了不起了。虽然我很轻视我们的民主派老朋友的勇气，但是我还是觉得，最大量的易燃物正是在邦里堆积起来，而且，由于霍亨索伦王朝在对外政策方面几乎不可能不陷入最愚猛的事情，所以很可能发生这样的情况：军队一半放在波兰边境，一半散布在菜茵河畔，从而使柏林处于不设防状态，那时就会遭到打击。如果柏林领导运动，那对德国和欧洲都将是很糟糕的。 最使我感到惊奇的是，大俄罗斯居然没有爆发农民运动。看来波兰的起义在那里产生了肯定是不利的影响。 美国的情况极好。善战的约尽管在大吹特吹，还是可耻地出了丑。罗斯克兰斯在睡大觉，只有格兰特打得好。他从西南向东北进攻维克斯堡，分割并击退援军，随后向维克斯堡急行军一一所有这些都很好，就连那些虽未成功但很猛烈的进攻也都很好。我不信有可能及时集结足够数量的援军。另一方面，我们常常看到，美国的将军们打了两个星期的漂亮仗，而后就突然开始干起最猛的 ①胡克。一一编者注 ==========第364页========== 19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6月12日) 351 事来，所以根本无法估计他们未来的机动是什么。 歌颂拉萨尔的诗，我是从济贝耳寄来的小册子上看到的，显然你也有一本。这东西非常可笑。这家伙现在简直是在为俾斯麦效劳，有朝一日，俾斯麦先生厌烦了他，他会被关进监狱，领教一下普鲁士的民法，看米，他一直把普鲁士民法同法典混在一起。还有，自从他在福格特事件中出面以后，情况变得很妙，他现在不仅受《奥格斯堡报》①的庇护，而且受《十字报》的庇护。趣 我现在正看金累克的著作②，他愈米愈使我相信，每个英困人脑子里都有一个地方挡了一块板子，什么也进不去。 你的弗·恩· 19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3年6月12日于伦敦]英国博物馆 亲爱的恩格斯： 十英镑收到，十分感谢。我因为怕你在星期一以前不能汇钱米，又因为家里很担心期票的事，所以我同时也给德朗克写了信。 小燕妮有点咳嗽又有一个米月了。今天把她送到艾伦医生那里看病。 ①《总汇报》。一一编者注 ②亚·威·金累克《入侵克里木》。一编者注 ==========第365页========== 352 19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6月12日) 我自己也还没有完全复元，但是主要的病己经好了。在这期间我曾经吞服过硫磺，这必定会使福格特非常高兴。 伊威希把他关于间接税的辩护词①寄给了我（大概也寄给你了)。个别的地方不错，但整个米说，首先是写得太罗唆，言过其实，使人受不了，而且最可笑地摆出一副博学和了不起的架势。此外，这实质上是“小学生”的拙劣作品，他迫不及待地竭力把自己宣扬为一个“造诣很深的”人和独立研究家。因此，他的作品里有很多历史和理论方面的错误。只要举一个例子就够了（以便你自己没有看这个东西也可以体会)：他想博得法庭和公众的敬佩，打算写一种追湖过去驳斥间接税的历史概述，因此在回顾过去时，从布阿吉尔贝尔和沃邦到博丹等等，胡乱引证。于是显出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学生。他撒开重农学派不谈，显然，他不知道，在这个问题上亚·斯密等所说的一切都是从重农学派邦里抄来的，而且一般地说他们在这个“问题”上是先驱。他把“间接税”看作是“资产阶级的税”，也同样完全是小学生气的：间接税“在中世纪”是这样的，但现在不是这样（至少不是在资产阶级已经发展的地方）。这方面比较详细的资料他可以从利物浦的罗·格莱斯顿先生一伙人那里得到。看来这头蠢驴不知道，反对“间接”税的争论是“舒尔采一德里奇”之流的英因、美国朋友的口号，所以无论如何不能作为反对他们，即反对自由贸易论者的口号。把李嘉图的一个原理运用于普鲁士的土地税，也完全是小学生气的就是说根本是错误的)。令人感动的地方是，他向法庭奉献出“他的”经过多少“不眠之夜”的苦心钻研，从最深的“科学和真理宝藏”中发掘出的下述发现，即：在中世纪，占 ①斐·拉萨尔《间接税和劳动阶级的状况影。一一编者注 ==========第366页========== 19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6月12日) 353 统治地位的是地产”， 在近代是“资本”，而现在则是 “工人等级的原则”，“劳动”或者“劳动的道德原则”。在他向迟纯的手工业者报告自己的发现的同一天，政府高等顾问恩格尔（他完全不知道拉萨尔的事情)在音乐学院向更文雅的公众作了同样内容的报告。拉萨尔和恩格尔互相“书面”祝贺各自“同时的”科学发现。 “工人等级”和“道德原则”确实是伊戚希和政府高等顾问的成就。 从今年年初以来我无论如何也不能下定决心给这家伙写信。批判他的东西，是浪费时间，况且他还会把每个字都攫为己有，并冒充为自己的“发现”。要戳穿他的剽窃也未免可笑，因为我决不想从他那里夺回我们那些在形式上己被他糟蹋了的东西。但是容忍他大吹大擂和不知分寸的做法也不行。这家伙会马上利用的。 因此，毫无办法，只好等待他什么时候怒气爆发。如果发生这种情况，那我就有了最好的借口，就是他（同政府高等顾问恩格尔 一样)经常声明，这不是“共产主义”。那时我将回答他说，这样一再声明一一如果我必须同他周旋一使我不得不： ①)向公众指出，他怎样抄袭我们的东西，抄袭的是些什么：2)我们的观点同他的货色如何不同，不同在哪里。 因此，为了不损害“共产主义”也不触犯他，我认为最好是对他完全置之不理。 此外，这家伙之所以这样叫嚷，完全是出于一种虚荣。1859年这一年他完全属于普鲁士自由资产阶级政党。现在他显然认为在 ==========第367页========== 354 19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6月22日) 政府的庇护下抨击“资产者”比抨击“俄罗斯人”对自己更为合适。斥骂奥地利人和赞美意大利，正象对俄罗斯人保持沉默一样，向来是柏林人的特点，也就是这个勇敢的好汉所做的。 祝好。 你的卡・马・ 19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s63年6月22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矮子”①今天从利物浦写信给我说，钱的事情必须立即最后办妥，也就是说必须作个了结，因为他说不定哪一天会出门去办事，而这件事又必须由他亲自办理。说真的，你不得不为我对矮子承担某些责任，使我感到很不愉快。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所有时间都花在英国博物馆里，而且直到月底都会是这样，因为单单为了我的“肝脏”，我也必须尽可能避免听到家里人由于外部的压力而必然发出的怨言。只要能有一个安静的环境，我就一定着手誉清我那可咒的书”，我想把它亲自带到德国去，并在那里出版。做完这件事以后，才能有时间同巴黎和伦敦联系关于法文翻译或英文修订的问题。单是伊贼希②就迫使我们不能再让我们的 ①德朗克。一一编者注 ②拉萨尔。一编者注 ==========第368页========== 199恩格斯致马克思(1863年6月24日) 355 巨著搁置起米了。 祝好。 你的卡・马・ 199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3年6月24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实在不明白，这个矮小的忙人①想要干什么。现在他要办理这件事，为什么他不写信告诉我？他曾经写信给我说，如果我不给他回信，他就要根据商妥的条件，开我名下的期票。既然商妥的事已经商妥，我认为没有必要在到期前两星期，对履行我口头和书面承担的义务，再次作出专门的书面保证。至于他给你的信中提出的则完全是另一种理由，我现在已经写信给他，把需要谈的都谈了。我将承兑二百五十英镑。你要注意让他把全数汇给你，因为他必须承担费用和利总。 金累克的书②已经看完。从米没有比描写阿尔马河会战更肤浅（虽然部分材料很好，但不完备）、笨拙和浅陋的了。只有法军的参战至少大体说来描述得好而确切。但是许多地方在有军事修养的读者看米是很可笑的。7 波兰的情况不好。波兰政府的令人产生深刻印象的行动一 ①德朗克。一编者注 ②亚·威·金累克《入侵克里木》。一编者注 ==========第369页========== 356 20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风年7月6日) 六月的群众性起义一遭受失败，“原因显然是缺乏武器，如果不出现外部纠葛，现在也免不了要逐渐衰落下去。 你对伊贼希⑦的策略完全正确。这个家伙在关键时刻可能为形势所迫而和我们同行，也可能成为我们公开的敌人，对他采取宽容态度，能有什么结果呢。容忍这个蠢才从智力上长年剥削，而且为了对此表示感谢，还必须不顾他的种种猛事而去维护他，这真是太过分了。 有人在找我，就此搁笔。 你的弗·恩・ 20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3年7月6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首先非常感谢你的二百五十英镑。德朗克大约四个月以前寄米过五十英镑，今天寄米了二百英镑。 小燕妮可惜一直没有复元。咳嗽还没有好，她太“嘘弱”了。学期一结束，我马上把她和其他孩子们一起送到浴场去。我虽然很信任艾伦，但还是非常希望龚佩尔特（在度假的时候他大概会到大陆去的)到这里来看看我们，给小燕妮诊断一下，对我谈谈自己的意见。老实告诉你说，我对这个孩子非常担心。我觉得，在这样的年 ①拉萨尔。一编者注 ==========第370页========== 20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风年7月6日) 357 纪消瘦得这样厉害，很危险。 帕麦斯顿在波兰事件上玩弄他的老手法。交给俄因人的照会，其原件是从彼得堡送到伦敦的。帕麦斯顿收买了乌尔卡尔特邦里的亨尼西，给这个爱尔兰流氓在法因的一条英法合资经营的铁路上找了一个肥缺（一个高崭的闲职）。此地政客们卖身投靠的行径，远非大陆上所能比拟。不论我们或法国因人，都想象不到会有这样恬不知耻的情况。关于“扎莫伊斯基伯爵”，我已经向乌尔卡尔特分子再三谈过，说这个家伙在1830年至1831年间出卖了波兰人，他派 一个满员的军，不是去对付俄国，而是越过了奥地利的边境。由于他老是私人同帕姆搞阴谋诡计，现在这些人终于对他产生了怀疑。9 南军对北军的征讨，我看是里士满的报纸及其追随者城起的叫嚣迫使李进行的。我认为这是一种绝望的举动。不过，这场战争会拖下去，而且从欧洲的利益米看是很合心意的。 伊戚希给我寄米了一本他新出的小册子一一他在美因河畔法兰克福的演说。我现在每天必须花十个小时去搞政治经济学，所以不能要求我把自己余下的时间消磨在阅读他的小学生练习上。因此，暂时只能放在一边。有空时我研究微积分。顺便说说，我有许多关于这方面的书籍，如果你愿意研究，我准备寄给你一本。我认为这对你的军事研究几乎是必不可缺的。况且，这个数学部门(仅就技术方面而言)，例如同高等代数比起来，要容易得多。除了普通代数和三角以外，并不需要先具备什么知识，但是必须对圆锥曲线有一个一般的了解。 请你对附去的“鲁西荣公爵”的小册子为我写一个多少有点论据的评论，一一他以前的名字叫“彼”，这你大概想得起米，一因 ==========第371页========== 358 20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风年7月6日) 为他每天都写信来纠缠我，要我作出“裁决”。 附上一份“经济表”，这是我用米代替魁奈的表的，天气很热，但是你如果有可能，就仔细看一看，如有意见就告诉我。这个表包括全部再生产过程。 你知道，亚当·斯密认为，“自然价格”或“必要价格”由工资、利润（利息）和地租构成，也就是全部分解为收入。李嘉图也承袭了这种谬论，不过他把地租当作只是偶然的现象排除出去了。几乎所有的经济学家都接受了斯密的这种见解，而那些持不同见解的人，又陷入了另一种荒唐见解之中。 斯密自己也感到，把社会总产品分解为单纯的收入（可能每年都被消费掉)是荒谬的，而他在每一个单个的生产部门中，把价格分解为资本（原料、机器等等）和收入工资、利润、地租)。果其是这样，社会就必须每年都在没有资本的情况下从头开始。 至于讲到我的表这表将作为概括插在我著作最后某一章当中)，要了解它，必须注意以下几点： 1.数字一律以百万为单位。 2.生活资料在这里是指每年列入消费基金的一切东西（或指可以列入消费基金而不积累起来的东西，积累不包括在这表里)。 在第】部类（生活资料）里，全部产品(700)都是由生活资料组成，按其性质米说不属于不变资本（原料和机器、建筑物等等）。同样，在第Ⅱ部类里，全部产品都是由构成不变资本的商品组成，就是说，由作为原料和机器重新进入再生产过程的商品组成。 3.上升的线用虚线表示，下降的线用实线表示。 4.不变资本是由原料和机器组成的那一部分资本。可变资本是换取劳动的那一部分资本。 ==========第372页========== 20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风年7月6日) 359 5.例如在农业等等中，同一种产品中的一部分（例如小麦）构成生活资料，而另一部分还是以小麦为例)又以它的自然形式（例如作为种子)作为原料进入再生产。但是，这丝毫没有改变事情的本身，因为这样的生产部门，按一种性质来说，属于第Ⅱ部类，而按 另一种性质来说，则属于第I部类。 6.因此，整个事情的要点是： 第I部类，生活资料。 劳动材料和机器（就是机器中作为损耗包括在年产品中的部分：没有消费掉的部分不列入表内)，例如=400英镑。用于换取劳动的可变资本=100英镑，它再生产出米时成为300英镑。其中100英镑补偿产品中的工资，200英镑是剩余价值（无酬的剩余劳动)。产品=700，其中400是不变资本的价值，但是它已经完全转移在产品中，所以必须予以补偿。 在可变资本和剩余价值的这种比例中，是假定工人用工作日为自己工作，子工作日为自己的“天然首长”工作。 因此，如虚线所表示的，100（可变资本）是作为工资用货币付出的：工人用这100用下降的线表示)购买本类的产品，即购买价 值为100的生活资料，因此，货币又回到第I部类资本家那里。 剩余价值200在它的一般形式上=利润，而利润分解为产业利润（包括商业利润），以及产业资本家用货币支付的利急和他同样用货币支付的地租。支付产业利润、利息和地租这种货币，由于用米购买第【部类的产品，又流了回米（用下降的线表示）。这样，由于全部产品700中的300是由工人、企业家、货币资本家和地主消费掉的，因此在第【部类中由产业资本家花费的全部货币就流回到他那里。第1部类的产品（生活资料）的剩余为400，而不变资 ==========第373页========== 360 20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风年7月6日) 本则缺少了400。 第Ⅱ部类，机器和原料。 因为这一部类的全部产品（不仅是产品中补偿不变资本的那部分，而且也包括代表工资的等价物和剩余价值的那部分)是由原料和机器组成的，所以这一部类的收入不能在它自己的产品中实现，而只能在第【部类的产品中实现。如果象这里所做的那样，撒 开积累不谈，那末第I部类只能按它补偿它的不变资本所需的量， 从第Ⅱ部类购买东西，而第Ⅱ部类也只能把自己产品中代表工资和剩余价值（收入）的那一部分用在第！部类的产品上。所以第Ⅱ部类的工人把货币=133三用在购买第1部类的产品上。第Ⅱ部类中的剩余价值的情况也是这样，它也象在第】部类中一样，分解为产业利润、利息和地租。这样一来，这400就以货币的形式从第 Ⅱ部类流到第I部类的产业资本家那里：而后者由此把自己的价 值400的剩余产品卖给了前者。 第】部类用这400（以货币形式）从第Ⅱ部类购买那些为补偿它的不变资本=400所必需的东西，所以，第Ⅱ部类用在工资和消费产业资本家本身、货币资本家和地主)上的货币以这种方式又 流回第Ⅱ部类。这样，在第1部类的全部产品中还余533三，它就 是用这些米补偿自己所损耗的不变资本。 部分发生在第1部类内部、部分发生在第I部类和第Ⅱ部类 之间的运动，同时表明了货币怎样流回这两部类中相应的产业资本家邦里，他们又重新拿这些货币来支付工资、利息和地租。 第Ⅲ部类表明了全部再生产。 第Ⅱ部类的全部产品在这里表现为整个社会的不变资本，而第】部类的全部产品，则表现产品中补偿可变资本工资总额)和 ==========第374页========== C山 《 四 》3 - 11 9为 13 1吟， 1 ”意) IAO 附在马克思1863年7月6日给恩格斯的信中的 说明社会再生产过程的图表(中译文见第362页) ==========第375页========== 工炙 工业刹搁刚蕴 日，坐滔资视 刚瓶 200 尔变费卒 可究较农一到余价的 00 100 200 工 工业 机思和盛 不突在 可安统交 别金价鱼 产品 33y 33号 2603 99 圆总产品 700 不安获多 可宽拨交 则R价自 产是 933 2393 466量 1633g 题亲深士衡络济裹 丝产的阶烟 方演童 不坐产的阶级 8)20亿 ©)20他 10电) 6)10跑.- c)10位 10克) d)10包 0吨h) 每架政20克 期税20亿 尚亚50% ==========第376页========== 20L,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8月15日) 363 瓜分剩余价值的各阶级的收入的那一部分。 我把魁奈的表附在下面，在下一封信里我准备简单地把它解释一下。 祝好。 你的卡・马・ 顺便告诉你。埃德加尔·鲍威尔找到了一个职位一在普鲁士出版局里。 20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3年8月15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整整一星期以米，我每天一起床，总是下定决心要给你写信，要不是这样，那就象红色常说的，让我见鬼好了。可是我一进工作室就原谅自己的良心说，只想在昨天所写的稿子上添加六行。但是“坏事之可怕，还在于它必然继续产生坏”。② 我的全家人上星期五到哈斯廷斯去了。动身晚了一些，因为琳蘅家里有事必须到德因去两星期 附上照片数张（孩子们强迫我照的），燕妮和劳拉的照片随即寄去。 ①红色沃尔弗，即斐迪南·沃尔弗。一一编者注 ②席物《皮柯乐米尼父子》第五幕第一场。一一编者注 ==========第377页========== 364 20L,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8月15日) 我的工作（整理手稿，准备付印），一方面进行得很好。我觉 得这些东西在最后审订中，除了一些不可避免的G一W和WG 以外，已经变得相当通俗了。另一方面，虽然我整天整天地写，但是进展得并不象我久经磨炼的耐心所希望的邦样快。无论如何，这比起第一部①来要容易懂百分之百。总之，现在我看着这整个庞然大物，而且回想起我曾不得不把一切统统推翻，而历史部分②甚至要根据一部分以前根本不知道的材料去加工时，就感到伊戚希③的确可笑，“他的”政治经济学居然已经完成了。可是，从他迄今所写的一切东西看来，他只是个大言不惭地、喋喋不休地把一些原理当作最新发现奉献给世人的中学预科学生，这些原理我们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交给我们的拥护者象辅币一样流通，并且成效比这要大上十倍。就是这位伊戚希把我们党二十年之久的排泄物收集在他的肥料厂，准备给世界历史施肥。例如，他在北极星》刊登了“海尔维格”（他对“劳动原则”确实保持着柏拉图式的爱）的贺信。这家《北极星》的主编是那个败完了钱财的布龙，他是拉苹尔从布林德那里收买米的。又例如，伊戚希任命“莫泽斯·赫斯”为他的“莱茵省总督”等等。他一直念念不忘要弗莱里格拉特歌颂他，而后者丝毫不想这样做。他又通过他菜比锡的“总督”④恳请弗莱里格拉特这样做，并向他指出格·海尔维格的好榜样。但愿他知道，弗莱里格拉特和我对这次新的谋害是怎样嘲笑的啊！ “伊戚希啊，伊戚希，是什么迷了你的心窍， ①卡·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到余价值理论。一一编者注围拉萨尔。一一编者注 ①赫斯。一—一编者注 ==========第378页========== 20L,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8月15日) 365 你同海尔维格、赫斯结成知交” 这里的庸人们对泰晤士报》十分恼火，因为这家报纸在同盟派公债问题上骗得他们昏头转向。现在这些俗物该明白了，正如科贝特早已揭露的，泰晤士报》不过是一家“商业企业”，只要决算对它有利，它对决算是怎样作出的毫不介意。“《泰晤士报》的这些家伙，例如，詹·斯宾斯据《里士满消息报》说，“这个人已经得了硬币”)所得的公债券，一部分没有花钱，一部分是按照票面价格打了对折。他们靠广告把行情抬高到一百零五，做了一笔很不坏的买卖。 我认为美国首先努力占领余下的港口，如查理斯顿、谋比耳等，是非常重要的，因为美国每天都可能同布斯特拉巴发生冲突。这个当上了皇帝的托尔梅斯河的拉萃里耳奥现在不仅是在讽刺他的伯父①，而且也在讽刺他自己。因为墨西哥的“全民投票”不仅对那次使他本人成为法因人的全民投票是极好的讽刺，而且对那次使尼斯和萨瓦归属法国的全民投票也是极好的讽刺。我认为，他无疑会因墨西哥的问题招致毁灭，如果他在此以前不被绞死的话。 波兰事件就是被这个布斯特拉巴和他的阴谋对查尔托雷斯基派造成的影响完全搞坏了。拉品斯基上校同巴枯宁一起漂流，在瑞典海岸被帕麦斯顿很妙地阻拦住6以后，几天以前回米了，他对华沙、伦敦、巴黎各委员会完全处于波拿巴一查尔托雷斯基的影响下，牢骚满腹。 我们的祖国显得十分可怜。没有外部的鞭挞，对这些狗东西是 ①拿破仑第一·一—一编者注 ==========第379页========== 366 20L,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8月15日) 无可奈何的 顺便告诉你，自从你论英国的著作①出版以来，到现在才终于出现了“童工调查委员会”第二号报告。从报告中看出，通过工厂法从某些工业部门排除的一切残暴行为都更加穷凶极恶地扑向自由领域。全部报告都出来以后，就可以给你的著作作一个极好的补充。 向龚佩尔特祝贺。他过去总是担心婚后没有孩子。 博尔夏特长的那身肉，看来不适合他的牧师职位。他会引起其他所有犹太女人的忌妒。 鲁普斯回来没有？如果回来了，请代我向他衷心问好。我是多么想同你在这里过两天，聊聊天，喝喝酒。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聚会了。 祝好。 你的卡・马・ 我已经给“彼”复过信了。顺便告诉你，我在英困博物馆发现的珍品中有这样一件： 真正的发明，或德回首先作出的贡就，不是象某个诽谤者《一个英国人》以怀疑的态度低毁的那样是靠了酒，而是靠了精神和身体的力量，并由它传播于世界其他各地》。作者米哈埃尔·迈尔，1619年法兰克福版。 德国的发明和贡献是：“罗马的帝号、火药、印刷术、宗教改革、泰奥弗腊斯特·帕腊策耳斯发明的药物、罗曾克雷茨派的秘密 一一在政治、战争、文学、神学、医学、化学等方面的发明”。 ①弗·思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一编者注 ==========第380页========== 20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3年9月12日) 367 20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3年9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我的全家人回来已经有十天左右了。小燕妮身体恢复得很好，也不咳嗽了。她现在在家里洗海水浴，即用摻海盐的水洗浴。我每天早晨也在家洗浴，大约已有两个月了。从头到脚用冷水淋洗，从那时候起，我觉得身体好些。 我在这里结识了一个最有趣的人物拉品斯基上校。无疑，他是我至今所结识的人中最机智的波兰人，而且是个实干家。虽然从举止和语言说他是法国人，但是他完全同情德因人。他只承认有种族斗争而不承认有民族斗争。他仇视所有的东方人，并且不偏不倚地把俄罗斯人、土耳其人、希腊人、阿尔明尼亚人等等统统列为东方人。有一段时期他在这里同乌尔卡尔特交往，而现在不仅称他为“骗子”，而且甚至完全不公道地怀疑他是否正直。 乌尔卡尔特和拉品斯基在英国所炫示的那两个“切尔克西亚”公爵，都是奴才。拉品斯基断言乌尔卡尔特受扎莫伊斯基的愚弄，而这个人自己又是帕麦斯顿的工具，因而间接地是俄因大使馆的工具。他说他虽然生米是个天主教徒，但是他（拉品斯基）非常怀疑乌尔卡尔特和英因天主教主教们之间的关系。当需要“行动”的时候，一例如，装备波兰军团以侵入切尔克西亚的领土（拉品斯基也认为这是最好的牵制行动)一一乌尔卡尔特在扎莫伊斯基的影 ==========第381页========== 368 20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9月12日) 响下对此拒绝协助。总之，他只能“空谈”。他是个“撒谎大家”，而这位拉品斯基)特别不能饶恕他的是：他不事先征询他（拉品斯基)的意见，就使他成为他的撒谎的同伙人。据说，在切尔克西亚没有一个人知道乌尔卡尔特，他不懂邦里的话，在那里只逗留过二十 四小时。拉品斯基为了说明乌尔卡尔特的幻想，举出一件事实作为例子：乌尔卡尔特向他吹嘘过，说是他（乌尔卡尔特）击溃了英因的宪章运动！ 在华沙又对国民政府进行了清洗。由于波拿巴一帕麦斯顿的阴谋，查尔托雷斯基派偷偷钻进这个政府。其中三个人现在被刺杀，其余的人暂时也被吓住了。（查尔托雷斯基派中为首的是梅林斯基)。从康斯坦丁大公本人接受国民政府出国护照的情况可以看出，因民政府有多大的力量。据拉品斯基说，赫尔岑和巴枯宁完全泄了气，因为俄罗斯人只要擦伤一点皮，就仍然变成了鞑靼人。 巴枯宁变成了一个怪物，长了一大堆肉和油：行动很困难。此外，他疯狂地猜忌他的十七岁的波兰女人，她是因为同情他的殉道精神而在西伯利亚嫁给他的。现在他在瑞典，同芬兰人一起制造“革命”。 拉品斯基说，对波兰农民这个“自古以米的反动暴徒”在最初时期只好不去触动。但是，现在他们已经成熟，人人一定会响应政府号召举行起义。 照他的话说，要是没有奥地利，运动早就毁灭了，而且如果奥地利认真封锁边界，起义在三星期内就会完蛋。但是奥地利在对波兰人干某种卑那勾当。弗兰茨·约瑟夫仅仅因为绝望才去法兰克 ①看来是指马耶夫斯基。一一编者注 ==========第382页========== 203思格斯致马克思(1863年11月24日) 369 福，他知道俄因、塞尔维亚、罗马尼亚、意大利、法因、匈牙利和普鲁士的炸弹在威胁着他，而且据说也是由于这个原因，教皇①公布了他的最近关于保护波兰的信件。0 拉品斯基告诉我，丝毫也用不着怀疑，不仅是班迪亚，而且还有施泰因、图尔、克拉普卡和科苏特都同俄因有协议。 他目前在伦敦的目的，是要建立一个哪怕只有二百人的德国军团，这个军团将打着黑、红、黄三色旗1去反对波兰的俄国人，一方面是为了“微怒”法因人，另一方面是为了看看，是否有什么办法可以使在德因的德国人觉醒过来。 所缺的是钱。因此他们在这里试图利用德因的一些协会等团体。你比别人更知道在曼彻斯特这方面是否能有所作为。事情本身是极好的 向鲁普斯问好：告诉他，他给埃卡留斯的信我已寄出。 你的卡・马・ 203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3年11月24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既然你夫人没有给我一点消息，那我希望你已经好些，你的脓疮也已痊愈。你只要继续喝酒、吃肉就行了一一这是最主要的事。 ①庇护九世。一一编者注 ==========第383页========== 370 203思格斯致马克思(1863年11月24日) 近来晚上在办事处里被打扰得很厉害，而那里是我能进行私人通讯的唯一的地方。要不是这样，我早就给你写信了。 德国情况危急。丹麦事件2一方面来得不是时候，另一方面只能加速危机。可笑的是：英因的报刊多年米坚持说，什列斯维希霍尔施坦问题十分混乱，如邓德里厄里所说的，“没有一个人能够了解”，而现在却突然发现，这问题十分简单清楚。其实英因报刊的招供对我们米说已经足够了。但是1852年的议定书是俄国多么巧妙的一击啊！只看愚猛的《自由新闻》，我实在无法弄清问题的实质，这些蠢驴有本事把随便什么东西弄得杂乱无章，甚至邓德里厄里本人也望尘莫及。普鲁士和奥地利曾在这个议定书上签字，这是不可名状的卑那行为，他们对此将以血来偿还。 现在王位继承的全部问题在于：这个奥古斯滕堡人①的母亲并非皇族，这一点是否妨碍他成为继承人。这也是十分可笑的。 在普鲁士，俾斯麦的骄横做法看米还是有所收敛。否定地方官在选举中的不法行为和废除出版法是重大的征兆。我认为他们只是为了跳得更远才后退的。拉萨尔在出版问题的辩论中也起了 一些作用。瓦盖纳使人难堪地（对他的默不作声的同盟者拉萨尔而言)引用了拉萨尔对自由派报刊的意见为出版法辩护。结果招致微耳和与格奈斯特的哄笑和戏谑。拉苹尔彻底毁坏了自己的运动，但是，当然这并不妨碍他重新再干。这头蠢驴现在真该从宣言》②里好好学一学，在这种时候应该怎样对待资产阶级。 向你的夫人和女孩子们问好。 你的弗·恩· ①奥古斯摩堡，弗里德里希。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共产党宣言》。一编者注 ==========第384页========== 20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12月2日) 371 20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3年12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两小时前接到我母亲去世的电报。命运向我们家要一个人。我自己已经一只脚踏进坟墓了。在现在情况下，我无论如何暂时比老人更有用点。 为了处理遗产问题，我必须去特利尔。我原来很怀疑，艾伦是否允许我去，因为我在三天前才开始每天散步半小时以恢复健康。 可是，艾伦给我两大瓶药，认为我这次出门甚至是有益的。伤口还在化脓，不过在整个旅途中帮我换药的好心人有的是。 请即刻寄点路费给我，使我能马上启程去特利尔。祝好。 你的卡・马・ 205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3年12月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供你去特利尔之需，附上五英镑银行券两张(U/016055和 ==========第385页========== 372 20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3年12月3日) 56,共十英镑，注明曼彻斯特，1863年1月13日)。希望祖因同胞对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的热情不致使你此行太扫兴。对这整个问题，我己经仔细研究过，并且得出以下的结论： (①)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理论是无稻之谈： (2)在霍尔施坦问题上，奥古斯滕堡人①看米真是对了： (3)至于什列斯维希，很难说继承权应该属于谁，一一但是，如果一般说男系有什么权利的话，只能以丹麦的封地藩臣的身分出现： (4)伦敦议定书无疑对丹麦是有效的，不过完全不适用于什列斯维希和霍尔施坦，因为没有向邦里各阶层的代表谘询过： ()德国人对什列斯维希的权利仅仅限于南部，因为那里从民族构成和所表现的自由意志来看是德意志的：因而，什列斯维希应该加以划分： (6)目前德因解放各公国的唯一机会就是：援助波兰，同俄国开战。那时，路易一拿破仑就会成为我们顺从的仆人，瑞典立即会投入我们的怀抱，而英国，即帕姆③，就会陷于瘫痪：那时我们就能无阻碍地从丹麦取得我们所要的一切。 这是我的看法。如果你在德国能找到一个出版商，我就打算写本小册子来进一步阐述。“当然，我要署自己的名字。你认为怎样？ 鲁普斯好一些了，但还不稳定。衷心问候你们全家。又看到你的爪子写的信，非常高兴。 你的弗·恩・ ①奥古斯楼堡，弗里德里希。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70页.一一编者注国帕麦斯顿。一一编者注 ==========第386页========== 206马克思致思格斯(1863年12月4日) 373 20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3年12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非常感谢你寄来的十英镑，还有后来寄到的波尔图酒。它对我产生了奇效。除葡萄酒以外，我每天到今天为止)要灌一夸脱半的最烈性的伦敦黑啤酒。我看，写起小说米倒是不坏的题材。从前面看，这人享用波尔图酒、波尔多酒、黑啤酒和大块大块的肉，把这些装进自己的“体内”，是个纵酒作乐的家伙。从后面看呢，在背上 在“体外”，长着一个可恶的痈。假如魔鬼同谁约定，答应在这样的情况下飨以美食，那就让魔鬼自己见鬼去吧。不过，我的头部还很虚弱，两膝领抖，但是，希望我这次出门会消除这些现象。小杜西①讲到这种“体外”之物时说：“这不也是你自己的肉吗”艾伦医生对我的态度怎么颂扬都不过分。他谈到手术时声称，德因的哲学家们总是坚持不变的。 关于“海水环绕的”②地方，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见。显然，整个继承权问题只有外交上的意义。至于丹麦，我认为，既然俄因军舰在丹麦因会表决时对它进行威胁，那丹麦对伦敦条约就不承担义务。附上乌尔卡尔特派的谬论，即鲁·施拉姆的谬论③，以及丹 ①爱琳鄉·马克思。一—一编者注 ②“海水环绕的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是184好一1850年流行的一首德国爱国歌曲中的歌词。一一编者注 画鲁·塘拉姆《一八四八年的红旗和一八六三年的黑白旗。一编者注 ==========第387页========== 374 20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3年12月22日) 麦的抨击性小册子，这本书起码有两点是很有趣的：(1)关于作为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运动发难者的好汉们：(2)关于霍尔施坦农民的状况。 在今天的泰晤士报》上，在“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这一栏，你会看到图迪希乌姆博士的一篇东西，是胡诌德国历史的典型。 我一定能够在德国给你找到出版商，你马上就着手写吧！我一到特利尔，就给你写封短信。我还必须绕到荷兰去一下，因为我的表舅①是我的大债主。如祝好。 你的卡・马・ 可不要去微怒丹麦人。他们应该明白，在对俄关系上，德因人和斯堪的那维亚人的利害是一致的，而且对他们自己来说，最有利的就是让德意志成分分离出去。 20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3年12月22日于扎耳特博默耳 亲爱的恩格斯： 你从地址可以看出我又到了荷兰，我是昨天安抵这里的。在特利尔，我母亲遗下的票据和什物都加封了，现在还不能启封，因为 ①菜昂·菲力浦斯。一编者注 ==========第388页========== 20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3年12月22日) 375 荷兰委托书仍然没有到达，还要经过极繁琐的公文手续。我给特利尔法院留下了给我妹夫康拉第的委托书，就到这里的“总司令部”米了，因为，第一，绝大部分财产在我表舅手中，第二，他是遗嘱执行人。但是我要得到我的那份钱，至少还要五六个星期。而1864年1月10日我妻子要付给肉商一笔十英镑的账（是期票），如果你能照顾一下，我将很高兴。 我的痈已经完全好了，但是背上因为生了疖子还得受很多苦，摩如昨天我就整夜没有合眼，而我从美因河畔法兰克福米到这里，由于旅途劳累，本米应该美美地睡一觉的。我的表妹夫①是这里唯 一的医生和市医官，所以我不会缺医少药。 在整个莱茵省，从特利尔到美因河畔法兰克福，从这里再经吉森到科伦，一直到荷兰的边界，我只听到对普鲁士人的咒骂。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主义很少，少极了。而且总是被看作“普鲁士的诡计”。 在法兰克福（在邦里我必须探望两个老姑母2）我只停留了一天，因此，一个书商也没有见面。不过我同一个熟人谈了，他（受我委托同一个书商商谈后)会写信到这里米向我说的。 如果你现在在写你的小册子③，最好补充一些事件，也别忘了写上普鲁士政府、进步党人和1815年以米真正怙恶不悛的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骗子们的一连串丑事。 祝好。 你的卡・马・ ①罕羽达·菲力浦斯的丈夫阿·范·安罗伊。一编者注 ②巴贝塔·布吕姆和艾丝苔·科泽耳。一一编者注国见本卷第372页.一编者注 ==========第389页========== 376 20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3年12月27日) 给我写几行来。我的地址：荷兰扎耳特博默耳，菜昂·菲力浦斯先生转交卡尔·马克思 一个狂人叫道：“你不是北方佬…从你一来，我就观察着你。在盎格鲁撒克逊人身上有牛和狼的成分，而在你的身上有猴和狗的成分.你怕自由，你不知所云，你讲空话。你是法国人”（爱德华·拉布累《美回的巴黎》第195-196页。)(1863年巴黎版.) 20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3年12月27日于扎耳特博默耳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上星期三我写信给你，谈到我又生了疖子和那“痛苦度过的 一夜。第二天，范·安罗伊医生发现，在疖子旁边又长了一个可恶 的痈，恰好长在原先那一个的下面。从那时起一一姑且不谈这次发现使我在精神上留下的不愉快印象—一我一直经受着刷剧烈的疼痛，特别是在夜里。我表舅①，这个非常出色的老头，亲自给我贴膏药和上泥罨剂，而我的那位长着一对厉害的黑眼睛的、可爱而伶俐的表妹②，无微不至地关怀我和照顾我。然而，在这种情况下我很想回家，不过由于我的身体状况，这一点暂且连想都不用想。医生向我展示了愉快的前景：由于这种讨厌的病是慢性的，所以我将带痛消磨掉1月份的大部分时间。什么时候我的健康状况允许我去 ①菜品·菲力浦斯。一一编者注 ②南尼达·菲力浦斯。一编者注 ==========第390页========== 20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3年12月27日) 377 伦敦，这由他决定。我背上的第二个坏东西，目前远没有象在伦敦生的第一个那样厉害。我还能写信，你就可以看出来了。 我已经有两个半月不抽烟了，我想未必会马上再抽。 如果有人想对政治感到厌恶，那就必须每天吞服荷兰小报提供给读者的那种电讯丸药。 同时，一出大戏将要演出，它一开场就将是维护“合法”公爵①的运动，大吵大嚷地要求得到第三十六个国君，这对德国米说未免可笑。8 邦群在美因河畔法兰克福聚会、着了议会迷的狗东西们，不加讨论就否决了波兹南的一个德因人提出的决议案，在这个决议案中对德俄关系问题的实质作了很明智的论述。 致新年的良好祝愿，并代向鲁普斯致同样的祝愿。 你的卡・马・ 附言：顺便提一下，我的表妹同这里所有的“女士们”一样有一本相片簿，我已答应帮她收集相片，我也答应帮她搞一张你的相片。因此，如果你手头有相片的话，请你随信附米，我希望你终于会写信到这里来。 又及：刚准备把给你的信封上，医生就进米了，二话不说，又给我动了手术。一眨眼工夫手术就做完了，现在事情会很顺利。 ①奥古斯楼堡，弗里德里希。一编者注 ==========第391页========== 378 1864年 209 恩格斯致马克思扎耳特博默耳 1864年1月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圣诞节的多次痛饮，弄得我完全不能搞业务，所以无法较早地给你回信。幸而现在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现在就把上次所说的钱寄给你的夫人。①其次，我十分高兴，你第二个痛动了手术，因而也就度过了这最后的危机。由于这件没有意思的事，你一定会弄得非常消瘦。 什列斯维希一蛋尔施坦问题又变得非常复杂了。如果象我所设想的那样，在春季爆发战争，那末对抗我们的将有丹麦、瑞典、法国和意大利，可能还有英因。在匈牙利和波兰，普隆一普隆主义非常盛行，因为它早就由科苏特推行了。我看这件事只有两种结局：(①)或者在柏林，当军队一离开，就发生革命，而在维也纳发生相应的运动，对匈牙利、可能也对波兰作一定的让步。这是最顺利的结 ①见本卷第375页.一编者注 ==========第392页========== 209思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1月3日) 379 局，在这种情况下就什么也用不着担心。但是在目前混乱的情况下，这种结局极少可能。或者(2)恢复神圣同盟，象往常那样，以瓜分波兰使它巩固起米（俄因对波兰要比对丹麦更有兴趣，另外，在缔结和约前，俄国有可能把奥地利和普鲁士控制在自己手里，因此有可能提出自己的条件)。这样，在柏林，俄因人就会取代普鲁士人充当宪兵的角色：我们就会被出卖，波拿巴也就会成为主要的人物。 在弗兰格尔统率下侵入什列斯维希的虚张声势的战争，是不能持久的。首先，丹麦的工事使头几次战役就流血过多，其次，布斯特拉巴非常需要一种得人心的战争，所以要抓住这个良机。还有什么能比神圣同盟复辟以及既是由于莱茵又是为着波兰而进行战争更为他所希望呢？何况站在他一边的有英因和意大利，还有欧洲所有的小因。 顺便谈一下。我们邦位威武的孚赫在议院里以一个激愤的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一宗德堡一奥古斯滕堡人的身分发言，同时却在《曼彻斯特卫报》写反德的文章，向泰晤士报》的英国狗东西们谄媚。是否要采取什么措施来揭露这个坏家伙？ 假如在普鲁士议院里狗东西们现在还有足够的胆量，他们就能够在六个星期内办好自己的事情。美男子威廉的答复证明，政府的确处于极端困难的境地。谁也不借出钱米，即使是高尚的海特也一样，而且他们知道，政府用强力是得不到钱的。 鲁普斯刚才到我这里米过，他向你衷心问好。致良好的祝愿并恭贺新年！ 你的弗·恩· ==========第393页========== 380 21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月20日) 21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4年1月20日于扎耳特博默耳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你看，我还一直逗留在这里，而且“我要向您多说一些”，事实上我又不能走了。这是一种真正基督教式的阴险的疾病。当你的信寄到的时候，我还庆幸自己的旧伤口治好了，但是就在那天晚上，在左胸上方靠近颈部的地方冒出了一个大疖子，而另一个（与它相对称)长在背上。虽然这很讨厌，但是至少还不妨碍走动，我确实由表舅和表妹①陪着到莱茵河（伐耳河）对岸散过步。但是过了几天，在右腿上又出现了一个痈，歌德的诗中说： “要是骑士没有屁服，那他又怎样骑马呢② 这个箱就正好长在那个部位下面。 这是我长过的脓疮中最痛和最不便的一个，我希望它终于是这一连串中的最后一个。暂时我还不能走动，不能站，也不能坐，甚至连躺着也非常难受。你看，我亲爱的，自然界的智慧怎样在考验我。要是把这种忍时的考验赐给一个善良的基督徒，赐给西耳维奥 ·佩利科之类的人物，岂不是更合理吗？你要知道，除了屁股下面的这个痈以外，在背上出现了一个新的疖子，而胸部的那个现在刚 ①菜昂·菲力浦斯和南尼达·菲力浦斯。一一编者注 ②摘白歌德完整无缺》一诗。一一编者注 ==========第394页========== 21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4年1月20日) 381 刚开始收口，这样，我象一个其正的拉撒路（或叫拉萨尔），一下子受到四面八方的袭击。 谈到拉撤路，不禁使我想起勒南的耶稣传》。在某些方面，这简直是一部充满了泛神论的神秘主义幻想的长篇小说。这本书与它的德因前辈相比，还是具有某些长处，而且书并不太厚，所以你应该读一读。这自然是德国人研究的结果。非常值得注意。在荷兰这里，德国的神学批判的思潮非常流行，以致牧师在传教台上公开宣扬这种思潮。 我希望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的事在德国内部引起冲突。俄国非常了解自己的走卒奥地利人和普鲁士人，这可以从《彼得堡报》①敢于在这个时刻发表华沙议定书这种厚颜无耻的态度中看出米。 德意志各小邦君主十分认其地对待虚张声势的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运动。他们确实认为，德因有了他们还不够，所以德因渴望再立第三十五个王位$。 只给你写这几行，但就连这几行也费了很大的劲，因为我坐着很痛苦。但却期待你立即回信。一看到你的手笔我就振奋起米。 不要忘记附米你的相片。我已答应我的表妹2了，要是我没法叫你把相片寄来，邦她怎么会相信我们之间的奥列斯特和皮拉德的友谊呢？地址照旧：菜·菲力浦斯先生转交。 向你和鲁普斯问好。 你的卡・马・ ①《圣被得堡报影。一一编者注 ②南尼达·菲力浦斯。一一编者注 ==========第395页========== 382 21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2月25日) 21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4年2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暂时只写这几行，通知你我已回来了。只要天气许可，我要再到曼彻斯特去两天，亲自同你见见面，同时谈谈我的事情。 我己经完全治好了，只有在几个地方（特别是在腿的上部）最后愈合的过程还使我感到有点不方便。虽然生病，但我并没有瘦，反而胖了。的确，烟是完全不抽了。 皮佩尔突然在这里出现，是完全出乎意料的。他到这里来，是为了给他的姊妹找个地方当家庭教师。四年米他在不米梅当教员。最后一年他“吃的是民族联盟的面包”，甚至用奥古斯滕堡人①的钱去过意大利。他依然是那样一个枯燥无味的囊物。 向你和鲁普斯热情问好。 你的卡・马・ ①奥古斯楼堡，弗里德里希。一编者注 ==========第396页========== 21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3月11日) 383 21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4年B月11日]星期五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明天早上十点钟我将从这里的尤斯顿车站上车，约于下午五点到达曼彻斯特。 再等好天气是愚蠢的。 此外，在最近两星期中阻留我的是，在我身体的不同部位意外地出现了几个新的疖子。 你的摩尔 21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4年4月19日于伦敦西北区哈佛斯托克小山梅特兰公园路莫丹那别墅1号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疖病几乎一直拖延到上星期，这使我非常脑火”，只是在几天以前我才能重新工作。 4月1日愚人节的特权，这一次至少在伦敦展延到整个4月 ==========第397页========== 384 213马克思致思格斯(1864年4月19日) 份。加里波第和帕麦斯顿在伦敦的培上永远(：)不朽了。加里波第会见帕姆①，会见克兰里卡德，并且在英国的警察的赞扬声中在水品宫露面！在英因没有密探！邦迪埃拉兄弟可以在这方面谈些情 况。加里波第和“卡尔·布林德”！后面这个患脑水肿的虱子，发 挥出多么高超的妄自尊大的天才！据《推典神殿》报道，“卡尔·布林德先生参加了莎士比亚委员会”！可是这个家伙对莎士比亚一窍不通。我不得不竭力反对，而且看米我完全失去了维贝尔的尊墩。因为工人协会（在维贝尔的怂恿下）想要我写一篇致加里波第的欢迎词，然后同代表团一起去见他。我断然拒绝了。 你什么时候到这里米？全家都盼望着见你。 会议“明天开幕，条顿人会醒悟过来的。科勒特请我在星期四接待他，同时给我寄来了一大批关于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一劳恩堡的臭事的德文著作。因此，明天我必须认真地研究这些讨厌的材料，以便准备同这个能背诵全部系谱等等的家伙谈话。你大概已经注意到，可怜的迪斯累里竭力想使帕麦斯顿不必花力气在即将到米的会议上去答复奥斯本和金累克关于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问题的质问。昨天迪斯累里宣称，他将提出先决问题。两三年来，他总是在一切严重的事件（例如，阿富汗事件）中帮老帕麦斯顿摆脱困境。 加里波第可怜（也就是说愚蠢）到什么程度，一一其实他几乎被约翰牛拥抱死了，一一你可以从下面的事实中看出来，自然这件事大家还不太知道。 ①帕麦斯顿。一一编者注 ②钓瑟夫·瓦伦亭·维贝尔。一一编者注国伦敦德意志工人教育协会。一编者注 ==========第398页========== 21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4月29日) 385 在布鲁塞尔革命者的秘密会议(1863年9月)上一一加里波第是名义上的领袖一曾经议决，加里波第应去伦敦，但要化名，以便使这个城市措手不及。然后，他应该最坚决地出米捍卫波兰。可是他没有这样做，却同帕姆亲密无间！莎士比亚在特洛埃勒斯和克蕾雪达》①中说：“我宁愿做一只羊身上的虱子，也不愿做这么 一个没有头脑的勇士”。 向鲁普斯和莉希2衷心问好。 你的卡・马・ 小燕妮还在咳嗽，但我看好多了。新居确实使她很兴奋。 214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4年4月2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希望你还是终于摆脱了疖病。在这期间，鲁普斯受风湿性头痛之苦达到极点，你还在这里的时候，他就发病了，从那以后，头痛不但没有间断，反而越来越厉害，所以已经有几个星期没有好好睡觉了。他只好又在床上躺几天，而博尔瓦特这头猪对这种病不采取任何办法，却用秋水仙去治疗他脚上轻微的痛风病（这个病现在一 ①莎士比亚特洛埃勒斯和克蓄雪达第三蓦第三场。一一编者注 ②莉希·白恩士。一编者注 ④见本卷第383页.一一编者注 ==========第399页========== 386 21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4月29日) 点也不使他烦恼，倒是头痛和失眠确实危害着他)，根本没有间或给他一点点鸦片。这个问题我同鲁普斯相当严肃地谈过几次，但是你知道，这没有多大用。他认为他欠着博尔夏特的人情，这样也就没有办法了。这个庸医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在前天给他放了十盎斯的血！今晚我将再到鲁普斯那里去，看看情况怎么样。大约三星期前，我的风湿病也剧烈发作，呼吸肌非常疼痛，但是龚佩尔特在二 十四小时内就把它治好了。 加里波第之行得到了应有的结局。伦敦的名流细心地观察了他整整一星期之后，就把他撵走了，用的方法十分妙，而且纯粹是英国式的。给英因的责族当了九天的怪物，然后被赶出门外，除了加里波第以外，这对谁米说都会是致命的，而对加里波第来说也是奇耻大辱。他们把他当作纯粹的浪漫主义者看待。这个人怎么会这样做，怎么会愚蠢到把这些邓德里厄里看作英国的人民。不管怎样，谁要是现在还不明白这位先生的纯属资产阶级的特性，那他就什么也不会明白了。因为对英国报刊表示尊敬，也许比对警察卑躬屈节还坏。但是退场，退场是上策。 我们的朋友俾斯麦也是一个明星。其可以说：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成为苏路克的①。起初他模仿波拿巴对报刊提出警告，而现在却把勇敢的军士威廉派往什列斯维希，以便迫使人民投票赞成和普鲁士合并。显然，这头蠢驴以为，萨瓦和尼斯多不胜数，俯拾皆是。不过，《日报》完全正确地指出，在占领杜佩尔以后，普鲁士的反动报刊是邦样欢欣鼓舞，而且这些家伙又是那样趾高气扬，以致人们可以确有把握地预见到，这帮人很 ①套用雨果的小册子《小拿破仑》中的话。一一编者注 ==========第400页========== 21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4月29日) 387 快就要彻底垮台。 普鲁士军队的这种强攻的确使我感到惊奇。攻击是用四个旅(二十四个营)对丹麦的四个旅（十六个营）进行的：就这种强攻米说，这在数量上根本不占显著的优势。诚然，丹麦军队被大炮的火力大大削弱，但俄军在塞瓦斯托波尔的情况也是如此，而且更为严重。可是普军在二十分钟内就占领了第一批六个堡垒，接着又在两小时内一一注意，没有命令，因为那位勇敢的亲王①想以此为满足 一占领了整个半岛②，包括桥头堡在内，并且使大约一万六千名丹麦军队损失了五千人，这些比人们对他们所预期的要多。不过，你记得，我一直认为普鲁士的火器一无论是枪还是炮一是世界上最好的，这一点现在已被证实。然而会议马上就会表明，普鲁士的外交家都是些什么样的傀儡。他们夹在俄罗斯、布斯特拉巴和帕麦斯顿中间，并且依据俾斯麦的“伟大的”政策，用不了多久，他们的傲慢气焰必定会受到打击。线怎么办呢？从国库里取出的 二千二百万，以及通过铁路贷款弄到的六百万，都已经花光了，以后又怎么办呢？ 我很快会在一个星期五的晚上突然到你那里去，当然，我事先会写信告诉你。 请尽快回信，并向全家问好。 你的弗·恩・ ①弗里德里希·卡尔。一编者注 ②日德兰。—一编者注 ==========第401页========== 388 215思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5月1日) 215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4年5月1日星期日下午 六点五十分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刚从鲁普斯那里回来，龚佩尔特和博尔瓦特也在他那里。他们在诊断上意见不一致，但是这在现在并没有意义，因为问题在于首先恢复他的体力，在这方面龚佩尔特立即果断地采取了措施。关于波尔图酒，昨天我又问过博尔夏特，但是他认为既然鲁普斯有些头晕，最好不要给他波尔图酒，还在今天早晨他就提出给他用斑蝥硬膏！今天每隔两小时就给鲁普斯喝一杯香槟酒，此外，在夜里，在给他喝香槟酒的间隔里，还要给他喝糁有肉汁的白兰地。要知道，博尔夏特这个狗东西早在星期三就给他放了十盎斯的血！总之，情况十分严重，因为不管哪一种诊断是正确的，两种都同样不妙。博尔夏特的诊断是脑膜炎，是有渗出倾向的脑膜发炎。今晨龚佩尔特还未能作出诊断，但是他认为，除了上面所说的以外，还可能是尿毒症（由于肾脏功能减退，尿渗入血液）或者是贫血症兼神经系统局部损坏。因为在会诊后他还要出诊一次，我没有能同他详谈： 一知道他的意见，我就立即写信给你。 你明天能不能到这里米几天？我非常希望你能米。我预料我在这星期将非常忙，因为我们两人当中总要有一个人每天同医生见上两次面，并且料理医生嘱附的一切事情。而且除此以外，我也 ==========第402页========== 216思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5月2日) 389 总是十分乐意你米的。如果你能来，你就从上车的车站打电报给我，地址是：圣玛丽街南门街7号：这只需要花一先令。 为了迫使博尔夏特答应会诊，我昨天不得不告诉他，你同我一样信任龚佩尔特，如果我不请龚佩尔特来会诊，那一旦鲁普斯死了，你是永远也不能原谅我的。这使他非常不愉快，但是我们决不容许为了这个坏蛋的虚荣而让鲁普斯被杀害。 你的弗·恩· 216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4年5月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鲁普斯的病情日益恶化。他处于昏迷状态中，昏迷的时间越米越长。去探望他的人，他还很清楚地认识，但是有时语无伦次，只有在服了足量的兴奋剂以后，才有清醒的时刻。但是，就连这种时刻，也越来越僧懂，越米越短促了。龚佩尔特已经认为没有多大希望：他诊断是脑软化，病因是脑充血所造成的持续不断的头痛以及与此有关的失眠。至于博尔夏特所谓的脑膜炎，再也不提了，他同意龚佩尔特的诊断，而且凡是龚佩尔特所提议的，他一概照办，但是他对这种头痛的起因，似乎没有十分清晰的看法。 鲁普斯处于这种昏迷状态，只有用兴奋剂才能使他清醒过米，这样每过一天，自然都会使他的病情恶化一步，如果最近三四天再不好转，这个可怜的人就会因虚弱或脑溢血而死去，即使能活下 ==========第403页========== 390 217,思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5月2日) 米，也会成为白痴。二者必居其一，死或者痴呆，这太可怕了。龚佩尔特谈到自己的同行自然十分谨慎，但是我很清楚，如果鲁普斯的头痛能得到正确治疗，特别是如果能设法使他安睡，那他本来可以得救。但是一直到上星期四，在失眠拖了五个星期之后，博尔夏特才给他一点鸦片。加上星期三又放了血！他在这段时间里老是把他当痛风病治，除了秋水仙之类的药，什么也没有给。直到失掉了知觉，才使他不得不认真考虑起来。 明天早上九点再次会诊，我也要到邦里去看看情况。博尔夏特想给他找个护士。但愿这个可怜的人能摆脱灾难！ 你的弗·恩· 217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4年5月2日]星期一晚八点三十分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马克思： 鲁普斯的病情迅速恶化。他出现了幻觉，经常从床上跳起来等等。我们缺少一个人看守他，防止他使自己受伤。这里只有一个职业护士，但他也没有空。诚然，博尔夏特能从附近的疯人院里找到这样的人，但是眼前既然还没有失去康复的最后希望，他不愿找这种人，免得以后传出有损于鲁普斯的流言。所以他问起，你心目中有没有一个可靠的人，他不必是职业护士，甚至不是护士更好，只要他不睡觉、能照嘱附的去做一如有这方面可靠的人，你明天马 ==========第404页========== 21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5月23日) 391 上把他送来：现在我们只保证到明天，拖延就有危险。如果找到了这样的人，请立即让他去找博尔夏特，地址是：曼彻斯特腊兴路。 如果你那里没有人，博尔夏特请你立即于明天早上打电报给他（花一先令），以便让他和龚佩尔特知道，是否需要在这里另找他人a 关于这件事，我刚才打了一个电报给你，为了使电报容易明白，又寄上这封信。 你的弗·恩・ 21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领取威廉：沃尔弗遗赠的谩产的委托书① 1864年5月23日于伦敦西北区哈佛斯托克小山梅特兰公园路莫丹那别墅1号 兹委托您，作为我的全权代表，采取一切必要的步骤，米执行我们共同的朋友威廉·沃尔弗的遗志。 哲学博士卡尔·马克思 在信封上写的是] 曼彻斯特牛津街特隆克利夫小林坊6号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先生收 ①见本卷第652一657页.一编者注 ==========第405页========== 392 21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5月26日) 21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4年5月26日星期四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使我感到十分惊“喜”的是，今晨发现在我胸部又有两个“可敞的疖子（昨夜我就不能入睡了）。请问一下龚佩尔特，我该怎么办。我现在不愿服铁剂，因为我本来血就往头部涌。我也不想去找艾伦，因为我最怕又开始一次正规的治疗，这在目前会妨碍我的工作，而我却必须最终结束这个工作。别人从外表看总说我健康，相反，我一直感到有点不舒服，而且我在分析比较困难的问题时总要费很大的劲，看来也是由于这种非合适感觉。请原谅我用斯宾诺莎的这个术语。我们的可怜的鲁普斯的书籍寄到伦敦米了吗？？书没有寄到使我感到不安，因为—一如果我理解得正确的话—一你的货栈管理员本应在星期四（上星期四）就把书寄出了。 格兰特的军事行动你怎么看？泰晤士报》自然只赞扬李在退却后面隐藏的战略。3杜西①今天早上说：“我说，它准认为这是够精的。”我最希望的是巴特勒成功。如果他先攻入里士满，那就有无可估量的意义。如果格兰特不得不退却，那就相了，但是我认为，他知道自己所干的事情。无论如何，向肯塔基州、维克斯堡的第一次进军以及布莱格在田纳西州所受到的打击，都应该归功于他。 ①爱琳螂·马克思。一编者注 ==========第406页========== 22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5月30日) 393 附上琼斯的便条，你可以为此改天邀请他3。向你全家问好。 你的卡·马・ 220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4年5月30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书还没有寄出，酒也没有寄：所有东西将一起寄走。博尔夏特那里和律师那里都没有任何消息：后天我去找律师，把委托书交给他①。 龚佩尔特认为，布子如果只是旧疖子的余毒，那就不用再管它了。同他还谈到小燕妮。他说，据他看米，这种情况象是贫血症。有这种病时，常常突然发生由血液循环的障碍所引起的胸部气喘性郁闷。凡发生这种情况时，他主张只采用一般的办法一一他认为不需要对艾伦的治疗再补充什么，似乎他认为这种病并不很严重。 弗吉尼亚战局又具有悬而不决的性质，确切些说，具有在这个地区难于使事情完全得到解决的性质。我认为从苏格兰传来的消息没有多大意义，仅仅表明一星期的霍雨使李不至于连吃索尔费里诺那样的败仗而已。而这对他来说却大有好处。要是再有两次 ①见本卷第391页。一编者注 ==========第407页========== 394 22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5月30日) 这样的战役，他那支每晚被迫退却到新阵地的军队必将陷入非常恶劣的境地，而且未必能在里士满前面的任何地方再站住脚。格兰特无疑也因这次暂息而得到了一点好处，但不会有这么大。他们现在得到的增援没有多大价值。但是如果李很快撒退到里士满，我不会感到惊奇。那时在那里就会发生一场决战。 俾斯麦看米极其走运：好象会签订奥古斯滕堡和约。我还完全不能理解这种情况，但是今天《晨邮报》上一篇极其惊人的文章向我证明了这点。（文章中说什么，什列斯维希应该分割，而埃德尔应该作为丹属什列斯维希和德属什列斯维希之间的新疆界！)尽管这一切看起来好象真有道理，但是我还是不相信俄因人会这样轻易地放弃他们在1851一1852年所取得的一切成就3”，何况对他们米说，还看不出有什么等价物。 看了你邦本弗朗克尔的书，我钻到算术中去了：从许多明显的数字上的刊误未加改正这一点来看，你对它大概很不关心。个别地方十分精彩。但算术的应用部分却写得非常拙劣和肤浅，在任何一个德国学校里都可以找到更好的教材。甚至我还怀疑，只用数字(完全不用代数，实际上也假定读者不具备初等代数的知识)以初等方式来陈述诸如根、幂、级数、对数之类的东西是否方便。不管怎样好地利用数字例题米说明，我总觉得这里仅限于用数字，不如用α+b作简单的代数说明米得清楚，这是因为用一般的代数式子更为简单明了，而这里不用一般的代数式子也是不行的。的确，这正是有损于道地的数学家们尊严的那部分代数学。 丹麦的报纸明天寄给你。根据这些报纸的报道，在日德兰的某些城市里普鲁士军官在执行查封命令之前，就强烈反抗：一般说米，任何地方都没有抱怨士兵，而只抱怨将军们和他们的命令。《日 ==========第408页========== 221.马克思致恐格斯(1864年6月3日) 395 报》上对英国的辱骂看来比在德国还要厉害。 除了严寒外，没有别的新情况。向你的夫人和女孩子们衷心问好。希望杜西对棉纱线感到满意。 你的弗·恩・ 221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4年6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现附上： (①)拙劣文稿一篇，这是凯特贝尼这头蠢驴今天从布鲁塞尔按印刷品寄给我的： (2)莱茵报》的剪报，上有埃尔斯纳写的一篇哀悼鲁普斯的文章，埃尔斯纳现在是布勒斯劳报》的编辑之一，《菜茵报》是从该报转载这篇文章的 (3)莱茵报》的另一页剪报，请你注意封建社会主义》这篇文章。列 (4)一个姓克林格斯的人从佐林根寄给一个姓莫尔的一封信。为了使你看懂这封信，告诉你以下的情况：莫尔（另外还有他的一个同伴2)是佐林根的一个工人，他（同刚才提到的邦个同伴一起）逃避了四个月的监禁（去年拉萨尔的演说造成的后果）。克林格斯 ①爱琳螂·马克思。一一编者注 ②梅耳希奥尔。一编者注 ==========第409页========== 396 22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6月3日) 也是工人，是伊戚希男爵在佐林根的全权代表。蜘 这两个逃出米的佐林根人来看过我，向我叙述了他们对伊戚希的热情，并且讲到伊戚希上次在佐林根的时候，工人是怎样被套上他的马车的。他们自然认为，我们俩与伊戚希是完全一致的（他上次在爱北斐特逗留的时候作了关于鲁普斯的演说)。他们告诉我，克林格斯是同盟①盟员，而且莱茵省伊戚希运动的所有工人领袖也都是同盟盟员：他们一如既往都是我们的坚决拥护者。莫尔还把克林格斯的信给我看，我问他是否同意把这封信留在我这里，以便转寄给你。他作了肯定的回答。所以不用把信退还了。自然，我没有详细向这些人说明我们和伊戚希的关系，或者确切些说，我们同他并没有关系，而只是向他们作了一点很隐约的暗示 这些人现在都流落街头。从佐林根给他们寄米五十塔勒，这里的工人协会②给他们两英镑，我们这里还要筹集一点，最好在曼彻斯特也能筹集几英镑。必须把这两个小伙子送往美因，因为工厂工人（佐林根的制刀匠等）对伦敦的手工业来说，是完全不合适的。 当我看伊戚希的《雇佣劳动和资本》③时，我不止一次地问自己：“这是怎么回”。问题是这部著作的基本原理，在我看来每一个字都很熟悉（虽然作了伊戚希式的乔装打扮），而又不是直接从《宣言》①等里面抄袭来的。正好，几天前我偶尔翻阅了我在《新菜 ①共产主义者同盟。一编者注 ②伦敦德意志工人教育协会。一一编者注 四斐·拉萨尔巴师夏·舒尔采一德里奇先生，经济的尤利安，或者：资本和劳动》。一一编者注 ①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共产党宣言。一一编者注 ==========第410页========== 22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6月3日) 397 茵报》(1849年)上发表的关于雇佣劳动和资本的一组文章，这些文章实际上是单纯地重印了我1847年在布鲁塞尔工人协会上所作的几次演讲。正是在这里，我发现了我的伊戚希的灵感的直接来源。出于我对他的特别的友谊，我将把《新菜茵报》上的所有这些东西作为注解印在我的那本书的附录里，自然要想出一个借口，丝毫不暗示伊戚希。趣他对此未必会感到高兴。 书寄到了①，酒也已经寄到，对此表示衷心感谢。杜西要我“向你致意，并且告诉你，你的棉纱线已经好一些了。” 波克罕利用埃及的“犹太人居斯”一奥本海姆的关照，挣了大约二千英镑。奥本海姆一一据波克罕自己说，他在奥本海姆邦里扮演了金字塔国家中一个小丑的角色一一一定要把波克罕留在他那里。但是欧洲人在那里大批死亡，因而波克罕宁愿从阿卜尔一海姆阿拉伯人这样叫奥本海姆)邦里偶尔接受一些委托。夏末，他将为此目的再去君士坦丁堡。 女孩子们和夫人向你衷心问候。向莉希①问好。 你的卡・马・ 顺便谈谈。朋友弗莱里格拉特自然是哪里能得到荣誉就往哪里跑。请看一看埃尔斯纳的哀悼文章①。请回忆一下哈尼在施拉姆墓前的演说。现在在纽约可以看到一本定价很贵的《革命编年 ①见本卷第392页.一一编者注 ②爱琳媒·马克思。一—一编者注画莉希·白思士。一一编者注 ④见本卷第395页.一编者注 ==========第411页========== 398 222思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6月3日) 史》，是由纽约的一个社团出版的，书中反映了自目前内战爆发以来的所有事件和文件等。好！这部编年史免费分送给大约二三十个人（包括欧洲各个图书馆），其中有：英国女王、约·斯·穆勒、科布顿、布菜特以及弗莱里格拉特。弗菜里格拉特将这件事告诉了我，并说，美因佬“使他非常高兴，并且向他表示敬意”，他把随书寄米的信和附于信中的印就的受赠人名单给我看。我很想知道，这个好汉给美国佬做了些什么，或者他可能做什么和想做什么。但是一股的规则是：弗菜里格拉特应该代德意志民族受到尊敬，因为这位高尚的公民是如此高尚地保持中立：不过，他的确“什么也没有学会” 22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4年6月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为了郑重证实我的上一封信①，今天我可以告诉你，鲁普斯的遗嘱前天在遗嘱法院通过了，我已得到有关的证件。而且我己经出示证件让银行登记，星期一或星期二可以取到钱（不用博尔夏特帮忙，我自己完全可以做这件事)并汇给你。这笔钱大约有二百三 十英镑。我打算尽量在明天或星期一去看博尔夏特，并尽一切可能使事情从速办理。遗产税大概要交十二英镑2，这笔钱我先留下 ①见本卷第393页.一一编者注 ②原稿为：“一百二十英镑”。一编者注 ==========第412页========== 222思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6月3日) 399 来，还要留下一些钱付给律师等等。律师对我说，为了保证避免以后可能提出的各种要求，在遗嘱生效后约一个月（即从？月1日起)，必须在《官报》①、《泰晤士报》和地方报纸上接连三次刊登给不知名的债权人的通知，指明丧失权利的期限。这也会推迟一些最后清算的时间。到9月会收到交税通知（因此，在这以前这笔税款的利息不能丢掉)，然后我们必须同伍德结账，缴款，那时事情才算最后了结。 我找到了给鲁普斯照过相的那个人，他那里还保存着底片：我让他印了二十四张，现附上其中的四张，你可以给普芬德和埃卡留斯各一张，如果你还要的话，可以再给。趁这个机会，我也照了相，现把相片附上：这里大家都认为照得非常好。 《自由新闻》收到了，谢谢。可怜的科勒特在赋闲以后，现在将干什么？而那个洞悉高级外交的一切秘密的可怜的聪明人②又怎样？！ 衷心问好。疖子怎么样了？ 你的弗·恩· ①《伦敦官报影。一编者注 ②看来是指乌尔卡尔特。一编者注 ==========第413页========== 400 22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6月7日) 22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4年6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你的相片和鲁普斯的相片都收到了。鲁普斯的相片我至少还需要四张。你的相片照得很好。孩子们说，你在相片上显出一副“讨人喜欢的样子”。小燕妮原来想照张新相片，但还没有照，所以昨天给你寄去了银版相片。《日报》收到了，谢谢。 昨天收到李卜克内西的信，现附上，它在某些方面会使你感到兴趣。你应当按我寄给你的同类信件那样，把它归入档案。我立即给李卜克内西写了复信，整个说米称赞了他的做法，只是责备他在谈到打算筹办的拉萨尔的报纸时所提出的荒谬条件，即要我们参加进去：幸而现在他们已经放弃了这种打算。我向他解释说，尽管我们从策咯上考虑暂时不干涉拉萨尔的行动，但是我们无论如何不能把自己同他混在一起…这星期内，我将给他（李卜克内西)寄点钱去。这个可怜人的境况看米非常糟。他是好样的，他长期留在柏林对我们来说十分重要。 波克罕给我看了现在住在维也纳的伟大的奥尔格斯的信。奥尔格斯宣称，奥格斯堡《总汇报》的“脑软化”“获得了胜利”，“分立主义”取代“日耳曼主义”在该报占了统治地位，奥格斯堡《总汇报》的四个所有人之一对他(“伟大的奥尔格斯”)“几乎”进行了“人身侮辱”，长期以米他受到束缚，但是现在他终于出来说话了，云云。 ==========第414页========== 22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6月7日) 401 奥尔格斯真是罪有应得。这个家伙在福格特事件中对我们的所作所为是十分卑那的①。 波克罕在信中把关于开凿苏伊士运河的十分确切的、经过现场核实的详细情况告诉了我。我将给达乌德·帕沙寄去一篇关于这一情况的简讯。 至于丹麦事件，俄国人的处境十分困难。俄因人以最诱人的诺言把普鲁士引入了战争，答应只要在波兰事件中能够得到普鲁士继续不断的援助，它就可以换得占领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的美好前景。现在，美男子威廉扮演着征服者威廉的角色，要对付他，当然不能象对付他天才的前辈③那样容易。从帕麦斯顿方面来说，他的手脚由于女王①而受到束缚。俄国人和他们的帕姆想推动波拿巴去充当反对德国人的替罪羊，波拿巴自然有他装聋作哑的理由。不过，即使俄国人同普鲁士可能订有秘密条约，俄国人现在首先必须取得“德国的同情。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完全有可能“牺性”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正象叶卡特林娜二世那样，在第三次瓜分波兰时，她把目前的波兰王因让给普鲁士，宣称这是她那方面的巨大牺牲一自然，附有保留条件，即在适当时候可以收回这 一“牺牲”。俄国人现在在高加索采取非常步骤，欧洲以白痴般的冷漠态度加以观望，这一步骤几乎迫使俄国人闭眼不看另一方面在干什么，而且也使他们容易产生这种情况。镇压波兰起义和占 ①见本卷第13一16页。一一编者注 ②乌尔卡尔特。一—一编者注 ©弗里德里希一威廉四世。一编者注 ①维多利亚。一一编者注®帕麦斯顿。一—一编者注 ==========第415页========== 402 224,思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6月9日) 领高加索这两件事，我认为是1815年以米最严重的欧洲事件。帕姆和波拿巴现在可以说，他们并没有白白地进行统治，如果说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战争只是为了转移德国和法因对这些重大事件的注意，那末不管伦敦会议的结局如何，这个战争对俄国人米说已经完全完成了它的任务。从李卜克内西的信中你可以看出，普鲁士自由派的报纸太怯橘了，甚至连普鲁士不断引渡波兰逃亡者这样的事实都不敢确认。俾斯麦用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事件把他们的嘴完全堵住了。 美因的消息我觉得非常好：特别使我开心的是泰晤士报》今天的社论，它要证明，格兰特总是挨打，而且由于他的失败，他可能会受到夺得里士满的“惩罚”。 祝好。 你的摩尔 224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4年6月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电报收到了，随信附上五英镑银行券的后半截。银版相片①我稍微擦了一下，现在我觉得它很好了：今晚将拿给龚佩尔特和他的夫人看 李卜克内西住在柏林对我们米说自然有十分重要的意义，这 ①见本卷第400页。一一编者注 ==========第416页========== 122斗r4i t 39-f生年.r-s火at hhr sg ①9二5说6义. 1（にh.에서 -u. 16-g以-xim.tM(u. ( a 5 HMA.い Rwe2达4ef 44i 1w,-wg-小. +nLm畔on Lozd-le 、oT or 23、6어서)4 09外 马克思1864年6月写的威摩·沃尔弗的简历391 ==========第417页========== 马克思1S64年6月写的威廉·沃尔弗的简历1 ==========第418页========== 224,思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6月9日) 405 会使我们有可能把伊戚希①打个措手不及，并且在适当的时机向工人说明我们对他所持的立场。我们无论如何必须让他留在那里，并且给予他一些帮助。你要是现在给他寄钱去，这会使他感到很大鼓舞，如果你认为有必要再这样做，那就来信告诉我，我将托你转寄给他五英镑银行券。 关于哀悼鲁普斯的文章。我们应该写点传记一类的东西：我以为会许可把它用小册子的形式在德国印出米，并附上全部议会报告。不要延误这件事情。 关于苏伊士运河现在的情况，波克罕报道了些什么？是否确实已经作出了一些成绩，可以指望很快峻工？ 我很想知道，弗吉尼亚的战事将怎样发展。双方的力量似乎仍然接近平衡，但是如果发生一点小小的意外，如果南军能够单独地击败格兰特的某一个军，那末李就又可能占上风。里士满附近的战斗就会在完全另外一种条件下进行：因为巴特勒确实比博雷加德弱，否则他是不会让自己被迫采取守势的：而且即使双方势均力敌，李在里士满和博雷加德会合后仍然比格兰特和巴特勒会合后要强些：因为李从他的营垒可以用他的全部兵力向詹姆士河任何 一岸出动，而格兰特必须分出一部分兵力（到河的南岸）。但是我希望，格兰特仍然能把他的事情干好。无论如何，这一点是确实的：在维耳德纳斯第一次会战以后，李很少表现出有在开阔地进行决战的意图，相反地，他把他的主力经常留在筑垒阵地内，只敢进行 一些短促的攻击战斗。我也喜欢格兰特的作战方法。对于这样的地形和这样的敌人，这是唯一正确的方法。 ①拉萨尔。一编者注 ==========第419页========== 406 225马克思致思格斯(1864年6月16日) 在这里要为佐林根人①募线是什么也募不到的，但是自然，我将为他们寄一点线给你。到时候，告诉我一下，你们为他们筹集了多少旅费以及这笔旅费需要多少。 大前天，我们的老希尔终于把他的钱柜交出米了，但是自然还不能完全离开办事处：每天他完全照老样子仍然到这里来，只是今天他没有米，至少上午没有米，但是午后他又忍不住米了。 问候你们大家。 你的弗·恩・ 22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4年6月16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谢谢你寄来《日报》。 为了怕忘记，在写这封信之前想先向你提个问题：我在一个比利时词源学家2邦里发现的下列一些词的对照有没有什么价值？ 梵文Wer(掩盖，保护，尊敬，敬仰，喜爱，珍爱)，形容词Wertas(优秀的，可墩的)，哥特文W airths,盎格鲁撒克逊文W eorth,英文worth,立陶宛文W erthas,阿勒曼尼亚文W erth。 梵文V ertis,拉丁文wirtus,哥特文W airthi,日耳曼文W erth。梵文wal掩盖，加固)，V alor,Value(??)。 ①莫尔和梅耳希奥尔（见本卷第395一396页）.一一编者注 ②奥·钓·夏韦试论哲学词源学羚。一一编者注 ==========第420页========== 225马克思致思格斯(1864年6月16日) 407 施特龙在这里。昨天来的。明天要再去布莱得弗德。我觉得他已大大复元了。而且也更有朝气了。 我和其他几个人在这里用自愿捐献的办法为两个佐林根人①募集的钱，只差两英镑，就可以使这两个年青人从这里乘帆船去纽约，而且到了那里也不致钱袋空空。我还让他们带个便条给雅科比医生。顺便了解一下，这个矮小的谦逊的人现在在干什么。 我收到了附上的李卜克内西的来信和从《因外消息》中弄下米的关于鲁普斯的材料”。李卜克内西现在将收到我的表示“真正的关怀”（象帕特库尔先生在他的秘密报告②中所说的）的第二封信。 看米，俄因人将以奥登堡王朝的名义为自己要求什列斯维希 一霍尔施坦，而普鲁士将为此而得到某种“补偿”。这笔交易实在太高明了。 来顿的一位荷兰东方学家多济教授，出版了一本书③，其中证明“亚伯拉罕、以撒和雅各”都是幻想的形象：以色列人是偶像祟拜者：他们在“约柜”里带的是一块“石头”：西缅的宗族（在扫罗统治期间被赶走)迁徙到麦加，在邦里造起了供奉偶像的庙宇，向石头顶礼膜拜：以斯拉从巴比伦囚禁中出米以后，编造了从创世起直到约书亚的全部传说，后来为准备改革又写了教规和教条，还论述了 一神教等等。 有人从荷兰就这样写信告诉我，而且还说这本书在当地神学家中所以引起很大的轰动，特别是因为多济是荷兰最有学问的东 ①莫尔和将耳希奥尔（见本卷第395一396页）。一一编者注 ②钓·莱·帕特库尔给莫斯科沙皇内阁的报告》。一编者注国菜·多济麦加城的以色列人》。一编者注 ==========第421页========== 408 22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7月1日) 方学家，而且又是米顿的教授！无论如何，在德国境外（勒南、克伦佐、多济等人)正发生着值得注意的反宗教运动。 孩子们向你致最衷心的问候，此外，我妻子关于她表链的事要我向你提一句。 祝好。 你的卡·马・ 把你的“私人住址”告诉我，如果星期六晚上我还要给你写些东西，就可以用这个地址。) 把厄内斯特·琼斯的地址告诉我。 22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4年7月1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我大约在两星期以前寄给你一封信①，内附李卜克内西的信等，不知你收到没有？ 埃尔斯纳还没有回音。3 我再度服药己有十米天了，此外，我今天还患一种类似流感的病。所以今天不能多写了。 ①见本卷第406一408页.一编者注 ==========第422页========== 227.马克思致恐格斯(1864年7月4日) 409 谢谢你寄米《日报》。祝好。 你的卡・马・ 22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4年7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你6月3日的米信中说，第二天就能同博尔夏特办好钱的事情。我希望了结这件事，原因有三个： (1)由于博尔夏特： (2)不知是从哪里（可能是从德因特利尔）传出的谣言，说我是继承人”。给我寄来的陈年（包括《新莱茵报》时期）老账，数目大得出奇。 (3)假如我在最近十天内有线的话，我就可以在这里的交易所赚许多钱，现在在伦敦又到了可以靠机智和少量的资金赚钱的时候了。 由于这些原因，我希望了结这件事，自然要从我的那部分钱中扣除税款和律师的报酬等。 要是你能在7月15日以前了结这一切事情，我将十分感微。请原谅我在你百忙中打扰你，但是这里牵涉到重大的利害关系。 非常感谢你清算了欠弗菜里格拉特的账①。他寄给你的那张 ①见本卷第665页.一编者注 ==========第423页========== 410 22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7月4日) 相片，是不是就是小燕妮的相片簿里显出浮士德般的忧郁的那一张？ 我妻子在一次拍卖中买她自己缺少的一些东西时，替你买了切肉用的刀和叉各一件：今天就寄给你。我曾对她说过，你家里缺少这些用品。 中国皇帝和他的伙伴向你问好。 你的卡·马· 我还在患流感，影响到口鼻等，所以我既失去了嗅觉，也失去了味觉。 在这一段完全不能工作的时期里，我读了卡本特尔的《生理学》、洛德的《生理学》、克利克尔的组织学》、施普尔茨海姆的脑和神经系统的解剖学》以及施旺和施莱登关于细胞的著作②。在洛德的通俗生理学》中对顿相学作了有力的批判，虽然这个人是信教的。其中有一个地方使人想起黑格尔的现象学》，这段话是： “他们试图把精神分离成若干种假设的固有的性能，这没有一个形而上学者会片刻承认的：同时他们还试图把脑分解成同样多的器官，解剖学家请求把它们指出来，没有得到结果：然后他们转而把前面的（没有得到承认的）假设之一作为一种作用的方式同后面的（设有被证明的）存在联系起来.” 你知道，首先，我对一切事物的理解是迟缓的，其次，我总是踏着你的脚印走。所以最近我可能要认真研究解剖学和生理学，此外，还将去听讲学（那里展示实物并进行解剖）。 ①燕妮·马克思。一一编者注 ②泰·范旺《用显微镜考察动植物的结构和生长的协调一致》：马·雅·施菜登关于植物起源的资料》。一编者注 ==========第424页========== 228.思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7月5日) 411 228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4年7月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6月3日写信给你说钱的事4日办理①，指的只能是在银行里的钱：这我立即就办好了。至于你想马上得到一笔较大的款子，那我没有想到。因为本米我们已经说定，如果你想得到较多的钱，就应当来信告诉我：所以我把钱安然存在庸人施泰因塔耳那里，不管怎样，他要付五厘的利息。 但要在一天之内(6月3日至4日)把全部遗产手续办完，这是我或随便哪一个人都不敢应承的。好象我甚至写信告诉过你，事情可能还要拖相当长的时间，因为这牵涉到法律所规定的一系列手续（公告鲁普斯的不知名的债权人，交纳遗产税等等），而这要花不少时间。从我这方面来说，当然会竭尽全力使这件事尽可能快地了结。 但这绝不会妨碍你，一旦你想得到遗产中你那部分约计的款额，你就可以拿到。你那部分至少有六百英镑，甚至可能更多：因此，我们还可以给你寄去三百五十英镑左右，并且我将设法使你在本星期内就能收到。同时我还要催促博尔夏特，让他提出他的账目，因为这也耽误事情的最后处理。 ①见本卷第398一399页。一一编者注 ==========第425页========== 412 22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4年7月25日) 如果你早些写信把你的想法告诉我，哪怕是写两个字，我总是可以马上，也就是在几天之内，给你弄到这三百五十英镑。今天已经办不到了。整天消磨在办事处，同律师们和哥·欧门辩论（合股文书还没有弄好，而在这以前，哥·欧门对我以合伙人身分出面进行活动的权利不愿承认)，加上德朗克又在我这里。现在快七点钟了，我还没有吃饭，也还没有把事情做完。你可以看出，我的情况怎样。 问候你们大家。 你的弗·恩· 22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4年7月25日于兰兹格特哈兹街46号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你从地址上可以看出，我在兰兹格特已经好几天了。 我非常不痛快地吃了一惊，发现我身上长的不是疖子，而更象是恶性的痈，而且不知羞耻地在阴茎旁边发展。所以大约十天米，大部分时间只好躺在床上一一而且天气又这样热：伤口愈合得很快，但是由于病这样恶性地出乎意外地复发，我确实失去了一切信心a 燕妮和杜西同我一起在这里：劳拉后天米，大约再过八至十 ①爱琳螂·马克思。一一编者注 ==========第426页========== 22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4年7月25日) 413 天，我们将去荷兰，而妻子那时将到海滨去 顺便说一下，别忘记把我妻子的表链寄去，她去海滨时要把表装上表链。妻子说，这只要放在一个小盒子里，交邮局寄出，这样不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 希望现在你同欧门己经解决了一切问题，律师们也不再烦扰你。 至于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事件，我还不十分相信事情不会以各公国同丹麦联合成君合因而告终。普鲁士和奥地利之间以及它们和德意志联邦之间的竞争，奥古斯滕堡①和由俄国提出的奥登堡②之间的争执等等，都使得以这种办法解决问题在当前至少还是可能的。此外，帕麦斯顿早在1851年就作为一种权宜之计，附带提议过奥登堡公爵为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的候补者。 我要给劳拉写信，叫她把《自由新闻寄给你。 这里到处是寻欢作乐的庸人，尤其是他们的妻子和儿女。看到大洋神老头，这个原始的狄坦神无可奈何地让这些卑劣的人戏弄和供他们作消遣之用，是非常可悲的。 燕妮和杜西致良好的祝愿。海滨的生活对她俩起了极好的作用。再见。 摩尔 ①奥古斯楼堡，弗里德里希。一编者注 ②奥登堡，彼得。一编者注 ==========第427页========== 414 23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4年8月31日) 23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4年8月31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我从兰兹格特回米，到今天整整有三星期了。荷兰没有去成，因为我表舅家里一个女仆突然患了天花。 妻子上星期得了霍乱，来势凶猛，一度看来很危险。昨天她（一个人)到布菜顿去了。 我这里有几封李卜克内西的来信，但是我没有寄出，因为你是否在曼彻斯特，我不能肯定。附上科勒特的拙劣东西，让你开开心，如果你不在，那也没有什么关系。科勒特天真极了：我为他（用奥地利的说法)制造了一篇关于俄国的奢望的长篇论文，他没有刊登，却认为我应对他邦篇愚蠢透顶的鬼东西发生兴趣。6 我妻子曾就鲁普斯的传记材料给埃尔斯纳写过信①，他来了 一封回信，现附上。 我重新开始工作已有好几天了。在这以前，我老是受疾病的折磨，不能工作。如果你还没有走，那就立即通知我们。无论如何，我们希望你能顺路来我们这里。孩子们向你衷心问好。燕妮迫不及待地要让你看她的温室。 关于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事件，我还没有完全明白，要弄清 ①见本卷第83页.一一编者注 ==========第428页========== 231.思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9月2日) 415 楚，需要新的事实。神圣同盟的复活，你是正确地预见到了。①看米，波拿巴有当“同盟中的第四个人”的巨大“意向”②。从波兰起义爆发直到现在，这个人的卑鄙龌龊暴露得最彻底最真切。 我偶然翻阅了格罗夫的物理力的相互关系》一书。他在英国(而且也在德因！)自然科学家中无疑是最有哲学思想的。我们的朋友施莱登虽然由于某种误会而发现了细胞，但是他却具有追求庸俗口味的天赋秉性。皮佩尔的订婚通知误落在李卜克内西手里，他转寄给了我，现附上。 祝好。 你的卡・马・ 费心把厄内斯特·琼斯在曼彻斯特的地址寄给我。别忘了！ 231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4年9月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从你上次来信看来，我相信你已经深深陷入了荷兰的泥潭，所以我就一直没有写信。你在荷兰的地址我怎么也找不着。表和表链我已经在8月6日放在小盒子里用挂号邮寄给你夫人，希望 ①见本卷第379页.一一编者注 ②套用席勒的叙事诗《人质之张》中的话。一一编者注画见本卷第412一413页.一编者注 ==========第429页========== 416 231.思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9月2日) 已经顺利寄到。 下星期四(9月8日)或下星期六(9月10日)，我打算从赫尔动身去汉堡，看看我们在什列斯维希和霍尔施坦的新产业，如果办理护照没有什么困难的话，还将从卢卑克去哥本哈根。9月底以前回不来，如有可能，将在归途中到伦敦逗留一天。 合股的问题终于解决了，合同签订了，因此我希望在这方面能有整整五年的安静。 我们离开了坦南特衔的寓所，在两星期前搬到大约有五百步远的一所稍大一些的房子里，下层有两间起居室。因此，我们大致同你最近的一次迁居一样得到了改善。地址是：曼彻斯特斯托克波特路摩宁顿街86号。米信照常写我的名字。 琼斯的地址是：曼彻斯特十字街52号。 丹麦人认为，或者确切些说，还是有些担心君合因会恢复，因为《日报》的编辑比勒和《祖因报》的编辑普劳两人都是议员，他们确实有可靠的情报米源，而现在的大臣又都是亲俄派，所以我确信，俄因在这种趋向下会玩弄巨大的阴谋。而俾斯麦先生当然完全另有打算，为了取得积极的结果，也就是使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成为附庸，我看，他万分需要奥古斯滕堡人①。无论如何，有一点是确凿无疑的，即以美因河为界划分德因的那种普鲁士的传统政策还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厚颜无耻地鼓吹过，而自由主义的混蛋们对此却似乎十分谅解。如果确实是这样一一而这我到德因就会看清楚的，一一邦末普鲁士的资产阶级就为我们最近将要进行的斗争提供了最强有力的武器。此外，我确信，埃尔斯纳是正确的，至少 ①奥古斯琴堡，弗里德里希。一编者注 ==========第430页========== 23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9月2日) 417 在旧省内那种胜利的狂欢令人难以忍受。我不愿去那里。即使在菜茵情况也会是十分糟糕。 波拿巴先生对参加神圣同盟抱着极强烈的愿望，在这件事传出的郑那天，我把它告诉了勇敢的哥特弗利德①，使他非常恐慌。这家伙终究不会有好结局。总是在“营业”上绞脑汁，很容易使人衰老，这点我在哥特弗利德身上看得很清楚，他在商业上的意向，大致同波拿巴在政治上的意向一样，而且思路也差不多。随着年龄的增长，会产生引退的愿望，而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要损害健康。不是任何人都能成为帕麦斯顿的。我觉得，我们亲爱的波拿巴正飞速走向没落。他一开始衰颓，就会很快完蛋：这就更好。 向女孩了们衷心问好。你不去荷兰和你夫人生病的事，你在米信中怎么只字未提？ 你的弗·恩· 23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4年9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昨天下午收到弗莱里格拉特的一封信，照抄在下面：从信中你可以看出，拉萨尔在日内瓦决斗中受了伤，生命垂危。就在当天晚 ①哥特弗利德·欧门.一编者注 ==========第431页========== 418 23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9月2日) 上，我去弗菜里格拉特那里。但他没有接到任何新的电报。他顺使告诉我一一不要对别人说一一，他的银行处在危机中，原因是日内瓦的事情和法济在这件事中搞的鬼。 祝好。 你的卡·马・ 弗莱里格拉特的信] “亲爱的马克思： 刚接到克拉普卡从日内瓦寄来的信，带来一个可悲的消息：拉萨尔于8月30日在日内瓦同一个瓦拉几亚的伪国君①决斗时受了致命伤。下面就是克拉普卡信中所说的详细情况… “拉莎尔在这里有一段恋爱史，但完全是无可指责的，因为他准备同这位姑娘，即巴伐利亚的公使窦尼盖斯的女儿结婚.父亲反对这件婚事，而姑娘揿骗了可怜的拉萨尔：她原来的未婚夫，即上面提到的伪国君从柏林来到这里，事情发展到要求作出解释，写信互相指责，继而提出决斗。拉萨尔的监场人是吕斯托夫上校和我的同乡贝特伦伯嚼将军。拉萨尔正象一个具有声望和政治地位的人那样一勇敢而自尊.他腹部中弹，现在绡在“维多利亚”旅馆里，生命垂危。对他不幸的是，子弹深入体内，因此伤口很容易发炎。我来了以后就立即去看他，见他在口授遗嘱，但准备从容地迎接死亡。我对他感到无限惋借：对于一个人，往往是在他生命最终时刻，才能真正认识他。虽然医生们诊断说很凶险，但是我们仍然希望他安然度过危机。’ 克拉普卡就是这样写的.” ①胜科维茨。一一编者注 ==========第432页========== 233.思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9月4日) 419 233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4年9月4日于曼彻斯特斯托克波特路摩宁顿街86号 亲爱的摩尔： 你的电报是在昨天收到的，那时我还没有拆阅你的米信，因为各种各样的事一下子把我缠住了。你可以想象，这消息使我多么震惊。且不论拉萨尔在品性上、在著作上、在学术上究竞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他在政治上无疑是德因最重要的人物之一。对我们来说，目前他是一个很不可靠的朋友，在将来是一个相当肯定的敌人，然而看到德国如何把极端政党的所有比较有才干的人都毁灭掉，毕竞还是会很痛心的。现在工厂主和进步党的狗东西们将会多么欢欣鼓舞，要知道，在德国因内，拉萨尔是他们唯一畏惧的人。 然而这可真是个独特的丧命方法：他以唐璜自诩，一本正经地钟情于巴伐利亚公使的女儿①，希望同她结婚，跟已失恋的情敌而且又是瓦拉几亚的骗子2发生冲突，最后让人家杀害自己。这只有拉萨尔才干得出米，一一因为只有他才具有那种轻浮和感伤、犹太人习气和骑士作风奇特地混合在一起的品性。象他这样的政治活动家，怎么能和一个瓦拉几亚的冒险家决斗呢！ 此外，关于他去世的报道在星期四晚上就已经在《科伦日报》 ①海伦螂·窦尼盖斯。一编者注 ②胜科维茨。—一编者注 ==========第433页========== 420 233.思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9月4日) 上刊登出来了（该报是在昨天下午，即在你的电报米到以后四小时寄到的)，从这里你可以看出这个消息传得多么快。 你对美因的战争有什么看法？李巧妙地利用了他在里士满的营垒，无怪乎这已经是对这个据点进行的第三次战役了。俨他以较少的兵力牵制住格兰特的主力，而以大部分的兵力在西弗吉尼亚进攻，并威胁华盛顿和宾夕法尼亚。这是可供普鲁士人学习的最好的范例，他们可以从中仔细地研究如何利用科布伦茨的营垒去作战，但是他们自然过于傲慢，不会向这些阅历不深的将军去学任何东西。格兰特一六年前是一个因酗酒而被开除军籍的尉官，后米在圣路易斯是一个嗜酒成性的工程师一一抱有明确的目的性，对他手下的炮灰的生命很不看重。看来他在搞小战略（指在短时间的活动方面)方面还是有不少办法的，但是我找不出迹象证明他有足够广阔的眼界来通观整个战局。进攻里士满的战局看米是不成功的，格兰特时而在这里进攻，时而在那里进攻，但是没有一处能够坚持不懈地利用掘壕和爆破的方法向前推进，这方面的急躁情绪是一个不好的迹象。看米，北方佬的工程作业一般做得很不好：要做好工程作业，除了需要理论知识外，还需要有传统的实践，而这绝非一日之功。 薛尔曼能否攻下阿特兰塔尚未分晓，但我认为他有很大可能如3。游击队和骑兵从后方袭击未必会使他遭到严重损害。如果阿特兰塔陷落，对南军将是一个沉重的打击，罗姆也会立即随之陷落，而那里却有南军的铸炮工厂等等。此外，他们还将失去阿特兰塔到南卡罗米纳的铁路线。法腊格特依然如故。这家伙知道他该做什么。但是谋比耳是否也会陷落，这还是个问题。这个城市设防非常坚固，而且据我所知，只能从陆上夺取，因为吃水深的船只无 ==========第434页========== 23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9月4日) 421 法靠岸很近。但是，沿海岸分兵进攻，同时攻击查理斯顿和谋比耳，而不是集中全部兵力逐次夺取这两个城市，这是多么愚蠢。 对于目前广泛流传的关于媾和的风声，我认为没有多大意义。我也不相信关于林肯正在进行直接谈判的谣传。我认为所有这些都是竞选的手法。在目前情况下，我认为林肯再度当选是十拿九稳的04。 我母亲在奥斯坦德，星期六回家：由于这个消息，我改变了我的旅行计划①，打算在星期四晚上去奥斯坦德。我怕只能乘夜班火车来伦敦，这班车到达时间是早晨六点左右。但如有可能，我将乘 四点十五分的车，九点十五分抵达尤斯顿车站，那时或者乘车去多维尔（如果这是可能的话），或者在伦敦桥车站的旅馆过夜。如果是后一种情况，我会预先通知你，我们可以会面。你对美国有什么看法，米信告诉我。 向女孩子们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①见本卷第416页.一一编者注 ==========第435页========== 422 23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9月7日) 23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4年9月7日于伦敦幻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拉萨尔的不幸遭遇使我在这些日子里一直感到痛苦。他毕竞还是老一辈近卫军中的一个，并且是我们敌人的敌人。而且事情来得太突然，使人难以相信，这样一个爱吵爱闹、非常好动、不愿安宁的人现在却永远无声无总，不再言语了。至于造成他死亡的原因，你说得完全对。这是他一生中许多次轻率行为中的一次。无论如何，使我感到痛心的是，近几年米我们的关系变暗淡了一当然，这是他的过错。另一方面，使我感到很欣慰的是，我没有受米自各个方面的挑拨的影响，在他的“得意年代”6一次也没有反对过他。 真见鬼，我们这一伙人，变得越米越少了，又没有新人增加进米。不过，我确信，如果拉萨尔在瑞士不同邦些军事目险家和戴黄色羔羊皮手套的革命者周旋，就决不会发生这种惨刚。但是非常不幸的是，他总是想要到这个欧洲革命的科布伦茨去。7 “巴伐利亚公使的女儿”①不是别人，就是柏林窦尼盖斯的女儿，窦尼盖斯是鲁滕堡一伙周围的那些大学蛊惑者当中的一个，他 ①海伦螂·窦尼兼斯。一编者注 ==========第436页========== 23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9月7日) 423 原先属于青年绅士之列，或者确切些说一一因为他们不是真正的绅士一一属于在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兰克周围的年青人之列，兰克曾让他们出版旧德意志皇帝的丑恶的编年史。手舞足蹈的矮子兰克认为收集趣闻铁事和把一切重大事件归为琐碎小事是属于“精神”的事情，是严禁这些乡村年青人去做的。他们必须守住“客观事物”，而把“精神”领域让给他们的导师。我们的朋友窦尼盖斯在某种程度上被公认为叛逆者，因为他至少在实际上跟兰克争夺在“精神”领域的垄断权，并且以各种方法用实例证明，他同兰克一样是天生的“历史的宫廷侍从”。 现在有趣的是看看拉萨尔所拼凑的组织①会发生怎样的变化。海尔维格，这个“劳动”的虚幻的朋友和“堡斯”的实际的朋友，并不是那种有用的人。所有在拉萨尔那里当副手的一般都是无用的废物。李卜克内西米信告诉我说，舒尔采一德里奇的柏林联合 会“总共只有四十名会员。从我们的威廉·李卜克内西是联合会 的重要政治人物这一点就可以明显地看出邦里的一股情况是怎样了。如果拉萨尔的死使得象舒尔采这样的家伙有了无耻反对死者的借口，邦末唯愿拉萨尔的正式信徒会在必要时出来为他辩护。我现在必须查询一下，谁继承了他的书信，并将立即提出禁令，使你我的东西一行字也不被刊印出来。问题在于热衷于写回忆录的柳德米拉②等败类贪婪地汇集在这些遗物的周围。在普鲁士，必要时可以通过法律手续取得这些东西。 关于美因，坦率地说，我认为目前是十分危急的。要是格兰特遭受严重失败或者薛尔曼取得重大胜利，那倒还好。恰恰是在目 ①全德工人联合会。一一编者注 ②物德米拉·叫辛格。一编者注 ==========第437页========== 424 23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9月7日) 前，在选举时期，接连遭到一系列的小挫折则是危险的。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见，目前林肯再度当选是十拿九稳的，仍然是一百对一。但是在这个民主诈骗成风的典型国家里，竞选时期总是充满偶然事件，这就可能完全出其不意地使“事变的理性”（伟大的乌尔卡尔特认为这种说法象“火车头的正义”一样荒谬)顺倒过来。南部似乎非常需要休战，以便避免兵力消耗完。南部不仅在它掌握的北部报纸上而且也直接在里士满的机关报刊上首先谈起了这一点，虽然现在当纽约对此也有反响的时候，《里士满观察家报》却把这点轻蔑地归之于北方佬。十分值得注意的是，戴维斯先生决定把黑人士兵当作“战俘”看待一他的陆军部长①最近的正式命令就是这样说的。 林肯拥有大量竞选手段。（他这一方提出的和平建议当然只是 一种策略而已。)反对党的候选人当选可能导致一场真正的革命。但是尽管如此，决不能忽视在最近八周内（问题首先将在这期间解决)很多事情将取决于战争的变化。毫无疑问，这是战争爆发以来最危急的时刻。如果这个时刻顺利地度过，林肯老头就可以随心所欲地继续干蠢事。不过，这个老头根本不善于“造就”将军。而对部长他却已经能够较好地选择。同盟的报纸抨击他们的部长们，也正象北方佬抨击华盛顿的部长们一样猛烈。如果林肯这次也能闯过去—一这是非常可能的一，那只能是在远为激进的纲领的基础上和在完全改变了的形势下。所以，那时老头将运用他那律师的手腕，认为更激进的手段并不违背他的良心。 希望明天见到你。向莉希夫人②问候。附上劳拉的相片。我时 ①塞登。一一编者注 ②莉希·白思士。一编者注 ==========第438页========== 23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9月7日) 425 刻等待的燕妮的相片，可惜还没有寄米。 老伙计，祝你好。 你的卡・马・ ==========第439页==========